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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

    “李弥、柳伯余是一对年纪相当的军中好友,如果不是好友的话,那么他俩也一定都与崔夫人的大哥关系不错。这从二人一同到丹凤镇报告崔氏大哥的死讯可以看得出来。然后两人又一同留在了丹凤镇处理崔夫人大哥的后事。崔员外突闻儿子阵亡的噩耗,身心受到的巨大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出来的。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便想到了要在柳伯余和李弥二人之间替女儿选择一位终身的倚靠。这是任何一位父亲都会想到的。也许,崔员外在短短的时日里已经看出李弥在人品方面比不上柳伯余,他建议女儿选择柳伯余。崔小姐听从了父亲的意思,于是柳伯余和小姐的关系就这样初步定了下来。在这期间,柳伯余对崔家隐瞒了自己已婚、并且已经有个女儿的事实。在这一点上,虽然我是当了你的面,但是我仍然以为,柳伯父这次的做法不妥当。”

    柳玉如道,“我对父亲并不熟悉,只知他是我父亲。你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把你以为正确的经过对我说说就行了……但他为什么要隐瞒呢我知道,从崔夫人现在的容貌上看,她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数一数二的美貌女子……”

    两个人的手一直牵在一起,高峻有感于柳玉如的理解,示意她躺过来一些。

    十一月的深山之中凉意更盛,客店里为每个房间里的每个客人都准备了夹被。三个人三条夹被是有些拥挤,因而他们只要了两条。柳玉如和樊莺盖一条、高峻盖一条。听了他的话,柳玉如便从那边钻出来,又把被子替樊莺轻轻地压了压,自己一滑钻到了高峻的这边。

    她穿着柔软的衬衣,高峻能隔了衬衣感觉到她圆润而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到自己身上。她把先把耳朵贴到他胸膛上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然后感觉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胸膛里发出来。

    “我倒从来不以为柳伯父对崔小姐隐瞒这些是看上了崔小姐的容貌,当然这可以算一点,但是一定还有别的更重要原因。因为从你的身上,我猜到你的母亲一定不会比崔小姐差到哪里,甚至要比崔小姐更好看。”

    “为什么呢”?“你知道还问,”高峻一边说,一边有只手不老实地侵犯过来。柳玉如低声地催促道,“先说正经事!”

    高峻道,“柳伯父一定是看上了那匹乌蹄赤兔马,这是匹可遇而不可求的宝马,而柳伯父立志疆场、早有马革裹尸的决心,那么这匹马对他的诱惑就太大了。当崔员外将这匹马当作崔小姐的嫁妆时,柳伯父这样的做法就说得通了。所以我说,柳伯父答应与崔小姐的亲事,崔小姐的容貌只占一小部分原因,而赤兔马却占一大部分。他这样的做法在以后的时间里得到了验证。因为他把马骑走之后,后来有几次是李弥来过丹凤镇,而你的父亲却很少露面。试问那时柳伯父与李弥还在一起,难道李弥有空来见崔小姐,而柳伯父却没有功夫吗”

    “这就对崔小姐太不公平了!”柳玉如说道。

    “那么,同样看上了崔小姐的李弥会怎么想江夏王不久前才说李弥年过四旬一直不娶,他是为着谁呢”

    “当然是为着崔小姐……后来呢你说下去。”

    “柳伯父与崔小姐只有婚约,而两人从始至终一直没有举行婚礼。这样的关系对一位未出阁的大户小姐来说也是不公平的。他带给崔小姐的,也许只是




第466章 逐渐清晰
    ,。

    “贞观九年鄯州大战,因为江夏王和侯君集两部人马同时出征南道,柳伯父和李弥二人意外地又重逢了!而按着当时的行军部署,江夏王的人马是排在侯君集部之后的。【 .】但是,这次在鄂州,江夏王说,李弥自请随前部人马行动,而且只是他自己,不带一兵一卒……为什么呢当时我听王爷这样说这件事情时就觉得不大合乎情理。”

    “为什么”柳玉如问道。

    “因为他想找机会在乱军之中杀掉柳伯父,他得手了!”

