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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说着,已经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过了木桥后,往和方才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正好没入了一片桃花林间,然后再林间拐了三个弯,又看到前方坐落着一处小院子,也是别样雅致简约。

    院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面目肃然,甚至有几分慑人,里面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外套着一件白色的宽袖褙子,腰间束着一把剑,一副剑客打扮的样子,似乎就是在等着他们,看到他们两个走来,急忙上前,散去一脸的肃然,面色和语气都变得恭谨起来:“臣参见公主殿下,见过楚王!”

    把傅悦的称呼放在第一位,其后才是楚胤,且称为公主,此人显然是祁国人,所以,自然是傅悦开了口:“平身吧!”

    “谢公主殿下!”

    傅悦歪着头打量着他,越看越玄乎,忍不住问:“你是何人为何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早前就听说傅悦复明了,可眼下亲眼所见还是有几分意外诧然,只是意外归意外,余伉还是神色如常正经严肃的回答傅悦的话:“回公主的话,臣是余伉!”

    余伉

    傅悦一阵茫然后,顿时恍然大悟:“余伉……对了,你是执掌龙骑军的统领余伉,我当年失明之前曾见过你,可是你不是一直都近身守在父皇身边护驾的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伉是个武将,常年都是沉默寡言不擅言辞,一时间还真不晓得如何作答:“这……”

    傅悦却不用他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面色变得喜不自胜起来,撒腿就往里面跑去。

    她疾步跑过小径和长廊,在院子里面找了一下,然后,在院子后面小圆中的亭子里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

    因为那抹背影被桃花绿叶挡了大半,瞧着影影绰绰的不甚真实,且傅悦仍有些不敢相信,竟是愣在拐弯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敢过去。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抬了脚下意识的靠近,等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亭子之外。

    那背影依旧没有转过来。

    傅悦却顿时红了眼,鼻子一阵酸涩,只觉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中,那个人转过身来,面含笑意的看着她,满目的宠溺和慈爱。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有些不一样,毕竟上次看到时,已经是十四年前了,当时才四十岁的人,如今已经五十多了,依稀看到他老了许多,当年看着只觉得他才三十出头,可眼下,却一眼就看出他年逾五十……

    这么多年,也着实过的煎熬了。

    泪水滑落,眼前一切都清晰了几分,她怔怔的看着,嘴巴动了又动,在看到他抬步走过来的时候,傅悦才勉强回了神。

    一双温厚的大掌抚在脸上,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原本还在笑着的人笑意一敛,无奈的蹙眉道:“怎么才两年不见,就染上了哭鼻子的毛病了莫不是受委屈了”

    傅悦稍稍缓神,忙收去泪水,忍住有些绷不住的情绪,低着头吸了两下鼻子,才抬头看着傅中齐终于哑着声迟疑着轻唤道:“父……舅舅……”

    傅中齐愣了一下,而后含笑温声道:“朕还是习惯了听臻儿唤朕父皇!”

    闻言,傅悦抿紧了唇极力忍着,可还是没能忍住,只觉得鼻子却越发的酸,眼眶也是越发的热,泪水似乎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滑落脸颊,她急忙提起裙摆,毫不犹豫的屈膝跪下,给傅中齐磕了个头,颤声低唤道:“父皇!”

     

    ; 傅中齐低头看着地上匍匐轻颤的傅悦,愣了一下后,轻叹了一声,缓缓蹲下,将傅悦扶了起来。

    然后,目光温和慈爱的看着傅悦的面容,见她起色还不错,只是还是不及两年前红润,且整个人在没有了往常的灵动活泼,眉眼间尽是沧桑忧郁,眼底满满的都是愁绪,他抬手轻轻拭去傅悦脸上的泪水,却忍不住唏嘘着开口道:“傻孩子,这两年来苦了你了!”

