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赘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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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没落的杨家将
三月三十一日清晨,原本因为听了李仁请来一个疑似是绿林道上的人,而急火攻心,多病并发的老管家黑伯缓缓醒来。
他本以为浑身上下会一阵刺痛的,可却不止怎么地,反而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俨然有种返老还童的错觉。
“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变得很是有劲儿?”黑伯正在迟疑的时候,房门外就冲进来了一个满脸大汗的下人,哭丧着脸:
“官家!姑爷一百两银子买了一串糖葫芦!”
“什么!”黑伯怒从心中起来,跺着脚:“败家啊!败家!一文钱一串的糖葫芦,他竟然出了一万倍的价钱!苍天啊……”
原本还以为自己返老还童的黑伯在一次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迎风来客栈中,李仁和李逵两人坐在吴用房间中。
在两人身边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小零食。
原本只价值一文钱的糖葫芦,以一百两银子购进。
价值两文钱一个的脆饼,三百两银子买进两个,李仁还认真地追着那买脆饼的问了一下,他有没有一个兄弟叫做武松的,他的娘子是不是叫做潘金莲……
这就完全是李仁自己一厢情愿了,他本以为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吴用和李逵这两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但凡是看到一些比较表有标志性职业的人,就会联想到历史上的名人。
武大郎家住清河县,属于邢州治下,距离东京城又千里之遥。
至于武大郎现在有没有遇到潘金莲,李仁就完全不知道了。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什么泥人、唐人这类几文钱就能买到的东西堆了一大推。
只是一早上的时间,李仁就已经花出去了一万多亮银子,这其中还有七千多两交子。
主要是李逵真的背不动一万两银子,不然的话李仁还真是不想用交子。
他个人觉得,用交子完全没有用银子砸人的那种痛快之感。
“仁哥儿,我们已经花了一万多两银子,来买这些贱物,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啊?”
李逵穿着新衣,虽然知道李仁很有钱,可是作为一个穷苦人家出生的人,看着别人作践钱财,是真的心痛。【…… …最快更新】
“莫急!你别看我花钱的时候很痛快,表情也很凶,可是我也很心疼的啊。”李仁抓起一串糖葫芦,自顾自的吃了几颗:“等到晚上回来,吴用和高俅两人回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且说天波府中,现任家主杨怀玉正一筹莫展的坐在书房,在他面前站着的,则是他的大儿子杨士奎。
“还是没有人肯买我们杨家的铺
第十九章 过河拆桥
“什么?”杨士奎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竟然有冤大头……不,恩公愿意出钱收购广济河边上的铺子?
仆从激动地满脸涨红:“是真的,老爷!他们都已经带着钱来了,笑得除了看到钱以外,还看到了不少的奇珍异宝,都是价值连城的,把整个前院都已经堆满了呢!”
杨怀玉止住咳嗽声,嘎声道:“士奎!快去,千万不能怠慢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把价格降下来一些,既然有人愿意接受这个烂摊子,那就是我们杨家的恩人!”
杨士奎重重的点头:“爹!你就放心吧!”
“去换身衣服!”看着杨士奎走远,杨怀玉猛然想到了杨士奎湿漉漉的衣服,有些懊恼的喊了一句。
隐约传来杨士奎过年一般喜庆的声音:“知道了!”
