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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你小子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受尽了求而不得的苦了吧别怪我没教你,这男人在感情里啊,就不要想着面子这回事了,不存在的,俗话说得好,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总之你喜欢谁,死皮赖脸地缠上去就对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一天不行,那就缠两天,两天不行,那就缠上两年!哥可是过来人,你是没见着桃子之前对我,那是躲都躲不及,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推不开我就跑,现在还不是被我缠得乖乖地喊我一声老公你……”

    蒋丁林喋喋不休的话语渐行渐远,慢慢的听不见了。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办公桌下钻出来一道人影。

    冯淼淼理了理起了褶子的衣服,手里头拿着一个锦盒。

    前阵子靳乔衍把翟思思买下来的房子钥匙交给了她,让她找施工队按照设计图纸进行装修,昨天全部家具已经搬了进去,连夜让清洁团队将整个房子都擦拭干净,赶在靳乔衍从孤儿院回来后,把钥匙交给他。

    她还特意把钥匙放在锦盒内,然后放在键盘上,只等靳乔衍进来,看见这份礼物,让他知道她将任务完成得多么出色,听见门外动静的时候,心一动,便躲在了桌子底下,没想到竟然还听见了这些话。

    原来,靳乔衍和翟思思只是合约夫妻么他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眼中浮现奸佞,她立刻掏出手机,边往外走边打电话:“是我,马上去办一张卡,往里面存上一百万,我现在要。”

    捏紧手里头的锦盒,她冷笑了声。

    翟思思,你的头衔,该让出来了。

    ……

    昨夜一整夜都睡在坚硬的地面,今天回到家,洗干净后一头栽进床里,翟思思立刻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起手机看时间:十五点。

    这个点能是谁靳乔衍应该还没离开公司才对

    猜测的时候门又被人重重地敲了几下,她极其不愿地放下手机,掀开温暖的鹅绒被,打着哈欠走到门边:“来了,别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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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击垮翟思思
    翟思思不信。

    今早还抱在一起悱恻的人,还吻得那般热烈的人,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就让她离开

    一定是冯淼淼的手段。

    虽然靳乔衍的的确确说过不再续约,但她还是坚信自己的直觉。

    靳乔衍心里,一定是有她的,一定是。

    冯淼淼仍旧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大无畏地说:“你怀疑我也是很正常,但如果不是衍哥亲口告诉我,要我和你说解除合同这件事,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之间的事”

    女人在爱情里容易被冲昏头脑,冯淼淼要做的,是一点一点地帮翟思思找回“理智”,一点一点地让她相信,并且击垮她的心理。

    一个是成天在医院和病患打交道的人,一个是成天周旋于形形色色客户之间圆滑世故的人,不论是心理战,亦或是在察言观色上,冯淼淼显然占了上风。

    见翟思思沉默了,她知道翟思思这是在思考着她话语里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只要翟思思沉默,只要翟思思开始动摇,那么接下来的局面,就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翟思思只能是被动等着被踢出局的那个。

    指尖压在银行卡上,冯淼淼道:“这是衍哥交代我给你的尾款,说是这些日子以来你帮了他不少忙,拿下不少大客户,是你应得的酬劳,一百万整,你可以继续留在附属医院工作,毕竟附属医院能被肃清到今天的局面,有你的一份功劳,当然了,你要是对衍哥有了什么幻想,他让我告诉你,他很抱歉让你产生了误会,如果你选择辞职离开,那么你可以拿这笔钱回家乡开个小诊所也好,或者留在易城做点小生意,也是足够的。”

    一百万对于冯淼淼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一个数字,这和冯世贤一年的收入来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但是拿这一百万出来,砸到翟思思身上,能够把翟思思对靳乔衍的感情砸个稀巴烂。

    因为在翟思思心里,会觉得靳乔衍非常无情,用金钱这种东西,将他们的关系算得一清二楚,互不相欠。

    这,是心理战。

    果不其然,翟思思明亮的眸子里,稍微晃了晃,即便她很快地掩饰着心里头的难受,混战商场那么久的冯淼淼仍旧能一眼看出。

    接着冯淼淼将锦盒推到她面前,又道:“这是你名下房产的钥匙,衍哥已经亲自掏腰包替你装修好了,算是对你未来的一点心意,不管是用作居住还是结婚的新房,都随你。”

    新房两个字准确无误地刺痛了翟思思的心,冯淼淼故意说得靳乔衍已经准备好和她离婚一般。

    抱着方枕的手指微微曲了一下,翟思思冷冷地说:“你说完了吗”

