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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而翟太太从小就娇生惯养,婚后更是仗着自己娘家有钱,压着翟思明这个上门女婿做牛做马,从来不管孩子,翟诚诚对她的依赖,纯粹是小孩对母体的依赖罢了。

    见翟诚诚一动手就吃薯条,邓翠梅和善地说:“小诚诚,阿姨不是和你说过,要先吃了饭,才能吃这些零食吗不然吃不饱肚子会饿,肚子一饿,胃就会痛。”

    闻言翟诚诚立马咽下口中的薯条,乖乖地将面前的白米饭端起,一勺一勺地塞进嘴里。

    见他这么乖,邓翠梅眼角眉梢都是溺爱的笑容,用筷子将翟思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牛扒夹到他的碗内,并嘱咐他慢点吃。

    她不会使刀叉,这筷子是他在服务员惊愕的目光下,要过来的。

    和翟思思一样,她越是瞧这孩子,越是觉得他长得像翟明明小的时候。

    大概这就叫基因。

    翟诚诚吃着牛扒,天真无邪地说:“阿姨,吃牛扒要用刀叉,不用筷子的,我妈就是用刀叉吃的。”

    对于他童言无忌的拆穿,邓翠梅也没觉得丢人,仍旧和善:“阿姨没吃过牛扒,不会用刀叉,只能用筷子了。”

    四岁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什么叫嫌弃和丢人,睁着扑扇扑扇的大眼睛,盯着她认真道:“我会,阿姨,以后我给你切牛扒!”

    听得他如此乖巧,邓翠梅笑道:“好,好,那就要麻烦小诚诚咯。”

    翟诚诚像个小大人般,一拍胸脯道:“放在我身上!”

    看翟诚诚和邓翠梅相处如此融洽,翟思明恍惚觉得,这才是家庭该有的模样,而不是像他前妻那般,只顾着自己吃喝,将孩子扔在一旁不闻不问,由着他怎么捣鼓。

    好似孩子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对,是前妻,他已经离婚了。

    收起视线,他放下刀叉,将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文件袋取出,递给翟思思。

    “这是股份转让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让翠梅签了字,她就会成为威尔器械的股东。”

    翟思思接过文件袋,拉开绳索仔细审阅。

    文件交出的那刻,翟思明感觉双肩轻松了。

    这些天他一个人想了很多,对邓翠梅也就渐渐起了内疚感。

    当初多么水灵灵的一个大姑娘,说不定能嫁给一户好人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却偏偏被他所害,这辈子不再婚嫁,独自替他抚养两个孩子,并且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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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教我跳舞
    邓翠梅最终到底还是没有和翟思明作伴。

    酒桌上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起翟思明离婚后,在伴侣这一块的话题。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年轻时的情窦,到底是在岁月的磨砺下,消磨得一干二净。

    尤其是在邓翠梅上翟家大闹过后,就决定了将来两人仍旧是分道扬镳的。

    对于一个眼睁睁瞧着自己被欺负的男人,邓翠梅不会还像十几二十岁的时候般,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加之这二十多年来,她都是独自一人撑下去的,最需要翟思明的时候,他不在,那么往后他也不需要在了。

    她已经不需要了。

    而翟思明,他同样不会想让邓翠梅成为他的妻子,在上流社会圈里呆了将近三十年,他不可能找这么一个乡野村妇、满鬓斑白满脸褶子的女人当妻子,邓翠梅明明比他小好些岁,看上去却是比他还要老,若是有这么一个妻子,只会令他抬不起头来。

    他也揽不下手。

    因此一顿饭,最终以拿着合同,兜里揣着银行卡不欢而散。

    抚养权分到了翟思明的手上,饭席结束后,翟诚诚只能嘟着嘴,依依不舍地离开邓翠梅,跟着翟思明走。

    回程的路上靳乔衍当司机,开着车子回酒店。

    几人都喝了酒,再加上心思各异,回酒店的路上通程无言。

    邓翠梅明天就回绥城,翟明明也要回学校继续上课,确定他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翟思思和靳乔衍回到自己的套间。

    洗过澡,翟思思穿着柔软的绸缎长裙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端着一杯红酒眺望远方。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有些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负荷了,此刻她需要静一下,好好消化一堆堆的事。

