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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沈华是她的儿子,是沈儒的嫡子,却也是嫡次子,而沈凌才是沈儒的嫡长子,且因为原夫人冯氏的死,沈儒对这个长子心有愧疚,偏爱之心远胜于沈华,徐老太君也是格外偏疼这个长孙,因此,她哪怕是长公主,也无可奈何,只能装作一副贤惠大度的后母形象,对沈凌嘘寒问暖,原本在这件事情是,沈华就落了下风,如今沈华废了,与世子之位算是彻底无缘了,而因为尚公主,沈儒并无妾室,只有两个儿子,沈华不行了,唯有沈凌。

    她如何甘心

    可再不甘心,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她只恨,恨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若非谢家不肯让谢荨嫁给沈华,策划了这件事,沈华也不会遭此横祸,变成一个废人。

    今日之仇,她必定加倍奉还!

    沈知兰忙道:“母亲,绝对不能让沈凌坐上世子之位啊!”

    关于沈凌之母冯氏的死,她也是知道一些的,明面上对外宣称是病故,可事实上却是当年陛下为了让父亲更加忠心,派人将冯氏毒杀,之后才将她的母亲清阳长公主下嫁以示恩宠,这些年沈凌养在清阳长公主膝下,不曾抗拒,看着好像把清阳长公主当做母亲孝顺对待,似乎什么都不摘掉,可谁知道他一旦坐上世子之位承袭爵位,难保日后不会知道这些,不会伺机报复。

    清阳长公主苦笑:“如今这件事情,那里还是我们可以掌控得了的你父亲就两个儿子,你哥哥废了,就只有沈凌,已经别无选择,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个年纪,还能再生一个”

    若是沈儒还有别的儿子还好,她还可以过继培养,可沈儒娶的是她这个公主,是不能纳妾的,所以并无庶出子嗣,而她现在也四十多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如今更不可能再有,除了认命,她还能如何

    沈知兰一脸斟酌迟疑:“可是如果……沈凌死了呢”

    清阳长公主豁然一惊:“兰儿……”

    沈知兰笑意幽深:“母亲别忘了,沈凌有两个儿子,他若不在了,只能他的孩子继承爵位,再不济连着两个孩子也不要留下,二叔和三叔也有不少年纪小的儿子,若是父亲无后当可过继,届时该怎么培养,还不是母亲说了算”

    清阳长公主诧异的看着沈知兰。

    她知道她这个女儿不是善茬,可沈知兰在她面前一直未曾表露出任何算计,可今日,她却一出口就是要杀了自己的兄长和侄子,绝了自己父亲的后,这般计谋,她岂能不震撼

    她都不敢去想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心思想这么多,她的女儿竟然快一步盘算了……

    虽然这样在她看来是对的,可沈华昨日出事如今还未曾苏醒,她就想到了这些……

    清阳长公主如何能不心惊

    所以她看着沈知兰,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她不说话,沈知兰有些不解:“母亲……您怎么了”

    清阳长公主苍白的唇微扯,轻声道:“没事,只是没想到我的女儿长大了,比母亲还要聪慧,这些母亲都想不到呢,你方才说的母亲都知道了,母亲会好好筹谋,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沈知兰笑着点点头:“嗯!”

    清阳长公主道:“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忙你的去吧,你哥哥醒来立刻来告诉我!”

    沈知兰颔首,站了起来:“那母亲好好休息,女儿告退!”

    清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沈知兰这才退下。

    沈华坠马重伤的事情查不到蛛丝马迹,但是,究竟是谁将赐婚的打算泄露了出去,历经两日,皇帝却查到了。

    当时他与沈儒私下商议的此事原本应该只有他们两个知晓,可是却传了出去,皇帝一查之下,才揪出了当值奉茶的一个宫女,是她将此事告诉了皇后,皇后通知了谢家,才打乱了他的计划,皇帝震怒,下令杖毙,之后,去了皇后的寝宫。

    皇后正在礼佛,一起住的宜川公主去了楚贵妃那边,皇帝一进大殿,看到一身常服跪在佛像前敲着木鱼转着佛珠的皇后,面色一沉,直接呵斥所有人退下,顿时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

    皇后不为所动,依旧跪在那里,转动佛珠敲木鱼的动作依旧,丝毫没有因为皇帝的到来和呵斥有任何异样,甚至是停顿的顺序都未曾变过。

    丝毫没有起来行礼迎驾的意思。

    皇帝脸色骤然阴沉铁青。

    他咬牙冷笑:“怎么,皇后如今胆子大到连朕来了都不起来行礼接驾了”

    皇后的动作才停顿下来。

    静寂片刻,就在皇帝又要出声的时候,皇后缓缓睁眼,轻轻放下手里的木鱼棍和佛珠,之后才从容不迫的缓缓起身。

    那神态动作,一点不见迎接圣驾该有的紧张和欣喜,整个人都很平静。

    她转过身来,看都不看皇帝,便直接福了福身,动作虽挑不出错处,语气却十分生冷:“臣妾给陛下请安!”

