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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医悍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睐
被殷天盯着,殷松一阵脊背发麻:“贺四回村那天,上过殷家一趟,他捎来了三郎寄回来的书信,那天老奴不在府上,旺财说李思华和贺四关在屋里头,说了好一会子话。”
他就说,这个贺四怎么会突然要娶染娘?
原来这背后,跟殷府那个婆娘有关。
这是在记恨着殷三郎被发配流放一事,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将陈老太太也牵扯进来,就是为了对付染娘。
“你能告诉我贺四给李思华捎过殷三郎的信,可见忠心耿耿。”
殷松想跪下来请罪,殷天扶住他,似笑非笑道:“如今在秀水村,不得多礼,免得惹染娘生疑了。殷三郎非你所出,你是你,他是他……”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子!
大冷的天,殷松背上吓出一层细汗。
他在公子身边伺候那么久,再了解不过他的行事作风。
殷洪当初雇了山匪对付夜姑娘,差点让她一条命丢在山里,公子绝不会放过他。
公子一定会动用背后的势力,让殷洪没办法安然活到流放之地。
只是李思华背后那人,显然比公子更早一步,故此殷洪在流放路上被劫持了,至今下落不明。





农医悍女 第493章 娘亲娶吧
吴大娘脖子上被匕首划了一条细痕,夜染给她上过药后,止了血,没什么大碍。
“叔叔教月儿遇到打上门的坏人,不能犯险,要先躲起来,找他报信。”
小月儿拽着她的手,乖巧的仰头:“月儿不是要丢下吴奶奶跑了,月儿是去找叔叔和娘亲报信救吴奶奶,吴奶奶怪不怪月儿?”
要不是月儿去报信,她今天差点要被那个贺四给弄死了。
一想想,吴大娘还是一阵后怕。
她当时就想着,死活也要保住自家的宅子,拼着一口硬气,才克服住了腿软的毛病,死死的硬撑着。
“得亏了咱们月儿机灵,救了吴奶奶,吴奶奶怎么会怪月儿,疼月儿还来不及。”
吴大娘将月儿拢在怀里,学着夜染的样子,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
然后,突然一把推开月儿:“不成……”
夜染刚将药罐收进抽屉里,被她这一嚷嚷,吓了一跳:“大娘,你怎么了?”
“张祥泉那老东西派人贴的那些喜字,我要去给撕了。”
吴大娘气恼道:“那贺四就是个痞子,是癞蛤蟆,也不照照镜子,怎么配得上我家染娘?染娘你和公子是天造地设一对,殷老爷早送了聘礼来,他来贴什么喜字?他配吗?一看见那喜字就来火,我得去撕了。”
夜染想解释殷松那是在解围……
然而,吴大娘一心想着揭喜字,压根不听她说,也不顾脖子上那药膏还没结痂,风风火火去外头撕那喜字去了。
她这一走,星儿一脸沉着的盯着夜染。
小月儿更是笑得眉眼弯弯,俏皮的问:“娘亲要和叔叔成亲了吗?这下,月儿是不是可以喊叔叔一声爹爹?”
“谁说娘亲要和叔叔成亲?”
夜染抚额,解释道:“那扇屏风,是殷爷爷送来给叔叔挡风的,不是什么聘礼……”
不等夜染说完,一旁沉着的星儿突然开口:“嫁妆!”
夜染好一阵无语!
殷松说得那么煞有介事,殷天又改口说不是聘礼是嫁妆,关键是因为殷天住她家,那扇屏风如今还真就在她家。
这下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但事情不解释清楚,也是不行的。
夜染只好耐心的解释:“咱们凌云国讲究一个父母之命,煤灼之言,陈家老太婆收下贺四的聘礼,娘亲就得和他成亲了。你们也不想娘亲嫁给那个讨厌的坏人对不对?”
两只盯紧她的小包子,一齐认真的点了点头。
“所以,殷爷爷为了不让娘亲嫁给贺四,只好说已经下过聘礼,订下了娘亲与叔叔的婚事。”
夜染摊摊手:“如此一来,贺四便不能和娘亲成亲,殷爷爷这是在帮忙解围,懂了吗?”
