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种田:拐个将军来经商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林木森
第二天一早,不少村民发现了司思家大门倒了,院子里一片狼藉,但听说是齐家的人来闹事,竟没人敢进去给他们夫妻出头,来祈求神女庇佑的人也少了。
毕竟一个是看不见的神明,一个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齐家。
海神再重要,也得先保住自己小命再说。
司思真有能耐,不会自己对付齐家吗
清晨时陆延悠悠转醒,肩上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倒是背上的新伤火辣辣的疼,他对司思说的第一句话是:“大门是不是倒了”
司思端着药,差点笑喷出来。
她扶着陆延坐起来,把药塞进陆延手里,“是倒了,我也不打算立起来,就这么敞着吧。”
陆延皱了皱眉,在心里盘算着伤好了上山砍些竹子,码在一起做个门。
“我看你背上的伤挺严重的,这里有些药,哪个能治好你”司思从床下拉出一个大木箱,木箱里有几瓶跌打药,是之前医馆的大夫送给他们的。
陆延选了选,挑出两瓶放在桌上,作势要脱上衣,可他的伤都在背后,单手根本涂不上药,甚至姿势有些滑稽。
“噗——”司思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延也有些脸红,打算用木棒沾着药膏去涂,司思在这时让他专心趴好,自己拿起了药瓶。
“我来吧,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擦个药又不难。”司思站了起来,细长的指尖沾着药膏,碰到陆延后背的一刹那,他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司思一边涂一边碎碎念:“这是不是和涂面霜一样啊涂匀了就可以”
陆延没说话,司思后知后觉道:“我忘了,你不知道什么是面霜。面霜就是——”【!!最快更新】
正说着半截,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就看见米铺掌柜孙氏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齐家妹妹,我看你这大门怎么倒了谁欺负你们了”
孙氏刚跑进来就看见陆延光着上身趴在床上,司思的姿势也有些暧昧,她楞了一下,之后臊红了脸,“哎呦,你们小夫妻还真是恩爱!”
司思本来没觉得什么,被她这一说,当即石化了。
陆延也微微脸红,问孙氏:“您有事”
孙氏用袖子半挡着脸,说:“我今早看见你家大门倒了,就进来问问,你们有事没啊”
司思低头搅和着药
膏,不咸不淡说:“没事,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门倒
第十章不请自来
涂药后陆延便坐在院子里歇息,司思进进出出收拾那两件屋子,把所有破烂全都扔到院子里,打算拿他们烧火。
陆延见墙角有把锈斧子,便用斧子劈砍那些破木头,两人分工合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弄好了。
快到晌午时司思又犯了难,灶台砌在屋外,经过二十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就不能用了,可是没有灶台他们就只能喝汤煮粥,难道要一直这么过下去
“陆延,你会做灶台吗”司思突然问他。
“不会,但我可可以试试。”陆延回答得很诚实。
司思叫他过来,告诉他大致就是用砖和水泥做出几个通风的孔,再留下一个放锅的位置,具体是什么结构司思也说不出来,只能靠陆延发挥想象力了。
“你先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们吃烧烤。”司思想起来后院那两亩地还种着茄子和小麦,一下子又不着急了。
刚好院子倒了半面墙,有一堆石砖,陆延便用那些砖来砌灶台,司思拿着草筐去地里摘茄子,她记得那些枯枝上还挂着几个冻茄子,和排骨串在一起烤也不错。
这间院子本来是有两亩地的,用篱笆整整齐齐围着,因为许久没人住便被邻居瓜分了,孙姨娘还给司思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地都被肉铺老板圈起来种菜养猪了。
司思一边摘着茄子,一边盘算着怎么把地要回来。
地里大片种着小麦,但许久无人打理,小麦杆歪歪扭扭的,结了一茬也没人收,直接变为下一年的肥料了。司思抓把土闻了闻,思考着怎么变废为宝。
她学的是农业气象,穿越之前还跟着老教授去考察水稻,把麦子养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她铲了邻居的猪粪填在地里,又大致松了松土,打算过些日子带陆延来重新播种。
