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先生,宠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闻言,向佑声音颤抖着追问:“你们说的大人物……是谁”她知道驰冲与席楠枫之间的积怨,却没料到为了一个女人,他心狠至此,真正要将人赶尽杀绝。她的丈夫口口声声说爱她,背地里却并没有放过昔日的情敌。这样浓重的执念,难道就不是心意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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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师徒的缘分
追债的人全都走了,屋里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向佑一边收拾着票子,一边向毛警员递眼色,将信息表果断地放到席楠枫面前,趁着美女救英雄大家感情正热乎的当口,用气势“威胁”着人签上了大名儿。
始终默不作声的席楠枫放下了签字笔,若有所思的看着赚得盆满钵满的大美人,幽幽问她:“驰冲教你赌术了”
向二小姐丢给他一个白眼:“我打牌一直都很拉风好不好……”但是下一刻,整个人又全部焉儿了:“可是,就因为这样,两年前才输给了他四亿。”所谓阴沟里翻船,盲目自信的结果让她吃了人生最大的瘪,一朝回到解放前。从此以后,打麻将只能作消遣,再也不能沾输赢二字。
席楠枫平静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驰冲吗”
向二小姐耸耸肩:“时运不济,无话可说!”那些陈年旧事,多说无益,她也不愿再提及了。
席楠枫在牌桌前坐直,伸出手动作疾速的洗牌、砌牌、掷骰,然后从相应的点数中拿出庄家的牌墩子,一气呵成组成一副牌面。推倒、摊开,赫然是大四喜的88番极品。
毛言寿不淡定了:“我靠,真的假的”
赌神高徒表情淡然,谦虚有礼地向对面的美人摊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向佑会意,旋即掷骰。同样从对应的点数中拿出13张,然后将组成的牌面推倒、摊开。这一副,虽然及不上大四喜的天牌,但已是24番的七大对叫听了。
毛警员目瞪口呆:“技术一流,你们真是师徒俩”喔,好厉害的样子!
“你错了。”席楠枫摇摇头,他看着美人手下干净利落、天生的好牌面,直接否定了毛言寿的技艺一说:“刚才的一局,我靠的是“技”,而向警官靠的是——“运”!两者有本质上的差别。”
技运毛言寿撇撇嘴,不懂!
席楠枫随意从桌面剩下的麻将中抽出一张,递给向佑。一筒,叫听的牌,恰是她需要的那一张。“赌博,无外乎三个字——运、势、技……运也,气运气数,所谓五行之气在天,气运之和顺,乐时泽之有成。势也,盛力权势,借运而生,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借力打力。技也,四肢手段,其人巧谓之奇技,其机窆谓之奇器……当两个技术一流的赌徒在同一场赌局相遇,谁的运势更好,谁就是赢家。同理,两个运势相当的对手交战,谁的技术更好,谁就是赢家……向警员,你知道曾经的自己,输在哪里了吗”
向佑蹙眉:“技!”一个字,掷地有声。
“不错!”席楠枫点点头:“在我的前半生里所能看到的,同时具备运、势、技的赌徒,驰冲不是唯一的一个,却是最好的一个。他的运、他的势不仅可以让他在赌场上无往不利,也可以让他在任何领域百战不殆。师傅说过,这就是——天命!别的人,强求不得,嫉妒无用……”
向二小姐心道:哔哔了这么多,就是在夸别人家祖坟好、风水棒。你师傅到底是赌神,还是神棍够唯心的!
席楠枫的目光第一次正经而严肃地看向对面的女孩子,说出的话不带半点玩笑意味:“向佑,你不是曾经请求要我做你的师傅,教你赌术吗”
“嗯。”向二小姐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席楠枫说:“现在,我改变主意,答应你了……你还想学吗”
嗯女孩子太过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
赌神高徒脸色平静,心底却波澜起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向佑挠挠头,对剧情的反转有些不适应:“什么条件”
席楠枫唇角一勾:“与驰冲一战!”曾经,自己输给了驰家家主,输得一败涂地。他知道,自己落败的真正原因并非技不如人,而是运势稍弱。如今,他终于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个同驰冲一样,拥有好运极势、潜力无限的徒弟。他要将她打造成接班人,在赌场上同驰冲真正较量一次,圆了自己这些年的心有不甘。
与驰冲一战毛言寿大吃一惊:“席楠枫,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向警员是什么人”没弄清楚对象身份,就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不怕女孩子向自己的老公通风报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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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艰难的抉择
万安堂外,满头银发的“风云会”掌权者顾正林顾老爷子仍旧穿着一袭黑色素纱禅衣,脚蹬纤尘不染的白布鞋,如山中翠柏,精神矍铄。梅之宜女士着赭石红旗袍,秀发成髻,端庄中不失性感,一直陪伴在侧。
晚宴即将开始,已陆陆续续有贵客迎门,作为主家,必一一答礼,务求周到妥帖。
后巷里,心腹江伍匆匆忙忙自一辆黑色奔驰上下来,趁着没人的当口走到万安堂外,附在主母耳边轻唤了一声:“梅姐!”
