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个奇怪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璞
宣姑娘谢过后放掉,红鲤入水后,就走了。自那日起,她再未吃过鲤鱼,不管什么颜色,以前的时候,嘴馋了还会吃上一条。
午时方后!
书生再来了,自己提了一副笔墨。说是要送给宣姑娘。
这是他来了这么久,第一次在她面前弄墨,她愣了少许,犹豫地接下,一摊开,上面书:“祛忘过来汤。”
她看不太懂,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说是表面上的意思,看看就好,不用细究。
再备一壶薄酒,书生上座!
这时,一白衣秀士走入,身材魁梧,白衣蓝领,走入到小店,外面烈日灼灼,看起来就像是来避暑。
不过,白衣秀士一走入,书生瞳孔微微一缩,能看到,他脚下略沾湿水,走到屋内才干!
“客官请坐,我这就上茶!”宣姑娘将笔墨收起。
那白衣秀士也看到了书生,看他青袍加身,气宇轩昂,颇显尊贵之气,便起步往他桌而去,吩咐:“来一壶酒,两条鱼。”
书生闻言一笑:“配酒最好的不是鱼,是牛肉。”说着往嘴里撕了一送,并没有寻常书生的酸腐气,倒是有些干脆!
“我说要鱼就是要鱼,哪里要你啰嗦。”白衣秀士凝眉以看。
宣姑娘见二人有吵起来的架势,便连忙打起和场:“这位客官,本店不吃鱼。”
“那就上些牛肉!”白衣秀士并未再争吵,静静待着。
书生和白衣秀士都坐了很久才走,其后没再说话。
之后,那白衣秀士似是摸清了书生来的时间,他把时间改成了上午,每天还是叫一壶酒,一盘牛肉。
终于,宣姑娘忍不住问:“客官,你平日是作甚的怎天天得空来喝酒”
“下!”
白衣秀士半字吐出,而后连道:“下雨天,有漏雨的时候,才出工,我是瓦匠!”
宣姑娘可不信,这秀士相貌堂堂,是瓦匠的材料:“既然客官不愿明说也罢,我也就一提,客官莫怪!”
只是,后来,白衣秀士果然雨天未至,倒是让宣姑娘越来越信他真的是一个瓦匠,不过,在宣姑娘看来,这白衣秀士谈吐也颇为非凡,有些学问,做瓦匠实在有些可惜。
某一日,宣姑娘提前让书生前来,欲要介绍两人相识。说是请两人喝酒,不用钱。
这次,他弄了两条鱼,一盘牛肉,两壶最好的酒。
鱼是草鱼。
宣姑娘说:“二位客官都是小店的常客,今日我得空,想请二位喝酒,我不胜酒力,敬你们一杯!”
一饮而尽后,就去招呼其他来往客人了。
这时,书生才问:“壮士来自何方”
“你从何处来,我比你要略高几万丈。你往何处去,我要比你广无尽方圆。”白衣秀士说。
书生闻言眉头一皱。
“你知道我从何处来”眼框微微几挑。
“不必知,再高莫过山中,再深莫过水里。我都去过。还是这酒水好喝。”白衣秀士说。
“倒也是,一种酒水,同养千般人。”书生看着白衣秀士略有通红的额头,把人字咬得很紧。
之后,二人并未再多说话。
直到白衣秀士离开,宣姑娘才上前收拾着问:“怎么样,我看那人也是有些学问。可就是没想着进京赶考。说是什么瓦匠!”
书生一笑说:“他是瓦匠,倒也不为过。他不用赶考,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瓦匠!”
……
三月后,寒江暮雪。
孤舟退去,蓑笠收回,寒江独钓,很是难寻,只有每日两巡渡江的孤舟,和来往的船客。
这一日,宣姑娘还在烫酒,低头哼着小曲,满目尽是灵动,像是做着最幸福的事!
还记得,五日前,她记得屋下的那块绿色翠玉后,还他,他不要,说是送她。她脸红了。扭捏了一阵,没好意思再给过去。
他一直没多话,只是寻常对白,无任何轻佻之礼。只是每日里都来,她才高兴。
白衣秀士也是常客,让宣姑娘觉着一阵阵惋惜,她曾看到过白衣秀士和书生对诗作词,好像是不分上下。只觉得他不为官,只为民,可惜了!
不过,店里有两个读书人是常客,笔墨是越来越多,她买了好多架子装潢起来,为这小店,平添几分儒雅。
有人问她为何不多造几间房,以供行人住。她就道:“临江过客,匆匆一过就是江湖,哪里还会在意这里多没多住一宿!”