她捡了几个还没烂的茄子回去,刚一进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人,肉铺掌柜葛大力正跟陆延说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司思赶忙跑进院里,发现陆延已经把灶台砌得差不多了。【¥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葛大力满脸理所应当地说:“你家的大门还是换个方向吧,我搬来这里二十年了,总不能让我没法做生意吧”
原来小院大门和肉摊犯了冲突,要是想从这个门出入,肉摊就得换地方摆;要是肉摊不动,那这个门也就被堵死了。
葛大力肯定不愿意换地方摆摊。
司思觉得他这是欺负人,不用想陆延肯定没同意,所以两人僵持到现在。
“葛叔,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事我能同意吗”司思皱眉看着他。
葛大力昨晚上分明看见了齐家的人来找麻烦,躲进屋里装缩头乌龟,司思对他没什么好感。
葛大力板着脸说:“我的肉摊子摆在那里二十年,你让我换去哪
”
司思说:“是您挡着我家大门,本就应该搬走,您这不是欺负人吗”
陆延低头不语,手里的斧子“当啷”一声把整块转劈得粉碎,把葛大力吓了一跳,当即有些冒火,“齐家姑娘,你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司思冷笑道:“您还是请回吧,早点给摊子物色新地方摆,别挡了我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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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这家也太穷了
后来几天偶尔有村民上门求神女保佑,司思没要他们的东西,只说些好话将他们送走。村里相信这事的人一半一半,信的人对她挺照顾,不信的人也没再提要把她扔回海里,这就够了。
陆延的伤一天天转好,右手已经能提些重物了,司思打算趁着冬天来之前把地彻底翻一遍,来年春天好种麦子。
她也不急着要回被葛大力占的那一亩地,以她目前的状况,种不了那么多。
陆延偶尔捉两只麻雀或野兔,司思就在山脚下挖野草,南方的冬天也短,两人就凑活着挨了过去。
今年下雪了。
司思不知道长水村从没下过雪,她观测到天色有变,便早早让村长提醒百姓修补房屋,不要出海,事情传开后百姓们更加相信司思是神女,至少和普通人不一样。
年后就是春天,齐家小少爷办了百日酒,整个长水村的百姓都跟着沾了喜气,袁小柔趁这个机会偷偷跑来见司思,给了她一些碎银子,还是劝她别招惹齐家的人。
小孩子的魂魄轻,要是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看来袁小柔是打心眼里认定了司思不吉利,于是那些钱司思一分没要,冷脸把袁小柔打发走了。
开春后县里的差役来挨家挨户收税,收到司思家可就犯了难。
这家也太穷了。
破败的院墙,雪融化之后长满了绿苔,院子竟然连门都没有,里头总共就两间屋子,东屋还塌了一半,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度过冬天的。
正巧司思和陆延打猎回来,开春后抓的兔子都很肥,司思分了一只给村里的老人,剩下一只和陆延吃烧烤,他们和差役撞了个正着。
“哟,你是齐家四女儿吧”差役微微惊讶,没想到住在这间宅子的人是齐思思,他又看向陆延,“这位是”
司思从容道:“我相公。”
从县里来的差役还不知道司思是神女的事,隐约记得去年秋齐家发生了大事,他问司思:“你们怎么住在这里”
司思把怀里的兔子交给陆延,让他先进去,然后对差役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您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就是来打听打听你家的情况。”看见司思穷成这样,差役估摸着家里也没有收入,拿什么钱交税呢
她不找衙门领救济金就不错了。
想到这里,差役对钱的事绝口不提,只说:“村子里无缘无故多了个男人,我得打听清楚他的来历。”
司思笑了笑:“要不是为了和相公在一起,我也不会........要说我们家这种情况,能上衙门领救济金吗”
差役嘴角抽动了一下,紧跟着敷衍她说:“你自己上县里问问吧,我也不清楚。”
说完,也不打听陆延的来历
了,转身便走。
司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第十二章祸找上门
司思瞬间石化了。
陆延却一下子心情大好,嘴角都勾了起来,他弯腰凑到司思面前,带着几分逗弄,问司思:“想要新衣服,所有对我撒娇”
司思的脸一下子红了,像颗番茄,她大声说:“我是看你这身兽皮太寒酸了好吗!我起码能捡娘亲的旧衣服穿,你呢我这是当大哥的照顾小弟而已——”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司思揪着陆延的那一角衣服要往裁缝铺走。
兽皮本来就滑,陆延还真怕裤子被她揪掉了,于是哭笑不得地跟了进去,还不忘说:“慢点,慢点!”
