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姐放电,姐是绝缘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孤雁雪鸿
焦茂盛本是善良人,打情骂俏后,良心被狗叼走后,立马找了回来:“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啊,可是,我这人从来不欠人家人情的,不过,我害你挨了骂,还扣了奖金,那我怎么补偿你好呢”
“你乖乖地呆在病房里,不再给我惹事,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护士小姐眉毛一挑,眼睫毛一翻,
第45章 掉皮掉肉不掉队
体力是一个警察的制敌之本,试想,一个大腹便便、满肚子板油的警察大叔,怎么能追上罪犯一个弱不禁风、林妹妹式的女警怎么能制服得了膘肥体壮、穷凶极恶的歹徒
因此,作为警察学院的学生,提升自己的体力,锤炼自己的体魄是至关重要的。如此一来,野营拉练也就成了学员的家常便饭,成了他们的必修课。
张高凯一旦脸黑如锅底似地站在训练场上,就是霸道的化身,就是气场的中心,就是罪犯的克星,就是学员的梦魇。
他挺直身子,板着脸,用凌厉而威严的目光横扫学员,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剑眉紧锁,眉心因挤压而微微隆起,一副苦大仇深、凛然不可撼动的表情。
学员们笔挺地站着,面色铁青,目光坚毅,噤若寒蝉,凝视着前面的张高凯,等待着他那一声腾空而下的命令。
“稍息,立正,向前看前!”张高凯的喉结一吞一咽,一股狂暴的吼叫声如山崩地裂般从喉咙眼里挤压而出。
命令就是战情,学员们紧绑神经,端正表情,全神贯注,快速而准确地完成了张高凯的指令内容,不折不扣,不偏不倚,整齐划一,气势威仪,煞是壮观。
“今天,我们将进行负重30公斤徒步40公里的野营拉练,将完成一系列军事训练,每个队伍宁可掉皮也不可掉队,宁可掉膘也不可掉队;每个学员都是这个小分队的一员,每个学员都是这个小分队的一份子,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学员掉队,大家都明白没有”
一系列的基本动作后,张高凯没有给予学员喘息的时间,吞咽一下喉咙,喉结一鼓,目光炽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流从他厚实的嘴唇里喷薄而出。
“明白了,教官!”惊天动地的应答声从每个学员的吼管里喷射而出,干净利落,恢弘爽朗。
“很好,全体坐下,开始检查装备,10分钟后,准时出发。”张高凯满意地点了点头,眉毛拧成了一把悬天宝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刚一坐下,旁边的郑秋蓉同学哭丧着脸,撇了一下嘴,“锦荷,到底是谁让张教官受刺激了整个人跟阎王转世投胎似的,脸黑得跟包公似的,真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整呀,负重30斤,徒步40公里,闻所未闻啊,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文锦荷一边整理装备,一边瞅了瞅郑秋蓉那微微发胖的身体和无比庞大的体积,恻隐之心陡然生起,满含同情地说,秋蓉,这次拉练对你来说可能会比过奈何桥还痛苦,但是,这毕竟是正常的训练,谁也不能掉队,打起精神来,坚持到底,到时我也会尽可能地帮你的。
郑秋蓉同学体积庞大,说起话来也很八卦,东一耙头,西一斧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锦荷,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不过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要是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话,非得给张教官抛几个媚眼,温暖一下他那颗冷漠的心,让他别再这么变态,把我们当发泄筒。”
文锦荷的脸色瞬间变红,柳叶眉一挑,气咻咻地说,秋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野营拉练本就是我们的常规训练科目,与张教官的情绪变化没什么关系的。
“我也就是找你诉诉苦而已,这么远,想想都怕,谁叫我体积这么庞大呢真该去吃点泻药减掉点才行了,不然真要开始拉练起来,我就拉稀了,非得挨教官的扁不可!”郑秋蓉同学一脸造孽的相,说起话来可怜巴巴的,没有了先前眉飞色舞地说八卦新闻的表情。
“临阵怯阵,临阵脱逃,这可是兵家大忌,拉练还没开始呢,你就自暴自弃,有点信息没有,郑秋蓉同学。”文锦荷虽然同情她,但是,训练不是儿戏,要是本人意志坚定,非得未战先败不可,她不得不警告她,以提振她的精气神。
两人正说得紧张兮兮的时候,郑秋蓉旁边的高秒趣同学突地凑过来一张火形脸,神秘兮兮地说,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郑秋蓉同学横了一眼高秒趣,目光忧郁,脸色阴沉地说:“别瞎打听,有本事去把张教官勾搭上,让他取消这次拉练,不然,我就得被迫掉膘了。”
“听说张教官口味重,兴许你这河马型的他还会考虑一下,我这豆芽型的估计他看都懒得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高妙趣甩动了一下火焰山一般的长发,吐了一下火红的舌头,几颗语弹喷射而出。
“全体起立,”张高凯如迫击炮一般发射出一连串铿锵有力的语音炮弹,威压全场,不怒自威,“立正,稍息,向前看!”
