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灿灿日月悬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滕玉
明真急来报说:“陛下,晓蓂仙子偷偷逃了出去,想是去了魔界寻二殿下,却受了极重的内伤,被救回来后便昏迷不醒……”天帝急忙去看她,仙医说:“陛下,晓蓂仙子不知为何,损坏了自己的真身,只怕是不行了……”天帝急忙渡了晓蓂无数灵力,助她护住真身。仙医说:“陛下,没用的,从今日起,她的真身便会日落一瓣,十五日便落尽了!”天帝心痛说:“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仙医说:“是。”
天帝温柔的想抚她的脸,却发现了什么,便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到一边,看到她脖子下的咬痕,天帝缩回手,又掏出巾擦了擦手指,将巾丢在地
第二十九章 大婚取消
招帝这边正沉浸在将要大婚的喜悦中,天帝还在忙他的三界公务,只见有人传来魔界消息,一仙官来报:“陛下,魔界已抓到挟持天后的魔头,并有要事相告。”
天帝便去见了那魔尊伽罗,只听伽罗道:“天帝,上次挟持天后之事,我魔界一直追查,直至抓到这魔头,它名唤朱瞳,是万魔之魔选中的魔使,据它交待,它是被魔气入侵,指引它去找到先知,用先知的血去唤醒万魔之魔。天后离家出走,闹得沸沸扬扬,三界皆知,它便尾随其后,找到机会,诓骗天后入魔界,好用她的血唤醒万魔之魔,也就是说,天后便是先知。”天帝听完像被人打了一棍,说:“天后绝不会是先知,定是此魔信口胡言。”伽罗说:“此事非同小可,那万魔之魔一旦出世,必是三界一场劫难,到时生灵涂炭在所难免,天帝,先知身有先天之灵,一探便知。”天帝说:“它怎么知道天后就是先知”伽罗说:“天帝可记得凡间那个妖魔幻化的茶馆当时,我发现有两团极厉害的魔气一直跟着一个小男孩,想知道魔气的出处,便跟着进了茶馆,我只一眼便看出那小男孩其实是个小女孩,而且长得与晓蓂有些像,后来她被你带走了,那小女孩便是现在的天后,对吗想来那两团魔气是出自万魔之魔,它早就盯上了先知。”天帝不说话。心想:招帝真是命大,危急关头,竟被我带到了天庭,不然,她早被妖魔抓走了,莫非冥冥之中有上苍护佑难道她真是先知伽罗说:“那魔头交与你,可亲自去查问,先告辞了。”正要走,天帝说:“魔尊,天后是先知这件事,不要透露给任何人,本座自有安排。”魔尊说:“天帝无需交待,本尊知道轻重。”
天帝去天牢审问朱瞳,有无给别人透露天后的身份,那魔想活命,老实交待所有的事,并未透露给任何人,天帝便命天官诛杀了那魔头。
夜已深沉,天帝去帝尧宫,看到熟睡的招帝,只见她的脸红扑扑,睡梦中还在甜甜的笑,想是大婚将至,心下欢喜的紧。天帝解开自己加在她身上的封印,自是怕别人探出她的真身是晓蓂的一魄才设下的。天帝伸手去探了她的元灵,确是一片尧蓂花!天帝冷笑:“果然费尽心机!”一挥手,见隐有一团光华,正是先知才有的先天之灵,天帝一阵昏眩。
晓蓂正在仙山悠闲的转悠,忽然天帝出现在她面前,神色凝重凄凉,温柔的说:“晓蓂,你莫要动,我探一下你的元灵就好。”晓蓂看他神色异常,乖乖的让他探自己元神,只听他说:“果然。”便失魂落魄的走了。原来晓蓂虽失一瓣真身,却并未失一魄,七魂六魄俱全。那招帝究竟是谁
天帝回想与招帝的点点滴滴,发现她虽与晓蓂一模一样,却十分不同,自己为何从未发现。重昊和南佑帝君早已发现晓蓂与招帝不同,这绝世聪颖、细致入微的天帝居然没有发现他想是自己欺自己,只看招帝与晓蓂极少的相似之处,忽略大大不同之处。其实别人都看出:晓蓂与招帝最大不同之处,便是晓蓂丝毫不爱他,而招帝却爱他已极。而他找到招帝,在一处一千多年,却从未想过她会隐藏自
第三十章 决别
忽感额头凉凉,有人用灵力医治她,急抓住他衣袖,唤:“陛下。”只见却是重昊。招帝刚才的急切一下子冷了。招帝说:“陛下,陛下在哪里,他为何不来看我”只听重昊说:“招帝,你和尧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好好的,那厮要取消大婚”招帝流泪,说:“我不知道!”南佑帝君说:“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会不知道”重昊说:“唉,定是这尧天不知发的什么疯!”南佑帝君说:“若不是有大事发生,尧天断不至如此,莫不是他做了这天帝,真要断情绝爱,孤独一世唉!”
