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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灿灿日月悬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滕玉
星光灿灿日月悬中
作者:心滕玉
【奇幻脑洞与创意征文】参赛作品



第一章 先知(一)
    桑田沧海,沧海桑田,转眼又过一千多年,自从千年前,神魔大战之后,天帝尧天便一统仙魔人三界。

    可历此大战,三界便混乱不堪,急需引导一切归于正途,天帝每日相当勤勉,日以继夜,处理三界事物,拨乱反正,还三界秩序如常,清明祥和。

    然自从错杀晓蓂,天帝后悔不已,若时间能倒流,一切可以重新选择,是否会有一个更好的结局呢因常常自责,落下个心痛之疾,每每发作,痛彻心扉,诛心噬骨,药石无灵。众仙也常常担忧天帝的仙体,献药献策,往那海外仙山、蓬莱之境寻各种珍稀灵药献于天帝,然此乃心病,药石如何可医天帝便常常沉浸在繁重的三界事物之中,迫使自己不再回想从前,方能缓解。

    一日凌晨时分,天帝略感疲倦,闭目稍做歇息,忽觉神识异动,一会便飘然到了一处地方,天帝定神观看,此处一片空灵,烟波浩渺,灵云翻腾,脚下云水相间,却是一方水泊,竟是从未到过之地。又往远处观望,这片水泊竟无边无际,天帝灵力精深,看的极远,可看到水中有仙山仙岛无数。正想细观,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说:“陛下,大梦一场,终是醒来了吗”只见一女子,身姿袅袅婷婷,站在云水之中,听声音十分悦耳动听,话中透着亲切,也透着无奈,却看不清面容,这声音有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之感,却让他感到熟悉。

    天帝忽感自己的心情也开始受声音的影响,心中有些隐隐作痛,恐心痛之疾发作,便忙收摄心神,强作镇定,天帝自知是在梦中,便问:“你是何人这是什么地方”那女子说:“我是先知,此处是灵海。”天帝心生疑念,说:“据说先知身具先天之灵,可通天地,常能与上苍对话,领上苍旨意传于三界,是离上苍最近的人,只不过,那先知数万年前已消失无踪。”天帝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你是先知,有何凭证”那女子说:“陛下,此处乃灵海,不属三界之地,乃圣地,只有众神使和先知才能到此,三界之中,亦只有陛下才能到此,你勿需疑惑。”

    天帝观此处果然是不同,若非这女子引路,自己也到不得。便说:“此处果然不同。常听众仙言道:历代天帝都有一任先知辅助,父帝在位时,众仙却从未见过先知的面,据说他不知何故消失了,却不知当年先知为何消失无踪今为何又出现”那女子说:“数万年前,紫微称帝,又立辛荼为后,二人专横跋扈,残暴不仁,那辛荼更是助纣为虐,为排斥异己,残杀三界无数生灵,致使三界混乱,生灵涂炭,上苍震怒,早与其隔绝,先知随即离去。”天帝说:“也就是说,是父帝凶残无道,与上苍隔绝,那任先知才离去的”

    那先知叹了口气,接着说:“正是,上



第一章 先知(二)
    天帝哀伤之情溢于脸上,一直认为自己当上天帝,名不正言不顺,乃谋逆之子,便苦笑一声,说:“世人都说我,弑父杀弟,谋权篡位,阴险毒辣,乃谋逆之子,即位名不正言不顺,你口中所述竟是不同”那先知说:“陛下不必耿耿于怀,世人岂能测透人心,世人岂有公义,苍天测透一切,陛下功过上苍自有定论。陛下推翻紫微,乃是顺应天命,早已注定,辛荼恶毒,紫微残暴,上天惩罚,命绝陨身,非你亲手所杀,亦非你之过。那二殿下凤翥,死于非命,虽为陛下所害,亦是他该有此一劫,天界新旧更替乃天意,非他一力能阻,只上苍已许他复活,奈何陛下不知悔过,逆天而行,屡次加害,竟是被情所困,仇恨迷了本性走火入魔了。上苍震怒,借那晓蓂之手,夺了你大半寿元,后你被月魔反噬,凤翥为救你,刺入你胸膛一剑,亦是上苍让他报那一剑之仇。”

