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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维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藏风

    “咱们这一身衣服就让他惹不起。那儿有黄包车,咱们租一辆,来一个‘走马观花’把这云城逛一逛,如何”

    “当然夫唱妇随啦……”

    二人走过了城门,另一边终于想起了一个长出了一口气的如释重负。便听着刚才那玩儿铜板的黑皮道:“娘的,终于过去了。险些吓死胖爷……”“不至于吧就是两个有钱人家的妞儿,您这是不是,嗯嘿嘿……”“闭嘴,找死别连累老子——胖爷教你一个乖。刚才那两位要是单单是什么小姐、夫人之类的,胖爷我顶多溜须拍马不得罪,刚才他妈老子是真的惊着了。”刚才,他在拿铜板算命,根本没有注意风尘、韩莎二人接近,只是二人到了跟前的时候,才突然生出了一种奇妙的直觉——

    那种直觉并不美好,就像是在阵地上被对面的狙击手偷偷瞄准的时候,那种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

    更通俗的说,就像是耗子见了猫。

    没当场腿软尿裤子,就已经是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胆量了。

    但……这种直觉他有,普通人却并没有。他阴森森道:“那些夫人小姐的,你得罪了顶多穿个小鞋丢个饭碗,再不济打你一顿出出气。可你要是跟老虎扎刺儿,那就是要命的……刚才那两位盯着我,我就跟被两头一群白额吊睛虎给盯上一样。那玩意儿太吓人了!”

    “不是吧刚那两位看着那么漂亮,那身段儿……”

    “呵,你知道老虎里头,什么样的老虎最厉害”蔑视了对方一眼,他说道:“皮毛最亮、条纹最好看的老虎最厉害,最凶猛。东北边那位大帅知道不看着就像是个奶油小生,男生女相,穿上靠子比花旦还漂亮。于帅知道不面若敷粉,眼如桃花,可这玩意儿我第一次见于帅,差点儿就吓尿了……就是那种老虎漂亮,但是你见了老虎,吓得不敢动弹那种漂亮。的亏了你这样的没上战场,没当兵。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胖爷见识不凡呐……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说道。”

    “胖爷我和你说,臭婆娘生憨货,丑男做不来漂亮事儿。你当那皇帝老儿为什么后宫佳丽要选美人儿”

    “这是为何”

    “这人啊,和那些个鸡啊老虎啊狗啊的,其实是一样的。长得好的才是好的,你长不好,就是残次。你看王二傻子那样,你再看看咱们城里头的杨大公子——那坏,也坏的一个脑子,精着呢。这人啊,只要有本事,有条件,肯定都挑着好看的整,我听教书先生说这是什么择优什么的,至于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是没得选——甭介好不好了,最低要求,能生下一窝崽子传宗接代,就不错了。”

    “……”

    这城门口歪带帽子的黑皮讲起来一套一套的,却是看的明白。风尘、韩莎雇黄包车的时候就听了一个底掉。

    “十个大子儿,你带着我们在城里各处转一转,不要快了……如果钱不合适,到时候我们再说……”

    和车把式定下了章程,二人便款款走上了双人并排坐的黄包车,车把式唱道:“好嘞二位小姐,俺对这城里好玩儿的地方熟悉的很……”

    韩莎道:“城门口那胖子倒是挺有见地的,活的明白。自古以来,男生女相之人,其智慧、身体都不会差。比旁人有脑子,自然也就更容易成功。至于落魄的不如鸡的,反倒是凤毛麟角了。只是看个城门,有点儿可惜……”

    “不挺好的日子吗”风尘笑,因为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故而祂使用了女声,说道:“每天晒晒太阳,喝喝茶,月月还有工资拿,多好……”

    比起这些大街上拉车的车把式,小商小贩来,那日子简直太惬意了。不仅仅是铁饭碗,而且工资还不少,比这些受苦人要赚得多。一身黑皮是政府发的,鞋也是发的,这要是算下来,却是节省了不少的开销。再加上看城门的时候,遇到一些“可疑”的人员,收上那么一点儿油水……什么日子比这滋润

