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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望着他憨厚的身影,翟思思由衷地道谢:“谢谢你。”

    费腾将罐头撬开,把叉子往上面一晾,低下脑袋回视着她:“谢我干什么啊我就是按照衍哥的吩咐做事,这些都是他刚刚发信息让我去准备的。”

    不然以他的粗枝大叶,怎么可能想得这么细,怎么可能想到翟思思正在生病嘴里乏味,来碗白粥泡菜正好不过怎么可能想到翟思思着凉了需要喝姜汤驱寒

    靳乔衍

    闻言翟思思往卧室望了一眼,卧室的门虚掩着,她看不到靳乔衍的身影。

    原来刚才他默不作声玩手机,是吩咐费腾给她准备吃的

    当接收的信息和心目中靳乔衍高高在上的形象产生冲突时,翟思思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是便把注意力放在吃的上面,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身体过不去,别人生病了都是病恹恹地等着伺候、强撑到身体实在受不住了才打针吃药,她却相反,只要身体出现不适的警告,她会立即吃药或补充免疫力。

    不是因为她是医生,明白病从浅中医的道理,而是她一旦病倒,没了收入,家里就难以支撑下去。

    所以她不能倒,不管是工作,还是和靳乔衍的契约,她都必须要咬牙撑到最后一刻。

    伸手欲要端起白粥,这才注意到费腾端来的姜汤共有两碗,疑惑地问:“怎么是两碗姜汤”

    费腾回答:“哦,另外一碗是给衍哥送去的。”

    翟思思又问:“他也感冒了”

    费腾“哎”了声,坐在她身边低声说:“昨天是衍哥找到你的,你晕过去了是没见着,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脸比我家锅底还黑,一放下你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估计到现在鼻子还是不通气的。”

    翟思思眨了眨眼:“都湿透了”

    不是打伞了吗

    费腾几乎要翻白眼:“抱着你还怎么打伞其实衍哥对朋友挺仗义的,要不然他昨天大可以不管你的生死,在公交站等人来了再把你送医院去,但他想也没想就把你给抱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一句怨言也没有,还交代酒店找个女服务员给你换衣服擦身体,都把自己弄感冒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靳乔衍那么狼狈的模样,当然了,靳乔衍哪怕浑身湿透了,脸还是帅的。

    翟思思愣住了,要说白粥泡菜已经令她够吃惊的话,这会儿费腾说出来的话彻底把她给炸懵了。

    昨天是靳乔衍把她救回来的,她刚才不但没给人好脸色,还小肚鸡肠地腹诽他,倒显得小气了。

    突然身后传来靳乔衍冷清的声音:“费腾,你不想回国了”

    费腾一个抖擞,




第32章黄玉芬发病
    靳乔衍的母亲黄玉芬出生于普通家庭,年轻时是舞蹈队的一员,后与靳远相识相恋,退出了舞蹈队,陪在靳远身旁共同打下鼎安安保公司,最后怀上了靳乔衍,才退隐幕后,安心在家养胎,相夫教子。

    老了却落了个独自居住在中等小区的下场。

    翟思思虽然对环境不挑,但这里和靳家豪宅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落差之大让她不禁心疼起黄玉芬,都是靳远爱过的人,慕容珊在靳家好吃好住,黄玉芬却一个人住在这旧小区,太不公平了。

    而她不知道,这里是靳家最初的家,是见证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时光的地方,靳乔衍曾多次提出要给黄玉芬换个小区,都被她拒绝了。

    “妈,我们来了。”

    靳乔衍拿出颜色发暗的钥匙开门,翟思思跟在其后走了进去。

    黄玉芬正在厨房忙活着,听见响声,抹了把手系着围裙就走了出来,看见翟思思清纯的面容,笑着上前接过靳乔衍手中的东西。

    翟思思乖巧地打招呼:“伯母好,我叫翟思思,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些牛奶和钙片,听乔衍说您睡眠不好,牛奶有安神镇定的作用,会让你晚上睡得好一些,钙片是预防骨质疏松的,每天吃一片,对身体好,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身体好。”

    黄玉芬笑着将接过来的东西放在桌面上,说:“思思啊,你人来了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

    翟思思乖巧地回答:“伯母,这可不是礼物哦,是给您补充身体营养的,也是我和乔衍的一点孝心。”

    一旁的靳乔衍挑了挑眉,安静地当起了听众,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瞧翟思思这嘴甜的,看来是不需要他开口帮忙了。