月儿一脸认真的摇头:“哎呀,不懂!”
夜染想着,星儿一向喜欢和殷天对着干,最看不得殷天亲近自己。
她抱着一线希望,看向他:“星儿,你懂了吗?”
星儿那双眼睛那么明澈,是一定能听懂她说什么。
“懂了!”
星儿老成的点头:“孩儿知道,娘亲娶了叔叔,不会有人再上门来提亲。”




农医悍女 第494章 叔叔好看
这孩子……
懂得太多。
夜染:“……”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声轻笑,殷天掀开帘子踏进屋来。
“染娘,我送过嫁妆的。”
殷天走近星儿,抚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目光灼灼盯着夜染:“娶吗?”
星儿傲娇的哼一声,似乎很不满意殷天接近,那意思像在说,要不是有人一直上门来烦我家娘亲,我才不愿意让你嫁进门来。
夜染感觉脸颊一阵发烫!
她差点就信了,殷天这话是真的。
“你学着孩子闹什么?”
她气恼的瞪他一眼:“先前那些窗纸被人撕了,我去剪窗纸。”
夜染这一走,殷天的无奈的朝月儿和星儿摊摊手。
“我娘亲,不是那么好嫁的。”
星儿嫌弃的瞥殷天一眼:“你现在太丑了,我娘亲喜欢长得好看的。”
吴大娘在外头喊星儿帮着倒碎纸,星儿说完这么一句,丢下殷天,帮着吴大娘做活去了。
昨天入山到现在,一天一夜没见着小月儿。
殷天有些想小人儿了!
他也不跟星儿计较,这会儿将小月儿抱起来。
月儿离他的面具很近,突然涨红着一张小脸,灵动的眼睛像蝴蝶的翅膀那般扑扇着:“叔叔,你真会娶娘亲吗?”
“叔叔不娶!”
殷天眼神柔和了些:“你娘亲要是愿意,叔叔嫁给你娘亲,这样可以一直守着她,也能守着小月儿。”
“哥哥说叔叔丑,月儿知道,那是骗人的话。”
小月儿手抚在他面具上,左瞅瞅,右瞧瞧,似乎很想将他脸上的面具掰下来,然而她人太小了,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小人儿只好作罢,无奈的叹息一声:“月儿知道,叔叔长得很好看。”
星儿和月儿的意思,是说染娘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看来!
他脸上的伤势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要变成染娘喜欢的样子。
吴大娘将张氏一族人贴上的大红喜字,尽皆撕碎了,撕得碎碎的,然后换上了夜染剪回的素雅花儿,这才进灶房做饭了。
帮着大娘炖了一脚麝肉,夜染吃过饭后,取了上次封存备用的林蛙油,一头扎进了后边的药房。
直到天黑,药房里亮起了灯火,夜染还没有从药房走出来。
吴大娘煮好饭菜一出灶房,闻到了空气中隐约飘散着一股异香。
“什么这么香?”
她喊了一声:“星儿,去后边药房喊你娘亲吃饭。”
空气中飘散的香味,愈来愈浓了。
久病成医,于行医熬药一道,殷天有所了解。
曾经有一个女人告诉他,熬药时,切忌被扰了。
所以她熬药,他都会在一旁陪着,她专注于熬鼎炉中的药,忘了白天黑夜,他会在一旁静静的守着她,耐心的等着。
他在一旁陪着等她,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只要能守着她,他愿让这份等待延长下去……
“染娘在熬药,不能扰了她,我去给她送饭吧!”
殷天取了一个大海碗,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些大白菜和夜染爱吃的烤兔肉,端着进了药房。




农医悍女 第495章 十分亲密
灯火下,夜染专注的盯着鼎炉,不时往里面添水,加药材,还要将柴火控制好,千万不能让大火把药给烧干了。
闻着愈来愈浓的香味,夜染知道这药大概是要成了。
六年前,师父为了治好百里夫人身上一处烧伤,入西陵州寻找新鲜的林蛙油入药,再用密法封制了留存。
等赶回京城,配齐了麝香等各样药材,那药膏快熬成时,便是这样由浅到浓的香味。
这是因为药中的一味麝香,将药效发挥到了极致,才会弥散出这样奇异的香味来。
将剩下的几味药材全倒进了鼎炉内,眼见着药膏即将成了,夜染刚吁一口气,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有个影子。
一侧头,殷天在盯着她看。
这样盯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夜染还没有忘记他跟着星儿月儿一起胡闹的事儿,惊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进来了!”