    “忒没追求……你不会就是这么想的吧”韩莎盯着风尘看,修长的眼睫毛在风中轻轻的颤抖。

    风尘否认道:“我可是有追求的人。”

    路过一家布店时,风尘正一眼扫过布店老板手里的报纸。布店不是天天有生意,所以老板就穿了一个马褂,戴着圆框眼镜,坐在门口处拿着一张报纸看。风尘一眼就看到了报纸背面整版的内容——精武国术馆教授王开山和英国拳王阿瑞斯比武,双方约




第二十一章 刺杀案
    蒸汽机车以三十多公里的时速奔驰,车厢不住的轻微晃荡,天幕笼下,暗夜黢黢,远处的山、原野都透着一些阴森。“叩”“叩”“叩”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韩莎从风尘的怀里起来,款款的行到门口,随意的拉开门。便见门外是一位穿着白色衬衫、红色马甲,红色的修身长裙的女子。女子的头上,则戴着红色的船型帽……却是列车上负责贵宾车厢的乘务人员。

    这贵宾车厢的乘务人员,都是年轻貌美,经过礼仪培训的女子。仪态、服务上,并不比高铁上的铁姐差。

    韩莎态度很是和善,并无高人一等的倨傲,问:“有什么事吗”

    乘务员道:“外面的天黑了……荒郊野外,我来通知一声,请二位小姐将窗帘遮挡起来。”女子颇是晦涩的说了一声。透过门外看到车厢另一侧——那里的窗户,却已经全部用窗帘遮挡了起来。韩莎“嗯”一声,说:“我们知道了,麻烦你来通知一声。”和女乘务员点点头,关了门,便走回到了风尘身边坐下来,说:“年纪轻轻的就出来讨生活,看着怪可怜的。也就是十四五岁吧……”

    又说:“你说,为什么要让咱们拉窗帘呢”

    “沙”的一声,一扇窗帘拉开。

    既然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直接拉开窗帘看看好了!

    捏着下巴,作福尔摩斯状,风尘煞有介事的推测道:“大概也就是如下几个原因吧!第一个是为了旅途安全考虑,荒郊野外的,马贼强盗小偷常有,财不露白,拉上窗帘,会少一些麻烦;第二个原因,大概是怕旅客看到一些东西。毕竟你往外看,黑黢黢的有点儿吓人不是……何况,韩莎你看那个……”风尘冲着窗外一指,便见黑黢黢的夜幕之中三点鬼火忽高忽低,悄无声息的在那里飘荡。风尘道:“怕是担心人们见鬼撞邪吧。你说,会不会有鬼什么的过来找咱们。”

    “那就看是什么鬼这么的不开眼了。”韩莎玩味——老寿星上吊那叫什么来着活着嫌命长。

    “也许不是鬼,是什么狐妖之类的……这会儿估计没有,咱们等后半夜看一看。”

    一直到了后半夜……

    除了时不时出现的鬼火、磷火之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出现。于是,二人洗漱了一番,也就睡了。窗户用窗帘遮挡了一般,特意给可能出现的东西留了一般,然而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天明,却什么卵事都没有发生——窗帘全部拉起来,二人分别将夭生功、道生功练习一番,又练了一下十二工学,调理有序,这才换了衣服。韩莎换了一身连身的皮衣,系了腰带,踏上长靴,外面穿了一件风衣。风尘则是换上了一身紧俏的西装,白衬衫罩马甲,穿的极为精神。

    乘务员推着餐车,将丰盛的、热气腾腾的早餐分别送进了各个贵宾包厢之中。火车又走了十分钟左右,就在一个站中停住,开始添水、加煤。锅炉工也换了一批上来,乘客上上下下磨蹭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又重新发车。