    柳玉如的身子猛然地一紧有些僵硬,听高峻道,“李弥出征之前,自然知道崔小姐已经生了‘他’的孩子,但是崔小姐一定没有答应李弥的请求——二人完成婚事,并明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关于柳伯父的死因一直没有得到她的验证,她不死心呢!而李弥在意外看到柳伯父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他是如此地想要得到崔小姐,唯一能让他如愿的就是把柳伯父的死讯清楚地摆在崔小姐的面前!”

    “父亲!你的一念之差,为着一匹马,真的是害人害已了!”柳玉如喃喃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冷极了的样子。高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表示着安慰。

    然后他说,“原来,我以为崔夫人在牧场村一见你时那么的歇斯底里、恨之入骨,只是因为你们二人在十五年长安街头的那场龌龊。后来我才想明白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件小事情,以崔夫人的身份和涵养是不大应该这么做的。她该选择隐忍,然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腾你。唯一的解释是,她认为你曾经是她杀夫仇人的府中人。她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她对柳伯父一直是念念不忘的,更说明崔嫣就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而李弥为着掩盖自己是凶手的事实,把这一切都嫁祸在了侯君集的身上,他相信以侯君集这样一位手握重兵的将军,崔小姐会立刻放弃报仇的想法。但是,当李弥做了这一切,发现崔小姐依然没有钟情于他。因为崔小姐确知柳伯父死讯后,除了对侯君集恨得咬牙切齿之外,她嫁给了高审行。”

    “他不会就此作罢的!!”柳玉如说。?“是的,接下来我说的话只能暂时算作猜测,而不能像前边的那样肯定:侯将军的死一定与崔小姐有关。”

    柳玉如又是一个冷战。一个弱女子和一位将军。柳玉如根本想像不出这两者要怎么与一场复仇联系在一起。柳玉如的头不知何时已经枕到了高峻的肩头上,她感觉不到高峻在说出这句话时内心的波澜——一点都没有。

    只听他接着说,“在鄂州时我们曾与王爷谈起过李弥,他是江夏王的救命恩人,因而在当时我不便过度追问李弥的事情。但是王爷曾无意中说了一句话——关于侯君集谋反一事的败露,就是因为李弥的告发!”

    “如果我们的猜测被证明就是真的……你恨崔夫人吗”柳玉如问道。

    高峻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道,“总之在那样的战乱条件之下,所有人的表现都不能用正常时候的准则来衡量。有许多的人是为着生命、生活所迫不得不做出一些太平年景里做不出来的事。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的。”

    “还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呢”柳玉如轻声地问。

    “情,亲情、男女之情。所有的坚决而义无反顾的行为都可以从这个字里找到解释。因而我不恨崔夫人。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李弥我要亲手撕碎了他!”

    高峻分析说,不排除在对付侯将军时,李弥和崔夫人是站在一起的。崔



第467章 别驾借光
    ,。

    天还没有亮,高峻和柳玉如鼻尖儿就一阵一阵的发痒,他们几乎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发现彼此还依偎在一起。

    而樊莺坐在二人旁边的床上,身上只着了衬衣、未曾梳理的秀发胡乱散开着,有一绺从胸前垂下来缠绕在她手指上。她嘟着嘴巴,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方才二人鼻尖上的不适就是她的所为。

    两人立刻猜到她为何不高兴,柳玉如转过身来,把她按倒在床里,再拉过夹被来替两人盖上,“你不怕着凉啊!”

    樊莺道,“我已经凉了一夜了,还在乎这一会儿!谁像你,躺下时像模像样与人家在一起,等人家一睡就跑到那边去了!现在自己暖和够了又爬过来装好人。”

    “姐姐是和他商量事情来着。”柳玉如道。

    “你在唬我呢,当我不知道,有那样商量事情的吗都上手了!”柳玉如像是理亏似的,说着笑话逗她高兴。樊莺本来也不是真生气,不一会儿两人便在夹被下嘀嘀咕咕起来。

    高峻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只是忍住了不笑。不久,他只听客店院中来了人,不大一会儿有位店中的伙计在敲他们的房门,并在外边问道,“高公子,起来了没有郎州郎刺史有请!”?看来盐井的事情是有了眉目了!三人听罢,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收拾妥当了出来,看到院子里有两名骑兵正站在马边等候,王问臣居然也在,李绅没有来。

    王问臣道,“高公子,李绅大人在刺史大人的面前提到了你,并让我来请你们过去。”高峻听后想,一定是盐井的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而这位郎刺史一定出面了。

    三个人骑上马,那些柑子、果子也不要了,随着这些人出了龙阳县踏上了山道。出来一看,才知道他们居然是往龙阳县东南方向走的,这不离着雅州越来越远了吗高峻满面春风,嗓子里竟然压着一支不着调的曲子,柳玉如和樊莺听了知道此行正合他意。如果在郎州再逗留上两天,二十天就晃过去了!

