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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其实樊莺三人已经在外边把两人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见是这样的结果,她们心头喜着高大人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深究她呢。

    听了攀莺之言,高大人道,“你们可都看到了,这不是我在装,”他看到李婉清和崔嫣两个人抱了肩躲在深水区里,更不像樊莺那样大胆的赤着身子倚到石榻上紧紧帖着自己,就笑道,“都是自家人,我可不怕你们一起来。”

    樊莺也勾着手冲水中二人道,“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不成,别让他瞧扁了!”

    三人中只有李婉清与高大人有过肌肤之亲,但此时却和崔嫣一样的胆小。高大人道,“敢追到池子边上、敢下水,倒不敢出水了,看我赶你们出来。”说罢从石榻上翻身下来,跳入深水中,把那两人吓得一下子由水中直起身来躲避。

    樊莺忽然叫道,“高大人,你鼻子流血了!”高大人也不顾得,说,那是在石榻边上磕的。崔嫣已经让高大人一把抓到,她看高大人的鼻子里血流个不停,就不再挣扎,伸手去给他抹,“骗我们,方才还看不见血呢。”

    高大人也不管,低了头抱住她去亲热,把血蹭了崔嫣一嘴。李婉清也过来看,被高大人一把抓住道,“最可恨是你,你自己来西州就罢了,还带了别驾来。害得我有家不能回,柳中牧场也不敢去,俸禄也罚了三个月,今天专拣了你出气。”?说着在水中抱起李婉清就往石榻上去,并吓唬道,“再乱动,这样光溜溜的很容易拧了腰,我在这里却是没法儿治!”吓得李婉清不敢乱动了,任他把自己放在石榻上。

    再看他眼睛红着,丢下崔嫣和樊莺不管,只冲了自己来,像是要报什么仇一样,她当时便缴了械不再推挡。她偷偷看那两人,似乎对她和高峻做的事情十分害怕、新鲜,又忍不得的要看,李婉清更是放弃了抵抗,池水激荡,她也要羽化成仙。

    刘武最先出来,随后陈年谷也出来了,在外边等了一阵,见高大人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刘武心中的不安才稍稍有了点缓解。

    不过,他此时谁都没想,只感觉自己以前这些日子对武氏有些不尽人情了,还有刘采霞。“这还是我吗”刘大人想,他有了急着回家的想法。

    陈大人倒是十分的平静,两人穿好了袍子,坐在衣帽间外等高大人。高大人的袍子还挂在那里。许是丽蓝出来时匆忙去换**的衣服,高大人外间的屋门也没有关好。刘武与陈大人从门缝里听到高大人在里面大呼着,“好爽!”

    此时高峻正趴在套间外的软床上,赤着脊梁,而樊莺、崔嫣、李婉清正围在三面。软床边是一只三层的架子,里面摆放着牛角钝刀、还有瓶瓶罐罐、干净的手巾等物。樊莺打开一只瓶子,一股不知名的香气漂飞出来。樊莺知道是往身上抹的,摁了高大人上去,只管倒出香水来给他抹到后背上。

    崔嫣则拿起那把牛角磨成的光溜溜的钝口刀,在樊莺抹过香水地的方轻轻刮蹭。而李婉清,是方才这三人里唯一让高大人……一回的,此时心里仍是蜜意涌动,只把手在高大人的腿上腰上轻轻按摩。

    高大人哪里享受过这样多的美人同时垂青,一时香味漂飞、后背上那把牛角刮刀也专往痒痒的地方游走,更兼李婉清又揉到了脚心上,也不




第173章 妹妹心事
    ,。

    丽容一开始对这些人有好大的看法。本来这家旅舍也对平常的商旅开放,但是他们几个一来,便将那些平常人拒之门外,专门为了这三个官老爷开灶烧水,让这位有些脾气的女子强忍着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她在价码上也故意多加了不止几倍。普通人来了,在大池子里也就是三、五个大钱,而她乘着火气,一下子就要了刘武、陈年谷每人十两银子。更对这位高大人要到了三十两。

    这些人走后,她姐姐丽蓝过来,见妹妹正在柜台里面数银子,也凑过来叹道,“啧啧,看不出妹妹你宰客宰得这样狠。你是不知道,当时一听你说出价码,我心都提起来了。”

