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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卢弃石

    大家看到这一情况,都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窑厂老师头也说:“自己常年在外走南闯北,从来没听到过这种传闻,现在倒好,竟却亲身经历了这种从未听说过的奇事。真是奇了怪了。”

    窑厂师傅说:“常年在外,碰到离奇古怪的事不少,但都能逢凶化吉;既然这样了,我们锹一点,搞一点,搞好了就搬到厂房里去。走一步算一步。于是,大家又开始先搞一半,搞好了就先搬入厂房再说。”

    到半上午这堂泥搞好一半,于是,他们把泥割成一块块,背进厂房里。近中午,他们把半堂的泥巴背进了厂房里。

    吃过了中饭,他们先去厂房里看看,刚背进来的泥还是软的。于是,他们下午搞突击把剩下的半堂泥巴捣鼓出来,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在太阳快要下山时,已全部搞定,砖泥也已背到厂里了。

    既然这样搞,砖泥还无怎样大的影响。边锹一点泥,弄得差不多了,就先拿进厂房内。

    第二天,他们五个锹泥的发现更不正常的现象,他们锹岀来的泥一经风吹这泥就变硬了。拿水一打变得更硬!这简直不能干活了。

    窑厂师傅一筹莫展。过了一会儿,木子老爷也来了。木子老爷问:“以前也这样吗”

    窑厂师傅说:“以前不这样,就是这几天这样子。”

    “既然就是这几天这样子,那么,必定有原因的。”木子老爷说着

    让程作头到他家去一下,然后就回家了。

    一会儿,程作头去了木子老爷家,木子老爷说:

    “窑厂里这几天,最简单的一道工序,出问题,我想请邓大过来商量。想你去邓大那里走一趟。”

    程作头应诺。便马不停蹄向邓大的庙奔去。……

    第二天,邓大和程作头来了,木子老爷把邓大领到窑厂上看了。对于窑厂,邓大并不陌生,上次大破黄虎儿的时侯来过,但这次会是谁在作祟呢邓大怀着种种的疑问,在窑厂转了一圈。并且写了两张符,一张贴在一根木棍上,木棍就插在锹泥的馒头山上,一张贴在厂房的门口。

    这一夜,邓大计划睡在窑厂里,跟工人挤在一起,顺便了解一些真实情况。大家躺在一起,总得聊些什么。于是,在程作头的提议下,在今日锹泥的背境下聊些,奇异的故事。让老师头先说。这老师头平常话不多,应该是有故事的人。老师头几经推辞,想不说,但终究强不过众人一致意见。于是,老师头开始说了:

    “我的老家,地处鬼叫崖山麓的北坡,北坡有条支山脉,叫千坟山。相传宋朝方腊在那里兵败,死了几千人。这几千战死的义军,就地安葬在那里。因此,这山就叫千坟山。千坟山山阴,草茂,树杂,狐狸、黄鼠狼、蛇虫出没无常。大白天阳光底下也是阴森森冷嗖嗖地。有人曾听到狼象小孩一样在哭;有人曾看到狐狸对着月亮立拜;有人曾看到无声无息飘来飘去的古装女人;也有人曾听到突然响起一片喊杀声,一会又一下没有了;还更玄乎的有背后听到怒骂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诸如此类传闻,不一而足。

    “千坟山脚有个窑厂,那年我的师傅,就在这窑厂做老师头。窑厂傍边有一小村庄,庄里有一混混,好吃懒做,整天到处混吃混喝。不务正业,一天这混混




八十四、陈师傅慈悲救人
    八十四、陈师傅慈悲救人

    “第二天大家看到混混时,只见他头肿脸青、鼻歪……”

    窑厂老师头终于把这故事讲完了。大家都躺在床上,有的听着听着,都已进入梦乡。窑厂老师头说:

    “接下该轮到谁来讲故事啦”

    没有人接应着。过了老半天,程作头说:“可能大家有些都已睡着了,只好明晚接下讲。”

    邓大躺着,不知什么时侯进入了梦香。他迷迷糊糊,在到处转悠着,突然,来了个道童对他说:

    “邓师,我家老爷有请!”说着,领着邓大,来到一个殿上。

    邓大仰头一看,上方书写着:“山神庙。”几个大字。

    道童说:“老爷,法师带到。”

    邓大上前叩拜道:“山神爷爷,请贫道前来有何见教”

    山神爷说:“现在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且又不知恩图报,一天只是召集无所事事的,吃吃喝喝,把那有恩于他的却凉在一边。我都看不明白,现在的人们日脚怎混得下去!恩怨不分,赏罚不明!……”

    邓大说:“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山神爷说:“待人无功呀!让人心里怎能平衡”

    邓大说:“你这样隔三撩五地说,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加上我生性愚笨,无法识透你的玄机。”

    山神爷说:“世间万物,本当和农民种稼一模一样,你常施肥,它长势好一些,你不施肥,不浇水,它就变黄,甚至枯萎。无论人与神之间,还是人与人之间都一样……”