    傅悦本来就很想哭,可忍了又忍,现在听到傅中齐这一句话,却再也忍不住,当即泪如雨下的,满脸的委屈和憋闷,仿佛满腹的委屈想要倾诉,特别想放声哭出来,可却还是她死死的咬着唇没哭出声,脸上带着一丝倔强隐忍,可正是这幅强忍着哭意的样子,让傅中齐看着忍不住心疼不已。

    这孩子,是他这么多年放在手心捧着的珍宝啊。

    原本在祁国的十几年来,她虽然失去记忆不能视物,可到底无忧无虑单纯快乐,可这才两年,就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影子,而这一切,都源于他把她送回




146:
    真人和画像上还是有些不同的。

    傅悦确实是很像傅中齐,哪怕现在傅中齐年过半百满目沧桑,样貌与年轻时有差别,可还是能看得出来,他眉目间和傅悦很像,或者说,傅悦的眉眼很像他,只是,比起傅悦,多了几分锐利和深沉,当然,也比傅悦更多了几分看透一切的坦然通透,毕竟,他此前半生几经云尘,所经历的,终究比傅悦多得多。

    傅中齐十二岁登基,现在五十四岁,稳坐皇位四十多年,久居高位睥睨半生,那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自然不是一纸画像可以描绘得出来的,方才和傅悦说话时,俨然是一个慈父之态毫无半分威严,可眼下看着楚胤,面上的慈爱早已消散无影,只余下不苟言笑的表情和高深锐利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楚胤,瞧不出半分喜怒,若是旁人被他这样看着,怕早就心里发颤了,可还好,楚胤并无任何异常。

    坦然自若的任由傅中齐看着,楚胤甚为恭谨有礼的朝着傅中齐拱手低眉温言道:“楚胤见过祁皇陛下!”

    傅中齐只静静地看着楚胤,没出声,那讳莫如深的神情,也瞧不出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他都没出言让楚胤平身,而楚胤,也维持着揖手见礼的姿势,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傅悦看着有些急了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忍不住拉着一脸高深的傅中齐要说话,傅中齐却看着她抬手做了一个制止她说话的手势,傅悦只好闭嘴,然后,傅中齐才淡淡的看着楚胤开口道:

    “楚王不必多礼!”

    “谢祁皇陛下!”

    傅中齐依旧神色淡淡喜怒难辨的看着楚胤,开口道:“朕早前就听犬子夸赞楚王乃人中翘楚,不仅样貌不凡,更是文韬武略,足以匹配朕的臻儿,眼下一见,样貌倒也名不虚传,只不知其他的是不是空架子!”

    楚胤从容淡笑道:“是不是空架子,祁皇尽可考校!”

    闻言,傅中齐剑眉一挑,饶有意味的看着楚胤,之后,就突然出了手,然后,楚胤往后一挪避开,然后……

    傅悦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就打起来了,且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就闪出亭子,跃上了不远处的屋顶,以肉眼难辨的身手对打着。

    傅悦反应过来后,忙张大了嘴瞪圆了眼,见两个人都不在了,忙疾步跑出亭子,目光往动静最大的屋顶看去。

    看着屋顶上如鬼魅一般交手对打,却看不清动作的两抹身影,傅悦心里顿时:“……”

    这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男人的世界,可真是莫名其妙,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做什么一定要动拳头

    不过,虽然无语,傅悦却也还是没有让他们住手,就一副无语望天的姿态看着屋顶上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位。

    傅中齐虽是帝王,可他生性好武,自小便开始习武,拜师苍茫山姬家上一任家主,也就是祁国上一任国师姬修臣,姬修臣的武功鲜有敌手,在天下广有名望,只是他自退位给姬苍后,便常年避世于苍茫山不问世事,可作为他的弟子,傅中齐的武功绝对是堪为高绝的。

    只是,傅中齐身边大多有人保护,不到万不得已从不轻易出手,而轮到他出手的时候,必定不会留活口,所以,见过他动手的都是死人,自然而然,少有人知晓他武功高绝。而楚胤的武功是承自楚家世代传承,楚家当年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自然不是靠运气立的战功,而是靠智计和身手,第一任楚王楚旌焱乃是百年前以武功盖世威慑天下的的鬼谷子的嫡传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所以,武功自然是高绝莫测,之后,楚旌焱将师承的武功代代相传,而楚胤本身就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又热衷于此,自幼就开始习武,所以,他的武功亦是登峰造极。