“常客有家,流客有路,留不得就不留。还麻烦。”
……
又是三月过去,桃花盛放,在江岸桃花
第一百四十章 好执着的念(继续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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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视线一转。
万般繁华宫中,一将士急报而来宫外,太监传至宫内:“报!”
“陛下!!急报。”太监手持白色拂尘,匆匆滚地推门。
卧龙书房内,一龙袍加身的男子傲然持笔而立,在他手中,写有两枚字,划上一叉:“泾河。”
龙眼一抬,便有睥睨天下之势。沉稳应对:“何事”
“急禀陛下,长安西北方向,突将一道金光,苍甲军首前往巡察,发现里为一龙头。龙首独眼,落地成坑,怨气四发,所入将士尽皆被泼洒龙血燃尽。”
那太监又颤颤巍巍说:“龙血泼洒处,还有四字写的是,写的是。”不敢再说下去。
“说!身为大内监管,为何如此啰嗦”龙袍男子放笔一怒。
“报恩索秦!”太监说完,即刻俯首:“陛下恕罪,这是苍甲军以报四字,非小人所说。”
龙袍男子神色猛地一闪,眼中厉色闪耀,他李姓世民,自起兵之后,封号秦王,普天之下,何人敢提此名
索秦,当然直指于他!
“宣魏征!”龙袍男子大声说。
不时后,太宰魏征入内,龙袍男子极告:“魏相,我曾令你放过那头龙,最后落至何处”
魏征将醒未醒地抱手说:“吾皇恕罪,圣旨到时,臣有一梦,梦见剐龙台,龙头斩。我身作斩龙监察史,那龙触犯天条,犯下死罪。我挥命斩其头。”
“斩下龙头后,一龙眼喷发而去,龙头落地砸下凡间。吾本以为是梦。可,可可可,长安西北命将传来时,臣!”魏征没再说下去。
龙袍男子双眼一眯,对外面说:“请袁天师!”
袁天师是当朝钦天监台正先生袁天罡,袁天罡至,秦王当即问:“袁天监,汝所言之计,如今虽那泾河龙王已斩龙头台,龙头却入我长安,如何是好”
那卦师袁守城,乃是袁天罡的叔父。
袁守城自然也知晓龙头砸落到西北成坑之事,他解释说:“回禀陛下,当日陛下曾言,崔官曾托梦于君,又告知陛下那泾河龙王好赌之事。遂与算计。”
“吾实乃现在都未曾知晓,为何那泾河龙王,会因区区几条金色鲤鱼,便愿违抗天命!不过,如今龙头已斩,恐怕只能请凌渊阁诸将以驱逐方罢。吾叔父强说天命,如今已修为尽散,免去卦师之名。”袁天罡回说。
秦王点了点头:“爱卿辛苦,朕将亲自谢恩。”说完欲走。
“陛下不必劳辞,叔父来于山中,已然归去山中!不愿再理凡尘中事,愿陛下恕罪!”袁天罡道。
……
半夜,秦王入梦,龙头托梦再至,欲要索命于秦王,吓得秦王不得安睡,神魂不欲,大汗湿透全身,如何也不得挣脱。
一连数日,幸得程咬金与秦叔宝二人亲守门外,将魂以待,在宫门中,竟能将那龙头顶住,不可入内。
龙头再回怨龙坑,一日日狂哮,久而久之,竟怨气四放,四周居客,全都退去!
……
神魂不欲,疯魔必有所寄。
秦王病榻于床,似有行将就木。在最后一刻,他终于对袁天罡说出事情来龙去脉。
原来,曾有一次,他被兄弟陷害追杀,差点丧命,幸得一女子相救,并赠与蓑衣以逃。而后,其逃得性命,恢复正身被贬。
辖区所在,正离那农家女子不远,便欲前去还恩,日日喝酒。
不经意间,秦王听闻那女子家世,竟来历不凡,其兄竟有逆天改命,移星点紫薇之功,女子虽是不经意一提,但秦王却记在心上。
出征前最后一刻,他终于找上了他。
后来,他再次遭到迫害,她有身孕在身,他与她说起自身遭遇,谈天下抱负。当时情义有在。
那傻女人以待孕之身离去,半月方才回来,带回其兄长,苦苦哀求。那人不忍,才应了妹妹的要求,出手篡改祖坟,移了紫微星。
后来,他越发被重视,终于发军玄武门,紫微星照,登得大位!
