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虽然这个时候传出这么一则流言有些刻意,让人不由去想其中内幕,可想着裴家也不至于能让康王这般畏惧,且众所周知,裴家和康王府少有往来,并没有结怨,康王妃的指控实在是匪夷所思,便也有些信了,不管如何,裴家总算是从风口浪尖上下来了。
虚惊一场。
逛着逛着,见不少人认出他们,傅悦觉着无趣,且也怕引来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俩人就回府了。
两日后,与北梁的和谈总算彻底敲定下来了,而与北梁联姻的是瑞王世子赵铭达,赵铭达是瑞王爱子,而瑞王颇受皇帝的器重,是手握实权的,不比赵拓那个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赵铭达是有几分本事的,据说,这还是北梁使臣和那位娅淳公主自己选的,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太史令根据俩人的庚帖算出俩人甚为匹配,乃天定佳缘,与婚配结果一道传出的,还有择选的婚期,竟然是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初!
据说,是体贴北梁使臣不能久待,可作为母国也不好缺席大婚,皇帝让太史令就近择选吉日,然后太史令推算多日,好巧不巧的五月初二就是个极好的日子,还有差不多半个月才到,不算很赶,也不算太久,以皇家的财力,筹备一场大婚不是问题,皇帝满意,瑞王府无异议,而北梁也没有意见,此事便敲定下来了。
然而,与东越的结盟一事,却迟迟没有动静,东越使臣依旧在行宫住着没什么动静,和安公主自从寿宴闹了那一出之后,就被禁足在行宫没有动静了,他们没把她送走,也没有让她见任何人,秦国中止和谈晾着他们,他们也不着急,而那位板上钉钉的东越皇妃真定公主也还在宫里做她的公主,看似没什么异样,可总透着些许古怪,两方人似乎都在等,至于是在等对方先低头还是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几日过去,赵拓丧礼差不多结束了,可太子他们还没查到任何线索,关于裴家的流言却慢慢沉淀消散。
楚王府的暗卫查了这么多天,依旧查不到当日救了裴笙杀了赵拓的人是谁。
四月十五是荣王长女明华郡主的及笄宴,按照皇帝的意思,荣王府办的宴会极其盛大,不像是办及笄礼,原本女子及笄请一些女眷来就可以,但是今日来的不只是女眷,还有不少男宾,连还在暨城的那几国使臣都给面子派了人来,所以荣王府折腾得过于盛大,这么一看,倒像是用办一场特意弄来广纳宾客的宴会,前几日荣王府就广发请柬,因为是皇帝的意思,所以这一日是宾客云集,上到皇室宗亲下到官员家眷,不管是不是荣王党的都来了。
就连太子这个和荣
王不和的叔父也都百忙之中带着太子妃过来了。
这么瞧着,这个明华郡主今日这个及笄宴倒也算是风光无限。
只是…… 这种风光,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授礼的地方在荣王府的前厅,如今开礼吉时还没到,不过来观礼的女眷们都聚集在那里了,远远的就听到那边的动静,倒是热闹。
傅悦跟着冯蕴书一道被荣王妃亲自领着去了距离前厅不远的小花厅,里面的正座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瞧着应该有七八十岁了,却精神矍铄的,正和一群皇室命妇女眷们在聊天,聊得还很高兴的样子。
这位老太太便是
第408章 248:突如其来,谢荨产女
傅悦不大想看了,裴笙也对这些场合没什么兴趣,正好这里人多,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给明华郡主授礼那里,俩人就悄然走开了。
走远了些后,裴笙才翻了个白眼吐槽:“真是不懂,及笄礼而已,就一个生辰,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傅悦轻笑道:“女子及笄本就是一生一次的大事儿,行了及笄礼便是成年,意味着可以婚嫁了,哪个姑娘这一日不是这样过来的,只是明华郡主身为皇长孙女,所以隆重了些罢了,你及笄的时候,难道不也是办的热热闹闹的”
裴笙过了十六岁快十七了,及笄的时候,正好是她刚到秦国备嫁的那段时间,所以当时如何,她倒是不晓得的。
不过,裴侯爷爱女,总不会差到哪去。
裴笙撇撇嘴:“才没有呢!”