    眼下俩人在屋顶上过了上百招,竟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傅悦一开始还有些无奈和无语,看着看着,倒是来劲了,一脸的兴致勃勃,好似打架的两个人不是她的父皇和夫君,俨然跟她没关系,一点都不担心谁输谁赢,更不担心哪一个受伤什么的。

    傅悦是懂得武学造诣的,生于将门世家,自幼看着父兄习武练剑,自然是耳濡目染,她原本也想学的,可是因为习武要吃很多苦,父王和哥哥们舍不得她遭罪,就是不给她学,说是她不用学,他们会保护她,所以学了也没用,虽然这些话终究成了空话,不过她没学倒也还好,若是学了,怕是也全都废了,可虽然她不得习武,可对这些还是有些研究的,眼下看着两位高手打的天昏地暗的,自然是忍不住研究研究。

    只可惜,看了半天,都看不清他们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转来转去,不停的传来交手的搏斗声,所到之处也是瓦砾尽碎,甚至因为两个人打得太过忘我,有几处屋顶都塌了……

    然后,在屋顶塌了一处又一处后,两个人转移阵地,跑到院子后面的桃花林里去了。

    傅悦急忙跑出去,正好看到两抹身影在桃花林间缠斗,他们倒打得欢喜,依旧分不出胜负,可所到之处,都惊起漫天飞扬的桃花瓣,

    这一片桃花树也被摧残的差不多了,落了一地的桃花和花枝,甚至有些七零八落大大小小的树枝纷纷掉落,让傅悦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这俩摧残花朵的行径,太令人发指了!

    她终于忍不住叫道:“父皇,阿胤哥哥,你们别打了,再打下去这些桃花就被你们折腾没了!”

    哦,没反应。

    只是,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他们虽然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可到底没有再毫无顾忌的摧残花树,不过,还是有些心疼啊,本来现在这个时候,桃花就差不多要开尽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桃花,这下好了,看光秃秃的树枝还差不多。

    见他们没停下来,傅悦正打算再度叫停,跟在后面的余伉开了口



147:
    楚胤一愣,而后颔首低语:“正是!”

    傅中齐点了点头,又问:“他眼下就在楚王府之中”

    “是!”

    想了想,楚胤问:“祁皇可是想要见他”

    傅中齐不置可否,只道:“燕家是朕乃至于傅氏一族的恩人,既然燕家主人在暨城,朕来都来了,理当亲往拜谢燕家的大恩!”

    其实最该谢的,是燕无暇的养父燕奎,毕竟是他救了燕无暇,且收为养女悉心扶养成人,只是燕奎老先生早已亡故,而除了燕奎,便是燕无筹这个兄长对燕无暇最为护持疼爱,所以,该好好谢谢。

    说着,他扭头对楚胤道:“等你们过几日回暨城,朕随你们一同回去,不过朕此次来秦是微服而来,本也只是想来看看臻儿,不打算公开身份,免得引来许多麻烦,你多费点心,切莫让其他人知道朕的身份!”

    楚胤抿唇颔首:“楚胤明白!”

    傅中齐思索着许久,又忽然神色深远的眯起了眼,问楚胤:“聂禹槊现在何处”

    楚胤闻言,有些诧然,不过很快便回答道:“暨城!”

    傅中齐淡淡的道:“让他来见朕!”

    楚胤默了默,而后道:“我一会儿就派人去找他来!”