    而她妹妹却心不在这上边,她先是看到这位高大人把红姑娘撵出来,后来再看姐姐真去池子里找高大人,出来时也与红姑娘一样,暗道这位高大人的口味到底有多高。

    再看到从外边一下子进去三位天仙似的女子,其中有一位还抱了琵琶,心说这位高大人难道连泡温汤也要听曲儿那可真是**得很了。

    这次她见这些人在里面胡闹了半晌,她问姐姐,“那三个人是哪里请来的”

    丽蓝道,“能从哪里来的是人家家里的!”丽容便不再言语。?她姐姐问,“你是不是对这位高大人有什么想法了”又恍然道,“我说你年近二十还赖在家里不走,原来是尽心地想着攀高枝儿。”往日她说到这个时,妹妹便会啐她,今天丽容却没了动静。

    丽蓝出去,心想,难道我们姐妹都要让他过了水不成,若是妹妹跟了这位高大人,那她这位做姐姐的又该如何自处。又想,这丫头想得太高,别摔得爬不起来就好。看看高大人家里这三位,不论出身人品,哪一个又是她能比得上的。

    从温汤旅舍出来,高大人等人再去了一趟交河县衙与刘县令告辞。刘文丞从河滨楼回来之后,听衙役说曾有三位女子说是高大人家里的,已经往酒楼方向去了。刘大人无由地担心了好一阵子。

    要是让她们顺藤摸瓜找到旅舍去,将高大人按在当场,怕是就要闹出一场不小的风波来了。正想着,就见高大人一行已经回来。刘县令偷眼打量这三个女人,除了一个樊莺是他认识的,另两位倒是不识。看她们与高大人亲亲热热并没有闹过的样子这才放心。

    高大人道,“刘大人,我们委托之事还望早日操办,越快越好。”说罢也不多留,与众人出了县衙,刘县令在后边连声应允,请他放心。

    刘武问道,“高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去……”他现在就想回家看看,问高大人的示下。谁知高大人望向樊莺等人,像是征求她们的意见。

    崔嫣争着说道,“要是可以,我想去交河牧场看看你们驯马。”樊莺道,“正合我意!”李婉清心中惦记着她那些小蚕,但是又放不下高大人,再听另两人异口同声说要去交河牧场,就也说要去。

    高大人对刘武道,“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我是决定了再回交河牧干些正事。”刘武听了,只好按下心头急于回家的想法,与陈年谷牧监一起陪了高大人等人,回到交河牧场里来。

    白天时牧场里也不见人闲着,那些牧尉们已经从刘大人嘴里得知要给他们加饷,具体要加多少还不知道呢,但这毕竟是个好消息。因而争相表现,变着法地出幺蛾子,说白了就是想着法地折腾那些马。

    高大人到时,在交河牧场中间的地上,正有十几个牧子各自牵了一匹马练习伏卧。这个练习的环节也让他们分作了三个部分,一开始是十几匹马一同卧在太阳地里,一卧半



第174章 牧场议驯
    ,。

    听了高大人的话,众人包括樊莺这些人都笑起来。【 .】不过细细一想,高大人说的也真是这么回事。刘武知道统一口令这是自己份内之事,日常那些很常用的口令都是早已固定下来的,马匹们都很熟悉,但是对于新动作的口令制定还真是滞后了的。

    刘武大人因为在温汤旅舍偷了腥,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家里的两位妻子。他急着回去,其实也不敢当面说出此事以求得她们的原谅,但他就是想回去。像是一个人有了心事又不能对外人道时,大致会到佛前坐上一坐是一个意思。

    说心里话,刘武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定力是十分自信的,谁知在旅舍之中让那年轻女子骑了一顿揉捏,再看高大人和陈大人都没吱声,似乎这事很正常,便有一股好奇在心里奔突,随后的事情就不再像他的本原了,全是男人的本性在驱使。

    刚才他还急着要回家看看,而牧场驯马的事情让高大人一下看出弊端,便把心思集中回来。听高大人说,“这还在其次,你们想过没有,要是在离着敌方十分临近的地方设伏,我们的军士还能大声地吆喝着让马卧下吗”

