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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木杉

    李有才笑着挥了挥手:“呵呵,这哪里是我记性好啊。”

    谢瑾澜微微侧身,指了指一旁的墨砚:“旁边这个是我弟弟,表姨夫叫他墨砚就行。”

    而后看向墨砚:“墨砚,快喊人。”

    墨砚笑眯眯的上前搀扶着中年男子的另一边:“表姨夫好。”

    李有才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咱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赶紧进来坐。”

    扶着李有才在院中坐下,谢瑾澜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表姨夫,大牛哥是出门干活了吗”

    李有才一副自豪的模样:“是啊,你大牛哥这段时间去王员外家做活呢!听说完工之后,这工钱可是要比平日里多不少呢!”

    谢瑾澜跟着夸了一句:“这员外家,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大牛哥的手艺一定很厉害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李有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面色也跟着苦愁了起来。

    墨砚很是不解的看着李有才:“表姨夫,这不是好事儿吗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李有才轻轻摇了摇头,道:

    “这街坊邻居都说,我家大牛这活儿啊,是占了死人的便宜呢!你们说说,这话我听着心里哪里能高兴”

    谢瑾澜追问了一句:“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李有才又叹了一口气:“你们俩刚来我们李家村,怕是还不知道,就在前几日,我们村里头死人了!”

    墨砚挠了挠头:“生老病死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李有才摆了摆手,轻咳了几声,而后道:

    “这死的是一个才一岁半大的男娃!也不知道是哪个心狠的干的!还把尸首埋在那家人的后院里呢!”

    谢瑾澜与墨砚两人皆是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墨砚一脸的忿忿:“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李有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可怜那李宝儿,还不曾记事,就已经再也睁不开眼了。”

    谢瑾澜疑惑道:“可是,这跟大牛哥有什么关系”

    李有才道:“原先啊,这活计是李宝儿他爹李铁根,和他大伯李铁柱的。但家里唯一的男娃死了,两人也就没心思上工了。这才便宜了我家大牛。”

    谢瑾澜恍然大




第18章 有所发现
    一旁的阮叶蓁颇为鄙夷的嘟囔了一句:“这人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李有才瞬间放了大半的心:“那就好!那就好!”

    而后笑呵呵的看着谢瑾澜:“原来金蓝还是读书人啊!好好好!往后考上秀才,我和大牛也跟着沾沾光!”

    谢瑾澜瞬间窘迫了,目光不由得有些闪躲了起来:

    “表姨夫,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就是因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现在什么功名都没有考到。家里这才让我和弟弟来找您和大牛哥,想让我们跟着大牛哥学做木匠。”

    李有才闻言,面上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是吗做木匠也好,每个月至少能有五百个铜板呢!”

    谢瑾澜跟着笑呵呵的应了:“就是听说您跟大牛哥日子过的不错,家里这才让我们兄弟两过来的。”

    顿了顿,谢瑾澜扫了一眼四周,有些欲言又止的开了口:“可是我看表姨夫家......”

    李有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

    “也怪我这把身子骨不争气。这些年我这咳嗽老不好,大牛为了给我治病抓药,这钱就跟丢进填不满的窟窿里似的。要不然,我们家现在也不至于穷成这样。”

    说着,李有才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的咳嗽了起来。

    墨砚赶紧抬手轻拍着他的后背,目露关切之意。

    谢瑾澜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李有才:“表姨夫,你注意着点儿身体。”

    李有才挥了挥手,慢慢的止住了咳嗽:“老毛病了,我早就习惯了,没事儿。”

    而后指了指边上的一间屋子,道:“家里还有一屋,那本来是准备给大牛娶媳妇之后住的,里头梳妆台衣柜啥的都有。现在你们兄弟俩先住吧。”

    墨砚有些为难:“表姨夫,这不太好吧”

    李有才脸色瞬间一放:

    “这没啥不好的。有我这个半死不活的药罐子在,家里也拿不出什么彩礼钱,没有哪家愿意把闺女嫁过来。那屋子反正也是空着!”

