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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先生,宠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文金贵推了推眼镜,埋下头,默不作声地将38首




第六章 催命的铃声
    新城88号豪包自从进来了两只祖国的小秧苗后,原本冷冷清清的场合倒热闹了不少。年轻人成双成对在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不可思议地聊着诸如:养黑山猪发家致富,阳明附大之我见,《山村老尸》科学大批判、曾经最讨厌的地中海式发型哲学课教授等等涉及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的大问题,不知不觉几打蓝妹下肚,喝高了……

    “麦霸”文金贵大着舌头晃到向二小姐面前,给她添了满满一盅黄色液体:“佑……佑……佑哥!”

    向佑爽快与他碰了一回,笑着问他:“文……文……文哥,泡到妹子开心吗”

    “你……你……你丫的,老实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两年究竟过得咋样”文老幺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地看着白衣的美人斜躺在绵软的沙发上,一双眼弯弯如月牙,竟比漫天星辰更加璀璨:“阳明附大曾经的校花兼校草,无数男同胞心中的白月光——有……有……没有后悔过用所有梦想交换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

    向二小姐摇晃着手中澄清的液体,悠悠吟着:“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她揉了揉眼问他:“老幺,文爸爸的废旧物品回收店的生意如何了”

    文金贵摸摸头说:“凑合过吧!就是每日起早贪黑的,白头发多了不少!”

    向佑说:“两年前,曾经有人问我,是不是打算过那样的生活一直过下去,永不翻身。”即是警告,又是威胁。那时的自己吓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文金贵昏沉沉的看着她:“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不是已经回答了吗”向佑苦笑一声:“可见,向家二小姐的骨头,也没别人说的那么硬!”

    文金贵小心翼翼问她:“是——驰冲”

    向佑未置可否,眼中泛着一点氤氲的水气:“驰家二爷是攻心的高手,也是玩弄权术的魔鬼,折在他手里——我认了!”她顿了片刻,借着酒力吼了一嗓子:“可是,凭什么你们也来逼我,活的、死的,都来逼我……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文老幺震惊地酒醒了一半:“佑哥,咱……不……不聊它了,换……换个话题吧!”看来,这其中猫腻儿不少哇。

    向二小姐摆摆手,忽然嘻嘻笑了:“戏瘾犯了,这台词不错吧弄在我家老三的肥皂剧里,一定很受广大师奶阿姨的欢迎。”

    文老幺眨巴着高度近视的眼,懵圈了:“我的哥,明年的奥斯卡一定得有你的份儿!这演技,杠杠的。您老没上港城影大表演系,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啊!”

    向佑“嘎嘣”嚼碎了一块薯片,正笑得邪狞之时,桌上被啃了一半的苹果欢快响起来了。她施施然望过去,一眼看到屏上泛着幽光的“老三”二字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骚气,脑壳都开始不自觉地疼了起来。最终,在对方锲而不舍地足足响了五分钟之后,她艰难地点了开来,气喘吁吁地答了一阵:“哎,喂——”附带几声孙猴子翻完十万八千里筋斗云的咳嗽……

    对面立时传来一阵母夜叉的咆哮,比帕瓦罗蒂整整高了两个八度:“驰大夫人,您死哪儿去了,终于舍得接我电话了!”

    不理会对面的鬼吼鬼叫,向佑挑眉将手机与耳廓离得远远的,躲过了魔音入脑:“老三,喂,喂……”她费力地喊了几声,连连抱怨:“哎呀!我正在非洲mbororo部落看食人族的同志撸串儿,他们还邀请我跳砍刀舞呢。这边太嘈杂了,听不清。挂了,挂了哦!”她硬是赶死一般一口气把大段台词抢完了,然后吧唧一声痛快地关掉了手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对方。

    文金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波骚操作,可以去唱二人转了!

    “老幺啊!甭理她,咱们接着喝……”向二小姐抓起一支小黄瓶儿,咕咚又灌了两口。

    文金贵挠挠头,正准备缓口气儿让节目继续,自己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候也煞风景地响了。他低头一看,陌生号码“喂!”