傅悦讶异挑眉:“嗯怎么说难道裴侯爷那么疼你,还能亏了你”
裴笙摊了摊手道:“爹爹和娘亲倒是想广邀宾朋为我隆重办一场,可我不喜欢啊,才不喜欢一群不认识的人围着我转呢,仿佛我成了观赏的猴子似的,就没让他们铺张,只请了些亲族好友一道摆了个小宴,当时还是谢伯母给我授礼的呢!”
这倒是她的作风。
不过,裴侯爷夫妇如此疼她,能顺着她的意这般不声不响的给她办及笄宴,估计这丫头没少闹脾气,她最讨厌这种麻烦的事情了,以前若不是非要参加不可的宫宴,她是绝对不会搭理的。
今日这场宴会,裴夫人能把她拖来也是不易。
傅悦无奈一笑,走了几步后,状似无意的扯了个问题问:“对了,刚才我见裴夫人她们与安国公夫人聊得挺开心的,她们聊什么呢”
裴笙回想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就寒暄几句,原本娘亲和谢伯母穆婶婶她们正在闲话家常,那安国公夫人忽然走来打了招呼,客套寒暄了几句你就来了!”
“她自己凑过来的”
裴笙颔首:“对啊,她也是刚到不久,谁也没搭理,就直接过来与我们打招呼说话了,而且还夸了我呢!”
说着,她还是有纳闷:“悦姐姐,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啊”
康王妃是安国公的妹妹,如今赵拓死了,康王妃指控裴家杀人却被康王以癫狂软禁,这些事情云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皇帝的意思,云家多少也该对裴家有些心结才对,安国公夫人今日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和裴夫人她们谈笑风生,自然是有些古怪,所以她才觉得奇怪,特意询问裴笙。
不仅主动过来寒暄笑谈,还夸了裴笙
她不了解这位安国公夫人,只知道她出身北境,是个北境富户之女。
云家原本也是将门之家,先帝时期曾出过一位一品将军,便是云弼的父亲,只是不慎获罪于先帝,虽未曾落罪却也不得重用,最后抑郁而死,云家就此逐渐没落,后来安国公云弼年少去了北境,入伍聂家军,在当年秦国国丧北梁来犯的那一战中立下了不小的军功,被论功提拔为四品将军,娶了当地的富户卓氏之女,便是这位安国公夫人。
据说,还是云弼在北境的时候认识的,俩人是两情相悦结为连理的。
云弼在北境驻守,所以这位本就出身北境的云夫人自然极少在暨城。
后来云妃入宫,虽不算十分得宠,却也荫及家族,兄妹俩一个在边境驻守立功,一个在宫里蒙受圣宠,云家慢慢复起,在云妃有孕后,皇帝又将云弼和云妃的妹妹赐婚给丧妻满三年待续弦的康王,之后云家便再度崛起了,当年傅悦还小的时候,曾见过一次这位云夫人,当时云弼是聂家军座下的一员二品大将了,又是她父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云弼举家回京,特意领着云夫人去庆王府拜访,傅悦也是那一次见到过这位安国公夫人。
而云弼,是当年聂家军座下众多将领中没有被牵连的其中一个!
也就在当年聂家覆灭战事结束后,云弼比以军功论赏得以封侯,领二十万大军镇守西北边境。
他是皇帝的人,只是前段时间楚胤和她说过,当年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因为北汉已经撤军,北梁却新增大军卷土重来,且因为拿着重整的边境布防图,又有人里应外合,北梁来势汹汹势如破竹,所以二叔带着大哥他们领军前往支援,留下云弼在西北一线整顿战后的事情,构陷聂家的事情,云弼自然也没有参与其中,而他当时不在,也有了不被牵连的理由。
如今云弼得封国公手握大权,云家炙手可热盛极一时,这位出身商户本被人瞧不起的安国公夫人俨然成了不少人讨好的对象,她却一直不理会那些人,都说这是个有傲气的不好相与,今日也是谁也没理,却凑到了裴夫人她们这里,可不管是因为各自立场还是因为之前赵拓的死,这位安国公夫人都没有道理主动与她们交好吧。
这一点,令人费解。
“是有些奇怪,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以后你不与她接触,她便也做不了了!”