    顿了顿,李有才面色一苦:“有时候,我真想就这么去了,省得这么一直拖累着大牛。”

    谢瑾澜眉心微拧:“表姨夫,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李有才自嘲的笑了笑:

    “可惜我这个人怕死的很。每次想死的时候,都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这几年也就这么拖着,倒是苦了我家大牛了。大牛这孩子也是个孝顺的,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嫌弃过我这个拖累。”

    谢瑾澜宽慰了一句:“表姨夫,你往后可千万别这么说了。大牛哥要是听见了,这心里头该是多难受啊。”

    李有才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好好好,那我以后就不说这话了,省得你们这些个年轻小伙子,还得跟着瞎担心。”

    此时,谢瑾澜与墨砚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墨砚微一颔首,随即看向李有才:

    “表姨夫,我先扶你回屋休息吧。虽说这日头不错,但你一直坐在院子里吹风,对身体也不好。”

    李有才点了点头:“也好。”

    说着,就在墨砚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了身。

    只是这才刚一转身,李有才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脸看着墨砚:“对了,墨砚,你和你哥现在住哪儿啊”

    墨砚不着痕迹的看了谢瑾澜一眼,而后笑着回了一句:

    “表姨夫,我们来的时候,家里给了一些盘缠。现在我们就住在李家村不远的一家客栈里。”

    李有才瞬间板起了脸:

    “住啥客栈啊!这得浪费多少钱啊!一会儿赶紧去把房退了。大牛晚上回来,我就让他把屋子收拾收拾。今晚你们立马就过来住着!”

    墨砚笑嘻嘻的应了:



第19章 不可声张
    轻轻拍落身上的灰尘,稍稍整理了自己一番之后,谢瑾澜又转身往厨房走去。

    在厨房转了一圈,谢瑾澜眼尖的看到,在四方桌的一处桌脚,垫着一块麻布。

    小心翼翼的抽出麻布,把麻布平摊在地上。

    谢瑾澜发现,这块麻布已经十分的破旧。看来是无法再做他用,这才用来垫桌脚的。

    细细瞧去,他竟是在这块破旧的麻布上,找出了好几处被勾了线的地方。

    把麻布垫回原位,谢瑾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抬脚往李有才的那屋走去。

    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后,谢瑾澜道:“表姨夫,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里头传来李有才笑呵呵的声音。

    谢瑾澜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表姨夫,我刚刚去看了你说的那屋,里面的东西倒也是齐全,就不需要再置办些什么了。依我看,不如就让墨砚在这儿陪你说说话,我先回客栈把行李取过来”

    李有才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笑呵呵的应了:“好好好。就这么办。”

    与墨砚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谢瑾澜转身走出了屋子。

    在门口顿了顿,他才抬脚离开李大牛家,直直的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谢瑾澜面色颇为凝重,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让一旁围观了全程的阮叶蓁亦是不敢多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谢瑾澜坐上了一辆去往镇里的牛车。

    有外人在时,谢瑾澜脸上又带上了温和的笑意。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谢瑾澜付了几个铜板的路费,与驾车之人道谢之后,立即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来到县衙后院,谢瑾澜直接从围墙处翻越而入,而后径直去往宗卷室。果不其然,在这处看到了陈主簿。

    听见动静,陈主簿抬眼往门口望去,只见一身穿粗衣麻布的男子缓缓朝他走来。

    他先是疑惑,认真的打量了男子一番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大人”

    谢瑾澜微一颔首,笑道:“陈主簿可是差点认不出来了”

    陈主簿顿时面露诧异,也不知是因为不曾想到他会出现在此处。还是因为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谢瑾澜并未多做解释,转而道:“陈主簿可有收获”

    陈主簿神色微敛,放下手中的宗卷朝谢瑾澜走去。

    站定后,陈主簿拱了拱手,道:“大人,下官多番查阅历届宗卷,发现几件与此相似的案子。倒是可作为此次李宝儿一案的参考。”

    顿了顿,陈主簿面色微微有些窘迫:

    “只是大人让下官调查的那样东西,请恕下官无能,如今还未能知晓那是何物。派去打探三人不在场证明之人,亦是还未回来。”

    谢瑾澜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道:

    “那两件事本就需要耗费些时间,哪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查出来的本官此处另有发现,你现在即刻带人去捉拿李大牛!”