招帝挣扎着起身,说:“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重昊说:“你别去了,尧天不会见你的,他现在心痛之疾发作,无药可解,自在那受着,众仙无一人敢去问他,劝你也莫要去。”南佑帝君说:“只有找到根源,解了此症才好。”招帝呆呆的哭:“陛下,陛下……”随既大哭:“陛下!”重昊说:“好了,好了,你若吃药,我们去帮你找他过来。”招帝便端起药喝了。
南佑帝君和重昊对天帝常常是能避则避,避而不见最好,为了招帝只好去找那冷血白龙。南佑帝君说:“招帝对你的心思,你怎会不知你对她的心思到底如何为何前后判若两人你可知她现在……”天帝打断说:“叔父掌管凡人姻缘,天帝姻缘自有天定,就不劳叔父费心了。”南佑帝君气说:“你现已是天帝,自是不再把任何人放眼里,何况我这个叔父。”天帝说:“叔父言重了,叔父眼里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天帝有过我这个侄儿既无挂碍,叔父今日何必多此一举”南佑帝君气得说:“你……你以前何等乖觉听话,怎现在变得这般莫不是天帝宝座真能将你变得绝情绝义”天帝说:“我以前为何那般乖觉听话,叔父当真不知吗哼!叔父之前一心把晓蓂从我身边带走,送到凤翥身边,可有为我着想现又一心把……把那凡人与我牵再一起,可又问过我的心意如今,你们谁也不能帮我作决定,谁也不能再左右本座的命运!”南佑帝君说:“你……”
重昊说:“天帝姻缘自有天定自是不错,不过,天帝贵为三界至尊,自是应以身作则,为三界表率,天帝天后大婚,早已半年前就昭告三界,怎可出尔反尔,无故悔婚”天帝说:“此乃本座私事,无关三界,本座无需解释,别人亦无资格插言。”重昊说:“纵然是你的私事,别人无资格多言,可招帝与你早有婚约,你无故取消大婚,怎可不给她一个交待”天帝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仙,说:“好,本座自会给她交待,二位请回吧。”重昊说:“尧天,招帝性情刚烈,我劝你莫把事做绝,还可有回旋余地,否则,日后必会后悔今日所行。”天帝不答,俩仙愤愤不平的走了。天帝并没有发现招帝性情刚烈,却不知,招帝在他面前从未刚烈过。
不日,天帝昭告三界,与那凡人仓促定婚,思之不周,遂取消婚约。直恨得重昊和南佑帝君牙痒痒,不去找他理论还好,找他后竟做的这般决绝,果真冷血白龙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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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云梦山(一)
重昊和南佑帝君送招帝下界,重昊在云梦山为她幻化了一座宫殿,招帝伤心欲绝,也不哭闹,只管自己昏睡。只听南佑帝君说:“尧天做天帝,自是哪都好,可对自己的感情却像个傻子,倒不知他到底是深情还是绝情”重昊说:“这厮自是绝情,对别人绝,对自己更绝,一条绝路走到死,上次害死晓蓂才后悔,这次莫不是又要招帝死了才会回头”
话说招帝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几日,逐渐从与天帝的离别伤痛中走出来,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想到临别时与天帝立下千年之约,便就等他一千年,他定会回心转意的,有了目标之后,反而精神大好。