    傅中齐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一边活动筋骨一边随意走了。

    然后,杵在一边的余伉急忙跟上,主仆俩一前一后的往住的院子走去,一边走着,傅中齐还一边吩咐跟着他后边的余伉什么,声音很低,常人自然是无法听清楚。

    只是楚胤耳朵尖,依稀听得清楚。

    “一会儿去给朕搜罗些稀罕物件儿,记得要公主喜欢的,特别是吃的,那小丫头生气了,得好好哄哄了……”

    言语间,还带着几分苦恼纠结,显然是颇为怅然。

    仿佛遇上了什么棘手的军国大事……

    楚胤微微摇了摇头,哑然笑着,之后叫来楚青,吩咐楚青派人再给傅中齐整扫一个住处出来后,才往慕兰阁走回去。

    楚胤回到慕兰阁的时候,傅悦已经吩咐清沅在二楼的观景台上摆上画桌和一系列作画的道具,而她正小试牛刀的执笔作画,时不时抬眸瞄了一眼远处的山和近处的花,似乎打算把这一番景致都藏入画卷之中。

    听到有人上来,她扭过头来,看到他来了,也只是弯了弯眉眼,就又扭过头去继续作画了。

    瞧她惬意悠然的样子,显然是心情不错



148:情况反转,弃卒保帅
    今日早朝之上,昨日还跪殿求告,声声恳求皇帝做主的兵部尚书庞宗纬一改昨日态度,一开朝便跪殿请罪,说先前是自己痛失爱女悲痛心急之下才不顾是非的控告楚王妃,他昨日散朝回府后缓过神来盘问了庞夫人和庞妤婷的两个侍女,才得知来龙去脉。

    说是早前因为被楚王遣送回庞家,庞妤婷就有些癫狂之症,所以这一年来一直都在府中休养,为免她因为痴狂做出什么不妥之事,就不曾让她出过庞家,之前庞夫人入宫请安,去见了沈贵妃,沈贵妃曾提及庞妤婷,听闻庞妤婷有恙,派了太医院的胡太医前往诊治,胡太医诊脉说庞妤婷无恙,庞宗纬才不继续禁着庞妤婷。

    那日庞夫人带着庞妤婷进宫参加太子婚宴也是沈贵妃的意思,而庞妤婷的侍女在庞宗纬盘问之后交代,说是宫中贵妃派胡太医给庞妤婷看病时,曾给庞妤婷一个密函,密函正是沈贵妃交代胡太医转交,内容便是让庞妤婷挑拨楚王夫妇的感情,让楚王夫妇反目,只要她做到了,就许她重回楚王府,而庞妤婷一直对楚王一片情深,对楚王妃又嫉又恨,因为嫁入楚王府后一直不得楚王宠爱心有不甘成了执念,所以,那日才会在沈贵妃的意思下出言挑拨,她以下犯上才会惹怒楚王妃,被楚王妃处死也是咎由自取,此事怨不得楚王妃,一切罪在庞妤婷自己,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关心则乱,因爱女之心蒙蔽了判断,才会情急之下将此事怪罪在楚王妃身上,既然一切查清楚了,楚王妃自然是没有错的,然后,声称自己有罪,身为朝廷命官本该明辨是非大公无私,却教女无方不辨是非,请皇帝治罪,请楚王和王妃海涵云云……

    然后,还顺带提了一个不情之请,说庞妤婷早年就被皇帝赐婚给楚王为侧妃,虽然一年前被楚王遣送回庞家,可名分上还是楚王侧妃,既然已是出嫁女,按照规矩是不能葬入庞家家族墓地的,眼下她失言触怒王妃,被王妃处死也是罪有应得,只是逝者已矣,再大的罪过也都随着消散了,何况,她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对楚王的痴情,希望楚王和王妃看在她生前对楚王一片深情的份上,允许庞家将她灵位送回楚王府,并且将她遗体葬入楚王陵,算是全了她一片情深,让她不至于活着一生孤冷,死了还要做个孤魂野鬼,魂魄不安……

    后面的要求暂且不说,前面庞宗纬所道出的真相,当即炸开了锅,文武百官纷纷震骇不已,就连皇帝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而第一个跳出来驳斥庞宗纬便是作为贵妃兄长的沈丞相,说庞宗纬纯属诬陷贵妃,说庞宗纬这是在诬陷贵妃讨好楚王府,便是为了让女儿灵位归于楚王府遗体葬入楚王陵,诸侯好几个与沈家同气连枝的朝臣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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