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小兽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看云起
寡妇门前是非多。体态丰满的白寡妇犹如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吸引着远远近近的绿头苍蝇们。苍蝇们嗡嗡叫着扑上来,都想吃一口。
怎奈白寡妇虽然生的风流,性情却甚是刚烈。苍蝇们为献殷勤,帮她犁地打场收庄稼,过冬的劈柴堆了半院子。白寡妇给他们擀面条烙油馍,好吃好喝招待,但谁也休想占她一指头便宜。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越是这样,苍蝇们的心里就越抓挠,日里夜里想的都是白寡妇,眼前晃动的都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身影。
今年春天,村主任王二狗忽然生病住院,一周后回来,变得十分腼腆,不怎么爱讲话。偶尔讲两句,口齿不清,跟周杰伦唱歌似的。
很快有人打听出来,他的舌尖断了。
紧接着风言风语也来了,说他是酒后撬白寡妇的门,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刚烈的白寡妇咬掉了舌尖。
至于其他白寡妇智斗色狼的故事,也传的风一股雨一股。可以这么说,如果把白寡妇身上发生的故事写成一本书,书名《我和白寡妇的那些事》,绝对能成大神。
王小凡也拾着听过一些故事,内心对白寡妇很是钦佩。再加上自己也喜欢她那身白肉,撸的时候叫的就是她的名字,所以每次看到她,心跳就会出现不规律现象。
此刻白寡妇背上背着孩子,手胯间夹着个脸盆,盆里是几件衣服,正大大咧咧地向他走来。
“还没吸上来呢。”
王小凡不好意思地说。
“心疼人!你爹也真下得了狠心让你学这个!”
白寡妇跳到青石上,放下脸盆,看着满头汗水的王小凡。
“这是我家祖传的,我爹怕失传了。”
王小凡看着水面说。他不敢看白寡妇,感觉目光没处落。这么漂亮的女人,看一眼也是犯罪。
“吸的挺累吧看你这满头汗水的,来我给你擦擦。”【¥…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白寡妇拿条毛巾在水里蘸了,双手一拧水,就要给王小凡擦汗。
王小凡嘴里说着“不用不用”,趔着身子想躲,但石头上面积有限,还是没躲开,只好乖乖地让白寡妇擦了汗。
擦汗的时候,王小凡感觉身体某个部位忽然一热,脸一下子红了。
白寡妇开始蹲下洗衣服。后腰的衣服揪了上去,雪白的一抹臀,亮瞎狗眼。
王小凡有些心慌意乱,再也无心吸水。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影响自己练习,就说:“白嫂,要不你换个地方洗你这洗衣粉水我怕吸到嘴里。”
“你不是还没吸上来吗”
白寡妇转头,眉梢一挑。王小凡无语。
白寡妇又问:“小凡,你爹不是要让你学吹牛吗练这吸水干嘛”
“我爹说了,练吹先练吸。”
“哦……有些道理。你这又是吸又是吹的,牛要舒服死了。”
王小凡一口吸空,咳嗽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寡妇阅男无数,自己还是个楚呢,在她面前青涩地像个小学生。
“其实吧,你爹吹牛最吸引我的,不是看他如何吹,而是草药燃烧那种香味。这种香味我一辈子也闻不烦!”
白寡妇一边说,一边在青石上揉搓衣服。身子一耸一耸的,耸的王小凡心里乱七八糟。
“是挺香的,我也爱闻。”
王小凡从后面欣赏着她,暗暗感叹。这肥美的身子,有朝一日如果能驾驭一番,少活十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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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声闷响猪尿泡爆了
一个吸水,让王小凡从夏练到了秋。
立秋这天,他手握苇杆,仰望蓝天白云,大雁南飞,忽然心生悲怆。考上大学的同学们都已经开学了,成了天之骄子,而自己还在这里苦逼地练习吸水。
这些日子,他手机都不敢开,怕同学们打电话问他在干嘛。想想吧,当小伙伴们都在大学校园里肆意挥洒青春的时候,他王小凡在农村肆意地吹牛比,这是何等画风
最不愿想起的,是自己的心中女神蔡丽丽。蔡丽丽是王小凡高中时候苦苦追求的女生,为她写过几十封情书,但对方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现在,她都上大三了,自己还在山旮旯里蹉跎着岁月。
苍天!你何时才能开眼!何时才能让我走上人生巅峰!