    皇帝没理她,直接走到那边的榻上坐下。

    皇后也不介意,当然,更不会他不叫平身就和其他人一样端着礼不起来,自顾平身,转身跟着去了那边的榻上,坐在另一边。

    之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并未给皇帝倒茶。

    皇帝见她动作优雅缓慢的抿茶,却没有给自己也倒一杯,脸色顿时更难看了:“皇后就是这样招待朕的”

    皇后动作一顿,而后一边搁下茶杯,一边淡淡的道:“陛下不是一直都不吃喝臣妾的东西的么”顿了顿,她抬眸看去,似笑非笑:“因为怕臣妾下毒!”

    皇帝的脸色顿时冷沉震怒,难看到极致:“皇后你放肆!”

    皇后笑意吟吟:“臣妾说的是事实,这些年来,陛下小心翼翼,别说臣妾的东西,就是御膳房专门为陛下准备的东西,陛下都要再三验毒才敢食用,难道不是怕被下毒么”

    皇帝死死的看着她,那眼神,好似在凌迟着她一样。

    皇后依旧不受影响,神色淡然,不卑不亢,更无半点怯色。

    皇帝显然不是第一次被皇后这样讽刺,所以很快平复了心情,面色稍霁,沉声问道:“皇后可知,朕方才下令杖毙了一个宫女”

    皇后眉梢一挑:“哦是么那看来那宫女没眼色不懂事惹得陛下不悦了,如此也是该死了!”

    皇帝眯着眼看着她道:“的确是该死,竟然敢背叛朕,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皇后淡笑着:“陛下说的对,只是臣妾不懂,宫闱之事以前是沈氏摄理,如今是楚贵妃掌管,这种处死宫人的事情,让人告知了楚贵妃便是,陛下又为何特意来告知臣妾”

    “皇后不知道”

    皇后不解:“臣妾为何会知道”

    皇帝




102:公主生辰,鹤顶红毒(猜题)
    原本九月底就是十公主十六岁生辰,以前因为皇帝公主太多没怎么被重视,都是楚贵妃请几个关系好的人随便办个小晏就过了,也就去年及笄的时候办的稍微大了些,可今年她定了亲,与往年不同,自然是要办得热热闹闹的,所以,生辰宴的前两天,楚贵妃就开始准备了,请的都是一些女眷,在行宫后园来一场赏菊宴。

    这段时间各府的宴会傅悦都不爱参加,可这次却不能不去,而这次请的都是女眷,楚胤又突然忙了起来,就没有一起,把傅悦交给了冯蕴书带着去了。

    赏花宴还挺热闹,因为这个时节正是菊花盛开的时候,各种品种的菊花布满了整个宴会,各种菊花香交杂在一起,应该是精心布置的,倒也不见冲鼻,倒是挺清新香甜,这样的场合,女人的谈笑声不绝于耳,各种关于菊花的吟诗作画比试更是一轮又一轮,一大群女人在那边争奇斗艳比试才华,傅悦只觉得无聊烦闷至极,让人和冯蕴书说了一声,离了宴会出去透透气。

    然后,在透气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浑厚低沉的埙声。

    她擅长好几种乐器,却并不懂埙,只觉得这声音还挺好听,不似筝音悠扬婉转,不似琴声沉重压抑,倒是有几分哀婉。

    不由自主的,她让清沅扶着她顺着埙声去了。

    然后,再次遇上了赵禩。

    原来在吹埙的人是赵禩。

    赵禩正在出神的吹埙,傅悦从他后面来,他原本警惕性就很高,立刻就发觉了有人靠近,当即停下吹埙,骤然转身,看到傅悦的时候,到嘴边的呵斥声骤然停止。

    清沅提醒那个人是赵禩,多疑傅悦没打算上前,只是偷听一下,如果不赖也可以学学,这下子,是没法子继续偷听了,而且,还不能桃之夭夭,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两相尴尬之余,勉强打了招呼之后,赵禩看着傅悦明显不太高兴的小脸,笑意吟吟:“本王闲来无事,忍不住吹奏一曲聊表心境,不曾想又遇上了楚王妃,倒是意料之外!”

    傅悦撇撇嘴,咕哝道:“确实是意料之外,要是知道裕王殿下在这里,我可不会来!”

    声音虽小,可赵禩却听得清清楚楚,挑了挑眉,他笑道:“楚王妃倒是实诚,不过本王不知做了什么,竟这般不受楚王妃待见!”

    傅悦耸耸肩:“做错什么那倒没有,只是有人和我说,裕王殿下不是好人,让我离你远点!”