    听着翟思思的语气从怀疑到变冷,冯淼淼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不好受。

    但还不能停下来,这份难受,一定要放到最大,才能逼得翟思思主动离开。

    转眸思忖片刻,回忆着翟思思和靳乔衍结婚后能够得到的东西,眼前一亮,奸佞道:“在绥城照顾你外婆的医疗团队衍哥不会撤,会一直照顾老人直到老人去世为止,另外明天翟明明的画展也会继续举办,这是最后替他举办的一场画展,之后你们离婚了,他不会再承担翟明明的任何事,希望你能够理解。”

    在进入博盾之前,她早就把翟思思的底查了个一干二净。

    从一开始就是打着得到靳乔衍的目的靠近的,将翟思思查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比如现在,这番话无疑让翟思思确信了她说的话是真的。

    冯淼淼知道得这么清楚,除了靳乔衍亲口相托,还有别的可能吗

    紧抱着方枕的手顿时失去了力气,松垮垮地搭在方枕上。

    是她想得太多了,还以为早上那番热情拥吻后,两人是确定了关系,说不定在人靳大少眼中,她不



第355章叫她翟思思
    按照蒋丁林给的方案,靳乔衍特意让费腾去找进口的澳洲牛扒,以及找了一支翟思思出生那年的红酒,寓意着她的出生,对他来说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手里头提着大包小袋,有装饰牛扒用的,还有做南瓜汤用的,冬天天凉,能够喝上一口暖暖又香浓的南瓜芝士浓汤,一定非常舒服。

    另外还买了个烛台和几根淡粉色的蜡烛,以及一连串的小灯泡,用作装饰用。

    蒋丁林说了,这感情需要浪漫,不要用老干部那套,什么感情就在言语里,就在耳厮鬓摩里,那都是屁话,这年头的女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尤其是翟思思这种从小家庭不完整的人,仪式感非常重要,能让她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是被爱、被看重的。

    虽觉得这些事做起来相当别扭,但如果能让翟思思高兴,再别扭他也愿意去做。

    只要能让翟思思感到幸福,他愿意去习惯,并且也愿意和她过出属于两人的小日子。

    先前的那股别扭劲已经放下了,如今他满脑海都是翟思思醒来,看见一桌子的烛光晚餐,以及他特意去重新定做的婚戒,代表他们的关系进入新的里程碑,会有多高兴。

    恍惚记起她早上如同小女人般的模样,靳乔衍心头一暖。

    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模样,真好。

    打开家门走进屋,他放轻步伐,换上棉拖鞋走进客厅。

    本以为翟思思还在睡,不料卧室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透了出来。

    放下手中的东西,悄然走至门边,想要看看她在做什么,不料刚走到门边,星眸中噙着的柔情,瞬间变成暴戾的风雨。

    翟思思正在收拾行李。

    他凛着双眸,大步走进去,一把将蹲在行李箱前的人儿拽了起来,冷冷地望着她:“翟思思,你在干什么!”

    虽然今天是合同的最后一天,但她犯得着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吗甚至都不和他打一声招呼

    手骨被捏得生疼,疼得翟思思直皱眉头。

    仅剩不多的尊严被她执拗地保护起来,就是再疼,她也不哼一声。

    同样冷漠地望着靳乔衍,她用着靳乔衍从未听过的冰冷嗓音道:“你看不见吗我在收拾东西,不是你说不续约了吗今天是合同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我们就没有别的关系了。”

    他莫名其妙又发什么火是因为回来发现她还没搬走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她离开

    又是合同又是合同!

    翟思思一天到晚就拿合同说事!他们的关系,除了合同就不能再有其他了吗

    他以为今天早上的亲吻,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没想到到了这最后一天,她还是要走!