    陈主簿一愣:“此人莫不是杀害李宝儿的真凶”

    谢瑾澜微一摇头,笑道:“如今还不能妄下论断。只是本官在其家中发现了几处疑点,此人定然是有所隐瞒。”

    陈主簿躬了躬身,道:“下官这就带人前去捉拿此人!务必不会让此人逃脱!”

    说着,陈主簿就越过谢瑾澜,往门外走去。

    “陈主簿。”

    就在陈主簿即将步出房门之际,谢瑾澜开口喊住了他。

    陈主簿脚步一顿,随即转过了身:“大人还有何吩咐”

    谢瑾澜微微侧了侧脸:“不可提及本官。另,不可声张。”

    陈主簿很是疑惑:“这是为何”

    谢瑾澜却是转身笑看着陈主簿:“陈主簿无需多问,你只管照办就是。”

    “是,大人



第20章 审问原由
    陈主簿道:“按照大人所言,下官只是与李捕快几人便衣而行。除了李大牛本人,旁人皆是不知他是随我等来了县衙。”

    “带人去议事厅。”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谢瑾澜越过陈主簿,往大堂方向走去。

    片刻后,李大牛很是拘谨的跟随着李捕快来到了议事厅。

    透过有些透光的帘幕,他影影绰绰的看到,帘幕后方坐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

    李捕快朝着帘幕方向拱了拱手:“大人,李大牛带到!”

    随即退至一旁,目视前方,笔直的站着。

    李大牛直接跪了下去,很是忐忑的行了个礼:“草民见过县太爷!”

    帘幕后的人影未动,也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

    李大牛心中本就慌张,见此,心里头的鼓打得更加厉害了。

    紧接着,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从隔壁大堂传来。

    “下官来迟,还请大人恕罪!”陈主簿手中拿着文房四宝与惊堂木,微喘着气息站在门外。

    “既然陈主簿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帘幕后响起谢瑾澜微带笑意的声音。

    李大牛闻言,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县太爷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是!”

    陈主簿微一颔首,抬脚走进了议事厅。

    把惊堂木放在谢瑾澜身前的桌案上后,他就从帘幕后走出,行至左侧桌案后方坐下。而后摆好笔墨纸砚,准备开始记录。

    “李大牛,你与李铁柱家可是有恩怨!”

    此时,谢瑾澜略带威严的声音传入李大牛的耳里。

    李大牛不可遏制的轻轻一抖,随即有些忐忑不安的开了口:

    “大人,草民与李铁柱两兄弟的恩怨,乡亲们也都知道。就是草民气愤王员外招木匠的时候,选中那两兄弟,没有选草民。草民这才没忍住脾气,抱怨了几句。”

    谢瑾澜又道:“你是否曾经跟人提起,最好他们家出点事情,好让他们兄弟俩干不成这活”

    李大牛瞬间抬头看向帘幕后方的人影,颇为激动的开口:

    “大人,草民那个时候实在是太生气了。可是草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谢瑾澜一拍惊堂木:“你只需回答本官,是,或者不是!”

    李大牛瞬间蔫了:“是,草民的确说过这话。”

    谢瑾澜微微提高了音量:“那李宝儿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李大牛立马高声否认:“大人,草民冤枉啊!那李宝儿的死,跟草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谢瑾澜再次拍了下惊堂木,情绪激动的李大牛瞬间闭了嘴。

    随即,谢瑾澜厉声问道:“既是没有关系,那你趁着月黑风高之时,行为鬼祟的从李铁柱家后院离开,又是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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