    天帝本就聪明绝世,一点而透,何需先知细说,只这几句话便已通透,与这先知倒也像认识多年,愿把心中之事说于她知,便叹气说:“凤翥!”仿佛凤翥在面前一般。又说:“父帝之事,本座不悔,只凤翥的死,却是本座之过,直到现在,本座还痛悔难当,不知当日为何那般执迷不悟,一心杀死凤翥,而凤翥却以德报怨,帮我炼化月魔,救我性命,他的心胸自不是我能及!”天帝收起哀伤,接着说:“既然上苍报应,为何只取我寿元,不若让凤翥取了我性命,也好过之后这半世良心谴责之痛。”

    先知似有些着急,说:“陛下,你身负重责怎可轻易赴死此其一,其二,那二殿总算命不该绝,并未被你害死,亦减轻了陛下之罪责,其三,上苍怜你误入歧途,而非天性恶毒,故不忍重罚,给陛下悔过的机会,上苍知你必会回头!”天帝说:“本座的一生,已经破烂不堪,活下去还有何价值”先知几乎流泪,说:“陛下,你为何会这么想你犯了大错,若死了,结局一定,只能下地狱受罚,那便永无出头之日。活着你才有机会,悔改己过,重新开始,你的一生还会有转机的,二殿下也说让你好好活着,赎己之罪,陛下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要再轻言生死了!”

    天帝听她为自己哀伤,便不知不觉安慰说:“你说的对,我还有好多事未做,好多罪未赎,既然上苍给我机会,我便好好活着,弥补先前之过。”先知叹了口气:“陛下,你能这样想便好,莫要对上苍不满,一切有果必有因,可还记得你曾向上苍许下上神之誓,要抓到凶手,为晓蓂报杀父之仇”天帝说:“记得!”先知说:“那你为何违背誓言,放过杀害晓蓂爹爹的凶手---殷兰”天帝不答,先知接着说:“因为她是你的亲姑姑!身为天帝,却无视天条,徇情枉法,你做了此欺心之事,上苍无法饶你,必要让你应了誓言。数罪并罚,折你寿元,让你受半世锥心之痛,已是轻罚,莫要以为苍天可欺!”天帝无法面对这些过往,几乎想一走了之,然他终不是普通人,再痛苦也不逃避,也不恼羞成怒,只见他闭上眼,缓了缓,说:“本座应有此报,不会再对上苍不满。”先知说:“陛下能坦然面对,我甚佩服!如今你的债已还清,上天对你惩罚已止,命我来辅助陛下,解陛下之惑,引陛下走入正途



第二章 先知(三)
    天帝说:“若本座不逼凤翥入魔,这场大战是否就不会发生”先知说:“凤翥入了魔道,却未化身成魔,本无大碍,若不是他接任魔尊之位,魔界也不敢与陛下叫嚣,天魔大战便无法发生,二殿下虽是陛下逼迫,也是他该有此一劫,一切都在上苍命定之中,丝毫无差,非陛下可以相抗,亦非二殿下可扭转,二殿与陛下各尽其责,举足轻重,若非上苍注定,一切皆可避免,更何况这场大战”天帝说:“此战惨烈,死伤无数,本座这些年也是耿耿于怀,即便有益三界,终是一场杀戮,一场劫数,本座并不愿看它发生。”先知说:“陛下无需耿耿于怀,你与紫微不同,紫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排除异己,所害多是三界中无辜之人,而陛下却能海纳百川,不记前嫌,唯才用人,甚至对二殿下凤翥的人也委以重任,并不赶尽杀绝,这场天魔大战,你杀的不过是一众妖魔,并未滥杀无辜,所以,陛下无需再为此次战役自责,伤了自己身体,并不是你之过,你不过是顺应天命,完成自己的使命罢了,上苍不会降罪。”

    天帝松了口气,几千年也没有与人说过这么多心里话,心中背负的有多么沉重,有谁知道今日都被她说透了,她说话竟也无所顾忌,倒不像第一次见,像是认识很久的知己一般,便说:“知道了,多谢。”先知又安慰他说:“陛下,你因辛荼与你有弑母灭族之仇,凤翥与你有夺妻之恨,使你因仇恨迷失自己,然你本是神使,天性良善,既使曾经迷失,总不忍下毒手,也终是未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若换别人处在那种境地,坐上那天帝之位,只怕杀人更多,报复心更甚,罪孽更重,也无法与陛下这般。陛下能面对自己的过错,向三界苍生下罪己昭,实是让人钦佩,现你已悔过,实乃三界之福。”