王小凡对着天空,无声地呐喊,欲哭无泪。低头噙了苇杆,悲壮地一吸!
咦嘴里怎么有种凉凉的感觉
伸出手掌,嘴巴一张,一口水落在了手掌里。
“吸上来了!我吸上来了!”
王小凡狂叫着,把手掌高高举起,任那口水点点滴滴落在脸上,像是在进行一个庄严的洗礼。
飞奔回家,王麻子正在吹牛。照例围了一圈吃瓜群众。
当然,少不了抱着孩子的白寡妇。
“爹,我吸上来了!吸上来了!”
王麻子鼓起腮帮子往牛体内吹了一口烟,捂住,转头说:“一个多月才吸上来,你丢人不”
众人哄笑。
王小凡脸上挂不住,正要往屋里钻,王麻子叫他:“过来帮我拽住牛尾巴!”
只好过去拽了。看见牛屁股上还沾着牛粪,而老爹竟全然不顾,一阵干呕。心想自己以后吹牛,一定得用洁尔阴把牛屁股洗几遍。
说来也怪,刚才这头母牛还躁动不安,王小凡拽了它的尾巴,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看啊,母牛也喜欢帅哥!”
“不但母牛喜欢,女人也喜欢哩!”
“牛们今后有福了……”
“刘二婶你是不是也想被吹啊……”
王小凡听着众人的议论,特别是看见白寡妇也在笑着看他,脸红的像块布,赶紧把头低下去。
王麻子却喝道:“看着地干嘛看牛屁股!不看怎么能学会”
一股一股放了烟,开始给王小凡现场教学。
“看见这形状了吧上面宽下面窄,所以捏的时候要捏住下半部……”
“知道了……”
王小凡不忍直视。
“还有更重要的,牛尿尿的地方在下面,所以吹的时候捏住,它就不会尿你嘴里了!”
“哈哈哈哈……”
围观者
一阵大笑。
刘二婶尖着嗓子说:“跟女人的差不多嘛!”
笑声更大了。小院里一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只是王小凡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是光着身子暴露在阳光下,任人欣赏。
吹完牛回到屋里,王麻子照例喝了一通水,问:“吸上来了”
“吸上来了。”
“没撒谎”
“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验证!”
“不用验证,你也该吸上来了。好了,吸你已经练好了,接下来开始练吹。”
说完,从木箱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灰白色的玩意,朝王小凡面前一伸,说:“拿去吹。”
“这是啥啊爹风干猪肚”
“猪尿泡!”
“……”
“啥时候把它吹爆了,再教你采药和炮制。等这两样都学会,才可以试着吹牛。”
王小凡把猪尿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腥臊味。苦着脸说:“爹,能不能换成气球这味道……”
“牛屁股的味道比这冲多了!为啥让你吹这个就是要让你先适应下!啥也别说了,开吹吧!”
“真会摆置人……”
王小凡在老爹的指导下,忍着腥臊,一口气一口气把猪尿泡吹起来,然后再用力一点一点往里压,直压到再也压不进,把气放掉,再吹。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两次下来,就开始头晕眼花,更别说吹破了。
这以后,吹猪尿泡就成了王小凡的日常。王麻子怕儿子偷懒,得空就搬了板凳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吹。眼看吹不动了,还不让放气,逼着他继续吹,每次都把王小凡累的差点背过气去。
两个姐姐得知弟弟开始传承祖传绝技,隔三差五地买来鸡蛋、猪肉给弟弟补身子。王小凡没想到吹猪尿泡也这么费体力,饭量大增,身上渐渐有肉起来。
俗话说饱吹饿唱,吃饱了饭,身上有了力气,再吹起猪尿泡也格外来劲。
一个月后,猪尿泡已经被王小凡吹的像纸一样薄了。虽然薄的透亮,但就是不破。也不知道这玩意啥成分,神奇的很。
在家练着闷气,干脆又来到村头芦苇塘边那块青石上吹。这里空气好,视野开阔,也省的看
第6章 悬崖上的藏宝洞
秋日的大山,宛如一位奔放的熟妇,色彩斑斓,豪迈不拘。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置身其中,仿佛置身于一副印象派画卷里,满眼尽是夸张的颜色和粗犷的线条。
山路上,走着一老一少。老的是吹牛大师王麻子,少的是他儿子王小凡。两人都打着绑腿,身背竹篓,手持一把开山镰刀。
王家吹牛秘籍第七代传人王小凡已经练好了吸和吹,目前进入了采药阶段。这是实战前的最后一个环节。
“爹,这树上长的是啥呀马乃子葡萄似的。”
王小凡指着路边几株挂着繁果的树木问。那果实吸收了日月精华,红的深沉。
“那是山茱萸,有补肾壮阳作用。六味地黄丸里主用。”
王麻子从小跟着父亲到山里采药,对各种草药都熟悉。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这座山是草药宝库。
“哦。那几根挂着小铃铛的杆子也是药吗”
王小凡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好奇。
“那是野生天麻,又叫定风草,是取根用的。能治羊羔疯,非常珍贵。”
王麻子如数家珍。
“那咱为啥不采些呢用不上可以卖给药店呀!”