进了裁缝铺司思就要人给陆延量尺寸,掌柜倒也热情,拎着尺子像妖怪见到唐僧一样缠上了陆延,对他上下其手。
司思便在店里选布料,有块碎花布和她研究生宿舍的床单一模一样,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感叹着古代印染工艺的神奇。
“小相公你长得可真俊,手臂好结实啊!”说着,掌柜又在陆延胸口多摸了几下。
“您,您过奖了。”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摸,陆延实在不自在,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自在。
这会功夫司思觉出不对劲来了,她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去看那裁缝铺掌柜,估计是个母胎0。
把陆延一个直男丢进掌柜的手里那还得了
“差不多了量完了吧!”司思一下子插进两人之间,把陆延挡在了身后面,“掌柜的,做一件衣服要多少钱我要第一排的布。”
掌柜有些失望,拿出算盘拨了几下给司思看,“第一排的布要这个价。”
司思辨认了一下算盘,开心道:“我就说吧!做一件衣服而已,剩下的钱还够换个大门,陆延你快掏钱吧。”
陆延还在犹豫,司思急得直接从他怀里摸出了钱袋,数出对应的铜币交给掌柜,之后拉着陆延风风火火走了。
陆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司思说:“我有东西落在裁缝铺了,你等我一下。”
司思想叫住他,但最后又转为了一句叮嘱:“你快去快回........小心点!”
小心被母胎0掰弯了。
陆延返回裁缝铺,对掌柜这样说:“方才订好的衣服,还能变吗”
掌柜微微皱眉,问他:“小相公,你要换哪种布料”
陆延摇摇头,却说:“照女人的尺寸做,用那块布。”
掌柜顺着陆延所指的方向看去,是那块和司思床单一模一样的布。
“给你娘子啊”掌柜微微惊讶,但这也在常理之中,于是又拿出算盘拨了几下,说:“女人的衣服省布,我还得退你五文钱,你自己不做一件吗”
陆延摇摇头,拿了五文钱便走了,留下掌柜痴迷地对着他的背影流口水。
这件白狐皮坎肩真是太配
他了,宽肩窄臀,一身结实的肌肉,好看!
从裁
第十三章 俊俏公子
“呵,说到底了,又是拿我开刀的吗”
司思微微的咧着嘴角,眼里面却丝毫的温度都没有,看着管家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明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这样的眼神却让管家一个活了好几十年的人打了个寒颤。
“要你去你就去!由不得你选择!”
管家定了定神,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而已,有什么可怕的,眼神再怎么凶,是生是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四小姐你乖乖的过去的话,应许大夫人高兴了,还能给你些什么好东西,要是不识相的话……可就别怪我们过来‘请’你了。”
许是应为是在是没有办法在司思越来越耐人寻味的目光和陆延的气场中再继续的待下去了的恶缘故吧!管家内厉色荏的放下了这些话之后,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只是那带着些匆忙的脚步,泄露了他此时心里面的慌张。
“哼!狗仗人势的家伙!”
司思有些不屑的斜睨了一眼,扔掉了自己手上得半根签子,大步的走进了屋子里。
陆延一直安静的在司思的身后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没有办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他看着管家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看着司思进去了,便就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人真是什么事都能扯到我身上,若是哪天当真是我动了手,定叫他们吃个哑巴亏不可!”
司思面上再怎么不显,要说不生气那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到这种鬼地方也就算了,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堆子的破事。
诶!人艰不拆啊!
自己虽然是没有做过什么造福万民有利社会的事情,但是最最起码的也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市民啊!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司思有些郁闷的躺在床上,嘴巴无意识的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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