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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木杉

    突的,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眉心微拧“如若白思元不想把刘大夫牵扯进来,只是在最初见过一面就不再联系,那我们岂不是要做无用功”

    话音未落,他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查案哪有事事都有收获的能有这条线索已是不易。”

    离开县衙之后,谢瑾澜并未回风间客栈,低声吩咐墨砚几句之后,独自一人去了雁中山。

    到了雁中山山脚下,眼见四下无人,阮叶蓁终于是说出了自己憋了一日的话语

    “谢瑾澜,你可还记得李宝儿与王天赐这两起命案有何共同之处”

    谢瑾澜脚步一顿,面上并无丝毫意外之色,似笑非笑的看了阮叶蓁一眼“你终于想到这一点了。”

    阮叶蓁颇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她怎么听出了几分嘲笑的意味

    谢瑾澜行至一处大石坐下,道“你是想问,那两次出现的面具人,是不是也是白思元”

    阮叶蓁闻言,暂且把心中的不满放在了一边,微一颔首,道“你是怎么想的”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阮叶蓁神情微讶“你不知道”

    谢瑾澜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我不知道很奇怪吗那两起命案中,我不曾见过那面具人,除了知晓对方是男子外,并无其他有用的信息。

    &




第138章 代写书信
    谢瑾澜闻言,突的灵光一闪:“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阮叶蓁顿时惊喜的看向他。

    谢瑾澜道:“血量不对!按说死者面目全非,留在石头上的血量不该只是如此。”

    阮叶蓁表示自己并未听懂。

    谢瑾澜复又解释了一遍:

    “这块石头上虽然尖锐之处众多,足以毁坏一个人的容貌。可如死者那般面上无一处是好的,必定不是一次性造成的结果。

    而如若凶手是用这块石头砸坏死者的面容,那上面的血迹应当会更深一些。”

    阮叶蓁恍然大悟,却依旧有些不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石头只是凶手的故布疑阵,真正毁掉死者容貌的凶器另有它物

    可是为什么有现成的东西,凶手为什么要用别的”

    谢瑾澜云淡风轻的笑了:“或许凶手是在行凶之后才想到的这一点。”

    阮叶蓁轻‘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不再多言。

    谢瑾澜起身绕着这块石头打量了片刻,随即弯腰搬了起来。不过瞬息,又把石头放回了原位。

    阮叶蓁只觉奇怪:“谢瑾澜,你这是做什么”

    谢瑾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此时稍后再说。”

    阮叶蓁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另一块带有血迹的石头前。

    轻抚着石头上的血迹,谢瑾澜若有所思。

    阮叶蓁虽是对他此刻的举动感到不解,却也不会出言打扰。

    须臾,谢瑾澜笑道:“这血迹不对。”

    阮叶蓁好奇的歪了歪脑袋:“如何不对”

    谢瑾澜指着沾染着血迹的凸起,道:

    “如若死者是从山上滚落时撞到后脑勺的,那血迹必定是从上往下流,下方的血迹必定多余上方的。

    可是你看这块石头,凸起位置上方的血迹明显高于正常下方。像是凶手用这块石头砸了死者后脑勺后,再放在此处的。”

    话落,他又如先去那般,搬起了石头后,马上又放了回去。

    不待阮叶蓁开口,他径自解释了:“我观这两块石头下方皆是布满了小草。足可见这两块石头才挪到此处不久。”

    阮叶蓁若有所思:“雁中山石头分布各处,何处多了两块石头,何处又少了两块石头,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谢瑾澜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不错!”

    双桂县近日天朗气清,更是不曾下过雨。因此此地的血迹依旧还在。

    阮叶蓁看着此处往下延伸的血迹,略一沉思后,看向谢瑾澜:

    “如此说来,凶手应当是先把死者从山上滚落,而后重击死者后脑勺,毁其容貌。而后把两块石头分别放置两处,再制造出这一路的血迹。”

    谢瑾澜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阮叶蓁先是一喜,随即又泄气了:“可是,我们就算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谢瑾澜却是道:“如何没用还原凶手的作案手法,亦是查找真凶的关键之一。”

    阮叶蓁不明白:“可是,凶手不是白思元吗我们现在不是找出他的藏身之处就行了吗”

    谢瑾澜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你别忘了,白思和在五年前失踪了。”

    阮叶蓁顿时惊讶的瞪圆了双眸:“你怀疑凶手有可能是白思和可是,他不是已经疯了吗”

    谢瑾澜道:“这些皆是刘大夫所言,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况,就算刘大夫所言为真,焉知当年白思和不是装的焉知白思和的疯病并没有好”

    阮叶蓁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苦恼的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谢瑾澜挑眉一笑:“阮姑娘可是在想,他们兄弟二人如何会与一个女子,甚至可能是沦落风尘的女子有如此大的仇怨”

    被猜中了心思,阮叶蓁虽是脸色微红,却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正是如此!”

    谢瑾澜道:“此事,还需等江捕头的调查结果。”

    说着,



第139章 酒肆饮酒
    阮叶蓁虽是一开始不知道谢瑾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现下一回想,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谢瑾澜,方才那处宅院,可是刘大夫的住处”

    谢瑾澜悠哉悠哉的行走在大街上,闻言只是轻应了一声。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阮叶蓁也不再多话,静静的跟在他的身侧。

    回了风间客栈,墨砚早就在大堂等候了。见到谢瑾澜,自是迎了上去。

    随着谢瑾澜回到卧房,墨砚道:“公子,您所需的东西墨砚都已准好,可是要现在取来”

    谢瑾澜微一颔首。

    墨砚笑着应声而退。

    阮叶蓁好奇的看着墨砚离去的方向。

    不过片刻,墨砚就背着一个包袱进来。

    待墨砚在桌上解开包袱,看清包袱里的物品后,阮叶蓁瞬间了然。

    一套黑衣外加一个黑色面具。

    ......