    赵禩有几分好奇:“哦是谁”

    傅悦嗤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赵禩:“……”

    一阵无语之后,赵禩笑道:“想来除了楚王,怕是没有人会和楚王妃造这样的谣了,不过王妃当真是误会本王了,本王是好人!”

    傅悦撇撇嘴:“我只相信我夫君说的话,他说你不是好人,那你就是恶人,管你怎么说呢!”

    赵禩彻底无语了。

    意味深长的看着傅悦片刻后,赵禩笑了笑:“看来楚王真的对王妃极好啊,竟让王妃这般坚信不疑!”

    傅悦没理他,转身就要走。

    赵禩叫住了她:“楚王妃这个时候离开宴会,想必是不想待在那里,既然如此,何必急着回去”

    傅悦扭头:“不回去在这里干嘛”

    “正好那边开了不少花,王妃第一次来想必没见过,如若王妃不介意,不如本王带楚王妃逛逛这园子如何”

    傅悦皱眉:“你这是在讽刺我么明知道我看不见,你带我赏花!”

    赵禩:“……”

    好吧,他一时间还真忘了这事儿。

    倒不是他大意,实际上傅悦这个人吧,若不是知道她是个瞎子,从她的言行举止是看不出她眼瞎的。

    “是本王失言,王妃见谅!”

    傅悦冷哼。

    赵禩好言道:“不如这样吧,反正宴会离这里有些距离,本王送王妃回宴会,就当赔罪,如何”

    傅悦本来想拒绝,可想了想,却丢下了俩字:“随便!”

    之后,让清沅扶着她往宴会走去了。

    赵禩跟上。

    走着走着,他从跟在后面到了个傅悦并排走。

    一阵沉默之后,赵禩忽然问:“对了,上次中秋宫宴的时候,本王让楚王妃回去问楚王一个问题,不知道楚王妃可问了”

    傅悦一懵,停下脚步:“嗯什么问题”

    “王妃长得像谁!”

    傅悦了然点点头:“哦,是这个啊,问了啊!”

    “那楚王怎么回答”

    傅悦顿时又是一脸警惕:“你那么关心做什么”

    赵禩道:“只是好奇,楚王会如何作答!”

    他很好奇,楚胤那个人,会在新欢旧爱之间,如何处理,在对于聂兰臻的事情上,他该是何反应,是坦然待之,还是避而不谈。

    傅悦眨眨眼:“他说我和他的未婚妻相似,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他这么回答”

    “对啊!”

    赵禩忽然不说话了。

    对于楚胤而言,聂兰臻这个人这个名字,是绝对的禁忌,赵禩原以为,他会否认,或是避而不谈,没想到他会这般干脆的告诉傅悦,她们两个长得相似。

    这就让他摸不透楚胤的心思了,他是放下了还是说,有别的打算……

    他若是否认或是避而不谈,那便是不想让傅悦知道实情,那他对傅悦这样好,绝对是把她当成了聂兰臻的替身,可他跟傅悦坦白了,赵禩就猜不透楚胤的心思了。

    原本楚胤这个人,一想让人难以琢磨,以前年少时张扬肆意,一向是随心所欲,可事实上,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依旧难以看透,如今他收敛心性,变得深沉内敛深不可测,更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傅悦半晌听不见他的声音,挑了挑眉:“你怎么不说话了他这样回答有什么问题么”

    赵禩摇了摇头:“没有,本王只是很惊讶,楚王很是实诚!”

    傅悦哦了一声,转身打算要走。

    赵禩随之跟上。

    走在傅悦身边,想了想,他叹息道:“说起楚王这个未婚妻,本王还记得,当年楚王对她极好,可惜不在了,楚王可是为此十分伤心,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楚王妃与她相似也是难得,难怪楚王对楚王妃如此好!”

    傅悦忽然停下,扭头,似乎在看赵禩,死了,她这样面朝着他,那双眼定定的对着他,若是眼睛没瞎,大概就是在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了。

    赵禩见她又停下,自己便也跟着停下,不解的问:“楚王妃作何如此看本王”

    傅悦挑了挑眉:“你这是在挑拨离间么”

    “什么”

    傅悦淡淡笑着,很是认真的问:“我看你说了那么许多,无非就是在暗示我,我夫君对我好,是因为我长得像他那个死了的未婚妻,我只是一个代替品,所以,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么”

    赵禩眯了眯眼,而后淡笑:“楚王妃误会……”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淡淡开口:“上次你故意提醒我我长得像一个人,让我去问他,现在又刻意提起,还有意无意的暗示我我夫君对我的好是因为我长得像他那个未婚妻,而我傅悦,只是一个代替品,一次两次,裕王殿下到底想做什么是为了让我对他不满,从而造成祁国对楚王府的不满,是这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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