大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一个个全神贯注,屏声敛气,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操场里的空气骤然凝固,寒霜似乎飘然而下,冷冽着每一个
第46章 寂寞途中加味精
“在说文锦荷。”寂寞途中话女人,是最容易消除疲劳,打发寂寞的,悍马把诱饵抛了出来,故意让路虎干着急。
“是哥们的话,就给我识相一点,懂味一点,文锦荷是我的菜,你们谁也别想打主意。”路虎脸红如朝阳,挥了挥拳头,一本正经地说。
宝马是学员里跑得最快,反应最快,人最机灵的,他脱口而出:路虎,不是哥们打击你,文锦荷是不是你的菜我们尚且不说但你知道大黑牛张高凯最近为什么跟发了狂似的整我们吗
一身毽子肉的悍马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可是对男女之事很是热衷,很有研究,堪称性学博士,他蠕了蠕嘴唇,故作神秘地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只知道提防着我们,在我们兄弟耳朵边嗡嗡地叫。其实,你是挑水寻错了码头,我跟宝马可不像你老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有些花儿虽然娇艳欲滴,但是毒性太大,我们是有色心没色胆。
何况,我们心知肚明,不想自讨没趣,因为没有哪朵鲜花情愿插到我们这类牛粪堆上,倒是你路虎老弟,自以为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颜如玉,色如花,堪比当代宝玉,但你却忽视了一个问题,花越香,招引的黄蜂也越多,你就不怕被人蛰伤,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
路虎虽然没有悍马那样壮如牛,力如虎,长得跟大灰熊似的,但是他的耐力是全学员里最好的。
在单打独斗中,就算是悍马这种体魄型的,想要彻底把路虎打服帖,俯首称臣,那也得费点工夫,并非浪得虚名;路虎用老鹰般的凶狠的眼光盯了一眼悍马,气喘如牛地说,悍马,你说谁是无头苍蝇呢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不把我当根葱,真要把我惹毛了,我熬也熬垮你,把你这条马宰了做马肠。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暗恋中的男人是最爱冲动的。莎翁的话说得没错,事实证明,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一见路虎那涨红成猪肝色的的脸就可窥一斑而知全豹了。
“你发什么邪火吧,我们这不都是关心你吗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别到时候碰一鼻子灰,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宝马见路虎脸色铁青,像好斗的公鸡似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生怕这一马一虎自相残杀,弄得不欢而散,大家一起跟着吃瓜落,马上出来打圆场。
“太小看我了,我喜欢上的女孩,没有追不到手的,就算她是天仙女下凡,我也要让她感受到人间有真爱,人间有真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来路虎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信誓旦旦地说。
悍马知道这小子走火入魔了,毕竟同学一场不容易,江湖救急是必要的,还是想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一下,于是撇着嘴,像打机关枪似地说,“你就不想知道大黑牛为什么没日没夜地整我们,把我们都快整成乌龟,只差没爬着走了吗
“别故弄玄虚了,悍马,这又不是你的特长,文绉绉的,酸不溜秋的,弄得人好难受,有什么就话就直说。”路虎的耐性快被这两人熬出红色的火焰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地说。
“你得去问你们家文锦荷呀。”悍马浓黑的眉毛一挑,厚得跟两块扣肉皮一样的厚嘴唇一张,飙出了一句讳莫如深的话。
“你是说张教官喜欢上文锦荷了,这怎么可能呢大黑牛可是那种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人,他跟文锦荷连话都不在一起说过,你就哄鬼吧。”路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满脑子的糨糊,不以为然地说。