     



第七章 意外的邂逅
    “熊的眼睛,鹰的耳朵,豹的力量,我是宇宙巨人——希曼!”向二小姐念念叨叨着潜台词,迈着修长笔直的腿冲出了88豪包的门儿,却径直右拐,往新城唯一不要钱的地儿奔去了。

    此时,宽敞明亮、大气磅礴的女厕所里,一个妖里妖气的非良家中年美妇正在慢慢悠悠地“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一支香奈儿lesbeiges在手,把一张血盆大口修补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面前气垫粉饼、眉笔、bb霜、香水瓶等奢侈品,足足摆了一亩地儿。

    妖妇抬眼看着旁边明明一身素,却非常打眼的美人儿从进门伊始,就满脸心疼的丢弃了包里还来不及抽的香烟,然后像小狗一样对着自己的胳肢窝、臂膀、腿脚,上上下下嗅了个遍。

    嘴毒的女人一边扑着面上的粉,一边讪笑着随口问了一句:“有狐臭”

    向佑极粗鲁的往自己脸上糊了一把凉水,然后甩着发梢的珠子回道:“咱家这是身体里的水、无机盐、小分子等有机物质进入血液和肝脏后,在分解过程中产生的代谢中间产物!”

    “切!”妖妇翻了个白眼:“你直接说喝醉了,不行吗”

    向二小姐倒了半瓶洗手液,把自家爪子弄得干干净净,连指甲缝都没放过:“怕您听不懂……”

    那妖妇被气得不轻,忽而脑中精光一闪:“哦,我明白了!小妹妹这是外出会了情人,现在要回家陪老公,怕穿帮吧!”她s形身姿妖娆地倚着墙体,笑得知情识趣:“大家都是过来人,懂的!”

    “过来人!”向佑捋顺了裤腿叫她:“你那儿有没有可以迅速毁灭犯罪痕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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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诡异的妖妇
    向佑抬袖反复闻了闻奢侈品上身的效果,果然清新、淡雅,却没那“持久”什么事:“怎么比我家大宝洗面奶的味儿还低调呀!”她撇嘴吐槽了一句。

    妖妇也低调地笑了笑:“它的丰富内涵,保证让你满意!”

    向二小姐见她一脸神秘,心中暗暗盘算:这喷香水儿恐怕与人放屁是同一个道理,没有百来秒的时间酝酿发酵,是整不出终极威力的。“姐,你不会是推销化妆品的吧”

    听到这话,妖妇不高兴了,抬起高跟鞋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垃圾篓子:“臭小妮,你丫才是推销化妆品的……姐是港城名媛,驰远国际总裁的夫人!什么是名媛,什么是夫人,你懂不懂”

    “咦”向佑挠挠头:“我怎么没见过你呢难道他又找了个相好的”艾玛,这品味,真是越来越有年代感了。

    妖妇抖着肩膀笑得隐忍:“就你这连香水都不会玩儿的土包子,还出入过上流社会哈哈哈,别逗姐了!”

    向佑见那妖妇说话、傻笑的神情和口吻像极了家中老三,顿时倍感亲切。在原地晃悠悠连转了几圈,然后问她:“姐,你快给咱瞧瞧,就咱现在这副样子,像不像在家中宅了半年,快要长毛的”

    “像!”妖妇眯着一双丹凤眼,冷笑一声:“像极了刚和西门庆幽会完的潘金莲。”

    向二小姐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再也无力与之对抗,像幽灵般轻飘飘晃出了厕所的大门。

    “臭丫头!”就在门合上的那一刻,妖妇嘴角勾起,手中仍把玩着那只粉红色的香水瓶,笑得极其浪荡:“毛还没长齐就跟人学会了偷汉子,看驰家老二今晚压不死你!”然后踩着铿锵有力的钉子步,优雅地走了出去。

    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的保镖见她现身,忙迎上



第九章 冲突的相遇
    遭遇了厕所奇遇的向家二小姐头昏脑涨地从新城飞奔出来,砰、啪嗒、啊……一脚踩下去,又闯祸了!

