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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维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藏风

    韩莎一手按着王佳乐的腰,一手扶着王佳乐的胸,让她用力弯腰,并在同时挺胸。同时也用力帮她压一下,“啊——”这一下,疼的王佳乐直接哭了出来。韩莎便在屁股上给了她一巴掌,“哭什么不许哭!”但这种韧带被拉伸的辛苦、疼痛,却怎么能够忍得了第二次压,便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韩莎道:“既忍不了……”便进了一趟浴室,将一条一次性的小毛巾拿出来,团起,让王佳乐张嘴,然后塞了进去……

    然后,继续学习这第二个动作!

    那种疼,痛彻心扉……

    但她的双腿却必须并拢,必须打直,不能有一丁点儿的弯曲。就连弯曲的




第九十九章 昆仑之眼,句芒现
    巍巍昆仑,大哉昆仑。奇雄怪伟之山势延绵,如一条卧地的长龙,趴在大地之上。眼之所处或平缓、或陡峻,皆被冰雪,被阳光照的一片耀白。山体之上,时有风雪掠空,扬起丝丝缕缕的雪雾,从天空看去,那形状就和日珥、香烛的青烟一般,有一种附着和粘稠,看着分外的缠绵、养眼——

    但那缠绵之中,被低温冻结的结实的冰晶却比针还锐利,比铁还坚硬,若是吹在人的身上,也一定不会是和青烟一般袅袅的。

    而是像刀子、砂纸一样狠狠的掠过去,那一种强劲超乎人的想象——就是这样的风,将山上厚实的雪盖冰川磨的秃噜皮,露出了小块、小块的黑土、以及一些狰狞的山石,在一片或明或暗的耀眼、刺目的白中,形成了一点一点的斑点。稀稀疏疏、错落有致,却在这山上留下了一些精致和随意的雀斑。

    那白皑皑的雪,更白了。

    银装素裹。

    这雪、这白对风尘、韩莎二人来说,是无所谓的。但王佳乐却受不了,由此也能看出韩莎之前给她只是露出一条缝,看外面的景致的正确性——这刺目的白光王佳乐连一眼都受不了,就算是一条缝,看了一会儿,也都两眼被刺的流泪。风尘、韩莎二人自是一直注意着她,见此,韩莎便将那一条缝隙也给她“关闭”了。说:“这里光线太刺眼了,你不能多看,不然会雪盲的!”

    王佳乐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厚实的围巾透进来的一些微光,将眼前的围巾照透,呈一种深红色。

    轻轻的抚摸王佳乐的头顶,一手拉着王佳乐的小手,韩莎柔声说道:“别怕,姐姐会拉着你的手的……来,跟姐姐一起念诗。咱们就念《白雪送武判官归京》……北风卷地白草折……”

    她起了一个头,王佳乐就跟着念起来。青涩的声音,在风中化开,诗念的磕磕绊绊。不过在韩莎的提示下,一首诗还是顺顺利利的顺了下来……

    “真好……咱们再来一遍。不过,从这一次开始,不许‘嗯’‘嗯’的了,不能打磕绊儿。”

    那种突然卡主,“嗯”“嗯”的习惯,在韩莎看来并不是一种好习惯。背书的时候,一口气像是机枪一样的背,也不是一种好习惯;抑扬顿挫,表情夸张,摇头晃脑,同样不是一种好习惯。念、诵、背、读——皆因如说。

    说话怎么说,背就要怎么背……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王佳乐一句一句的念,可以停,可以顿,却不可以拖声,不可以“嗯”半天,越往后,倒是越发的顺溜。

    韩莎一手放在王佳乐的肩头,轻轻的拍打着拍子,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脚下的山却在快速的移动。

    一片一片的山被甩到了身后,移如风云动一般,看似缓慢,实则一眨眼一个样,是似慢实快的!

    终于……周遭的景色和“记忆”中的形象重合。苏阮有着从天空鸟瞰昆仑的经历,这也让风尘寻找的难度降低了一大半。目标的位置为一大片的云雾笼罩,遮天蔽日,但这云雾能够骗得过旁人,却骗不过风尘——这里本不应该形成这样一团不散的浓雾,而且这浓雾也不该有隔绝电磁波的功能!风尘指了指云雾,说:“莎莎你看!”这里的“不寻常”风尘能看出来,韩莎又如何看不出来韩莎道:“若非你我二人在阵法上的造诣,换个人,还真看不出这里的不寻常……我们直接进去”韩莎看风尘,语气玩味!