王小凡觉得老爹有点傻。既然珍贵,还不采了他
“不行!山有山神,药有药神,每株药草都是被守护的。采药人只能采自己需要的药,采之前还得求山神药神赐予。采自己不需要的药拿去卖,犯大忌。”
王麻子说的严肃,王小凡却嗤之以鼻,觉得是迂腐。现如今大家都是见钱眼开,谁还会在乎什么规矩。
“比如这些野生天麻,成了气候的往往都有竹叶青毒蛇守护,采药人为此丧命的不在少数。”
王小凡生来怕蛇,听老爹这么一说,紧张起来,问:“咱们要采的药不会也有毒蛇吧”
“那倒没有。不过这几味药,都长在悬崖峭壁上,采起来危险一些。”
王麻子每登上一座高岗,都要手搭凉棚往来路张望,眼神中满是警惕,像是草原上担任警卫任务的土拨鼠。
王小凡猜到他是在观察有没有跟踪者,心中暗暗好笑。
现在农村稍微有点力气的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妇幼,谁有功夫跟着进山
退一步讲,即使有人偷得了这个方子,也不见得就会从事吹牛行业。毕竟太重口味,一般人瞧不上。
王小凡之所以传承吹牛**,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尽孝,不想让老爹失望。学成随便吹两年好了,还指望吹一辈子呢
他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吹了一辈子。但吹的不是牛,而是人。
中午时分,到
了采药地。此地名叫“九头崖”,有九个鸟脑袋似的山峰相连。传说是作怪的妖兽,被后羿射死化为了山峰。
在一条溪水旁,父子两人歇下来,拿出干粮来吃。王小凡看见旁边的一棵数上沾着几根棕红色类似毛发的东西,拽下来一看,竟然是野猪鬃,惊叫:“爹,这里有野猪!”
王麻子正就着溪水吃饼,头也不抬地说:“怕什么这山里的野物,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不会伤害你。赶紧吃干粮,一会得爬峭壁呢,没力气可不行!”
吃饱喝足,王麻子带着儿子攀藤附葛,在一片原始森林里穿行。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已经到了一片断崖的顶端。
王小凡看那崖上有块平整的巨石,上面满是白色的鸟粪。登上去往下一看,顿觉头晕目眩。心想这要是有个闪失,那真是尸骨无存了。
极目远眺,群山重峦叠嶂。抬头仰望,湛蓝的空中有苍鹰在盘旋,可能在打量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王麻子再次警惕地四下巡视,确定四周无人,才从背篓里拿出绳子,麻利地在一棵碗口粗的栎树上绑了,另一头拴在腰里。招呼王小凡也拴好绳子,他在下儿子在上,一点一点往崖下滑。
好在峭壁上生长着一些小灌木,可以作为落脚点,也并不十分危险。只是王麻子选的这个点,有泉水从峭壁缝隙里渗出,所以有些湿滑。
约莫下去十多米,王小凡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这里的崖壁刀劈斧凿般整整齐齐地凹进去,形成一个十来米长的廊道,自上滴落的泉水宛如给廊道挂上了一道水帘,水帘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七彩之色。
这不就是一个水帘洞吗!
进入洞里,看到了更奇异的景象。崖壁上,错落地生长着一些椭圆形的不明物种,小的如鸡蛋,大的如篮球,颜色皆为灰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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