殷天目光柔和:“知道你熬药不能被人扰了,饭菜放在灶头煨着。”
药香味太浓了,盖过了饭菜的香味。
殷天这么一提醒,夜染这才感觉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响,也是她熬药太专注了,煨在灶头那碗饭,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没发现。
“你看着那火,别把药熬毁了。”
那药膏用小火慢慢着熬着就行,夜染刚想去端那碗饭。
殷天抢先一步,将那海碗端在手上,拿出事先准好的勺子,舀了一勺喂进夜染嘴边,催促她:“快吃!”
一听说火势变大,夜染生怕将药熬毁了,侧头去盯着那鼎炉看,饭菜喂到了嘴角,很自然的张口吞了下去。
殷天知道夜染熬药不能被扰,又担心她饿着,那兔肉早剔了骨头,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夜染嚼着嚼着喷香的饭菜,突然眼眶里有些潮湿。
“快吃!”
殷天又舀了一勺子饭菜喂到夜染嘴边,哑声问:“染娘,你是不是饿得快哭了?”
“你才饿哭了!我有那么馋吗?”
夜染噗声一笑,抢了他手里的海碗和勺子,朝殷天瞪一眼:“你盯着那火,不能火势大了,要用小火慢慢熬。”
说完,将鼎炉让殷天盯着,自己坐在炉边凳子上扒饭吃。
她的眼睛湿了,是突然有一种感觉。
曾经也有人在一旁给她喂饭吃。
她仔细一想,又感觉这个人其实不存在。
能亲密到给她喂饭的人,那是谁呢?
她师父讲究熬药专注,为了药材,可以废寝忘食,绝不可能怕她饿,喂她饭吃。
那种熟悉的触动,刚刚差点让夜染流出了眼泪。
被殷天这么一扰,夜染失笑出声后,一下找不到情绪里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感觉有人喂她吃饭这事儿,应该不是存在于百里家或跟随师父的记忆里。
这具原身是傻子。
大概幼时不能自理,娘亲夜紫芸常常会喂她吃饭吧?
所以这具躯壳虽换了主人,这种残存在骨子里温暖而又模糊的记忆,在特定的场景,也会偶尔不经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农医悍女 第496章 他好贴心
“大娘真贴心,知道我要熬药,将兔肉骨头也剔了。”
那海碗太大,半碗饭下肚,夜染已经撑饱了,她将碗搁下:“我吃完了!”
殷天不去拿药台上那碗,反而盯着夜染看。
大概是药房里的灯火有些朦胧,被他这样目不转晴的盯着,夜染感觉他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层朦胧。
夜染被他盯得有几分不自在:“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帮我将碗筷带回去啊,我得盯着这药,再用小火熬半个时辰,药膏能熬好了。”
老盯着她看,自然是好看。
这个女人专注的时候,特别好看。
见她目光躲闪,殷天唇角不由得轻轻勾了勾。
染娘拿箭射人的时候,那多彪悍!
这会儿不过被他盯着一小会,便目光躲闪,有几分不自在了。
如果心无杂念,何必生出突然的拘谨来?
殷天唇角的弧度勾深了些,目光灼灼盯着她:“染娘,我有几句话要说。”
他这话一出口,夜染想到了他和星儿月儿胡闹的话,眼皮子直跳。
这人有病吧?