    “进是要进的,不过先把这个阵法抬高一些位置。人家弄这个阵法,最大的目的不就是不希望被世俗打搅吗”

    言外之意便很清楚了……这个阵法是下面的人为了不让人打搅,弄得一个屏蔽阵法。只是风尘、韩莎二人也不会盲目的进入阵法之中:谁知道阵法中是不是还有一些“小惊喜”他二人的话,那还好一些,可现在身边还带着一个王佳乐……万一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二人便成了作恶了。本来,人家孩子跟着大伯,虽然可能吃苦受累,但好歹性命无忧,但跟着他俩却出了人命,那就……所以,最好的、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将阵法抬高!

    该屏蔽的,继续屏蔽。但露出了下面的口子,也方便三人出入而没有危险……风尘注视周围,凝眸寄神。

    定点、动点、旋点形成一个复杂的系统,彼此纠结,变化,在天空中张开。下面的云气被纠结、吸引,一连的上百根云刺朝天,朝着风尘构建的阵法输送过去。云刺是云受到了力量纠结,形成的一种景象,风尘的阵,也被云雾填充,逐渐形成了一个混元的华盖一般的形状。

    云刺变成了云柱……很快,云柱又变成了下面小、上面大,等到云柱变成了向下的云刺之后,下面的云雾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大片、大片的黝黑的泥土裸露出来,形成了一个斑驳的



第一百章 白衣女子
    好句芒,黄铜一般色泽的弯钩之喙一张,啼鸣竟是如杜鹃一般,背后一双翅张开,羽翼宽阔如雕,竟张开了丈许。上面一根一根青绿之色的羽毛片片摊开,一层青黄色的嫩色的小片羽毛就显露出来,其身上羽毛包被,厚实轻灵,手、足鸟爪作势,位于足部脚腕的位置竟然有两条不同于羽毛的长须,如马尾一般飘动,一缕一缕的呈波浪形,竟是如两条小小的青龙,被压在足下。句芒双眸的内眼睑打开,显出了红色的水晶一般透亮、骇人的眼眸——它这样作势,却不攻来,显是以恐吓、威胁为主,要让风尘、韩莎和王佳乐三人退去。

    它无杀心,只是驱逐这三个“无关的外人”罢了。

    “句芒……却和《山海经》的记载,有不小的区别。”风尘将之和《山海经》中的“人首鸟身,足乘双龙”对比一下,不难发现真实的句芒和传说中的的一丁点儿区别——人首鸟身也好,鸟首人身也罢,都说的过去。

    句芒之外形,其首乍一看,的确像是人脸,但却长着老鹰一样的鸟嘴,并且眼睛还有内眼睑存在;其身虽是人形,但鸡胸鸟足,周身被羽……若是远远的看一眼,也的确是像鸟多过于像人。

    倒是那“足乘双龙”这一特征,描述的蛮形象的。

    风尘心说:“或许真的和一些网友猜测的一样,写《山海经》的那个人,实际上眼睛有点儿毛病”

    风尘道:“勿要如此。我夫妇二人来此并无恶意。”祂的态度和善,声音也分外和缓,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我夫妇来此,一为验证本界确有神族存在,并和另一世界有着冥冥之中的联系;二是为了一位朋友。她乃是当年女娲一族流落在外的后人,身有女娲一族的血脉……”

    “啼!”

    句芒又叫了一声,态度却不如刚才那么决绝。韩莎以芯片传音,道:“这句芒挺顾家的。应该是等人来呢吧”

    风尘应道:“应该是吧。主人家不出来,它肯定不会让咱们进去的。”

    “那就等等吧……”

    句芒扎着翅膀,拦在洞穴之外,平静的空间中便被它的翅膀卷起了两道风出来,翅膀扇动之间,还“呼他”“呼他”的发出声音。韩莎看它这警惕的模样,不由好笑,说道:“你不用这样,我们等你主人来。别装了,我们知道你能听懂……啧啧,好歹也是句芒木春之神呢,至于么”说完,却是忍俊不禁,轻笑起来。说来这神族之中,什么句芒、金毛吼之类的也都够够的……真的是当看家犬养啊。看着句芒,她就莫名的想到了苏阮家的那条金毛吼,怎么想怎么感觉欢乐。