    山道虽然过山过岭,但总的说是一路往下。半日后,在远处的半山腰上现出一座不大的城池,城池背后极远处是一片明亮的水色。

    柳玉如问那是什么所在,一位骑兵说,“回夫人,那是白马湖,由郎州往东北走上三百六十里旱路就到了。在枯水季节里白马湖是与洞庭湖分开的,水大的季节就连在一起了。”

    郎州城是武陵郡的治所,武陵郡是下郡,整个郡域位于大娄山的东坡,而且全是山地,只有山谷间的极少洼地上才能种些粮食。另一名骑兵指着城南边的一座山岭说,那是枉山,只有那里才产些珍贵的犀角。

    郎州城中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大喜事,府衙外连那些把守大门的军士都格外透着精神。两名军士进去报信不一会儿,李绅就大摇大摆地由刺史府中走出来。樊莺嘀咕道,“小小的两县刺史架子不小,也不来迎接咱家别驾大人。”

    而高峻从这一幕就已经知道,今天他们三人能够到这里来,一定是李绅提出来的。而在此时在郎刺史的心幕中,圆满解决武陵、龙阳两县纠纷的人应该是李绅。

    李绅为什么想着他们,高峻、柳玉如心里十分的清楚。而樊莺此时又想起高峻和柳玉如夜里的事情,想到这一节时她忽然破天荒地冲李绅笑了笑,问道,“李大人,事情如何了”

    李绅急急忙忙地走出来,迎面正碰上樊莺一笑,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猛然加快了跳动的次数,三魂已经有两魂不在壳子里了。他连忙对三人道,“郎刺史为着本州发现的盐井一座,准备今天午时宴请郎州众官员,估计是要有话讲。”

    高峻上前问道,“都是按着你



第468章 刺史提亲
    ,。

    最后,才有司仪高声喊道,“郎州刺史郎大人到——”人们纷纷站起来,高峻看到一位仪表堂堂、不卑不亢的五十岁官员迈步从后边出来。他先对众人致意,紧接着与李绅和王问臣打了招呼。

    然后才将目光在高峻脸上停了一下,点了点头,吩咐道,“凉州新任刺史李大人的两位千金既然光临本州,那么本官就要破一次例……去把夫人和小姐请出来做陪。”立刻有人一层层地传入后宅去了。

    他对李绅道,“敝州能够在与荆州的盐井之争中获得上风,多亏了李大人从中周旋。要知道郎州之与荆州,无论是在地位上还是在等级上都不在一个档次。是李大人的出现,无形之中就增加了郎州的份量呀。”

    郎刺史又对手下人道,“想不到我小小的两县郎州,与雅州远隔着千山万水,仍然能够借上李道珏大人的光,还不是多亏着李绅大人与道珏刺史的郎舅之谊!请李绅大人回到雅州后,一定代本官多多与刺史大人致意才是。”

    众官员随声附和,而李绅连忙答应。而此时,郎刺史的夫人和女儿也在丫环们的引领下从后堂出来了。仆人们忙着在刺史大人的主席边再加上一张桌子,请夫人和小姐入座。

    柳玉如和樊莺从郎小姐一出来就忙着打量她,看她十七、八岁的样子,并不怎么好看,但是有些小雀斑的脸上却透着被娇惯日久而生出来的高傲神态。以致于众官员在座上远远近近地与她们母女见礼,刺史夫人还在微笑着回话,而她却没什么回应。

    当她一眼看到身边有两位绝色女子时,脸色一下子变了一变,她猜测着,这两位生面孔的女子便是下人们所说的什么凉州刺史的千金了!同是刺史千金,爹爹却让自己和母亲抛头露面地做陪,她已经有些不大高兴。?再一眼看到人家惊艳的容貌,比自己不知好到哪里去,一直被下人们捧上天的郎小姐总是以为自己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人,今天的惊讶就有些羞辱的意味了。她强忍着不与柳玉如和樊莺说话,昂着脑袋瞅着别处,一句话也不说。