    翟思思的话深得黄玉芬的欢喜,前一秒刚放下东西,下一秒就拉过翟思思的手认真打量她。

    嘴里说着:“好,你们的孝心我收下了,不过思思啊,你和乔衍都结婚了,叫我伯母也不合适了吧还有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敬语了,听着怪别扭的。”

    黄玉芬在患有躁郁症之前脾气就极好,现在也没有半点长辈的架子,满脸笑容,尤其是翟思思长得漂亮嘴儿也甜,第一印象很不错,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喜欢。

    翟思思丝毫不忸怩地喊着:“妈。”

    喊靳乔衍为乔衍她都不怕了,何况眼前一个黄玉芬

    再者黄玉芬看上去和邓翠梅同样是慈母,也是性格极好的人,翟思思能从她身上看出邓翠梅的身影,便倍感亲切。

    这一声甜甜的叫唤喊进黄玉芬的心窝里去了,她盼儿媳妇盼了好久了,总算盼到了。

    她没有门第之见,也不希望靳乔衍的婚姻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如今靳乔衍能够勇于追求自己的真爱,还找了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儿媳妇,她是一万个满意。

    喜笑颜开地应了声:“哎,乖,乖!”

    一直在厨房里捣鼓的管家端着菜走出来,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翟思思本能地望过去,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因为头孢过敏而在医院大吵大闹的病患。

    难怪在靳家一直没有看到她,原来是被安排照顾邓翠梅的

    管家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合在围裙前,恭敬地走过来,朝翟思思弯腰鞠躬:“大少奶奶,对不起,医院里发生的事请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当时我的脸险些毁容,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希望你能原谅我。”

    坐在沙发上的靳乔衍瞥了过去,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陈阿姨,思思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对吧”

    惯常淡淡的警告意味,翟思思还能说个不字吗

    不过她也确实不生气了,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没



第33章跳广场舞
    翟思思没有着急着放开他,随手抓起桌面上的一个碗扔在地上,然后捡起其中一片碎片,将指腹割破,鲜红的血珠子争先恐后地滴落在地面。

    “啊!”

    她尖叫了一声。

    “翟思思,你干什么!”

    靳乔衍隐忍着怒火,不解地看着她蹲在地上的身影。

    是嫌现在不够乱,来添乱的吗

    翟思思没有回答她,眼角余光瞥见厨房里闻声跑出的黄玉芬,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一半了。

    黄玉芬着急地跑到她的身边,看见她手指上流了好些鲜血,忙把她拉了起来按在沙发上。

    陈阿姨连忙取出药箱,还未给翟思思上药,黄玉芬便抢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拧开消毒液,嘴上带着淡淡的责怪意味:“思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啊等会儿给你消毒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翟思思摇头道:“不疼,妈,我把碗给摔了,还把手给割了,你会觉得我没用吗”

    盈满怒火的星眸逐渐平复下来,靳乔衍忽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黄玉芬心里急得要命,靳乔衍的老婆也是她的半个女儿,何况翟思思还深得她喜欢,边给她清理伤口边应道:“怎么会不就是摔了个碗吗多大点事,人没事就好。”

    翟思思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略微弯腰,放低了身段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黄玉芬,温柔地说:“对啊,妈,不就是个盘子吗,摔了就摔了,妈怎么可以说自己没用呢你看,你要是没用,我这伤口可就没人上药了。”

    黄玉芬一心一意给翟思思处理伤口,直到贴上创可贴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翟思思这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开解她

    不知什么时候心底的不安和自我厌恶消失了,这会儿竟是满满的感动。

    她不是天生就有躁郁症的,她的病情她比谁都清楚,怀靳乔衍的时候,靳远成天在外打拼,极少陪在她的身边,虽然她知道靳远是为了家里的生计,是为了给孩子和她稳定的日子,但一个人成天累月地面对空荡荡的家,她还是无可避免地得上了产前抑郁症。

    那时候靳远很忙,她不想给他添乱,也就一直把病情压抑在心里,直到生下靳乔衍,一个人带孩子的压力令得她的病情进一步恶化,终于患上了躁郁症。

    每每发病,靳远就会嫌她麻烦,对她避之不及,后来离婚了,靳乔衍被判给了靳远,她发病的次数也逐渐少了下来,偶尔发病,靳乔衍一个大男人也不太懂得该如何安慰她,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旁,抱着她,要是她折腾得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确保她不会自杀,靳乔衍只能给她输镇定剂。

    像翟思思这么煞费苦心开导她的,还是第一个。

    眼眶一热,黄玉芬突然扑哧一笑,伸手抚着她的脸:“傻孩子,饿了没我们去吃饭吧。”

    “嗯!”