裴笙点了点头:“也就今日而已,以后我跟她肯定也见不着了!”
傅悦莞尔颔首:“那倒是!”
可她们还是想的简单了。
及笄礼结束后,荣王府摆起了宴席,因为人多男女不同席,所以傅悦只能和裴笙凑在一起吃了一顿,期间对宴席上的动静也没搭理,还好,这么长时间下来,大家都晓得她不爱搭理人,也没人敢上前打扰她们。
一场宴席,荣王府办的谁都挑不出错处,算是宾主尽欢。
安国公夫人的反常举动,确实是有原因的。
因为就在两日后,一件事情,打得大家猝不及防。
裴开和谢荨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傅悦早前就让安姑姑帮忙做些小衣服小肚兜,到时候送过去,自己闲来无事便要学着做起了肚兜,正在缝线,楚安急匆匆的进来报了一件事,傅悦一惊,直接把手指头扎破了。
可她顾不上手指的疼痛和沁出的血滴,与没理会安姑姑她们的的惊呼和询问,猛然抬头看向楚安,拔高了声音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楚安面色凝重的重复道:“陛下刚刚下诏,赐婚裴家四姑娘和安国公之子云筹!”
傅悦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已经下诏了”
“是,如今这桩婚讯已经传遍了暨城上下!”
傅悦缓了一阵,才压着情绪问:“怎么这么突然到底怎么回事”
楚安才一一道来。
就在帮半个时辰之前,皇帝突然下诏赐婚,并且诏书刚下不过片刻,就已经以迅雷之速传遍了京城,在此之前,几乎没有传出任何皇帝暗算赐婚的消息,等楚王府收到消息的时候,此事已经人尽皆知,很显然,皇帝就是要打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无法像上次那样阻拦,如今皇宫几乎在皇后的掌控之中,任何诏书出入皇宫绝对是逃不出她的耳目,可看这阵势,皇后在诏书下来之前,应该也是一无所知。
能够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来这一出,显然早有预谋。
傅悦始料未及。
她当日猜得安国公夫人举动异常,猜的也不过是云家可能会因为赵
249:云筹此人,干闺女儿(一更)
一直没说话的傅悦忍不住睨了她一眼,无奈道:“肯定是不行的啊,你这段时间不是去骑马就是参加宴会,这么多人见过你活蹦乱跳的样子,这刚下诏赐婚就说身染恶疾,别说没人信,陛下若是派人来查,难不成你能把自己折腾出恶疾来你这不是给他问罪裴家的借口他正巴不得呢!”
裴笙瘪了瘪嘴,缩着脑袋不吱声了。
傅悦道:“索性现在也只是赐了婚,至于何时成婚诏书上没说,这事儿且有的谈,总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慢慢想吧,这么多人呢,总能想个万全之策的!”