    郎刺史引着李绅和王问臣入座,又勾着手对高峻道,“高贤侄,你也过来坐下。”然后又立刻面向着李绅道,“李绅大人风流倜傥、胆识过人,正是同辈中不多见的人物,不知可有意中人在下小女郎莺,十七岁了,我和夫人总说,要给她找一位有些见识的须眉男子,今天下官有意,不知李大人意下如何呢”

    高峻坐下之后再无人理会,一听郎刺史的话,高峻暗道,“他让女儿出来名义上是作陪,实则是让李绅来相看的!对于他这样一座小郡刺史来说,如果能攀上皇帝族弟的舅子,那可真是美事一桩了!”

    高峻也不说话,侧身看柳玉如和樊莺,见她们竟然与自己一样,也是没什么人理会。柳玉如隔了桌子冲他笑笑,表示无所谓。然后樊莺也看他,也是妩媚一笑,这两人倾国倾城的笑容让郎小姐的脸色更是难看。

    李绅欠身道,“多谢郎大人高看下官,郎小姐也是万里挑一人的品……只是下官早已心有所属……只能表示歉意了!”

    郎刺史道,“哦这太出乎下官的意料了,不知李大人意中人是哪家的千金”

    李绅瞅着不远处的樊莺,她笑容在似退未退间更是荡人心魄,李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郎刺史道,“她也是一位刺史的千金,只是尚未讲明,我不好乱说……不过巧了,她也单名一个莺字!”樊莺正在对着高峻笑意未隐,猛听的李绅此话不由得顿时脸上变色,几乎就要气得跳起来。

    柳玉如连忙暗地里拉住,不让她发作。

    而郎小姐倒先发作起来,她



第469章 大放厥词
    ,。

    郎刺史惊讶地问道,“有关西州官场的变动,吏部的公文早就到了郎州了。而我听说现任的凉州刺史李大人,便是从西州别驾的任上升迁到凉州去的。那么高大人你是……原来你就是西州升格之后新继任的别驾……高峻!”

    郎刺史说着,慌忙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冠,然后郑重地冲着高峻一揖,“下官真是有眼无珠了,高别驾请不要怪罪。”

    刺史给一位别驾作揖,这件事本身就让人吃惊,当众人听清楚这位年轻人的来路时,更是倒抽一口冷气。柳玉如与樊莺低着头,两个人极力地忍住不笑出来,要看一看高峻怎么装傻。

    高峻道,“小辈后到,让郎大人见笑了!我本来打算谦虚一些,谁知我小夫人却将我抖落出来,这回不承认都不好意思了。”

    李绅惊疑地问,“高别驾,你说李莺小姐是你的小……小夫人”

    高峻笑着对李绅道,“正是!李大人请不要见怪。我和李大人初次相逢在岳州,两下里不熟悉,只是开了个小玩笑罢了。其实我夫人不姓李,而是姓柳。”又指着樊莺对李绅道,“她也不姓李,而是姓樊。”

    “樊……樊……”李绅终于把那个莺字吞了回去,今天如果再说出这个字的话,那不是不打自招吗在西州新任别驾的面前就大大的失礼了。?大厅中一片寂静。那些自命不凡的郎州官员们早就知道了西州官场的巨大变动。有关天山牧总牧监的那些事迹,未见其人已闻其声,皇旨中讲得明明白白。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位新任的西州别驾竟然这么年轻!

    郎刺史不知怎么的,脸上的汗流了下来。

    他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别驾还是天山牧的总牧监,又是大唐官职序列之中独一份儿的丝路督监。而高峻名义上虽然只是个别驾,但却是与中州刺史一般高低的。

    他为什么流汗呢因为刚刚这些人还在恭维自己,畅想着郎州升格之后如何如何。可是盐井只有一眼、且刚刚出盐,至于几十眼盐井的话,那还是没影儿的事情!

    郎刺史想到自己年近五旬,身为下州刺史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天下十道、州府三百五十八座,比自己年龄大的刺史多的是。但是像自己这样、在一位正四品上阶的西州别驾面前做梦的就再没有第二个了。一想到这些,郎刺史岂止是流汗,他连流眼泪的心思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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