重昊和南佑帝君再来时,已进不来了,天帝派重兵把守云梦山,重昊传音她说:“招帝,去给天兵说,放我们进去。”招帝便去放他们进来了。重昊说:“尧天那厮为何派兵镇守在这难道他要囚禁你”招帝说:“想是怕我再去天庭找他纠缠。”南佑帝君说:“不会那么简单。”重昊说:“尧天的心思,琢磨不透,我们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南佑帝君说:“对,不用管他,招帝,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招帝说:“没有什么不习惯,既来之,则安之。”
重昊和南佑帝君看她精神大好,也为她高兴。重昊说若不是她是凡人,水底去不得,不然,若不愿呆在这里,便去东海居住,东海极大极美。招帝心想:陛下万一来了,自己不在怎生是好。但也感激重昊和南佑帝君的好意,自己已不是天帝的未婚妻子,与他们便无关系了,可他们还真心待她。
天帝去帝尧宫呆了一会,开开门看了一圈,空荡荡,没有人,心痛之疾便发作,要命般的痛,仙娥看见忙过来扶他,流着泪劝说:“陛下,你若不忍,便让招帝姑娘回来吧!”天帝冷冷的说:“出去。”那仙娥只好无奈退了出去。
天帝去灵霄殿处理诸事,众仙正在奏报,天帝忽然想到招帝曾在这殿外的路上等他,苦苦求他原谅,心痛之疾莫明其妙又发作了,刚开始隐忍了一会,不一会便汗如雨下,只好让众仙先退下,有仙家劝说:“陛下。”天帝忍痛说:“何事”仙家说:“近日陛下心疾时常发作,是否与招帝姑娘退婚的缘故想招帝姑娘在时,陛下心痛之疾明明有所好转……”天帝说:“仙卿说的对,本座虽与她缘分尽了,也并非铁石心肠,退婚心中并不好受,故心疾发作,可却不代表本座还能与她再续婚缘,本座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因可怜她的身世罢了。”另一仙家说:“陛下何苦啊!是否退婚太过草率招帝姑娘千年来并无错处……”天帝冷笑说:“并无错处好,就算并无错处,本座已昭告三界,说明原由,仙卿不知吗本座与她订婚,太过仓促,思之不周,她本一介凡人,灵力低微,无德无才,如何能胜任天后之位况且此乃本座私事,无关三界,仙卿日后无需多言。”仙家说:“这是。”天帝勉强说:“众位仙家退下吧,本座需稍事歇息。”众仙说:“是,陛下请保重仙体。”天帝说:“多谢众仙卿。”
天帝退婚,其他各界倒没什么,只花族众仙,愤愤不平,心想:先天帝薄情寡意,这尧天天帝亦是天性凉薄,不顾千年情义,背弃婚约,弃了凡人天
第三十二章 云梦山(二)
南佑帝君说:“重昊,你怎可乘虚而入、趁火打劫不错,尧天是偏执、不听劝、冷血、无情、心狠、手毒、绝情、不仁不义,可到底是你义兄……”招帝说:“陛下……我等不了了,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去见他,南佑帝君,你可不可以帮我”南佑帝君说:“擅闯天界可是大罪,再说,云梦山重兵把守,如何出得去劝你不要动此念头。”招帝哭说:“我只想远远看他一眼。”重昊说:“罢了,罢了,我带你去。只是带着你,过不了那南天门,只在天门口等我引他出来。”招帝点点头。
重昊十分厉害,骗过了天兵,将招帝带了出去。到那南天门口,让招帝藏得远些,尧天那厮十分警觉。待招帝藏好,南佑帝君去找天帝说:“重昊君请陛下去南天门一见。”天帝说:“让他有事自进来。”南佑帝君回来说:“尧天不来,让你自进去。”重昊说:“得,我面子甚小,请他不来。”招帝就在这等着不走,重昊怕时间长了,被云梦山的天兵发觉招帝偷偷逃了出来,只好又麻烦南佑帝君去请,就说,为重华之事,请务必来见一面。