“人找到了吗”梅之宜面上不显,目光在外场睃巡了一回,却没有发现等待的人,很是失望。
江伍面色肃穆、表情沉重的摇摇头:“四处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威少,电话也打不通!”
“逆子!”已经发现异常的顾老爷子寒着一张脸,虽然在外客面前尽量克制,但拄着拐杖颤抖的手仍旧泄露出愤怒情绪。父亲60岁大寿,不仅不能帮忙待客、主持大局,反而拒不现身,这哪里是为人子的道理
梅之宜担忧的抚着丈夫轻颤的背,生怕他情绪不稳旧疾复发,一边连连安慰着:“正林,阿威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他会来的!”虽然差强人意,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无论犯了多少幼稚错误,作为父亲总应原谅宽宥。
“知子莫若父!”顾正林叹息一声:“顾威终究难当大任。”
梅之宜秀眉微蹙,并不赞同:“比起楼少来,也许阿威确是任性荒唐了一些,资质也略有不如。但好在良心未泯,做事仍留三分余地,孝悌犹存……要不,今天晚上金盆洗手的事,日后再说”“风云堂”接班人的选定非同小可,如果草率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之宜,你对阿霄……”顾正林叹了一口气,静静看着第二任妻子。这位才干、魄力、气度皆不输于男子的女人虽然并非顾威生母,但对继子的关爱之心和期盼之意并不比做父亲的自己少一点。只是因为女人痴心一片,执意要追随于他,所以放弃了那些原本的辉煌,一心一意要成就丈夫的事业……其实,自己最为亏欠的,反而是妻子!“之宜,我心意已决,不管忤逆子是否出现,今日的“金盆洗手”都会如期进行!”“风云会”并非顾家的私有财产,它的继承人不能任人唯亲,必须是能者居之,否则就对不起六个堂口的所有弟兄。
“……正林!”梅之宜虽忧心忡忡,但终究尊重丈夫的决定,没有多言。但她心里清楚,丈夫的养子楼霄并非善类。他日,必会将“风云会”搅得天翻地覆。
门外,寿宴的报客人见有贵客光临,一板一眼的长叫了一声:“驰远国际——驰冲先生携两位夫人到!”
一听报客,顾正林表现出了今晚难得的高兴,呵呵一笑:“我的小朋友到了!”长久以来,他欣赏折服于驰氏掌权者的能力与手段,不因年龄的差距对对方有所轻视,反而引为忘年之交,并希望友谊永存。
梅之宜对丈夫露出小孩子般的神情无奈的摇摇头,紧随着人迎了上去。
苍茫月色下,驰家家主颀长的身影款款而来,矜贵优雅、男人味儿十足,自带扑面霸气,惊艳了时光。在他身侧,二房、四房夫人衣着大方得体,争奇斗艳。她们一个楚楚动人、柔弱娇媚,一个褪去青涩,如杏花吐蕊,清纯无暇。竟是桃红柳绿,各有风光,难分伯仲。
这样热闹的场面却没有见到正房夫人——向家二小姐,梅之宜颇觉奇怪,迎上前去询问话语脱口而出:“二爷,向佑呢”有一段时间没见,倒是怪想念那个活泼好动、青春年少的小丫头。
闻言,温玉的面色沉了一些,挽丈夫右臂的手不觉更紧。
驰家家主温柔一笑,优雅回道:“内子有孕在身,多有不便!”