    要走是吧就这么想离开他是吧

    好,很好。

    丹凤眼中的狠戾逐渐转深,继而浮现一丝促狭,冷漠地松开她娇柔的手腕,后退半步,面无表情道:“你也会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截止凌晨零点,都也还是今天,收拾好东西,出来吃……散伙宴,吃完饭后,你想睡一觉再离开,亦或是直接走人,都随你。”

    既然要走,他除了放手还能如何

    散伙宴三个字响起的时候,两人心跳均是停顿片刻。

    靳乔衍俨然忘了蒋丁林不久前才交代他要死皮赖脸的话,望着眼前静默的翟思思,他恍惚看见了倪安妮的身影,看见了那个曾不由分说,独自离开他的人。

    翟思思同样也忘了老首丨长说交代她要把心底里的想法说出来,眼前的靳乔衍,何尝不像当初的徐彬立饶是她怎么开口,也是不可能的人,除了让自己丢掉最后的尊严,并不能改变什么。

    两个同样受过伤的人,同样没敢踏出这一步。

    不是忸怩,也不是不干脆利落,而是上一次受的伤太过于沉重,让他们不敢再往前迈一步,怕前面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万丈深渊。

    这一刻,两人默契地想起一个词:好聚好散。

    那就,散了吧。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如鲠在喉,靳乔衍为了不表现出心底里的难受劲,埋头一个劲地吃着煎得有些焦黑的牛扒,甚至嘴里没有尝到胡椒味,他



第356章祝你平安
    烛影摇曳,影影倬倬,清冷的月光落在纱窗前,透在灰白色的地砖上,折射出一道道洁白的波澜。

    靳乔衍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捏着醒酒壶,再次往杯中添上红酒。

    捏着高脚杯,他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位置,望着淡粉色的蜡烛,望着挂在墙上散着暖光的小灯泡,嘴唇动了动,依稀说了什么,旋即抬起手腕,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

    好苦,但远不及他心底的苦。

    灭了的屏幕再次亮起,屏幕上显示着单独一个字:妈。

    仍是打开扩音,空出的手再次往杯中添上酒。

    黄玉芬似乎心情不错,话语中难掩兴奋:“乔衍,我今天看到你们的报道了,就是那个孤儿院的活动那则新闻!”

    星眸微垂,靳乔衍淡淡地嗯了声。

    深知自己儿子寡淡,黄玉芬也没指望他能多说两句,兀自说道:“电视报道上把你和思思都拍出来了,你们和孤儿互动的时候,那画面真是好看,就连我们这边的街坊都问你和思思是不是有孩子了,瞧那眼里就是对孩子的宠溺。”

    “……”

    捏着醒酒壶的手骤然缩紧,靳乔衍俨然知道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黄玉芬问道:“你看你和思思也不是不喜欢孩子的人,算算时间,你俩结婚也快有一年了吧现在博盾也上市了,思思也当起了主刀医师,你们俩的事业都稳定下来了,而且今年你已经二十八了,过了年那可就要叫二十九了,奔三了啊,人都说二十四岁生下来的孩子是最聪明的,你们已经错过了这个时间,可别再错过三十这道坎啊!”

    天下父母操的是同样的心,什么时候找到工作什么时候找到男朋友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什么时候要二胎

    黄玉芬的催促,已经算晚的了。

    接着她又道:“而且这过了三十就是高龄产妇,思思今年都二十六了吧怀孕可不是说怀就能怀上的,而且怀在肚子里也还要十个月,现在准备要孩子,刚刚好,从今天起,你俩干那事的时候,就别做安全措施了,这到了年纪,总该要生……”

    “妈。”

    靳乔衍突然打断她。

    声音有些轻颤,他每开一次口,都感觉有一把刀在心头上狠狠地剜着。

    薄唇张开,他呼吸一短:“我这边有点忙。”

    他的话再次引来黄玉芬的喋喋不休:“都这个点了,你还在忙!我告诉你,你可别冷落了我儿媳妇,这夫妻相处要费心思费时间去经营的,你可别一天天的光顾着工作,把你媳妇一个人扔在家里,像你爸一个损样!”

    一口一个生孩子,一句一个儿媳妇。

    他媳妇,已经走了。

    鼻尖微酸,眉头一皱,突然眼前就模糊了起来,他双手压在桌子边缘,隐忍着几乎迸发的难过,沉声道:“我在开会,晚点说。”

    说罢,也不管电话那头的黄玉芬说完没有,直接按下红色的按键。

    通话结束的那刻,眼底的湿润悄无声息滑下,流过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在他洁白的衬衫上。

    眼前模糊一片,纠缠在脑海里的,是孤儿院里,阳光下,雨棚内,翟思思对待小孩的一颦一笑,一走一回。

    她恐惧的,她喜悦的,她吃惊的,她平静的。

    她穿短袖的,她穿长袖的,她穿白大褂的,她穿毛衣的,她穿居家服的。

    她拥抱的温度,她唇瓣的温度,她笑起来的温度。

    所有所有关于翟思思的回忆顷刻如同蚂蚁大军一般涌来,蚕食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侵占了他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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