吴用姿态十足,拿捏各种东西也是恰到好处,轻轻的端着手里的香茶,先是嗅其香味,再品其甘甜滋味。
高俅则是第一次来这样的世家大族,心里那个紧张自然是不用多说的,甚至于在走进大堂的时候,居然都顺拐了,还是吴用低低地咳嗽了两声,高俅这才意识到自己窘态。
刚刚赶过来的杨士奎看到吴用品茶这姿态,心里也就不敢轻视,大笑着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吴先生来意我已经知晓,那不知……”
吴用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笑道:“好说,钱都已经到位,房契拿来过户,二十万两银子双手奉上。”
杨士奎脸皮一抽,他在强烈克制着自己内心的狂喜,换好衣服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听到仆人们介绍过买家是昨天刚刚败家名传东京城的武府赘婿李仁。
并且下人们还说,今个儿一大早,就已经传来消息,说李仁在街上用一百两银子买走了一串糖葫芦,五百两银子买了一个酥脆包子等等的众多败家的事情。
据悉有小道消息传来,说是这武府的赘婿李仁昨天售卖了武府最得意的两处工程以后,和自己妻妹武熏儿狠狠地吵了一架,据说还往府上领回去了一个绿林壮汉作为保镖,把武府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黑伯打成重伤。
原本武当正统下山的武熏儿,更是被打成重伤,闭门不出。
从武府下人里边传回来的消息里说,下人本来是想要去请大夫的,但是却被李仁挡了下来。
结合这李仁之前在武府本来就差的名声,成亲数年时间,妻子却一直都以商业为重的借口居住于南方,这次的祸事只怕是因为武大龙不在家,才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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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春风又绿江南岸
“我家老爷朝政繁忙,可不一定有时间。”管家杨忠一脸淡淡的表情,上下嘴唇一碰,就拒绝了吴用。
吴用也不恼怒,只是微微拱手,就此退下,他很清楚杨士奎会来的。
免行钱一飞出,这些人只怕到时候都要哭着求着来找了李仁退钱。
至于退不退,怎么退,退给谁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化,那就看李仁自己的决定。
吴用倒是觉得天波府不错,可眼下看这天波府这管家杨忠的态度,听说他们来买商铺的时候,那模样就差点没有跪在地上舔了,可一旦钱货两清,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大掌柜!这管家也愣是狗眼看人低了!”方才出了门,高俅就已经开始抱怨起来。
吴用却淡淡道:“成大事者,忌心浮气躁,你姑且等着,三天后的宴会,你想怎么羞辱他,就怎么羞辱他,保管把今天这窝囊气都出个干净!”
高俅一听,顿时乐了起来,搭手帮着吴用把马车帘子掀了起来:“大掌柜上车!我们现在去下一处!”
吴用微微点头,上了马车以后,他这才道:“我们已经提前放出消息,说要收购广济河沿岸十里的商铺,听到消息的人,应该都已经到绿江南等着了吧?”
“肯定到了!”高俅点头:“月初就要交免行钱,他们是早一天出手,早一天解脱,不然的话我们刚刚去天波府,那杨家的管家杨忠,也就不会那副献媚的模样,可等到我们付了钱,要走了以后,他却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听着高俅的话,吴用嘴角微翘,眼里也带着一丝深意,心中暗自想道:“此人睚眦必报,不能容人,不过也好在对家主很是忠心,可用却不可重用,可信却不可交心。”
“你去迎风楼,找到李仁李大官人,告诉他我们现在向着绿江南去了!”车窗外,高俅朝着一个清客吩咐道。
所谓之清客,一般都是无职业的闲散人员,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帮闲,谁家有事,或者哪里需要人手,他们都会一窝蜂的涌过去帮忙,混点脚力钱糊口。
 
第二十一章 就爱嚣张跋扈
“诸位!我等空座一个时辰有余,却始终不见那武家赘婿李仁和什么吴用大掌柜,就算是我等被免行钱折磨的不堪,也不至于遭人如此戏弄!”绿江南中,早就已经等候不耐烦张员外,站起身来,大声斥责着!
他这才一出口,瞬间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感,一个个大声喧哗着!
甚至已经有人起了离开绿江南的念头,这样空耗下去,好不如回去想想四月初怎么贿赂小吏,减少一些免行钱更是在。
“来了!吴用大掌柜来了!”店小二兴奋的从外边冲了进来。
张员外怒气冲冲的向着外边看去,只见得先是进来了一个少年模样的人,随后才是一个那吴用大掌柜。
吴用也不在乎满屋子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缓步走到了屋子正中央,看了一眼高俅,高俅赶紧从一边上搬来了一张大木桌,“哐当”一声,就摆放在了吴用面前,吴用身边的帮闲也赶紧抱来了一个椅子,让吴用坐下。
其他的帮闲则赶紧放上笔墨纸砚,轻轻地研起磨来。
一群广济河边上的富商一个个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几眼,都觉得有些懵逼。
这什么意思?
进来以后一句话都不说?
就弄张这样的桌子?