“打不出响屁不等于他不喜欢女人,何况人家都快成钻石王老五了,喜欢上某个女人也很正常呀。”宝马意味深长地开导着路虎,是想告诉他,别只知道钻死胡同,不晓得回头。佛祖还说,回头是岸,立地成佛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是文锦荷这样的绝色小美人呢只要大黑牛不喜欢你路虎和宝马这号的,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就有可能喜欢文锦荷同学。”悍马长得五大三粗的,文绉绉起来,还真是酸死人,比吃了酸萝卜还要酸。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管什么话从你悍马口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这么别扭了呢”宝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悍马咬文嚼字,“说路虎就说他呀,怎么非得把我也扯进去呢,我可声明啊,我跟你们任何一个人是同学,绝不是同志。”
“宝马,对不起,措辞不当,但你可别挤兑我呀,我这不是在替路虎分析吗”悍马嘴巴虽然有点欠,说话有点爱拽文,装斯文,但人还算忠厚老实,一般不轻易生气的。
路虎竖着耳朵听了大半天,还是没听出一个所以然来,嘴巴抽搐了一下,鼻子一哼,很不服气地说,就算大黑牛喜欢她,她也喜欢大黑牛,那又怎么样我同样可以去爱她,追求她。
悍马见这傻小子是个金刚脑袋,始终不开窍,想趁热打铁,给他淬下火,让他冷却一下,便一语道破天机:跟你说这么多了,你还没明白,不知你是被爱迷乱了眼呢,还是痰蒙了脔心,大黑牛故意把我们当成乌龟整,就是因为他自己被人打成王八哥了。
见路虎快成路盲了,始终没有明白目前的套路,宝马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他直截了当地说:“大黑牛都败下阵来了,在文锦荷那里吃了闭门羹,你还想顶着一个大乌龟壳去示爱,这不是去找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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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悍马充当汽垫床
一辆发神经的大货车像吃了毒药一样,哐当哐当几声,使劲地摇晃几下,冲进了一个大水凼,冲得泥浆飞溅,水花如雾。
正在水凼边走着的高秒趣,立即发出了一声大半夜在巷子里碰上色狼一样的尖叫,全身上下溅了一声的泥浆。
悍马闻声而惊,甩动两个粗大的蹄子,晃荡着庞大的身躯,几个飞脚就冲了过来,看了一眼成泥猴的高妙趣,弯腰,躬背,捡起一块石头就像丢手榴弹一样,朝着那做死地往前开的大货车丢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操你祖宗,日你先人。
文锦荷见高妙趣急得手忙脚乱地在抹身上的泥浆,马上拿出自己的毛巾给她,安慰她说,擦干净就好了,就当是打了一场硅藻泥争霸赛。
郑秋蓉正愁没机会奚落高妙趣同学,见机会来了,马上凑过去,假装帮高妙趣擦身上的泥浆,实则把她身上的泥浆像画人体彩绘一样地一顿乱涂鸦,气得高妙趣哭丧着脸,横眉怒对着她:别给我帮倒忙了,泥浆都被你涂得到处都是了,我都成泥人了。
郑秋蓉的手并没停,依然在高妙趣的身上乱涂鸦,把高妙趣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一副骂不停手,打不还手的无赖样,笑嘻嘻地说,哦哈,大家快来看人体泥浆彩绘呀,我们的高大美女成泥美人了,天下绝色啊。
本来男学员都把目光盯向追大货车的悍马去了,听郑秋蓉这么一喊,都纷纷把眼睛投向高妙趣,见她除了眼睛间或一轮,证明还是个活物以外,实则活像一个美女泥塑,都笑得腿肚子直抽筋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如此赏鉴,如此大笑开怀,高妙趣的脸上尽管涂鸦着泥浆,但还是挂不住了,呜咽一声,撒起娇来。
悍马一急,在水凼里抓起一把把泥巴就朝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男学员摔去,瞬间,每个男学员的身上都挂了彩。
张教官刚从前面探路回来,正好碰上,最终也没能幸免,这样一来,可不是雨露均沾那么令人高兴的事了,张高凯看了看混乱的队伍和泥塑一样的高妙趣,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浓眉倒竖,歇斯底里地喊:太肆无忌惮了,既然你们都精力过剩,这次拉练就加一个项目,到了北水镇后,全队分组再进行一次泥浆摔跤比赛。