    王佳乐则是有些害怕——虽然句芒并不丑。但四条腿的鸟儿她可没见过啊,翅膀扇起来和大雕似的,太吓人了。

    韩莎握着她的手,轻声用芯片安慰:“妮子别怕。这个呢,是春神句芒……你想一想,在过年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些年画儿里面见过的吧”

    王佳乐这才大了一些胆子,去看句芒。从眼前围巾错开的,可怜的缝隙中去看句芒的样子……

    威武的感觉像是一只大公鸡!

    王佳乐脑海里一下子想到的就是每天打鸣儿,耀武扬威,踱着四方步的大公鸡。大公鸡生气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张开翅膀,全身的羽毛都炸起来,什么都不怕,威风凛凛的,厉害极了。

    “句芒!”

    洞穴中,突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能听出女子是在呼喊“句芒”这两个字,但女子的发音方式却极为短促,以后舌音、平舌音为主,声调简单。

    本是扎翅膀的句芒一下子收拢了自己的翅膀,落在地上。不过眼睛却依然不忘记盯着风尘、韩莎和王佳乐三人。

    一白衣女子从句芒出来的洞穴中走出来,一头乌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的披散开,皮肤白皙如凝脂,身上的白衣熠熠生辉,看着分外光洁,应是某种缠丝制品。女子双足赤在外面,脚下却是纤尘不沾……走到了句芒身后,女子方问风尘、韩莎:“你们是什么人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女子的发音虽然单调、怪异,但却并不难懂!这是一种和北方的黄河流域广大地区同一基础的发音,声音靠后、平实,不如江南水乡的温婉动人,却自然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宽容、宽厚。

    “我是风尘,这是我妻韩莎。我二人来此,便是为了神族,为了女娲一族而来。”风尘直言不讳。

    白衣女子神色一变,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我曾有一同学,因为一场意外身死。而后,我发现他的灵魂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风尘沉吟一下,讲道:“于是,他的父母、亲朋,都不再记得他,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了他的记忆。但我不一样……当时我已是先天真人,自然要记忆的比旁人久一些,我不断的记忆、再记忆,竟然让我发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



第一章 女娲一族的阿姆
    洞内有山,山中有谷,谷中……有一个精致的村落。那依托山势而建的,错落有致的二层小楼夹出一条窄的地方三丈左右、宽的地方达到十多丈的空地,更深处则是一个直径有百丈左右的圆形空地,被休整的极为平坦。熟悉农村的风尘、韩莎,包括了王佳乐这个小豆丁,都一眼看出了这个圆形空地的功能:

    打谷场!是用来打谷子、晾晒谷物的地方。这也是每一个依靠种植谷物为生活的农村所必须的、必要的地方。

    木质的小楼一共是一百五十三栋,圆形的打谷场应是够用的……

    白衣女子告诉三人,这里的“打谷场”并不叫“打谷场”而是称为“秋宫”,还介绍了一下那依山而建的小木楼人、畜两用的功能。一栋木楼的窗户打开,里面一个女子探出头来,问了一句:“刚听句芒叫,她们是什么人”白衣女子说道:“阿婶,她们说是来拜访我们的人,所以我便带过来了,找阿姆。”

    “外面来的人”那阿婶又看了二人一眼,说:“看着和我们一样哈!不是那种脸上长毛的坏人……”

    风尘、韩莎:……什么叫脸上长毛的坏人韩莎以芯片和风尘说:“莫非,她说的嘴上长毛的坏人,指的就是男人”想想梅雪那一位可怜的先祖,这个倒是很有可能。风尘猜测道:“这里不会没有男人吧那不成了女儿国了”白衣女子道:“是不是坏人,等到让阿姆一看就知道了。阿婶我先走了,不和你说……”而后白衣女子又介绍了一下,风尘、韩莎二人才对这里的称谓有了一个了解:

    “阿姆”指的是这个村落之中掌权的人,是最为德高望重的人;“阿婶”则是对一般的长辈的一种称呼,母亲则是“阿姨”,姥姥是“阿娘”,再上一辈的太姥姥则是“阿嗡”,再往上就是“阿妈”了——果然是没男人什么事儿。所有的称呼,都是女性的,这里也只有女性。

    这一村的人口也就是一千三百多人,也就比外界的小山村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这也是现如今她们的全部人口了。

    和异世界中,那三四亿的人口相较,简直没法儿比!