    天帝苦笑一声,说:“三界只怕有一位,远胜于我,凤翥正直善良,心怀坦荡,三界敬服,不若我这般心思深沉,冷血无情,若他做了天帝,定不会犯下我之过。”先知说:“陛下,你乃天选之子,上苍看中怎会有错,你与那二殿下,一水一火,一柔一刚,一龙一凤,各有所长,二殿下性格如火,不更适合做战神吗大杀四方,好不威风,无人可挡,万人景仰。陛下真身为龙,凤翥真身为凤,真身不分上下,修为不分仲伯,陛下却未能做那战神,可陛下性格如水、柔和沉稳,岂不更适合做天帝吗陛下隐忍低沉,喜静淡泊,耐得寂寞,若做战神只怕不喜,心中厌烦,凤翥若做天帝,亦不是心之所向。一时过错,陛下勿要妄自菲薄。”

    天帝听闻此言,亦觉有理,之前自己总嫉妒凤翥优秀,三界闻名,威望高自己许多,曾十分忌惮,现终于明白,一切皆是天命,无须争抢,亦无须忌惮,各尽其责,各安天命。便说:“想本座并不喜做这天帝,亦不喜如凤翥般杀伐四方,做那威风八面的战神,本想清净淡泊,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便是美满,然一生不幸,仅有这一点心愿也未达成,本以为当上天帝,就能主宰自己的天命,终是难逃



第三章 先知(四)
    天帝被她责备“荒唐”,知她顾忌自己颜面,不敢多说,她心中要责备的只怕不只是“荒唐”二字,便说:“晓蓂之死,乃本座之过,若非本座执念甚深,一心杀死凤翥,也不会错手杀了心中最爱,本座虽已身为天帝,权力无边,亦难逃良知谴责、上苍报应,只想一死赎己之罪。”

    先知忧伤的叹了口气:“陛下,活着才会有希望,陛下被月魔反噬,若然死了,必堕入魔道,永无再生的可能,莫说赎罪了!陛下活着,就有机会赎己之罪,亦有机会再见到心中所爱啊!幸而陛下命不该绝,受过这场劫难,才有今日这般的通透豁达吧!你看那二殿下,一心求死,幸好没成,等到上苍许那尧蓂花转世为人,才与二殿下在这一世结为夫妻,那尧蓂花多了凡人之身,便可与二殿接近,他二人不就可以成婚了吗这世与前世已无关,与陛下的婚约亦无牵扯了,光明正大在一起,亦无需背负夺兄长妻子之罪,岂不完满吗,若然为那所谓的走火入魔的‘爱去死,他们还会有现在的幸福吗”

    天帝心中苦痛,说:“先知所说甚有道理,活着才会有希望,才会有机会弥补己罪,才会有机会再见到心爱之人,再艰难也要活下去。”又想到晓蓂转世与凤翥成婚,一切完满,独自己身为天帝,却孤独一生,漫长岁月,唯有一片星河作伴,叹气:“往事已易,恍若大梦一场,一切重新开始,多谢先知解惑,捆绕心中多年的怨念亦可放下了,上苍既命我坐了天帝之位,我自当遵循天命,恪尽天帝职责,不敢怠慢!”先知说:“陛下能这样想自是甚好,现凤翥将完成他的使命,陛下却还有重责在身,陛下非常人能及,身为天帝,职责重大,三界福祉系于你一人之身,天降大任,注定陛下受大苦,远超常人,若不经这数万年孤独,噬骨之仇,万年情劫,陛下不会有今日,亦无法胜任天帝之位,便是上苍对陛下的历练吧!”天帝说:“嗯。”

    天帝说:“既然先知是来辅助本座,却为何不早来相见,等到今日呢”先知说:“千年不过一瞬之间,怎会晚呢陛下初登天帝之位时,我来不是时机,这千年,陛下亦无需我辅助,今日前来,却是为辅助陛下,一起应对日后之危机。”

    天帝皱眉说:“日后危机”先知又说:“陛下可知,三界还会面临一场天地浩劫,仙魔大战!”天帝说:“先知此话何意现魔界已压制在忘川之下,那些魔力高强的魔将亦多死在那场大战,余下的魔头已不足为惧,早已无力危害三界,怎得日后天地还会有场浩劫”先知说:“陛下虽将魔界压于忘川之下,有现在这短暂的平和,然平和之下却是暗流涌动,万魔之魔还未出世,这魔头未出世就已用魔气影响三界生灵,陛下和二殿下灵力精深,一时不察也会受其影响,更何况他人,一旦此魔头觉醒,三界将再无宁日,魔头一出,众魔听命,无一魔会再听现任魔尊的号令,到时才会真的生灵涂炭、天地浩劫。陛下,上苍命你转生,就是需你面对日后这场浩劫,上苍会助你解决这场灾难,彻底毁灭魔界,三界才能真正达到祥和安宁。”天帝说:“万魔之魔先知可否告知详情,此魔是何出处,何时觉醒,本座到时该如何应对先知说:“天机不可泄露,若过早让陛下得知,对陛下影响甚大。现多说无益,到时便知。”