她熬药的关键的时候,他总赖在药房磨磨唧唧。
“有什么话,等我将药膏熬好再说。”
夜染冷着一张脸赶人:“你再不走,这药熬毁了,到时候要找这种品相的麝香和林蛙油便难了。”
瞧见鼎炉下的火势又大了些,殷天知道她熬药须心无杂念,不能被扰了,只好拿着碗离开。
殷天端着碗出了药房,夜染长吁一口气……
将殷天打发走了,夜染心无旁骛盯着药炉和火势,大概小半个时辰后,香气越来越浓,炉内的药结成湿湿的膏状物。
夜染关了火后,那药膏很快便凉了。
为了找林蛙油,她差点被山匪掳走,搭上一条命。
这次入山寻林麝更是在幽谷那片密林里迷了路,如果不是殷天误打误撞背着她出来,那么冷的天,要冻死在山里头。
可以说,这药膏得来不易。
她答应过殷天,一定替他治好脸上的伤势。
将药膏用木勺子一点一点舀进陶罐时,夜染是满心的喜悦,这药膏熬好了,她答应殷天的事情总算做到了。
将药舀进陶罐里,夜染迫不急待捧着罐子出了药房。
月儿星儿已经睡下了,吴大娘在灶房炉火旁纳鞋子,夜染捧着药膏一进了灶房。
吴大娘闻到那股药香味儿,猛的站起身来:“染娘,替殷公子治伤的药膏,可熬好了?”
“熬好了!”
见灶房里没人,夜染感觉很奇怪。
殷天不该睡那么早的啊?
配药的林蛙油和麝香千辛万苦才寻到,殷天端着碗离开药房时,夜染说过再有小半个时辰,药膏能熬好了。
马上可以得到治脸的药膏,他不该期待的吗?
夜染从堂屋过来,还以为他人在灶房。
结果却不见殷天的影子。
她有些失望问吴大娘:“殷公子人呢?”
“说是昨天在山里熬一夜,犯困,先去睡下了。”
吴大娘碎碎叨叨道:“染娘,要说公子人真是贴心,给你去药房送饭,将兔肉骨头剔干净了,肉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说你熬药不能被扰,这样吃不会被噎着……”




农医悍女 第497章 不依不挠
夜染就说,吴大娘做肉菜,从来不会剔了骨头。
怎么兔肉不但撕了骨头,还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原来是殷天怕她熬药被扰特意给撕的。
夜染握着药罐,心里一暖。
昨天在山里,他背着她从那片林子里转出来,又在洞外守了他一夜。
他一夜未眠!
如果不是实在困得厉害,也不会在治伤的药膏快熬成时,顶不住先睡了。
这药膏,还是明天一早交给他吧!
“嗯,昨天在山林迷路,他熬了一夜。”
夜染捧着药膏往屋里走:“好困,大娘纳鞋子别熬太晚,我也先去睡了。”
冬日的夜晚,十分萧条。
偶尔从湖面上刮过一阵冷风,清寒的月光下,村子里的路面上空无一人。
周海白天去泽城进药草,这么大冷的天,被陈贵拖着往贺四家跑,一脸的不耐烦。
“有什么病?非要大晚去瞧。”
“你就行行好,贺四有银子,不会少了你的诊费。”
陈贵尴尬的赔笑:“白天你不是去泽城进货了吗?贺四伤的那处,不能四处嚷嚷,只能趁天黑了喊你过去瞧瞧。”
贺四是一早拿了二十两银子去找陈老太太下聘的。
周海白天去泽城进货,带上周老太太去城里趟了一圈,快天黑了才坐着何三的船回了秀水村。
所以对张祥泉带着人去夜染家贴大红喜字的事儿毫不知情。
贺四在外头一年,那屋子年久失修,四处漏风。
这屋里头比外头还冷,破墙压根挡不住风。
周海只想快点诊完病,要回去自家炉子旁烤火,一入屋,直奔贺四床前要替他诊脉。
“周叔,我是外伤。”
贺四忍着痛,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等他脱下裤子给周海一瞧,周海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狠,谁伤的?”
贺四咬牙切齿盯着陈贵:“一个臭婆娘伤的。”
这个贺四是秀水村有名的地痞无奈,以前没离开秀水村时,除了偷鸡摸狗,没少看哪家的媳妇儿洗澡。
被人追着打,也不是一回两回。
“你啊,风流的性子要改改,我给你配些伤药擦擦看。你明天最好抽空去小泽镇找大夫瞧瞧,能不能保住你的子孙根,还很难说。”
周海也懒得琢磨,贺四伤了,为什么是陈贵来喊他治伤?