    搀扶着黄玉芬起身,路过靳乔衍的时候,后者意外地看着她。

    他选人的眼光不错,翟思思确实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实际上翟思思并不是因为靳乔衍的警告才对黄玉芬这么好,而是出于本能地照顾黄玉芬。

    躁郁症的人常常会感到无助、无望、无用,尤其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时候,最容易动轻生的念头。

    而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是让她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就好比翟思思最后说的那句,黄玉芬还能给她上个药,就是有用的。

    经翟思思调解,一顿饭下来气氛十分融洽,黄玉芬不断地让翟思思夹菜吃,翟思思则不断给她夹着对她身体有营养的菜,让她也多吃点。

    陈阿姨悄声对靳乔衍说:“大少爷,难怪你要选她,她比倪小姐好太多了,瞧夫人多喜欢她。”

    提起倪安妮,靳乔衍的泼墨暗了下去,陈阿姨看出了端倪,立刻低头继续吃饭。

    看来大少爷还是没能放下倪安妮,哎,那大少奶奶岂不是太可怜了

    吃饱喝足,翟思思起身帮忙收拾



第34章老娘我不陪你们玩了
    翟思思真的拉着黄玉芬跳广场舞去了。

    寒冬十二月,恰好今天阳光明媚,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靳乔衍倒也没拦着她们,随她们去了。

    因为翟思思说,适当的社交活动对躁郁症非常有帮助。

    也罢,他这个当儿子的不能常伴膝下,黄玉芬能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自然是好事,况且她年轻的时候就热衷于舞蹈,能够让她从自我嫌恶中走出来,什么舞也无所谓。

    “大少爷,少抽些烟吧,要是夫人看见了,又得念叨你。”

    陈阿姨走出小阳台,清掉烟灰缸里的烟蒂。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靳乔衍已经抽了半包烟了。

    耀眼的星眸凝视楼下,两个格外和谐的身影穿梭其中,看得出来黄玉芬跳得很开心。

    摁灭手中的火星子,他双手合十压在栏杆上。

    陈阿姨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老了,看不清黄玉芬和翟思思的面容,依稀能从两人的着装上分辨出谁是谁。

    嘴里说道:“我以为大少爷你会拦着夫人”

    毕竟广场舞这东西,放在上流社会圈会让人嘲笑。

    靳乔衍薄唇轻启,如常淡漠地说:“我没那么封建传统,广场舞已经走上了国际的舞台,也算是我们华夏非遗传物质资产。”

    不少广场舞大妈在国外的舞台上一炮而红,现如今的广场舞,可不仅仅意味着扰人的低音炮和一首首烂大街的dj,更多的是时代变迁的象征,也是现代中年妇女生活的缩影。

    闻言陈阿姨慈祥地笑了起来,望着翟思思硬着头皮陪黄玉芬学广场舞的身影,感慨道:“少奶奶人真不错,大少爷好眼光。”

    现在的年轻人可没几个能这么尊敬长辈了,尤其是黄玉芬还患有躁郁症,普通人避之不及,哪里还有主动扑上去的理

    就像倪安妮一样,曾经和靳乔衍交往了这么久,却愣是没来看过黄玉芬一眼,生怕黄玉芬发病会伤害到她。

    靳乔衍轻笑着回过身,习惯性地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感受着烟草味充盈在肺部。

    这种感觉令他心安。

    让他觉得,左心室不是空的。

    在部队收到倪安妮和靳言的喜帖时,他烟不离口,一根抽完接着一根,直至整个肺部都被烟草味填满,他才能感到安心,仿佛一缕缕青烟能够填补他左胸口处的空缺。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快节奏地抽烟。

    张嘴,烟雾缭绕在眼前,他不愠不火地说:“这是她的本职。”

    医生,不都是这样的么。

    陈阿姨是看着靳乔衍长大的,对于他的成长历程她了解得清清楚楚,也很明白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

    现如今这么句句怼得人说不出话,倒也是他性子使然。

    转头望着从儿时胖嘟嘟婴儿肥变成的刚毅男人面容,陈阿姨感慨颇多地说:“大少爷,几年未见,你变了很多。”

    犹记得靳乔衍小的时候有着很可爱的婴儿肥,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那会儿他总爱跟在她的身后一口一句陈阿姨喊得亲切。

    眨眼间,那个不过三尺高的小男孩,如今长成了如同参天大树般茁壮魁梧的男人,年少时的青涩和单纯,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永远也让人看不懂的冷眸。

    靳乔衍仍是语气平平:“人都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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