    天帝见那先知面容,时隐时现,似有意隐藏真容,虽看不清却总觉得熟悉,天帝说:“既然先知不愿泄露天机,本座也不强人所难,只此事重大,先知既是来辅助本座,理应真容相见,方得信任于你,请近身相见可否”那先知一惊,反后退几步,说:“本该遵陛下之命,然时机未到,不便与陛下相



第五章 夺位
    忽有仙娥慌张进来报说:“陛下,不好了,殷兰仙子……自戕了!”天帝一惊,便镇定下来,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下去吧!”便想起了自己永不愿回想起的那场谋反。

    紫微和辛荼在灵霄殿处置四海水族,尧天闻讯急忙来求请,有天将进来灵霄殿,报说:”陛下,天后,四海余孽数目八万万众,藏匿在洞庭湖,太湖,青海,松江,等几百条江河之中,现已将这些水域全数封闭,四海余孽尽数落网,请陛下和天后发落。“紫微说:“知道了,下去吧!”天将说:“是。”辛荼说:”陛下,当年四海水族三万万众,抗旨不尊,意图谋反,被我天庭出兵剿灭。不想,这些余孽数目众多,分散逃匿各水域后,反而暗暗修养生息,增兵买马,数万年竟扩增至八万万众,现兵强马壮,反更胜从前数倍。在我们眼皮底下,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展壮大,当真不简单!陛下,若这些余孽再起来谋反,必成我天庭大患!“

    尧天急跪下说:”父帝,四海水族世代效忠我天族,从无异心,当年他们不过是一时糊涂......“尧天忍着心痛说:“再者,那罪魁祸首早已伏诛,他的过错与水族子民无关,余下众水族不过是无家可归,散落各水域栖身罢了,绝不会起来谋反,父帝宽厚仁德,放他们一条生路吧!”紫微说:“尧天,东海水族是你的母族,他们过犯滔天,罪不容赦,没有牵连到你,已是父帝宽厚了,你还要替这些余孽说情,当真是不知进退,还不退下?“尧天苦求说:“父帝,四海已被我天庭剿灭,余众散落各地,早已不成气候,这数万年虽生养众多,可大都是些普通人,对我天庭根本够不成威胁,他们无家可归,不过想有个栖身之地,能够生活下去罢了!他们所求不过如此,绝不会谋反的,孩儿向你保证,只要父帝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绝不会谋反,父帝,孩儿求你了......“紫微怒说:“退下!“尧天忍泪说:“父帝......“

    辛荼说:“尧天,四海水族这么多年,增兵买马,暗暗壮大势力,你敢说他们没有异心吗,你又做何保证?东海水族是你的母族,你对他们所作所为当真不知吗?还是你也参与其中?这些年,你与四海走的甚近,常利用仙职之便,为他们提供方便,以为本座和你父帝不知吗?“尧天说:“母神,我水族绝无谋反之心,从来没有去增兵买马,扩张势力,我也根本不会什么参与其中!四海水族也是我天庭的子民,这么多年,我对他们略有关照,稍加安抚,也是为父帝分忧,一是让三界众生看到我天庭的宽厚大度,二是让四海水族知道,我天庭海纳百川,父帝,母神宽厚仁德,天庭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便会心存感激,对稳定四海有益。再者,四海水族是我母族,看他们这些年因当年之事受到牵连,被贬与人为奴,常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我怎能安心,自要帮他们度过难关,让他们能够生活下去。与公与私,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母神不要歪曲我的用意!”

    辛荼说:“尧天,任你巧舌如簧,也难推脱罪责,你看那是何人带上来!”天兵说:“是。”便押了一个女子上来,扔到了尧天身边,正是天帝的娘亲殷青。尧天看她身上血迹斑斑,似受了伤,急忙扶她,说:“娘,娘,你怎么了”便流泪,叫了声:“父帝!”紫微扭过头不理。辛荼笑说:“尧天,你娘对谋反之事,已供认不讳,她就是主谋!你还如何辩驳”尧天不敢相信,说:“娘”殷青说:“不错,我就是主谋!”紫微面色一变,辛荼说:“陛下,主谋已认罪,该如何处置”紫微站起身向辛荼使了眼色,转身走了!尧天急叫他:“父帝,父帝……”看他走过身边,便拉着他衣角,说:“父帝,你救救我娘,救救我娘……”紫微挣开他的手走出了灵霄殿!殷青彻底绝望,说:“辛荼,所有的罪名我都承担,不要连累我水族和尧天!”辛荼说:“殷青,谋反之罪,不是你能一力承担的,四海水族逃不了干系,至于尧天……”殷青急说:“与尧天无关,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辛荼冷笑不答。