裴夫人点了点头附和道:“王妃说得对,此事并非小事,陛下这个时候强行赐婚,便是笃定了我们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不管怎么做,他怕是都有后手,就等着我们行差踏错,他便有了问罪裴家的理由,所以,这事儿还得好好思量,我只担心侯爷,他最是疼爱笙儿了,才离开多久啊,就接连出事,等他回来晓得这事儿,岂不是要闹翻天”
自己心尖上的闺女接连出事,先是险些被赐婚,好歹也拦住了,之后遇上赵拓那些事儿,这也只是有惊无险罢了,可如今,诏书都下了,还闹得人尽皆知,赐婚的对象还是云家的人,不管是因为各自立场还是先前结的怨,这都不亚于跳火坑,他估计要跳脚了。
大家静默了下来,面色凝重不作言语,片刻后,十公主忽然困惑道:“也不知道这个云筹究竟如何,安国公的儿子……先前可从未听说过这个人,父皇怎么会突然赐婚他呢”
别说十公主这个最近都在养胎的,哪怕是最近对时局多有了解的傅悦,也没听过这个云筹。
安国公云弼膝下有四个儿子,其中三个都已经成了婚,据说除了次子云成毅留守暨城,长子云成宏和三子云成津在北境军中也都领有军职,去年也都立了些许军功,还是有点名号的,只是这个云筹,却一直没什么人知道。
名字还与其他三个不同。
傅悦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不仅她派人查了,谢家在听闻赐婚消息的时候,也派人去查了这个云筹,倒是裴家,因为谢荨突然要生了,就顾不上此事。
等用完了午膳没多久,谢荨醒来,大家又嘘寒问暖了一番,也在这时,楚王府和谢家的人陆续带来了云筹的生平消息。
留下谢夫人十公主和裴笙陪着谢荨,傅悦和她们一起到前厅听着查来的消息。
两家派去的人倒是查来了这个云筹的消息,但是,却很少。
因为时间紧急,加上此人过于神秘,能打听到的有限。
云筹是云弼的第四个儿子,年二十一岁,这些年一直在外学艺,此前与从来没有回过暨城,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云弼还有这么个儿子,也是这次云弼回来领封才跟着一起回来的,回来这么久,似乎也几乎没有出现在人前,连之前太子大婚皇帝过寿他也似乎没有出现,所以十分神秘,在赐婚之前,怕是没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他似乎并不是安国公夫所出嫡子。
听闻这事儿,本来还焦急无措的裴夫人直接就沉着脸怒摔茶盏:“岂有此理,陛下这般强行赐婚便也罢了,竟然还将笙儿赐婚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子,他这是什么意思公然羞辱裴家么”
裴笙身为裴家嫡女身份尊贵,哪怕嫁给皇子为嫡妃也是绰绰有余的,甚至做皇后也不是不行,再怎么着也自有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子宗子才能配得上她,如今倒好,赐婚给了云家便罢了,对象竟然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子!
这不是在打裴家的脸,让裴笙沦为笑柄
裴开也顾不上安抚一脸阴沉恼怒的裴夫人,神色凝重的沉声道:“陛下这次是故意让裴家难堪的,看来是之前多次拉拢不成,加上赵拓的事情,他是死了拉拢的心,如今这样,怕也只是破罐破摔罢了,云家是他的人,只要笙儿嫁到云家,裴家以后不管做什么都必定心怀顾忌,这便是最好的掣肘!”
以前皇帝一心拉拢,所以做事情都有顾忌,哪怕是打算赐婚给赵拓,也都让康王妃先来一趟表表礼数诚意,可也因此诏书还没下就被拦在宫门之内,之后让赵拓掳走裴笙打算生米煮成熟饭逼婚裴家,赵拓却惨死在别院,皇帝他们怕是都把赵拓的死安在裴家头上,都闹成这样了,他不介意来这一出羞辱逼迫裴家,裴家要么公然抗旨给他一个治罪的借口,要么奉旨嫁女,以后不管如何,只要裴笙在云家,裴家就
不敢轻举妄动。
傅悦冷笑道:“最重要的是,借此提醒裴家,他是皇帝,说一不二,一纸诏书下来,你们再不愿,也只能遵从!”
皇帝终究是皇帝,只要他们依然是臣子,就不能公然与之作对。
对楚王府,他忌惮最甚,却也不敢逼的太过,甚至现在一直在示好,生怕一个不慎在这个时候逼反了楚王府,对谢家,他早在扶持太子的同时就已经开始了除掉谢家父子的计划,如今就等计划成功了,唯有裴家和穆家,穆家就别说了,原本人家好好的谁也不依附,可上次因为临川公主的事情得罪得狠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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