    高大人的话再次让在场的众人点头,又听高大人说,“有些时候是不能出声的,该怎么办”说着,他把炭火牵到众人前边,也不说话,伸手拉了拉炭火的马缰,右手在它的背上鞍前位置轻轻地拍了两下,炭火立刻一声不吭地卧了下去。【 .】

    众人还想看一看炭火在持久伏卧方面有什么表现,但高大人似乎十分爱惜这马,只是叫它卧了一会儿就一抖缰绳,让它由地上跳起来。

    高大人道,“不是我吹,就我这马,让它仰躺着都不会有问题。但是眼下又没什么事,这大热的天,炭火这样的好马就该让它到凉快地方去呆着。”?说罢,高大人丢下这群牧子牧尉们牵了炭火便走。走出几步,高大人又回头,举了一根手指摇晃着补充道,“驯马……驯练马匹的伏卧,就要驯成乖巧女人那样,让它怎么个呆法,就得怎么个呆法!”

    众人体会着高大人的话中之意,再与自己驯马的方式进行比较,只觉得此话十分的在理。但是冷不丁就听到高大人走出几步之后发出一声惨叫,似乎痛楚不堪,炭火十分兴奋,仰头长嘶。

    众人往高大人那里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看到李婉清一只手挽着高大人的胳膊,也无什么异样。而崔嫣和樊莺就是在一边捂着嘴在笑。

    高大人从交河县回来已是午后,又与牧子、牧尉们厮混了小半天,此时天色已然傍晚。刘武把交河牧场牧尉加饷的文案拿给高大人看。

    刘武在文案中的意思是,必要改变以往牧场中以养代驯的方式,连带着就要将牧场中人员安置和隶属形式一并改过。在理顺了上边两点之后,再考虑加饷的问题。

    刘武在文案中说,按照大唐《厩牧令》里说的,每一牧监要管着五名牧尉,每一名牧尉管理十五名群头,群头下边是地位最低的牧子,每一名牧子管理五匹马。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刘大人举例说,交河牧有马匹两千四百,《厩牧令》规定以一百二十匹马为一群,交河牧便有马群共二十群,群头也该有二十人。按照原有的人员设置方式,交河牧该设立牧尉一名不够、两名还多……

    高大人没等他讲完就明白了,“嘿嘿,以前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按你这个算法,目前交河牧三个牧监管理着两名牧尉、两名牧尉再管着二十个群头。

    看起来牧尉的地位很高,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却被牧监、群头上下两级夹在中间架空了,牧尉的作用没有发挥出来。”

    刘武道,“正是。”刘武说,群头历来的职责是管理着牧子将马匹喂好,只要把马喂得肥肥的便是大功一件。而马匹的驯练一事似乎与他们无关,驯练出了纰漏就往牧尉身上一推。一件没有责任的事谁会去操心

    樊莺在边是听了插话道,“午后我们在牧场里不是看着他们驯练马匹挺是热闹吗”



第175章 高峻改令
    ,。

    听了高大人对两位牧尉的处置,竟然是这样的干脆,刘武又有些担心。他说道,“高大人,这两个人虽然是走后门上来的,但是我听说在任上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你这样一杆子打下去看门、喂马,我怕他们会心中不平。”

    牧尉一职事关马匹的驯练与教习,肩上的责任并不轻。军马能否上得了战场、上了战场能否使起来得心应手,全在马匹出监之前的驯练上。

    此外还有专门供给朝廷的仪仗马,与军马更有不同。它们拉出去之后,是要在重大仪式和庆典上露面的。这种马既要体态俊美,又要听话,这才能显出仪式的威严肃穆。

    如果仪仗马拉到那种大场合,出现了不该有的动作,甚至嘶鸣、出列、乱刨乱踢,在外邦使节面前出了丑,便算是大过一件。然后自会有人按马索人,层层找到此马出自哪座牧场。

    无论是军马还是仪仗马,出了差错自会先对牧尉们说话,可见这一职事的重要性并不是说说就算了。但是牧尉管的是马匹,并不管人,其说话的份量就大打了折扣。

    一个群头手下还有二十四名牧子呢,发饷、排班、派活都是听群头一个人的。牧子们谁不知道管理五匹听话的马和管理五匹不听话的马,那累人的程度是大为不同的。

    因此,虽然在表面上牧尉的地位要高过群头一脑袋,但是实际上的地位却不如群头,俗话说管事的是受累的,管人的是享福的就是这个道理。?只是原来在交河牧场,谁都知道这两位姓王的牧尉是王允达副牧监的关系,倒使他们成了既不管事,也不管人的美差。高大人岂会不知道这一点

