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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吃元宝

    刘诏低头闻了闻自身,“有血腥味不能啊!”

    顾玖笑了起来,笑他蠢萌。

    她忍不住又掐了把他的脸颊,“杀戮过多,身上自然就有了挥之不去血腥味。记得收敛一点,回了京城,行事同西北不一样,你得尽快调整过来。”

    刘诏了然一笑,“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顾玖似笑非笑,“真有分寸,不是哄我”

    “我哄你做什么。”刘诏刮了下她的鼻子,“这些年,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看。”

    顾玖嘚瑟一笑,“谁让我天生丽质。”

    刘诏则有点心塞,“我真的老了吗”

    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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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皇帝心意
    “儿臣拜见父皇!”刘诏躬身一拜,恭敬顺从。

    “回来了!陪朕走走吧。”

    苍老的声音,在刘诏耳边响起。

    “父皇!”他心情激荡,心情十分复杂。

    数年不见,父皇老了很多很多,让人无法直视。

    文德帝笑了起来,他想伸手拍拍刘诏肩膀,却突然发现儿子比他高了半个头。

    在文德帝准备放下手那一刻,刘诏突然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蹲下来,仰望着文德帝,饱含复杂情感,唤了一声:“父皇!”

    文德帝嘴唇微动,眼神复杂。转眼又笑了起来,这一回他顺利拍到刘诏的肩膀,“好样的,没丢刘氏皇族的脸。”

    “儿臣敢丢命,不敢丢脸。”

    “哈哈哈……”

    文德帝双手背在背后,率先走出大殿,沿着三尺宽的小径,朝着后山走去。

    刘诏落后半步,跟在文德帝身边。

    时不时伸出手搀扶一下,在文德帝察觉之前又赶紧松开手。

    他很自然的就做了这个举动。

    有时候刘诏想过,他心里头是恨的。

    恨父皇待他不公,恨父皇的狠心绝情。

    然而,当看见父皇头发胡子花白,步履迟缓沉重的那一刻,所有的恨意化作虚无。

    记忆中身姿挺拔,威严天成的父皇,竟然也会有老的一天。

    生老病死,即便贵为皇帝也逃不了。

    刘诏内心起伏,生出许多感慨。

    父子二人都没说话,沉默地爬山。

    宫人和侍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终于到了山顶。

    后山不高,不足以一览众山小。只能看见隐于山林间的行宫群殿,穿梭其中的宫人,嫔妃。

    行宫外围,一栋栋的宅院,就是随行官员,皇室宗亲等人的住处。

    刘诏放眼看去,在星罗棋布的众多宅院中,终于找到了他和顾玖住的地方。

    位于众多宅院的中央位置,众星拱月。

    他心头一惊,众星拱月

    这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他朝文德帝看去。

    文德帝寻了一处石头准备坐下。

    常恩急忙上前,将软软的坐垫放在石头上,“石头凉,陛下当心身体。”

    文德帝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他招手让刘诏到跟前,“和朕说说西北的事情,如今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鲁侯你可有见到”

    “启禀父皇,西北局势已定。大都督府决意派兵深入草原深处,趁势占领草原。”

    “占领草原”文德帝琢磨了一下,“李秉明在奏章上提了这么一句,朕也没仔细思虑。说说你和李秉明的想法。”

    “儿臣和李大人的想法是,将边关往草原深处推进。”

    文德帝紧皱眉头。

    “草原甚大,气候恶劣,不宜耕种,只适合逐水而居的放牧生活。逐水而居,也就意味着人口迁徙流动,官府如何管理大周只有一地一城之官,可没有随牧民迁徙的官员。这不利于朝廷管理。”

    “父皇所言甚是。这也是历朝历代放弃经营草原的根本原因,没办法进行人口田亩统计,无法管理。但是草原我们不去经营,敌人就会经营。敌人不仅经营草原,反过来还要狠狠踩我们一脚。”

    顿了顿,刘诏继续说道:“没了北荣,大周也不经营草原,不出几十年,草原就会诞生新的民族。什么西戎东荣,全都是狼子野心,都打算劫掠大周过活。儿臣以为,不能再走历朝历代的老路,是不是可以尝试走一条新路,一条前人没走过的路。儿臣想着,新路再坏,也不会比前两年的情况更坏。”

    文德帝眺望远方,皱眉思索,“你们想走什么样的新路”

    刘诏说道:“前几年,得父皇允许,在草原上修建了一批堡垒要塞。依靠这些堡垒要塞,有效阻截了西凉骑兵,并且建立一条行有效的补给线。经略大草原,可以以这些堡垒要塞为中心,统计人口牲畜。”

    文德帝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经略草原,所需花费几何这笔钱从哪里来草原牧民牲畜,能提供多少税收堡垒要塞若是被蛮族学去,反过来对付大周,又该如何”

    刘诏显然早有准备,他沉着道:“儿子仔细考虑过,所需费用主要来自三部分。一是设立定点集市,抽取牲畜交易税。二是建立酿酒行业,抽取酒水税收。三是矿产税收。草原也有矿产资源,值得花费心思去经略。如此过个几十年,说不定能在草原建一座城池。”

    文德帝笑了笑,“想法很好,但也仅仅只是想法。你把你的想法在朝堂上说一说,朕敢说没有一个朝臣会支持你这么做。”

    “儿臣明白!儿臣不着急,此事需慢慢筹谋。”

    文德帝赞许地点点头,“有想法很好。做事不急不躁,切忌冲动,方能做成大事。”

    “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刘诏躬身说道。

    文德帝朝常恩看去。

    常恩知机,当即带人远远退去。

    侍卫将整个山头围起来,确保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文德帝拍拍身边的石头,示意刘诏坐下来。

    刘诏选了一个小石头,坐在下首。

    文德帝以闲聊的口吻问道:“同朕说说鲁侯!朝廷可有办法节制他”

    刘诏思虑了片刻,郑重说道:“鲁侯大势已成,很难节制。若是采取强硬手段,怕是难以避免兵祸。”

    文德帝眉头紧皱,



第920章 储君之争(三更)
    起风了!