瞧完了伤势,周海跨着药箱离开时,吩咐陈贵:“你给他烧点热水,凉温了清洗一下伤口,我现在回去配药,你回头上我家来拿药。”
周海一离开,贺四两眼泛红,恶狠狠盯着陈贵:“陈叔,听到没有,周叔说我这命根子要废了?”
“废不了,废不了。”
陈贵讷讷道:“我娘是老糊涂,明天问我娘要回那聘礼,带你去小泽镇找大夫,本草堂大夫医术好,能治好你。”
“如今我伤成这样,可是你那个闺女弄伤的。”
贺四抬起板凳要往陈贵身上砸:“陈叔,我在外头过的那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你都将人赶出去了,你家老太太还敢收我贺四的聘礼。戏弄我不成?事情弄成这样,你以为退还那二十两聘礼就成了?”




农医悍女 第498章 贱人得死
贺四一抬起板凳要砸他,陈贵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发抖:“不要打人,我找我妹妹赔你银子成不成?”
贺四手上板凳快要砸到陈贵头上,又生生忍住了。
他倒是忘了,陈贵还有一个做县令夫人的妹妹,也难怪陈家老太婆那么嚣张,收了他二十两银子聘礼,死活不肯还他。
原本下聘一事便是他做的局,只是他好久没回秀水村,不知道那个傻子脱胎换骨,竟变成了个彪悍泼辣的。
这下聘一事,若是真闹大了!
陈老太太拽着那二十两银子不肯还他,也是好事。
“陈叔,你家老太太骗婚,还有理了?别以为你有个妹妹做了县令夫人,你们想怎么来怎么来,这事儿我大不了捅到州府去。”
贺四将板凳重重砸回地上:“我和你家梁子结下了,不是退还二十两银子聘礼那么简单,你还愣着干吗,不快去周叔家取药,这是巴不得我疼死了?”
陈贵真是被贺四这种地痞无赖吓到了。
他娘糊涂啊!
染娘早和他家没关系了,自作主张收下二十两银子聘礼也罢了,贺四被染娘打残了,他娘还捂着那二十两,死活不肯退还。
这下,事情不能善了。
招惹到这种无赖,可怎么是好?
贺四刚刚抬起板凳要砸他,陈贵真是被吓坏了,一说放他离开,陈贵马上往外跑。
“张祥泉那个老东西,真他娘的势力,一捞不到青砖大宅子,马上不管老子……”
陈贵走后,贺四在灶房里烧了火。
刚忍着痛,将水从锅里倒在木盆里凉了,打算清洗伤口。
这时候,他家的破门响起叩叩叩的声音。
“敲什么敲,敲丧啊,药取回来了滚进来给老子。”
贺四骂完这一句,果然门吱呀一声响了。
听到灶房门口的动静,他一扭头,看到来人惊了一大跳:“大冷的天,夫人怎么来了?”
“大郎,将门掩紧了。”
李大娘让跟来的殷浪在外头等着,冷着一张脸进了灶房:“听说你没成事,还在那贱人手上吃了亏?”
“老子一定会搞垮那个小娘皮。”
贺四忍着痛,讨好的搬了个板凳让李大娘坐着,压低声音道:“夫人再宽限些时日。”
“我家三郎,考上了梧桐书院,迟早要做大官的,多好的前程,全毁在那个贱人手里头。要不是她多事救下陆俊,我家三郎怎么会流落进土匪窝里?”
夜染那个贱人,一直是她心里头的刺。
那天在茶园,当着村人的面,贱人手上的扁担还敢打下来。
偏偏殷松偏袒野种,连一个外姓的贱人也一起护着,不将她这个当夫人的放在眼里。
李大娘心里那根刺扎得更深了,不拔掉那根刺,她睡不好吃不香。
那个贱人,必须得死。
“我等不了那么些时候。”
李思华冷笑一声:“陈老太太收下了二十两聘礼,将那贱人许配给你,这是陈家理亏。就算贱人被赶出陈家,不跟陈贵姓,也没有打人的道理。张祥泉那个老东西,一定咽不下心里那口气,你在旁边鼓动几回,让老东西闹到泽城县衙去。”




农医悍女 第499章 一条走狗
“夫人,陈贵的妹妹,如今可是县令夫人,案子闹到县令大人手里,怕是不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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