    一桩婚事成与不成、美满不美满,还要看看媒人英豪不英豪呢。再看看王副牧监的做派,这两位牧尉也就不必再细看了。因此,听了刘武的话,高大人说,“你以为我在害他们他们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

    他说,已经快三年了,朝廷并没有从西州征调仪仗马匹,这与西州初定有关系,但是以后呢所以说,这类人的好日子也不能无边无际地混下去。再让他们混,就该我们这些牧监们头疼了。

    刘武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问道,“高大人,难就难在这二人并无过错,新换上来两位牧尉又没有什么出奇的业绩,万一这两位王牧尉、甚至是王副牧监找上来问,怎么回复人家”

    高大人道,“一个不做事的人哪里会有过错!再说交河牧的牧尉根本就是占了位置不做事,还设他干嘛我就不设。以后让各群的群头兼任牧尉一职。【 .】一来名义上群头的地位又高了一层,二来把马匹匹驯练的事情压到他们的头上,直接管起来不是更顺手三来你不是刚说要给牧尉们加饷吗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牧尉的每年的银子要怎么发。因为牧尉和群头在牧场里都算不入品的职事,只能说刚刚入流,按着原来的等级,这些人每年拿到的银子过不去五两。

    高大人拍板道,“这些人肩上担了这样重的担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县衙里打杂的力役”我们做下牧监的还要高出县令两级,手下就不能亏了——给他们上调到每年六两,就是要跟他的三班衙役看齐,就这么定了。

    樊莺听了,冲另两位姐妹嘲笑道,“看看咱家高大人,发了这样大的善心,与刘大人商讨到了天黑,一咬牙才六两。还比不上他泡一顿池子!”

    高大人辩解道,“这可不同,泡温汤是花我自己的银子,他们的钱可



第176章 靡靡之音
    ,。

    与高大人吃过了饭,刘武就先出去到各个厩房察看夜间留值人员,说再安排一下夜练之事。陈年谷牧监也养足了精神,说是一定可着一宿地折腾一下才行,不然对不起高大人安排的这顿好觉。

    两人出去不久,便听到牧场里短暂的安静过后再次喧闹起来。高大人心里痒痒,有心立刻追出去看一看这些人到底怎么练的,又一想樊莺三人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自己再跑出去,把她三人扔在这里有些不大落忍,一时抓耳挠腮。

    崔嫣看高大人这样子,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便要借故逃出去,那样一来多半又是樊莺妹妹陪着他的面大。于是说道,“高大人你看这样的夜色,清清清爽爽的真没有入夏前的燥热,”

    高大人瞥见了她身边的琵琶,忽然想起什么,“是呀,我们这一天忙叨叨,竟是一会闲功夫都没有,不如你给哥哥弹首曲子罢。”

    崔嫣因为自身以往的身份,似乎在极力避免这样的称喟,猛听高大人脱口说出来,像是被另两人窥破了底细,一时脸上有了一层红晕。

    但是樊莺与李婉清两人听到耳朵里,就成了高大人对崔嫣的亲近之意,觉着他这样叫完全是发自内心,尤其是樊莺,更牵引着想起在终南山的一幕幕往事。

    此时崔嫣已抱过来心 .】与牧场里人喊马嘶的动静一浊一清,你来我往相映成趣。不但如此,似乎这样的琴声正该配这样的夜色,让几个人听了,心头为之一爽。?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崔嫣一边弹了琵琶,一边轻启朱唇,开口唱了起来。

    “大漠风沙起,冰霜玉门关,极目穷千里,孤身忘长安。”

    崔嫣的声音清澈婉转,直透入耳,让樊莺与李婉清两人第一次见识到崔嫣与家中另几位女人的不同。她的声音太好听了,任你心扉关得再紧,似乎这嗓音也能曲折回环地透入进去,与你娓娓而谈,拨动人最柔软的情怀,二人不觉与高大人一同听得有些发愣。

    一曲终了,高大人鼓掌赞道,“好曲,好歌!只是有些苍凉之气。”樊莺问,“这是姐姐现编着唱出来的么这可是难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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