顾正林听了这好消息,抬手拍拍驰冲的肩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好小子!”驰氏后继有人,自是港城的大事一件,必将牵动一方天地风云变幻。只是不知,驰家第六代子孙是否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父辈的江山发扬光大。
如此高兴时刻,梅之宜也忍不住凑上前插科打诨了一回:“驰二爷是港城人人敬畏的风云人物,自有雷霆手段笑傲两道。趁着向丫头不在,我倒想斗胆问一问,似二爷这样的风流才俊,是喜欢女儿多一些呢还是小子……”她知道,所谓的百年望族极为重视子嗣传承和家业后继,许多豪门媳妇为了母凭子贵,保住在夫家的地位,婚后的前十年里几乎都是拼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女人的交集
“风云会”的寿宴虽不若商贾富豪大家的奢华精致,但自有江湖人粗犷爽快的做派。整个万安堂分上下两层,一楼18桌酒席依次排列开来,气势恢宏、磅礴大气。偌大的空间以红色为主基调,处处花团锦簇、张灯结彩,连细节处都透着欢庆喜悦。已经搭好的戏台子位于大厅正前方的位置,模样好、身段妙的小花旦入了虎安门,在二弦、锣钹鼓板的伴乐下,咿咿呀呀地唱开了,现场好不热闹。
宋韵如迈着妖娆的步子,挽着“新城”大佬柯竟梁的手风光无限的进入宴会主厅。浓妆艳抹的女人脸上一派风光,入场伊始,环视四周嗤鼻一笑:“顾家好大的排场……”
“呵!”梳着大背头,皮鞋锃亮,穿着骚气花哨的中年男人咬着雪茄,左手掐了一把滚圆的大屁股,低声道:“你等着吧,待会儿还有好戏看!”
宋韵如无心理会江湖上的事儿,美丽的眼睛往那些在休息区内聊天喝茶的豪门阔太太脸上、身上一扫,有些不乐意了:“竟梁,你看这些女人哪个不是珠光宝气的,谁像我这么寒碜。你答应给我的首饰呢什么时候买……这一进去,还不得被她们笑话死!”
柯竟梁往她脸上喷了一口烟圈,痞气道:“我的女人,谁敢笑话”男人眯着眼,厚厚的嘴唇一扬:“看老子不崩了他……”
“土匪!”宋韵如“咯咯”地笑着,一边含羞带嗔的骂,一边往男人怀里钻。
柯竟梁凌厉的眼睛在人堆里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待看到不远处被一群女人围拢追捧的长发美人,他暧昧地拍了拍宋韵如的屁股:“宝贝儿!明天我带你逛街,想不想去”
“想!”女人两眼放光,声音又酥又嗲。她知道,逛街的意思就是任她花钱,谁不去谁是大傻子。
柯竟梁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扎手的胡子,笑得邪佞:“不过,你得帮我办一件事儿!”
“什么”知道没那么容易拿到好处,宋韵如顺着他猥琐的目光看过去,恰好见到在人群中格外耀眼,穿着一袭淡紫色雪纺长裙的女子。那人,清冷柔媚、纤尘不染,落入庸俗的繁花丛中,与周遭景致显得格格不入,却偏偏似一枝遗世独立的幽兰,令人望而生慕。宋韵如见情人被勾搭走了魂儿,心中来气,憋闷骂着:“绿茶婊,有什么好看的!”
柯竟梁咬着烟嘴,闻着满屏的醋酸味儿,意味深长的笑着。而后逮了女人的脸咬一口,附唇幽幽在她耳边安抚道:“驰家四夫人——驰冲的宠妾,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就是温玉”宋韵如怔忪了片刻。驰家四夫人的大名在港城名媛圈里那就是一个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星月童话,虽显少抛头露面,却无人不识。如今,终于有机会在公开场合能够一睹其芳容,自然有不少豪门女眷出于各种目的和利益关系上前攀谈,套近乎。
柯竟梁扔掉了烟蒂,沉声说:“能让驰二爷捧在手掌心的女人,即便是绿茶婊,也自有人将她供着!”驰家家主冷情冷心,心肠刚硬,除了家中妻妾,在外不沾风月,几乎没有可以让人攻破的脉门。唯独宠爱四房太太这一点轶事,倒为他落了个“痴情”的美名。只不过,对于这位心尖肉,驰二爷保护得紧,没有让她过多的抛头露面,别人自然也失去了钻营的机会。
宋韵如忽而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虽然她并不喜欢插手情人生意场上的事儿,但多少也清楚港城目前的局势。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如今道上作为老派系的“风云会”与后起之秀的“新城”两大势力如日中天,表面上风平浪静、一团和气,背后已是矛盾重重、一触即发。最近几年,柯竟梁捞偏门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下兵强马壮,却仍旧不敢同走下坡路的顾正林正面叫板,其最深层次的原因就是——驰家的助力。他之所以保持沉默到今天,不是忌惮“风云会”,也不是忌惮顾正林,而是忌惮与顾正林交好的驰冲。如果想让“新城”摆脱目前的窘境,唯一的办法就是拉拢权势滔天的驰家。虽说上一次,展梦杨的事儿“