    邓大说:“莫不是,木子老爷窑厂,锹泥出问题与你有关”

    山神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算你聪明。……”

    邓大蓦然惊醒,原是南柯一梦。邓大再也毫无睡意了。心想,种种迹象表明,有点象。

    第二天一早,邓大把山神托梦的事跟木子老爷讲了。木子老爷说:“既是山神作祟,我过会儿把山神庙打扫一下先祭祀一下,今后初一、十五、请工人的时侯,搞些供品祭拜一下亦非难事。”

    吃罢早饭,木子老爷派了两个小工去山神庙打扫灰尘垃圾。原来,

    这山神庙,就在窑厂傍边。由于年久,渐渐地被村民们所淡忘,香火也渐渐少了下来。小工们掸去了山神身上的蜘蛛网及灰尘。他们还弄了盆清水洗了山神的脸和金身。山神及山神庙顿时焕然一新。

    木子老爷点了烛挿了香,摆上供品黙黙祷告着。怪也就怪车这里,木子的窑厂从此再也没出过事。生意也一帆风顺。木家庄的山神庙灵验的消息不胫而走,因此,十里八乡的商家贾客,初一、十五来这里烧香、摆供祭祀山神。以求山神保佑他们生意兴隆,身体安康!在鬼叫崖地区,木家庄的山神庙香火最旺,也最灵验。也就是从那时侯开始,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摆供上香,一直延续到现在,这是后话。

    邓大见窑厂锹泥还生的事已解决。准备打道回府,程作头说:“大家好不容易在一起,你就再住上一晚吧,虽然床铺也不太好,但是我们这帮弟兄人意却是好的,大家都是热心场的,却又肝胆相照,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你这一走说不定这辈子再也碰不上了。再一个昨夜轮着讲故事,正好是轮到了你,怎么你就打退堂鼓了呢……”

    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要留他再宿一晚,邓大推托不过,只得住下,吃了晚饭大家无所事亊都早早地坐在被窝里,

    山区的深秋夜晚,寒风过早地前来光顾,蟋蜶和秋蝉在窑厂房的四周吟唱着,似乎在诉说世道的艰辛。程作头说:

    “昨夜轮到谁讲故事啦”

    老师头说:“自从我说完后,下一个该



八十五、邓大终于讲完的故事
    八十五、邓大终于讲完的故事

    不一会,那妇女来的方向追来了两个剽悍的男人,一手拿着长矛,一手拿着弓箭说:

    “做砖的,看见一个妇女跑过来吗”

    陈师傅说:“没有,在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妇女”

    “不对吧我们哥俩明明看到她朝这个方向跑来,你怎么会没有看见呢”

    “没有看见就是没有看见。人家正在打盹着,烦不烦人你们不信自已找去。”陈师傅嘟噜着。

    另一位缓和了一下气氛说:“砖厂师傅,你如果看到就告诉我。我们找的是个很重要的人。”

    陈师傅说:“我们真的没看见什么女人,看见了也会告诉你的,但是,我没有看见……”

    他们又接下说:“你真的没看到我们实话告诉你,那东西可不是人!是……”

    “不论是人、是狗、是猫、是鸡还是狐狸,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要我说呀,你们还是到别的地方找找。”陈师傅认真地说。

    他们俩打开厂房看看,里面也没啥,四周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好向其他的山场追去。

    看着他们渐渐地消失在山那边。陈师傅才搬开茅草垛子,把那妇女放了出来。

    那妇女一出来,就跪在陈师傅面前,顿时泪如雨下:“谢谢大哥救命之恩!……”

    陈师傅说:“别这样,举手之劳,……快起来吧,别这样了。”

    妇女站了起来,不知惊吓过度,还是天气太冷,那妇女站在那里,浑身发抖着。泪水扑簌簌地淌着。

    陈师傅说:“你是那里人氏怎么流落到这步田地!”

    妇女哭成泪人,说:“大哥呀,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哪!”

    “那你先进屋,把伤口先清洗一下,我去抜些草药。”说着陈师傅烧了点开水,放了把盐,吩咐妇女待凉了再洗。自已扛着锄头去山上挖些草药。

    十冬腊月,哪有草药早枯萎了,好在有个地方,他经常采的地方,长有成片的治跌打损草药,虽然那时草药叶子己枯萎,但是根茎还是很新鲜的,他就在那里挖了根茎,在山溪里洗净。

    回到茅草厂房里时,妇女已把伤囗用盐开水洗干净了。陈师傅把草药根茎捣烂给妇女敷上。然后找了块布子让她自己包扎好。

    一会儿,那妇女出来了,看来脚上伤得不轻,走起路来一摇一拐的。她说:“多谢大哥相救!如果不死,他日定当厚报!”说着,便要离开。

    陈师傅心想:“父亲早年在世时,常教导:‘救人须救彻,帮人帮到底!’既然碰到了想必有一定缘份。”

    陈师傅说:“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能走万一在路上再碰上他们,那你怎么办我想,你即使要走,也待伤好了再走!”