    靳乔衍洗了澡出来后,屋内只亮着一圈不亮的小灯,暖黄色的灯光洋洋洒洒地落在窗前的人儿身上,她端着红酒杯,倚靠在落地窗前恬静的模样,一时间竟令他恍了神。

    随后他擦着短发,决定绕过翟思思,往卧室走去。

    现在的翟思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女人味,他还是躲一躲为好。

    然而翟思思却不让他躲了。

    听见轻微的声响,水眸眨了眨,她回过神,看向靳乔衍道:“等一下。”

    靳乔衍顿住了脚步,侧对着她。

    翟思思放下红酒杯,小跑到他面前,昂着脑袋问:“可不可以……教我跳舞”

    剑眉一蹙,他垂眸看着翟思思身上质感柔软的睡裙,以及隆起非常明显的轮廓,再加上那张无害的精致小脸,喉头悄然滚动了一下。

    她确定是想学跳舞,而不是故意勾他

    看他不说话地盯着自己,翟思思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身上的衣服。

    虽是绸缎睡裙,但手脚都遮住了,胸前也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肩也藏得好好的,应该没有不妥才对。

    难道是不想教她

    这么一想,她连忙开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前些日子你不是答应了我,让我加入你的计划中,那么以后我要面对的人就都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你们这个圈子,舞会派对应该很寻常,我要是连个舞也不会跳,会丢你的脸。”

    万一再遇上倪安妮这种存心找茬挑刺的,让她下不来台怎么办

    这话靳乔衍倒是不中听了,什么叫他们这个圈子

    她就没把他当自己人吗

    稍一动怒,他也就没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冷冷地说:“不怕脚崴,就学。”

    翟思思没想太多,权当他答应了,赶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反悔。

    靳乔衍打开手机,点了首歌单曲循环,便放在茶几上,极度绅士地将左手背在身后,略微弓腰,右手伸向翟思思,做邀请状。

    这辈子,他从未邀请过任何女人共舞。

    打小靳远就给他和靳言安排了礼仪教师,



第241章牛皮灯笼
    闻言翟思思连忙抬起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盈满浅笑的星眸中。

    她该不是看错了,靳乔衍的眼中,怎么会噙着笑

    心跳乱了一拍,她吸了口气,视线却怎么也无法挪开。

    带着笑意的靳乔衍,比平日要耀眼千倍,万倍,让她如沐春风,很是享受。

    一出神,什么口令都抛之脑后,意识也模糊起来,望着那张俊美卓绝的脸,无意识地走动着。

    拍子乱了,脚上也就失去了节奏,跳了几脚后,便开始左右不分,前后不分,一个不小心,就踩在靳乔衍的脚背上。

    他的脚有些凉,而她的温度刚刚好,每次一碰上,她都呼吸一促,强迫自己专心点,然而每次刚一强迫完,又迷迷糊糊地踩上了他的脚背。

    赤着的双脚,厮磨了几下,再加上翟思思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就连靳乔衍也有些心猿意马。

    松开左手后退一步,突然右手一使劲,翟思思便配合地转动身体,直扑他的怀抱而去。

    一压腰,一抬眸,她便靠在了他有力的臂弯中。

    四目相对,暖暖的灯光洋洋洒洒地洒在两人身上,柔和了她的要强,柔和了他的坚硬。

    眼睫微微抖动,如同一只扑簌着翅膀的蝴蝶,紧抓靳乔衍的眼球。

    在她柔情似水的眸子中,他渐渐沉沦,星眸中的笑意敛去,平日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也被温暖的灯光柔和了轮廓,磨去了冷傲。

    脑袋不受控地往下压,靳乔衍满眼是翟思思绯红的唇,这一刻,他除了一亲芳泽,什么也不想。

    薄削有型的唇渐渐靠近,翟思思心跳乱得已经没有规律,眼睁睁地看着他笔挺的鼻梁近在咫尺,带着魅惑人心的岩兰草清香,一点一点地侵蚀掉她的思考能力。

    气息扑在她的鼻梁上,她一晃神,扭过头猛地推开他,随后跌跌撞撞地逃跑。

    他是魔鬼吧总能够轻易地摄走她的心魂。

    却不料靳乔衍反应敏捷,在她推开他的那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将她带回怀中。

    星眸中明显的阴沉,佛爷怒了。

    幽凉地睨着她惊恐不安的小脸,冷冷地说:“你跑什么”