    宋韵如整个人柔弱无骨地挂在老相好的身上,看着自己脚下的普拉达鞋面上忽然多出的一排蹄印儿,又抬眼瞅着一阵点头哈腰、赔礼道歉,转身准备离去的大美人,心中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站住!”她尖声叫着,一个眼神招呼了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向佑的去路。

    “怎么”宋韵如将双手抱在胸前,唇角勾起恶意的笑:“不表示表示,就想走……”

    向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双锃亮抢眼的鞋上灰扑扑的一片,歉然地又道了声对不起,然后从包中掏出一叠卫生纸,蹲下身跟人仔仔细细地擦起来,那修长圆润的五根指头莹莹如玉,极富美感和活力,看得人眼花缭乱。

    宋韵如眼睛低垂俯视着那张诱人犯罪、清灵动人的面颊,感受着身边野狼如饥似渴的灼热视线,心中的火气不仅没有因为冒失者诚恳的态度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她本就是个蛮横泼辣的性子,又有旁边的人撑腰,自然气焰嚣张,抬起指甲尖利的右手,一巴掌便招呼了过去……

    眼见这一下若打实了,非让人脸盘子开花不可,宋韵如正心中得意,手腕处却传来一阵裂骨般的剧痛。她哀嚎一声,恶狠狠地抬头却正对上一双鹰般锐利的眼和黑黝黝的青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那青年25、6岁年纪,板寸头、发冲天,1。85米的大高个,长着方方正正一张脸,满身腱子肉油光水滑的在宽松的黑衬衣里不安分,一副浑然天成的匪气,看那模样不是保镖,就是打手,而且还是最厉害那种……

    “疼,疼!”宋韵如握着自己麻木的手腕,第一时间泪涟涟地呼唤着身边的男人:“竟梁,有人在你的地盘上欺负你的女人,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她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此刻梨花带雨地痛哭一番,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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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隐忍的狮子
    美人一只手抓在宾利车冷冰冰的门把手上,噘着嘴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哀家刚才点的《让我们荡起双桨》才唱了三遍,评分台只给了97分,我想去刷一刷记录,或者找人把破系统修理修理。”

    段飞背着手,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您可以求二爷允准您在‘寸光’包场三天,把乔羽老先生的歌唱痛快了,让系统判1000分都没有问题……夫人,您还有九分钟!”

    向佑眨巴着眼,还有这种骚操作她甩甩头,锲而不舍:“哀家今日才认识了六位阳明附大的小学弟,还想同他们畅想一下母校光明的前景和辉煌的未来!”

    段飞直接为她打开了车门:“二爷五天前曾说过,如果您近期表现良好,乖乖听话,可以考虑给阳明投资1000万翻修法学系教学楼和购买设备,并且以后年年如此。阳明的未来已经足够光明和辉煌了,夫人用不着操心。”

    向佑心碎了:“飞啊!可不可以用这些钱救济救济劳苦大众”

    “谁是劳苦大众”段飞提小鸡子般将人强势塞进后车厢座位上,利落地套上了安全带,打开后座座椅按摩键。然后让司机操纵挡板和24英寸的超薄液晶屏:“放《死神来了》第五部!”

    “不,不,第一部最刺激……”向二小姐虽被按摩椅弄得全身关节都在咔嚓响,但仍不忘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我要申请家庭临时救助基金!”

    “开车!”尽职的保镖同志毫不理会先前的争执,面庞冷漠地随后也上了车,在向佑身边正襟危坐,脊背打得溜直。

    ……

    看着那辆千万级别的黑色豪车渐渐从眼前消失,柯竟梁缓缓将手中的雪茄放进嘴里长吸了一口。明灭的火光和氤氲缭绕的白尘中,他幽暗的眸子深沉而危险,偏黑色的厚唇微微扬起,带了些嚣张跋扈:“韵如,这一巴掌疼不疼”他眯着眼,冰冷的右手捏住身边人尖细的下巴。

    先前气势汹汹的宋韵如被刚才那一下子彻底打焉了,战战兢兢地躲着他的视线,瑟缩着不敢开口。她早就知道眼前男人的心狠手毒,在意你的时候,会把你捧在手掌心。可一旦惹怒了他,也会将你一脚踢开或碾死,就像对待蝼蚁一样,毫不留情!