    夜幕降临。

    此刻,身处雁中山山脚的阮叶蓁一改往日心惊胆战,颇是有些期待戌初一刻的到来。

    约莫戌初时分,阮叶蓁远远的就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此处靠近。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来人一身黑色劲装,面上戴着一个黑色面具,此刻正闲庭信步的朝她走来。

    顿时,阮叶蓁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谢瑾澜你来啦!”

    谢瑾澜轻应了一声,行至近前后一跃而上跃到了那条小青蛇所在的树上。

    阮叶蓁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谢瑾澜,现在还没到戌初一刻,你这么早来做什么而且,你为何要躲在此处”

    谢瑾澜抬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并未言语。

    阮叶蓁也不是那等无理取闹之人,见其这般正经模样,自是不会打扰。

    约莫一刻钟后,又有脚步声朝此处靠近。阮叶蓁知道,不出意外,来人定是刘大夫了。

    那张在月光下逐渐清晰起来的面容,正是阮叶蓁先前所见过的刘大夫。

    刘大夫在三尺外压低声音喊着:“思和,思和是你吗”

    阮叶蓁闻言,顿时惊疑不定:那面具怪人当真是白思和!

    随即有看向身侧的谢瑾澜:难道谢瑾澜先前的推测是错的

    下一刻,阮叶蓁就见谢瑾澜从树上一跃而下。

    刘大夫闻声而动,下意识的朝谢瑾澜靠近:“思和,真的是你”

    刘大夫一进,谢瑾澜就一退。

    刘大夫见此,脚下一顿,眼神复杂的看向眼前的男子:“思和,你还在怪我吗”

    谢瑾澜静静的看着刘大夫,不语。

    刘大夫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

    “思和,七年前我让你大哥去京城闯一闯,当真是为了他好,想让他闯出一番成绩。可谁知,会发生那样的变故!”

    见谢瑾澜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刘大夫道:“可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苦尽甘来,你大哥如今也是小有所成。”

    顿了顿,他接着道:“思和,你约我来此,是为何事”

    谢瑾澜直接朝刘大夫掷去了一件东西,刘大夫下意识的抬手接过。

    阮叶蓁凑近一看,发现握在刘大夫手中的是一块拇指大小的玉佩,顿时神情一顿:

    这玉佩,不会是那日江捕头他们在山上发现的那块吧

    这般想着,阮叶蓁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谢瑾澜的身上:

    如若是谢瑾澜的话,还真的是有可能直接向陆任嘉讨要此物。只是,他是如何确定此物与刘大夫有关的

    “这......这是......”

    听到刘大夫不敢置信的声音,阮叶蓁顿时回身望去。

    但见刘大夫握着玉佩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似哭似笑的喃喃自语:

    “难怪,难怪我当初第一次见到思元,就觉得十分亲切。难怪他对生意一窍不通,唯独对医术着迷。难怪,难怪啊......”

    半响,心绪平复了大半的刘大夫握紧手中的玉佩,看向谢瑾澜:

    &



第140章 说书先生
    谢瑾澜轻瞥了阮叶蓁一眼,意有所指的笑了:“原来如此。”

    被看穿了心思的阮叶蓁面色陡然一红,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时,小二端着菜肴,脚步快而稳的行至谢瑾澜这桌。

    麻利的上了菜之后,小二有礼的道了一句:“客官请慢用!”后,再次离去。

    “啪啪啪......”

    就在谢瑾澜执筷之际,楼下大堂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几人循声望去,就见一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坐在了大堂一矮几后。想来就是那位出名的说书先生了。

    “先生,可把你给盼来了!”

    “昨儿个先生讲的是武松打虎的故事,今儿个不知要讲哪位英雄”

    “我还是比较想听先生上回说的女鬼聂小倩与书生宁采臣那等故事。”

    ......

    待说书先生入座,四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显然不是第一回来此了。

    说书先生抬手往下压了压,待大堂安静下来后,笑道:

    “诸位如此喜爱老夫的故事,是老夫之幸。老夫今日所要说的,是一少年年少离家,学成归来后手刃仇人的故事。”

    说书先生端起矮几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就抑扬顿挫的开讲了:“话说,七年前某县一少年......”

    说书先生的故事中,讲的是一黑姓少年黑元本是家庭美满,但父母在七年前被人害死。但苦无证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于是他背井离乡苦学本领,终于学有所成,回乡后手刃仇人,却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这位说书先生也是有些真本事的。不过是一出少年复仇记,被他绘声绘色的讲来,倒是听的人热血沸腾。

    故事结束,不少人纷纷为那少年叫好:

    “父母之仇本就不共戴天,黑元做的好!”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当年那人逃脱的了一时,却终究尝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黑元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有了足够的力量可以手刃仇人!”

    ......

    阮叶蓁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这说书先生所说的那黑姓少年报仇的方式,听着这般耳熟

    瞥一眼谢瑾澜,却见他面上虽是笑着,却是笑意不达眼底。

    就在说书先生起身离去之际,谢瑾澜也离席悄然跟去,只留下一句:“墨砚付账。”

    随着说书先生行至一处偏僻的小巷,谢瑾澜直接从身后钳制住了他,把他用力的抵压在墙角。

    说书先生动弹不得,亦是不能回身看到来人的模样,心下一慌,顿时求饶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身上的银钱可尽数给你,只求你勿要伤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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