    尧天站起身说:“母神,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娘”辛荼说:“只要你认罪,你娘自然无事!”尧天忍泪,说:“好,我认罪!”殷青急说:“尧天不要。”尧天看着娘亲说:“所有罪过,都是我一身之过,与我娘无关,我愿一力承担!”辛荼暗喜,说:“将殷青带下去。”殷青声嘶力竭的喊:“尧天,不要,不要……辛荼,你不得好死!”便被带了下了。

    辛荼摆手让人送上罪状书,尧天目无表情说:“母神,我四海水族还请你高抬贵手,从轻发落!”辛荼说:“好!”尧天便按上了血手印。辛荼说:“主谋尧天已认罪,传令,行刑!”

    一晃过了几年……

    凤翥去找天后辛荼,行礼,说:“母神。”辛荼笑说:“我儿,何事这般前来”凤翥欲言又止,说:“母神……”辛荼说:“凤翥,到底何事,说出来,母神定帮你做主。”凤翥心一横,说:“我想娶晓蓂为妻。”辛荼一惊,斥责他说:“你胡说什么,她是你大哥的未婚妻子。”凤翥气说:“晓蓂喜欢的是我,若不是母神从中作梗,父帝怎会将她赐婚于我大哥!”辛荼怒说:“住口,母神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吗那花族和东华神君,向来与我天族不睦,你父帝这么多年早有心除之而后快,若不是那个先知……从中作梗,数万年前天庭就接掌花族了!”凤翥说:“母神,你和父帝怎么能这么做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大伯的亲信吗”辛荼说:“他们不识时务,一心效忠先太子,若不除了他们,你父帝的天帝之位如何坐得稳!凤翥,给你大哥赐婚,不过是为了安抚花族,听母神一言,那晓蓂配不上你的,你该娶得是朱雀公主,这样便能巩固我们家族势力,为你日后登天帝之位铺路……”凤翥说:“我不喜欢那朱雀公主,也不想做天帝!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不需要母神这么不择手段的替我打算!你们这样倒行逆施,不怕遭天遣吗难道还想拉上我”辛荼怒打了他一巴掌,说:“孽子!若不是我和你父帝,哪有你的今天!”凤翥气说:“母神,晓蓂已经是我的人了,她不能嫁给我大哥……”辛荼气说:“畜牲,滚出去!”凤翥气得甩袖而走。

    这时,殷兰上前行礼,说:“天后,看来二殿下被那晓蓂仙子迷住了,非要与你作对不可!”辛荼气说:“那个贱人,居然敢勾引本座的凤翥!”忍下气说:“东华神君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殷兰说:“已照天后旨意办妥。”辛荼说:“你过来!”殷兰谨慎的走了过去,辛荼低声说:“给本座杀了他!”殷兰说:“这东华神君灵力精深,我只怕杀不了他!”辛荼说:“本座传你三昧真火,你便可制住他!”殷兰说:“东华神君若死了,众仙只怕会误会到天后身上!”辛荼说:“东华就算不死在三昧真火之下,他们也会猜到是本座,本座干脆就让他们误会!”殷兰说:“可是……”辛荼说:“放心,他们查不到本座头上,也绝对想不到是你。东华一死,这六界就再没有人能与本座为敌,众仙就算有疑,又能如何”便阴笑。辛荼看她犹豫,便又说:“本座知你所想,只要你真心帮本座,事成之后,本座便赦免你万千水族,让它们不再被人奴役,重回四海,再封你为四海之主,统领水族至万代。”殷兰说:“那尧天……”辛荼说:“只要他不与凤翥争位,乖乖听本座的话,好好做他的月阳神,本座不会动他。”殷兰忙说:“他被三昧真火烧毁了龙珠,即便伤好,也是个废人了,天后不用担心,我会看着他的!”辛荼说:“嗯!”辛荼过来拉着她的手说:“殷兰,你不用称我天后,无人之时,便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嫂嫂便好!”殷兰浑身哆嗦,忙说:“不敢,天后现在已登天位,尊卑有别,殷兰怎敢放肆”便唯唯诺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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