南佑帝君到那一请,果真天帝来了,这么多年未见,他还如以前一般,那么清冷,看他身体无恙,便稍觉安心,只偷偷把眼泪吞咽下去,只听他说:“重华何事,为何要来这说”重昊说:“你那天宫冷冷清清,又重兵把守,我进去便胆战心惊,只好请天帝来此见面。”天帝说:“胡说,你何时怕过到底何事”重昊说:“重华离家甚久,不知在这宫中可还习惯可有空回龙宫看看”天帝说:“重华在此甚好,无需担心,倒是你自己,好好看着龙宫,莫要到处闲逛,惹事生非。本座自会让重华空闲之余,回龙宫照看。”重昊说:“是,是,是,多谢陛下。”天帝说:“还有何事”重昊说:“没事了,陛下请回吧。”天帝哼了一声,甩袖走了。招帝眼睁睁看他走没影了,方才作罢。
天帝每日都沉浸在他的三界公务中,每日批阅成堆的奏章,又要接见三界众山众岛,包括海外仙山,还有九天之上的众仙觐见,还要忙着应对魔界之事,还有应付天庭各种宴会,当然还有天庭三年一次的征仙征兵……繁杂的各界事务已将天帝的精力耗尽,他似乎忘了下界还有一个苦苦等待他的招帝。
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招帝知道自己与晓蓂差距甚大,便要发奋图强,千年来一刻也未放松过,对各门仙术都大加研习,日益精进,只盼再见天帝时,自己便可与晓蓂相当。
她这些年进食各种带下界的灵根至宝,加上自身十分勤勉,灵力大有长进,各种仙家仙术也练得甚熟,又有各种宝器,能变幻很多东西,便翻云布雨,种树栽花,开畦垅洼,桑蚕养鱼,点土成金,盖屋建厦,把这云梦山收拾得比之前更美,更有生机。
心想众仙送的宝物甚是有用,倒是天帝送的至宝:东海灵珠和龙珠没什么用了,勉强用来解相思之苦。
眼看快到那千年一劫,想想上次渡劫身边那么多仙人相助,还有灵力高强的天帝渡八百年灵力,这次渡劫却只有自己,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由一阵感慨,命运这般变
第三十三章 云梦山(三)
招帝黯然说:“重昊,我已记不清天帝的模样了,你可否帮我”南佑帝君说:“你又要去南天门吗尧天是天帝,如何能像上次那般容易引他出来啊!”招帝摇摇头。重昊说:“你可是想我变化成尧天的模样哼!以前你与他如何合谋害我,这次却不会答应你了。”
历劫过后,招帝便觉更加心明眼亮,修为也与日聚增,自是她自身的先天之灵在逐渐被唤醒,招帝只觉心中有一片光华,助自己不断提升。只她修的是天帝的水系仙术,又得了天帝八百年灵力,故修为越高,越觉寒冷,好在心中光华十分温暖,可助她调节。
一日,招帝看到天帝一袭白衣,走了过来,招帝眼睛蒙了一层雾气,说:“重昊,你不是说不会答应吗怎得又来了”重昊说:“你果然一眼就辨出来了。”招帝说:“你但凡说话和笑之前,都会眉间微挑,虽不易察觉,我却能看见,天帝却没有这种习惯。”
南佑帝君也现身说:“原来如此,只你既说出缘由,日后只怕不容易辨出重昊,少不得要被他捉弄。”重昊笑说:“正是,我若防备,你怎还能将我辨出只你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说出缘由,今却为何告知,是嫌我装的不像吗”招帝便流泪,自是因为一眼认出天帝乃重昊变化,便大失所望。招帝说:“你无论如何防备,我也能将你和天帝辨清。”招帝忘了天帝的模样,却记得他所有的习惯。
招帝怕对天帝的记忆模糊,便忆着重昊变化的样子,将他画了下来,她这些年勤练书画,画艺精湛,只见画的天帝画像十分精细、栩栩如生。
只快到了与天帝的千年之约,招帝心如刀绞,对着天宫方向喃喃自语,说:陛下,我等你太久了,你若不来,我便不再等你。”