    紧蹙的眉头,表示出佛爷此刻正酝酿着怒意。

    翟思思别开他灼热的视线,心底里泛着酸,嘴上没好气地说:“靳乔衍,你看清楚了,我是翟思思,不是倪安妮。”

    不要总把她当成倪安妮,一而再再而三地占便宜好吗

    那对于一个喜欢他的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她的不满靳乔衍察觉到了,合着她一直以为在他眼中,她是第二个倪安妮

    她怕不是傻子吧

    星眸一沉,靳乔衍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问道:“你一直都以为,我把你当成她的替身”

    翟思思霍然回过头,正欲说不然呢撞见他眼底氤氲的怒意,话到了嘴边,改口道:“至少也是个挡箭牌!这不是你找我合作的目的吗”

    说罢,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再次推开他,羞愤地跑进浴室锁上门。

    真是够了,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占她便宜真当她没脾气了

    被留在原地的靳乔衍垂视地面,没由来地感到愤怒,真想把她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是,他承认最初是把她当成挡箭牌,但难道她感觉不到他现在都变得不一样了吗自从喜欢上她的那刻,他什么时候再像巴沙那般对她说着过分的话她每次有事,是谁及时出现在她身边陪着她

    她是猪吗,什么都感觉不到

    非逼他将那句既矫情又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她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烦躁无比,睨着紧闭的浴室门好半晌,最后一声不吭地抓起薄外套和茶几上的香烟,再瞧了



第242章老师傅
    在贾主任的再三挽留下,翟思思还是毅然递交了辞职信。

    踏出同治的那刻,心里头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小女孩大出血的画面仍旧像梦魇般,久久地萦绕在她心头无法挥去,尽管院内的其他医生告诉她,这在医学上是非常常见的事情,当医生,就必须看淡生死,进了这医院的,上了这手术台的,非死即生,久而久之也就会麻木了。

    况且她也是运气不好,第一次主刀,就碰上这种丧尽天良的父母,错不在她,无须自责内疚,不过辞了医院的工作也好,她到底是靳家的大少奶奶,成天在医院里忙碌,形象也不好。

    对此翟思思只是淡然地付之一笑,掰了掰手指头,还有两个半月,七十五天,合同就要到期。

    到时候,她会被打回原形,从云端,坠入泥潭中。

    医院路边,白色paganihuayra像骑士般等候着她,靳乔衍倚靠在车框上,指尖有一缕缕青烟飘出。

    见翟思思走了出来,他将烟头碾灭,弯腰从敞着蓬的车上方,取出一张红色的帖子。

    恍惚间,他想起了来自倪安妮的喜帖。

    明明是不久前的事,这会儿再记起,仿佛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那个曾被她青睐的女人,也已经忘了好久好久。

    翟思思走到跑车旁时,靳乔衍恰好回过身来,见她就站在跟前,把帖子递到她的面前。

    她狐疑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道:“首丨长七十大寿”

    靳乔衍略微颔首,回答道:“这次他邀请了不少知名人士,我们也在名单内,正好你辞了职,我有一件事要交代你去做。”

    是她主动说要加入他的,那就得和他一起分担这份艰辛。

    这,是夫妻之间应该共同分担的。

    合上邀请帖,翟思思端正态度,认真地问:“什么事”

    她当然不会忘记是自己主动提出加入的,只要是为了博盾好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唯有靳家倒了,倪安妮才会得到报应。

    靳乔衍回答道:“首丨长对木雕制品情有独钟,正好城东那边有一位老师傅,木雕技术出众,还被誉为华夏的活瑰宝,你拿着这张相片去找他,请他雕刻这艘龙舟。”

    说着,他将一张相片递给翟思思。

    相片上面的龙舟正是靳乔衍在戈城参加比赛的那一艘,而这艘龙舟,正是年轻时老首丨长和几个好兄弟亲手打造出来的,迄今为止已有三四十年的历史,每年沉入江底,用淤泥尘封保管,到了端午节又捞出来重新修整、上漆,因此至今仍保持得像刚制造的一般。

    若是能请那位老师傅动手雕刻一个模型,必然会让老首丨长高兴之极。

    接过相片,翟思思想也不想就揽下任务:“好,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去。”

    靳乔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打开车门上车,以行动回应她。

    老师傅年过半百有多,五十五岁的人仍旧精神矍铄,所雕刻出来的木制品一旦上了色、涂了油,就像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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