    直到了最里面的一栋小楼,白衣女子说:“阿姆就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然后就高声唤了几声“阿姆”,引三人进了屋子。屋子里略显得昏暗一些,一个白衣银发,满脸皱纹的老人正在擦拭一个柜子。见人进来,这才放下手里的抹布,看向了风尘、韩莎,说道:“外来人,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白衣女子道:“阿姆,她们说是得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女娲一族的消息,所以才找到咱们的。那个什么信息隧穿效应,我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阿姆道:“另一个世界”

    风尘点头,说道:“的确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一个世界的女娲一族,很辉煌……”风尘便又将那一个世界的女娲一族讲了一遍,又说了自己如何知晓了那一个世界的女娲一族,后来遇到了梅雪,猜测两个世界那种冥冥之中的关系,这个世界的女娲一族也有很大的几率存在,并且所处的地方,应该也是一样的。那阿姆安静的听完,才说:“你因另外一个世界的神族,获知了我们的消息,并找到了我们……那洞口的阵法,你又是如何度过的”

    风尘道:“放心,我并未破坏阵法,只是将阵法抬高了一些。除了我夫妇二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

    “夫妇你二人怎么可能会是夫妇”老人突然惊愕——这简直是数百年未见之滑稽,而“夫妇”这个词,她也仅仅是听过传说,说是外面世界人们组建家庭的一种关系。但,那必须是要和嘴上长胡子的那种坏人结合啊——她们一直认为,先祖造人的时候,制造出这种丑陋的怪人,就是一个错误。当时就应该拍死才对。风尘盈盈一笑,说:“我二人的确是夫妇,但我,却并不是男人,亦不是女人。”正这时,王佳乐却可怜巴巴的拉了拉风尘、韩莎的手,小声的弱弱哀求:“仙女姐姐,太热了,我……”韩莎莞尔,道:“都忘了你了!”说话便将裹着脸的围巾取下了,围巾下的口罩已经被汗浸透,陡然去了围巾之后,王佳乐便大口、大口的隔着口罩,喘了几口气。又脱掉了厚实的羽绒服,“就这样吧……口罩和手套、帽子戴着,别脱了。”

    王佳乐乖乖的点头,韩莎道:“真乖。”

    老人问:“这是你二人的孩子”

    韩莎说道:“是我二人在路上遇见的。看她一个小小的人儿很是可怜,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放羊,冻得瑟瑟发抖,手上都是裂子……挺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说着话,还摸了一下王佳乐的头,满是爱抚。

    “这里温暖如春,孩子还穿着这么多衣服,多脱一些吧,不会着凉。”老人很显然也喜欢孩子,看王佳乐依然穿着很多衣服,便说了一句。

    韩莎道:“阿姆别管她了。”

    却并未解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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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己的国王
    这里的昼、夜变化和地表一样,阴晴变化,也是一样。穹顶的投影是月朗星稀,谷中的小楼亮起了一根一根的火把,跃动的火焰色泽橘红,照的周围一片通明,一明一暗的色彩抖动。吃过了晚饭之后,家家户户的大人、孩子便都出来,载歌载舞,弄琴吹笙,白衣飘飘,在火光中,变成了一种暖暖的黄色。阿彩和阿彩的阿姨一起,带着风尘、韩莎和王佳乐一起参与进去,或唱或跳。

    “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活动一下……”阿彩一只手拉着王佳乐,一边跳,一边给三人介绍了一下自己村子的习俗。

    王佳乐本就衣服穿得多,又闷又热,整个人的精神都是蔫的,像是一株晒过了日头的草一样,不过被带着跳了一会儿,却硬生生的有了些精神。王佳乐的另一只手在韩莎的手里,跟着节奏、歌声跳。说是歌声,实际上都是一些“嘿”“哟哟”的节奏。

    韩莎道:“挺好的……”

    她一边跳,一边跟着一起呼喝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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