    常恩赶紧拿出披风,却不知该不该上前。

    刘诏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下来,见状,朝常恩招手。

    常恩急忙上前,将披风交给刘诏,又忙不迭退下。

    刘诏亲手将披风披在文德帝身上,“起风了,当心着凉。”

    文德帝笑了笑,“朕不记得你竟然会关心人。”

    刘诏委屈,“儿子面冷心热,一直都会关心人。”

    文德帝嗤笑道:“分明是面冷心冷,在朕面前从不懂妥协。”

    刘诏辩解道:“儿子并非不懂妥协,只是认为争取一番,或许有不同的结果。”

    文德帝哈哈一笑,“这就是你和你其他兄弟最大的不同。你懂得据理力争,而他们因为惧怕朕,凡事,一旦朕露出不满的情绪,即便他们内心坚持自己是对的,也没胆量说出来。”

    “儿子以为几个兄弟都挺能争。”

    文德帝摇头一笑,“权利的滋味很美好。他们渴望权利,同时又惧怕权利,所以束手束脚。你呢你为什么不怕”

    刘诏坦荡道:“儿子不做亏心事,当然不怕。儿子数次据理力争,并非为了私利。”

    这话有点不要脸。

    文德帝也没拆穿刘诏。

    他将披风搂紧。

    突然变天,看样子会下雨。

    “父皇要回行宫吗儿臣背父皇下山。”

    咦!

    文德帝很诧异。

    刘诏已经蹲下来,做上了准备。

    文德帝面色迟疑,该让刘诏背他下山吗

    被人背下山,等于公开承认他身体衰老的事实。

    有些事情心里清楚,不等于愿意被人当面说出来。

    若是拒绝,不过是掩耳盗铃。

    常恩有些着急,斗胆上前,小声说道:“陛下,老奴安排了软轿。陛下若是需要,软轿随时都能上来。”

    文德帝哈哈一笑,“朕有很所惧!”

    说完,他干脆的趴在刘诏背上。

    刘诏身体一沉,“父皇,儿臣要动了。”

    “下山吧!看看你有没有力气将朕背下山。”

    “儿臣别的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

    “甚好!”

    刘诏背起文德帝,起身。

    想象中分量颇重的父皇,背在身上却觉着轻飘飘的。

    刘诏眸光一沉,心头有些酸楚。

    再强大的人,也有老去的一天。

    等他老了,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也如父皇一般,老态龙钟,像个糟老头子。

    想到那个画面,刘诏心头一阵惊慌。

    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老去的自己。

    他一直坚信,自己如同顾玖一样,一直保持着年轻力壮。

    “朕重吗背不动”

    刘诏连连摇头,“儿臣是在想,父皇可曾背过儿臣”

    文德帝语塞,“你身边随时随地都有下人伺候,朕可没机会背着你。”

    刘诏踩着台阶下山,一边笑着说道:“儿臣也没背过御哥儿他们,倒是抱过他们。”

    “能抱抱孩子,很不错。”

    “儿臣也这么认为。”

    常恩跟随在旁边,心惊胆战,生怕秦王殿下一个踉跄,将文德帝甩了出去。

    他紧张得额头冒汗,浑身湿透。

    比他自己背文德帝下山还要累。

    他真是操碎了心。

    身为一个太监,他容易吗

    秦王殿下为什么要抢他的活干!

    太欺负人。

    台阶好像没有尽头,犹如常恩起起伏伏的心情。

    当终于走完最后一阶台阶,常恩的心也总算从高处落到了地面。

    “剩下的路,就让老奴来背吧。”

    “不必,朕可以自己走回去。”

    文德帝从刘诏身上下来。

    父子二人,头一次这么亲近,彼此都感觉有点怪怪的。

    刘诏率先说道:“父皇若是没别的吩咐,儿臣准备去给母后请安。”

    “去吧!叫你母后不用瞎操心,有空听听曲子,看看闲书,读读报纸。”

    “儿臣谨遵父皇的教诲。”

    刘诏目送文德帝离去,这才转身前去拜见裴皇后。

    爬了一趟山,文德帝累了。

    回到寝殿,泡了会温泉,就上歇了一觉。

    待到午后起床,望着窗外天色。

    天色暗沉,淅淅沥沥的下雨没完没了。

    “什么时辰”

    “启禀陛下,申时一刻。”

    “这么晚了。”

    文德帝从床榻上起来。

    常恩亲自伺候洗漱。

    “将政事堂的几位爱卿都叫来,朕有要事吩咐。”

    “老奴遵命。”

    常恩赶紧吩咐人,将几位朝中大佬请来。

    估摸着,陛下是有要紧事。

    陆大人领着一干朝臣来到寝殿。

    文德帝已经穿戴整齐,一切都显得很正式。

    几位朝臣都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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