可玄武门一事,就足以让他声名万劫不复,自那日起,他爱民如子,惜名如命。
偶然祭祖之时,有人发现祖坟被改,便牵涉及篡逆之事,当即!传入秦王耳中,他深知此事不得外传,便亲令击杀宣妃兄长满门灭口!以私自篡改祖位的罪名,诛灭九族!
夜告其子,引子杀妻。再以子杀母的罪名,盖以谋逆罪名诛杀!
秦王与宣妃相居多年,从未知道那宣妃竟然也是修行中人,实力颇强,竟从深宫中逃脱。不过,以秦王对宣妃的了解,必知她的去向。
令军前往,果然发现宣妃投江。
秦王早就知晓当年那白衣秀士是从水中而来,必是一方龙王,忌惮之极,但身为凡人君王,却无奈于神。
再则,其下有地府崔判官托梦以告,说是泾河龙王,状告秦王,欲要报恩索命,天命将告状下放地府清查,全都被崔判官以留。
一连十三封,五年不改,崔判官站稳脚跟后,查得泾河龙王好赌之事,托梦于秦王。
秦王遂与天师袁天罡合计,只是尚缺一人泄露天命以赌!
便有了袁守城与泾河龙王之赌。
秦王说完一切,满泪纵横,涕下如雨:“宣妃,朕此生,皆是无奈啊!”
宣妃曾与秦王说起红鲤之事,自然就成了引那泾河龙王下凡的办法。
“可是,朕布局多年,逃脱多年,雄图未霸,尚不能死!吾必将成万古一皇,千秋一帝,引万民离水火,度世间万千冤魂,必然!”
飒然落手,一命呜呼,下了地府,又待说阳寿未尽,又有崔判官以领,告得阎罗,再得还阳。
从地狱一遭后,许是看过生死,看透生前身后,太宗性情大变。
传旨赦天下罪人,又查狱中重犯。
时有审官将刑部绞斩罪人,查有四百余名呈上。太宗放赦回家,拜辞父母兄弟,托产与亲戚子侄,明年今日赴曹,仍领应得之罪。众犯谢恩而退。
出恤孤榜文,查宫中老幼宫女共有三千人,出旨配军。自此,内外俱善。
放宫女,出死囚后,又出御制榜文:
乾坤浩大,日月照鉴分明;宇宙宽洪,天地不容奸党。使心用术,果报只在今生;善布浅求,获福休言后世。千般巧计,不如本分为人;万种强徒,怎似随缘节俭。心行慈善,何须努力看经意欲损人,空读如来一藏!
自此时,天下无一人不行善者。
因一生遭遇,道家皆无从解,信了佛门轮回今生。从里礼佛,派遣玄奘西去求经,御封成弟,佛门观音亲下以送行,可谓是使得大唐大放异彩……
画面到了这里,陆成发现,那堕龙坑内,龙眼瞠目欲裂,几乎要爆开。
似有阵阵龙吟不停破开,虽听不懂其在说什么,但阵阵不甘愤懑,却是不需要语言,便可通晓。
而后,陆成发现,若非这是在游戏里面的缘故,恐怕自己的神识,早就被这怨气给冲散,自己的神魂,早就湮灭在不尽知处。
不过,陆成看到这些画面,虽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不过,有一经典,却浮现于其脑海中。
西游!
大圣西游。
只是,这是被填充,或是被解读过的西游,更加真实,而非是妄加猜测。陆成从未想到,那西游记中,寥寥数语所提及的泾河龙王之事,其后竟有如此恩怨念及。
如今再算春秋,离那时已经过了七百年!
陆成不知道这是不是西游记,不过,那行人,西游了七百年,如今依旧妖魔不尽,那么,他们到底去了何方
不是说,大乘佛法,可度万千众生的么
陆成的疑虑,无人解答。
那眼,又带陆成到了一幽暗之地。这里比怨龙坑更加暗,比怨龙之力更加暗黄的地方。
时间,陆成无法确定,也不能确定,只能被动着看。
一道熟悉孤魂,从阴司道,踏了来,她苦脸闭目,双脚蹒跚。
陆成记得这女子,她叫宣。
没有姓,至少,在怨龙的眼里,在它所知的世界中,就知道她叫宣姑娘,在泾河之旁卖汤。
直到看到秦王诉说之时,才知道她也修行!
在渡苦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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