    那妇人想想也对。她说:“那多谢大哥了,只是给您添麻烦了。”

    陈师傅说:“甭客气了。安心养伤就是了。不过你家是否还有啥人没有”

    于是那妇女便把自已的身世说了出来。

    原来那妇女的丈夫姓胡,丈夫孩子被两个坏人杀了,房子也烧了,茫茫天涯何处是自已安心之地呢想到这里,妇女失声痛哭起来。

    陈师傅说:“既是这样,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伤好以后若能访得亲戚,再离开也不迟。免得在外受漂泊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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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南坡寺方丈的法术
    八十六、南坡寺方丈的法术

    陈师傅终于哭出声来:“……这些日子,我没让你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我心里有愧呀!我想,你是否三天后再离开行不让我尽最大的努力,过好最后三天,行不”

    狐仙哭着摇了摇头。她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交给陈师傅,说:“今后,你看到它就如同看到我一样。留作个念想吧。”

    陈师傅转身从茅厂房里拿出两个新砖盒(做砖的工具),说:“我家贫,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这个了,这两个砖盒新做的,正好是一对,我送你一个,留个念想吧!他日孩子长大向你要爹,你可拿出这个砖盒,说我们俩的故亊。……”

    陈师傅说罢,抱着狐仙大哭起来。狐仙也大哭。

    陈师傅几度哭晕过去。狐仙几度灌凉开水、掐人中,把他救了回来。但狐仙还是走了……

    狐仙是哭着,一步三回头地走的。

    陈师傅对着狐仙大喊:“我们今后还能相见吗……”

    然而,只有那山谷里传来的回声,在盘旋着,缭绕着……

    邓大正说得起劲,不知那个角角传来了呜、呜,的哭声。程作头说:“你这小兔崽子,今晚是咋的啦刚躺下去的时侯还好好的,睡着睡着竟哭起来了,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欺侮你呢。”

    原来是金满仓在哭。因陈家湾械斗,程作头不放心,把金满仓也拉过来。介绍在木家庄另一家放牛,夜里金满仓也过来跟程作头睡在一起,反正窑厂地方大。而且,要是他一人睡在其他地方,程作头也是不放心的,他们也不在乎一个小孩挤在一起。

    “程大哥,我胸口痛。”金满仓说。

    “你这小兔崽子,是否放牛时在那里摔伤了还是跟小伙伴打架搞伤了”程作头问。

    金满仓说:“我没摔伤也没打架,……”

    “那你怎么说胸口痛,怎么又哭了起来呢”程作头问。

    金满仓说:“我听邓**师讲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觉得胸口发痛,不觉哭了起来。……”

    “你这小屁孩知道啥呢哭,哭你个头!人家邓**师瞎编的,你却当真了!”程作头说。

    “你只许自已流泪,不许人家哭,你这大哥怎当的……”金满仓嘟噜着,不服。

    窑厂老师头说:“我也流了好多泪,多好的一对夫妻从此就各自东西了……”

    窑厂师傅说:“尽管古话说:‘男子有泪不轻弹,……’但是,我还是流泪了。现在我都在黙黙祈祷着,但愿邓大所讲的故事是瞎编的,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邓大说:“这故亊是我爷爷讲给我听的,我也听哭了。原汁原味。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后来,村里的老人都说有那么回事。不过,他们也不知是啥朝代的事。我和邓二从少没爹没妈,是爷爷拉大的,但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爷爷撇下我和邓二也走了。”

    金满仓说:“邓法师,那狐仙把孩生下来没有养大给陈师傅送来了吗”

    邓大说:“没有讲完呢,这故事很长,大家听得哭哭啼啼,怪难受的。今晚我只能说到这里,以后有机会再说。”

    程作头说:“也好,那下一个可接下讲了。”

    窑厂老师头说:“下一个,可能该轮到窑厂师傅讲了吧”

    程作头说:“应该轮到窑厂师傅讲了。随便讲一个,在窑厂或锹泥的背境下,讲一个灵异的故事。”

    窑厂师傅说:“我么,笨嘴笨舌,不是讲故事的料,但承蒙大家瞧得起,我还是决定讲一个。”接着他开始



八十七、一巴掌,黄本青之死
    八十七、一巴掌,黄本青之死

    揭开锅盖,原来锅里煮着竹叶编的大鱼;松针扎成的河虾;树皮切成的肉片;松果化成的鸡蛋!因时间火侯未到,这些菜肴尚未全部变成。……

    黄本青大惊:方丈法明原是个得道和尚,世外高人那。他急忙退了出来。

    那天中饭,端上来的菜肴全是素菜了。黄本青心里明白,但其他人工们全在诧异之中。法明方丈手执佛珠,口念佛经,阿弥陀佛,走过来说:“大家要吃好,今天贫僧法术已被黄师傅看破,从此后,晕菜难以烧成,只能供奉素斋,请各位老师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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