    风尘、韩莎则是通过窗户欣赏了一下灰扑扑、脏兮兮、圆滚滚……上车下车的人都是老旧的棉衣,衣服的颜色不是黑的就会灰的蓝的,袖口领口多见一些油亮,都盘出了光泽。

    有光头,有辫子,夹杂其中的也有个别衣着整齐的——但马褂加西装,西裤配马褂之类的奇怪搭配也不少见。

    这,就是这样的一个时代……

    那一种麻木都不需要肉眼去看,只需要站在其中,就可以感受到。

    白天的时候,正好可以欣赏一下路旁掠过的风景。

    所见都是一片枯黄的。

    有风吹的树木猎猎作响,枯黄的野草趴在地上,如同水波一样荡漾起清浅的涟漪。

    隔壁的小姑娘又开始念诗了……

    停靠、错车、装煤、添水。

    这一路上走了又走,停了又停。隔壁的妈妈很年轻,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老款旗袍,既没有好看的腰身,也没有好看的线条,不过一双脚却并不小,穿着一双高跟鞋。先生是一位大学教授,一个月有着两三百块大洋的收入,这也是一家人能够坐贵宾包厢的资格。这一段路程下来,因为一家人时常出包厢,几次照面之后,大家便算是“认识”了——在火车上,承载了漫长的旅途,但认识一两个陌路的朋友,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漫长的旅途,总需要排遣寂寞。

    交流……便是最好的方式。

    “韩小姐,风……先生。”

    教授先生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风尘和韩莎出来过道上透气,他也正好在过道这里看外面的田野,飞掠过去的乡村。

    “出来透透气……”

    风尘说了一句。

    “平京很热闹,不过不如云城来的干净。你们去平京后不下去看看”他说:“京师大学堂、燕山大学、平京师范、军事学堂……都值得去看一看。”

    “看时间吧……”

    “报纸上说南北要议和了,要是真的能议和,老百姓也少受一些苦。”话题很自然的就转移到了报纸的新闻上——南北议和,全国人民都在关注。这不仅仅关系到了达官显贵的利益,也关系到了贩夫走卒的营生。

    风尘看他一眼,说道:“老百姓们啊。他们的苦,和这个关系不大。反倒是和你们的关系有些大……”

    “我们”

    “沈先生,你现在的教授工资是一个月二百多大洋,一年就是一千五六了。而一个拉黄包车的一年能赚几块大洋呢你一个月的收入,就够他们娶几十个媳妇的了。而且,教授,多是教授吧反倒是修铁路的那位,呵呵……这对么在一个举国上下许多人肚子还填不饱,收入一年也就是不足十块大洋的国度里。你们一个月就几百块大洋,写一篇文章的稿费就好几十块上百块大洋,那些名笔更是千字千块……把你们这些文化人的工资消一消,老百姓的日子能上一个台阶!”

    “这工资又不是我定的,你挖苦我也没用!”这工资不合理沈先生也知道,对风尘的话也不怎么介意。

    中包中沈先生的女儿跑出来,说道:“爸爸,你怎么出来这么久我和妈妈都想你了。”说完,就又和风尘、韩莎打招呼。

    分别叫了“叔叔”和“阿姨”,韩莎问:“是你想爸爸了还是妈妈想爸爸了”

    “我们都想爸爸了……”

    “喂,你这么机灵,你妈妈知道吗”韩莎忍俊不禁。

    站了一会儿之后,双方别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

    夜,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

    又经了两个大站。

    ……

    隔壁的包厢中,传出了一声拍桌子的声音,跟着就听沈先生发脾气:“袁老蔫儿他这是要干什么明明谈的好好的,怎么能请杀手杀人呢。这还有没有点儿底线了”而后就听到了女儿被吓哭的声音……

    “看来是南北



第二十二章 斗狠,杀人
    “给爷放手!”“爷就不放!”“放不放”“放你妈了个逼……爷怕你!”两个半大的小子一手抓着对方的辫子,一手掯着对方的肩,被拽的歪了身,头顶着头,一阵转圈,骂骂咧咧的顶牛……周围的一些人或远或近,就听的有人给鼓劲儿:“揪他耳朵,踢他”,“用劲儿拽他辫子,用劲儿……”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自古以来都是一样的!风尘、韩莎位于二号车厢靠后的包厢,透过窗户,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极为有趣的画面:

    不同于普通人因为隔音、火车自身的噪音、汽笛声等声音的影响,只能够看到外面人的动作,却听不得半点儿声音,像是哑剧一样——风尘、韩莎二人是可以听见混杂在汽笛轰鸣声中,顶牛的二人的对话,以及一些看客的各种“鼓励”的声音的。火车已经开始减速,韩莎“噗嗤”一笑,指着那顶牛的二人,说:“原来这时候的人就是这么大家的,你抓着我的辫子,我抓着你的辫子,用力扯……可笑死人了。那个什么国术馆的教授应该没有辫子吧要是……可太辣眼了!”

    “你说他俩谁赢”风尘指了指二人。

    祂手上并没有戴手套,纤细、丰腴的手便暴露在空气中,宛若银霜一般的指甲更是闪烁出一层一层的花纹,神秘、动人。

    韩莎道:“我猜……他们等会儿就会冰释前嫌。”

    打……是不可能打的。

    打架、斗气,闲下来的时候多会儿都行。但现在,火车就要进站了——这两个半大小子以及那些等在一旁的人都是吃火车这一碗饭的。这种人每一个车站都有,他们的工作就是帮乘客搬运行李或者是进行大宗物资的装卸。这是糊口的营生,少抢一趟,家里就要揭不开锅,所以这一场架是看得人都跑没了,打的两个人也分开来跑没了。

    韩莎拿着一件呢子料子的短款风衣给风尘穿上,戴上了一双黑色的皮手套。自己则是穿上了束腰的白色太空棉上衣。

    隔壁的一家三口也在收拾,等着下车……

    “下一办的路程坐船去上摊!”

    韩莎拍了一下手。

    这一趟从云城到平京,算是享受了一把火车旅行,下一趟自然是要选择海轮船:如果还是坐火车,那等到去了上摊,估计王开山和阿瑞斯之间的比武早就凉透了……而且,这一路下来,火车也已经做够了。

    风尘提了行李箱,行李箱中全是二人的衣物。左手一个行李箱、右手一个行李箱,在车停之后,便出了包厢。

    “叔叔、阿姨……”隔壁的孩子和二人打招呼。另一头走出来的则是一个穿着洋装、戴着遮阳帽,垂落了白纱,穿着一双高跟鞋,手上戴着白纱手套的新派女子。只是女子的个头不高,大概一米五左右,面部的轮廓带着一些婴儿肥。但风尘、韩莎二人却都能够看出来这一个新派、美丽的女子,实际上是一个……可爱的男孩纸。虽然他的喉结并不显眼,是属于那种隐形的,面貌特征毫无破绽,但男、女之间的生理结构是不一样的。韩莎欣赏了这个女装大佬一眼,用芯片和风尘说:“原来是大佬,果然下车有惊喜呢!”二人并未见过这位女装大佬,因为自上车之后,他就没有出来过。

    风尘道:“可能也是惊吓!”

    韩莎笑。

    二人不约而同的笑。

    在女装大佬的腰侧稍微鼓起来一个浅显的轮廓,旁人或许会无视,但对于熟悉某种武器的风尘、韩莎而言,却一眼就判断出那玩意儿是什么——枪!一柄手枪!不过夫妻二人却一点儿挑事情的意思都没有,车一停,就直接下车。韩莎呼吸了一口月台的空气,就找出了口罩戴上了。风尘双手拎着行李箱空不出手,韩莎就帮祂也捂上了口罩——这月台,这车站,不,应该说这平京——真的很臭。“小姐、先生……我帮您拎行李!”“先生……”一个个脏兮兮的扛包、棒棒上前搭讪。韩莎冷冰冰的吐了两个字:“不用。”

    “走开,我们不用拎包。”风尘冷了一眼,却是让上前搭讪的几个苦力一下激灵,等着回过神来,风尘、韩莎都已经走出了二十多步。

    笑话……就那黑不溜秋的手,挂满了鼻涕的袖子,破衣烂衫的,还想要碰他们的行李箱这怎么可能

    “干架了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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