第一百九十四章 暗结的同谋
柯竟梁“新城”的老大……温玉暗自思忖着,太好了!再没有比这人更加适合的帮手了。既与“风云会”的实力旗鼓相当,手下资源丰厚,又与驰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易败露或为驰冲察觉。最重要的是——柯竟梁有野心,有野心的人必能为己所用。“不知道大家方不方便,让我与宋小姐单独聊一会儿!”送客,直接而任性。温玉放下手中的茶,对周边几位贵妇人冷冷淡淡的说。
一群女人尴尬地作鸟兽散,小茶座静了下来。
“请!”驰家四夫人向来客作了一个手势,完全以主人自居。宋韵如也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了。
“宋小姐,我的那位故人……现在,怎样了”温玉的表情平静而淡漠,双眼没有一点温度:“说起来,我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并非知根知底儿的人,说话总会隐藏三分。
“不好!”宋韵如因为柯竟梁的缘故,对席楠枫的现状了如指掌:“二爷已经放了话,让道上的兄弟两个月内好生关照他,作为前事的了结。至于那个人能不能活到两个月之后,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说起来,为了四夫人,二爷也算用心良苦,我们看着都羡慕得紧!”
闻言,温玉坐不住了,她面上的表情变换了几番,最后颤声道:“真的二爷真的这么说”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明显地觉察出丈夫对自己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却对正房宠爱有加。难道,驰冲这样做只是为了稳住向佑,让她乖乖地生下孩子说起来,前些时日两人的确闹了一些矛盾,最后又风平浪静……想到这里,女人脸上露出了许久不曾有过的笑容。
宋韵如将她的变化一一看在眼里,知道这个表面淡漠的女人对驰二爷同样爱恋极深:“驰夫人,这件事情竟梁那边盯得紧,不知道您……有什么看法”宋韵如不动声色地试探着,同时又向驰家四夫人抛出了橄榄枝,言下之意非常明显——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温玉眼中隐隐泛起水花,满面的彷徨挣扎:“席楠枫是我的师兄,从见面第一眼起,他对我就抱着不一样的感情。这些年里,二爷一直为此耿耿于怀……说实话,我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不想让席楠枫这根刺梗在我丈夫心里面,让我们夫妻再生隔阂!”女人沉默了片刻,目光坚定决绝:“给他一个痛快的了结吧!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解脱……”
真狠!宋韵如内心暗暗诧异,驰二爷行事尚留了一丝余地,并未赶尽杀绝。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四夫人,却毒辣更盛,对父亲昔日的首徒、默默爱恋自己的人不见丝毫手软。“我明白了!”既然话已至此,为了驰家两夫妻的和睦,送她一个人情又有何妨,不过举手之劳。
温玉缓缓收了眼中的泪光,悲凉道:“我的这位师兄,从小孤苦伶仃,无人看顾。说起来,也怪可怜的!我爸爸对他寄予了厚望,无奈烂泥扶不上墙……他走之后,请代我为他寻一处清净地方,也算不枉彼此相识一场。”
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宋韵如在心里不耻,面上却要赞她仁慈,语气与神情愈发和缓贴心:“说起来,二爷与夫人从小青梅竹马,其中的情义自然与旁人不同。如果我是另外三房,早已经知情识趣的退位让贤了!”说完,女人微笑着,默不作声地观察对面女子脸上每一个表情,从中寻找蛛丝马迹为后招作准备。这是“新城”向受宠的驰家四夫人抛出的第二枝橄榄枝,端看对方肯不肯接。
温玉埋头饮茶,不疾不徐,动作优雅。她知道,宋韵如很聪明,在此所说的每一桩每一件都说到了自己心坎上。的确,驰家另外三房的问题,才是最要紧的。肖毓青如今已退出了角逐的舞台,不足为患。但是,驰冲对向佑究竟抱着怎样的心理,她一直看不开摸不透,这些时日,自己的丈夫对向家那丫头太好了,好得让人妒忌,好得她几乎相信——以前的一切不过是驰家二爷制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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