    柯竟梁抬起女人的下颌,凑上嘴唇在她脂粉厚重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而后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阴森的说:“你给我听清楚了,在港城,你可以将任



第十一章 美丽的误会
    另一边,在让人艳羡的奢华豪车内,向家二小姐与段保镖仍在进行愉快而友好的深度交流。身着朴素的美人一边享受着高科技发展下的成果,一边锲而不舍地继续着申请家庭临时救助基金的伟大梦想。

    挨不过她的段大保镖一脸严肃地问:“申请多少我可以同二爷说说。”

    向佑掰了掰指头,非常认真地回答:“一、两百万不嫌少,一、两千万不嫌多,你们自己瞧着办吧!”

    段飞僵硬的脸一时没忍住,神经性地抽了抽:“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自己同二爷……!”

    “一万!”还没等保镖话说完那个“讲”字,向二小姐已果断地截了胡:“你先借我,一个月后还,连本带利!”

    段飞两只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坐得像个受审的犯人,两只锐利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挡板,完全不受环绕立体声中风扇转动的恐怖声音和诡异旋律的影响:“做什么用的”

    “我的表姨父的堂弟的干姐姐的孙子上周经国立医院诊断,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十日之内就要做pph手术,需要环形切除直肠下端肠壁的粘膜和粘膜下层组织。术后的风险,那是相当的大!”向二小姐说这番话时表情异常严肃和沉痛:“所以,我准备给他送些野山参、跑地鸡补补身子。”

    段飞转过头,用审视外星人的眼光盯着她看了好一阵,然后抖了抖嘴角:“夫人,就一痔疮手术,不用弄得这么神秘悲壮吧!”

    “呀!被你发现了。”被人揭穿阴谋的向二小姐毫无羞耻感地埋怨了一句:“做你们这一行的,文化底蕴这么深厚,学识这么渊博,真的好吗”

    “夫人,我是美国西点军校毕业的!”段飞满脸平静的陈述,低调得近乎奢华。

    “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向佑连拍了几下大腿,豪迈地干笑了两声:“有您这样优秀的学生,麦克阿瑟原校长就算死也瞑目了。”

    段飞微点了点头,谦虚回答:“夫人过誉!有时候,人眼所看到的东西



第十二章 抱怨的老大
    这一番煞风景的笑,将先前暧昧氛围全部打乱。段飞在心中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忽然转移话题打断了向二小姐魔性的声音:“急着借钱做什么”他问她。

    向佑斜躺回按摩椅上,看着眼前用金钱堆砌的一切,只觉虚幻得有些不真实。车内空调的冷气吹得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着,但关在笼子里的心却萎靡地紧闭着,只能用脸上的笑来掩饰,越灿烂就越失落:“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去南城警署报到了,我想在那附近租个小窝,忙的时候可以歇歇,不用两头来回跑,累得慌!”

    “不可能!”段飞直截了当地回了三个字,然后进入冗长的沉默。

    “为什么不可能”向佑脸色不太好看了:“咱租自己的房子,花自己的票子,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努力赚钱。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怎么就不可能了”

    段飞在一旁坐着,身子崩得笔直,一张脸比锅底灰还难看:“如果是那样,您的工作——最好辞掉!”

    “放屁!”听了这话,向佑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咱家过五关斩六将,斩颜良诛文丑,赶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体能测试,才从那个波士顿大学智商250的小婊砸手中抢了南城警署小片儿警的伟大岗位。谁敢叫我辞工,我天天去他家门口扔大便!”

    这向二小姐一旦犯浑,比二哈还难伺候。

    段飞说:“这话,您去跟二爷重新说一遍。最好是原原本本,一个字都不要漏了……”

    向佑撇嘴秒怂,低声叨叨了一句:“如果是他家门口,我改成扔菊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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