全体学员不怕天有不测风云,就怕张高凯翻脸。学员一听张高凯的这个命令,各个都呆若木鸡,鸦雀无声了。
文锦荷虽说心里也有过惊鸿一掠的一刻,但心里还是很欣赏张高凯这种以毒攻毒,临机应变能力的,很自然地向张高凯投出了惊鸿一瞥。
张高凯在这个时候不敢去碰撞文锦荷的任何目光,生怕心一软,临阵改令。
反感最为强烈的当属郑秋蓉这几个女学员了,等回过神后,郑秋蓉哭丧着脸,噘着嘴说,这下可好,到时真成母水牛了。
但她自己也清楚,某种意义上,她是招来这次是非的罪魁,是始作俑者,别人不迁怒于她,就算万福了。
她身边的一个女学员憋着一肚子气,把矛头对准郑秋蓉,话里有话地说,蓉蓉,这泥浆摔跤赛的冠军只怕非你莫属呀
“我可不要什么捞什子冠军,只要我这清白之身,冠军什么的就让给你们了。”郑秋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旦自己那庞大的身体掉进泥浆里,只怕泥坑都会自动抬高几厘米的,哪还能摔得动别人呀。
周妙趣被沾了一身的泥,成了人见人摸的美女泥塑后,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她没想到这张教官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却还能如此善感人意,想出了这么一个普度众生的绝招,让大伙都难以守住自己的洁白之身,她忽然诗兴大发起来:“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看来,小姑奶奶们想要保持好洁白之身也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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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想当鬼妃就去当
秋阳拂暖,天高气爽,湛蓝的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明亮;在这高远的天空下,一支同样蓝色的队伍在缓缓地行走,两相辉映,玲珑剔透,沉稳坚毅。
郑秋蓉和高妙趣跟着文锦荷跑到了队伍前面,悍马和宝马的嘴上噘得能挂十二个油桶,一脸失落地跟在后面队伍走。悍马这老小子天生一张大嘴,不甘寂寞了,又开始掉文袋:“宝马,这回你可得感谢我呀要不是我,你哪能体验到汽艇船那温柔敦厚的迷人气息呀
“你还有脸说,一个大男人竟然帮着女人去对付女人,恃强凌弱,真是恬不知耻;下回要是再敢欺负秋蓉,可别怪我翻脸,绝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宝马对悍马英雄救美的行为很是鄙视,毕竟他攻击的对象是自己的心上人,尽管人家郑秋蓉还没有给他发证挂牌认可。
“谁叫郑秋蓉下手那么阴毒,那么狠,拿猪脚去踢高妙趣的屁股,换做是你也会出手的,这可怪不了我。”悍马也算是学员里的文武全才,论擒拿格斗,他确实有着强大的实力;论说话讲字眼,他也毫不逊色于别人;但是,论心志,论技巧,他确实远远不如别人,只能甘拜下风。
路见不平一声吼,本就是悍马的秉性,何况受到攻击的是自己暗恋的人呢尽管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人家郑秋蓉能否承受到了他那无与伦比的重量万一重伤了郑秋蓉,闹得女学员之间心有芥蒂,他悍马也就成了始作俑者。
更何况他如此鲁莽,不问青红皂白就拔刀相助,万一人家郑秋蓉只是虚晃一脚,并非动真格的,就算你悍马是在帮高妙趣挡驾,可人家高妙趣又能否领你悍马的情能否给你盖章签字和收获芳心的机会这都是个未知数,大大的问号。
路虎虽然走在队伍前头,隔得很远,没有看清刚才惊险的一幕,不过,见悍马跟宝马像斗红了眼的西班牙公牛一样,脸色铁青,黑得像坨炭一样;眼睛通红,红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熠熠放光,便感觉到这两小子肯定又闹别扭了。
不甘寂寞的他便几个飞脚冲了上来,像那卖泥鳅的大叔一样,翘着一张比泥鳅还滑溜的嘴,皮笑肉不笑地说,两位老大,说得挺热闹呀,有什么内幕新闻的话,发布点出来,让小弟也跟着乐一乐。
开头的时候,路虎才被这两位老大像涮羊肉一样涮得体无完肤,全心萎靡,身上一直都起着鸡皮疙瘩,痒痒的难受,只想盼着队伍里里出点什么桃色新闻,让他的心里也平衡一点,他眼巴巴地望着悍马跟宝马,希望能满足一下自己猎奇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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