“各位!有意出售商铺的,直接上前来和我家大掌管交界房契地契,直接拿着交界的账单,就可以到外边兑现钱财。”高俅向着四座拱手,咧嘴一笑,就向这边走了出去。
人群一片骚乱,呜呜然然的声音各自不同。
吴用神色淡然,持笔而坐。
“我来!”呜呜然然的人群里,吴用听得一声大喊,微微抬眉看去,却还算是一个熟人——柴鸿。
柴鸿手里拿着两张房契,快步走到了吴用的大木桌前,淡淡一笑:“吴先生,一日不见,竟然也已经成为了武家的大掌柜,当……”
“今日只谈商事,不说旧情,柴大官人愿意出手就请立下字句,不愿意出手,请让开,别耽搁着我武家做生意。”
柴鸿表情像是被噎到了一样,随意排开手中的两分地契,冷冷道:“这两处商铺,地段不错,如果不是免行钱收得太狠,我真是不愿意出手,两万两银子,我忍痛出了。”
吴用微微看了一下商品名字,脑海中飞快的搜索了一下昨天看到的那些关于所有商铺的地段信息,柴鸿所言不差,只是……不值这个价钱。
“六千两,留下地契出去领钱!”
柴鸿表情一滞:“你开什么玩笑?你家家主李仁今个儿早上买一串糖葫芦都能出一百两银子,我这地段就只值六千两?”
吴用面无表情道:“五千五百两。”
“呀!你不是说笑吧!”柴鸿表情已经有点扭曲了,不是传闻中都说李仁今天早上的壮举前所未有的吗?怎么自己遇到的和现实有点不符?
“五千两。”吴用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看着柴鸿逐渐扭曲了的面孔,微微摇头:“不愿意就算了,下一个。”
“我卖!我卖!”柴鸿一咬牙,就把地契拍在了桌子上。
吴用咧嘴一笑:“四千五百两!”
“你!”柴鸿作势要发怒,却见得吴用嘴角微动,正要说话,他吓得一身冷汗,赶紧道:“成交!”
吴用飞快的写好账单,递给满脸涨红的柴鸿:“外边找高俅领钱。”
柴鸿捏着五千五百两的账单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吴大掌柜,你可能不知道,这两处店铺每个月的收入不过是百余两银子而已,但是免行钱却要上千两,哈哈哈……怎么样,我做戏做的不错吧,你都被骗了!”
吴用莫名奇妙的看了一眼柴鸿:“下一个。”
第二十二章 爱卖不卖,就是任性
“家主,他家一共有十个铺子,每一个月的收入大致在两千两左右,交的免行钱却有四千多两,这还是走了关系的情况下,如果没有走关系,可能比这个还需要的多。”
李仁咧嘴一笑:“听说下个月二三号,就是交免行钱的日子?只不过张员外家大业大,估摸着也不在乎这几千两银子。”
“家主有所不知,张员外有一个败家儿子,把家里一千多亩地都给输了一半,张家现在已经是危如累卵,每个月的免行钱对于张家来说,已经是在身上剜肉了;再者他儿子十天前欠了赌坊一大笔钱,如果他不能及时还钱,赌坊就按照约定切了他儿子的命根子!”
李仁看着已经快要哭了出来的张员外,很是为难地说:“原来张员外已经过的这么惨了?”
“是啊!真的好惨,养了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只会败家!”张员外苍白着脸道。
李仁道:“那你这就是在的卖惨了?”
“是我卖惨!是我卖惨!李大官人收了我的铺子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张员外就差没有跪下了。
李仁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好人呢?吴用,那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不过……给个半价就行,如果张员外不愿意的话,他可以到东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去卖惨,看看有没有买他的惨。”
“半价!”张员外面色瞬间寡白,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
吴用低头算了一下:“折算一下,两万五千两银子!”
李仁砸吧砸吧嘴:“那就给一个友情价吧,凑成三万两银子,不过多出来的五千里两银子,一个巴掌换一千两,自己掌嘴五次,不然这友情价也去了!”
“我……”张员外现在是真的恨不得自己扇自己耳刮子,自己不就是来卖铺面的,多嘴做什么呢?
这里几百号人,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非要出头多嘴!
“哦?员外这是不乐意?”李仁随意坐下,满脸笑意:“不可以的话那就算了,反正员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什么的,儿子的命根子切了也就切了,大不了再生一个,吴用你说是不是?”
“是这么个理儿!”吴用点头。
柴鸿看着面色逐渐变得扭曲的张员外,凑近了低声耳语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姑且看他买了这么铺面以后,如何交出免行钱!”
张员外血红着眼看了一眼柴鸿,抬起保养得不错的手来,狠狠的朝着脸上就是几巴掌抽了下去!
“啪!”
“啪!”
“啪!”
“……”
李仁数着:“一、二、三、四、五、六……够了够了!往后边的巴掌不算钱!”
已经满脸涨红肿胀的张员外咬着牙上来签了字,把铺子转让给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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