这天是十五,又到了凡间尧蓂花开之日,也是千年前她和天帝订的成婚之日,亦是千年之约的最后一天,招帝早早爬上了云梦山最高的山峰,这里种满了尧蓂花,还准备了自己精心酿制的百花酿,天帝会不会来赴约,有没有明白她临走时说的话中之意天帝聪明绝世怎会不知!天帝会不会忙的忘记招帝又拿出龙珠,在那耐心的等着,已慌得不知自己的心死哪去了招帝说:“等了千年了,不差这一天,怎得这么没出息”
等得夜已深沉,尧蓂花都开了,这凡间的尧蓂花也是极美的,洁白似玉,香味逼人,为了让它今夜盛开,招帝不知花了多少心思,不惜用宝器温热山顶温度,逆转花期,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无意义的事上了,可天帝还没来,招帝呆呆的说:“陛下,尧蓂花开的多美,你真傻,竟是错过了,你莫不是还在处理三界事务我不能随便唤你,打扰你,我再等等,再等等。”
招帝独自喝那百花酿,几乎要喝光了,醉眼朦胧的笑说:“这百花酿甚好,陛下,你再不来,百花酿也没了。”招帝拿出龙珠,看它艳艳生光,香气扑鼻,自己千年只用过一次,是在魔界,陛下并没有出现,今第二次用,陛下可会出现便念出天帝教她的唤龙咒。不知等了多久,天帝还未出现,可是自己念错了不会,自己不知练了多少遍,绝不会错!
招帝千年都是靠着这个信念
第三十四章 游东海
重昊又骗过天兵,同招帝去到那东海边,天帝得报:重昊君走后,招帝姑娘也不见了。天帝说:“知道了。”
东海果真甚是美丽,波澜壮阔,一望无边,重昊说:“我还有宝物送你,你别害怕。”便从水底召上来个怪模怪样的庞然大物,重昊说:“这是避水金晴兽,我找遍四海才找到这一只,又花了无数心血把它驯化,你有了它,哪里也去得了。”招帝并不害怕,倒希望它撞死自己便罢,笑说:“你可是要我在东海长住又送避水珠,又送避水兽,以后我便钻这水底不出来,甚好。”重昊说:“你便在这长住又何防我自是每日把你当观音一般供着,丝毫不敢怠慢。”招帝说:“莫又要胡说。”重昊听她说的话有些不同,却觉不出什么。招帝又看看避水兽说:“比星辰兽难看多了。”重昊说:“哼,自比不上天帝的星辰兽。”招帝说:“重昊君,莫要生气,我甚是喜欢,多谢你,回去后,我一定挑个大大的好礼送你。”重昊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挑个什么大大的好礼。”
俩人便去湖底龙宫,这避水兽甚是稳当,就是驮三四人也没事,只脾气暴躁,与招帝还不相熟,重昊却得帮她牵着,招帝喜爱极了。
只见不一会便到了,这龙宫果真漂亮,到处闪闪发光,却是珍珠、玛瑙,红珊瑚,金贝,真是处处有宝。那亭台楼阁自有龙宫的特点,比天上自是不同,天宫太大,仙雾缭绕,虽什么都有,总觉那么空空荡荡,似幻似真,而这里却珠光宝砌,熠熠生辉,招帝便更有好感。
龙宫这几日有喜事,自是到处披红挂彩,装饰点灯,招帝只看得惊喜,什么都忘了,连天帝也抛在脑后,只顾到处游玩,可这里太大,游了一天也未走完十之一二,重昊陪着只到她精疲力尽,方才尽兴而归,重昊看她心情大好也是高兴。
招帝睡得非常好,这一千年都没有睡过这等好觉,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她没见到天帝的时候,虽然那时日子苦,可也无忧无虑,甚是知足,就这么开开心心的过了几日。
招帝听龙宫人议论她的容貌,说:“招帝姑娘与晓蓂仙子长得真像。”另一个说:“少主想是因此才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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