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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王妃有点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夏

    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薛玉凝今日就该有好转了,至于柳皇后……差不多也该被感染了。

    才收回思绪,却见两位大夫并肩走来,拱手行礼后,询问道:“崔神医,算着日子,之前被驱赶到陈家庄的村民,基本都到了病症爆发最厉害的时候,侍卫们都不愿送药过去,我们也……”

    说到这里,两位大夫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都是些不相干的垂死之人,没有谁愿意冒着风险去救,以防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不必靠近,只把药跟食物一起交给远远驻守的衙役就可以了。”

    瘟疫能救治的,大多是在初初染病之时,若待彻底爆发,死亡之数往往达到十之八、九,苏秋漓不愿绝了他们生存的希望,却也不能冒着让更多人染病的风险,而将更多人置于险境之中。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听到苏秋漓的话,那两个大夫显然松了口气,又说了许多恭维话,这才客客气气退下了。

    苏秋漓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让疫情得到有效控制,这么大的功劳,朝廷一定会赐予丰厚赏赐甚至收至太医院委以重任,他们多巴结着些,总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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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投靠
    苦思冥想了一路,直到进屋,也没能捋顺出什么新思路,只得暂时将银簪收到妆匣里,看着每支簪子上不同的花纹,苏秋漓大胆推测这簪子应该是一整套,也不知道集齐了簪子到底能召唤出什么“神龙”。

    簪子虽然暂时还是未解之谜,但薛玉凝的病情却如苏秋漓所推断那般有所好转,只是人虽然醒了,精神却依旧不怎么好。

    见苏秋漓若有所思,雯儿又道:“听说玉凝小姐中午喝下去的药吐了大半,姑小姐担心她喝伤了肠胃,就让先停了一顿,半下午才又煎了新的。”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事事都要仔细。”知道薛玉凝无论怎样,都只是个引子,苏秋漓也不放在心上,只继续道:“顾神医想必已经被宣进宫了吧?”

    “小姐料事如神,自然是不会差的。”雯儿笑笑,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有些迟疑地问道:“皇后的瘟疫是刚感染的,症状怎么也比皇上要轻些,若顾神医连病症较重的皇上都治好了,却偏偏治死了皇后,太子和柳丞相虽然不能说什么,却也不会饶过他的。”

    并不是所有事都需要放在明面上去处理,京城这么大,顾神医出门时一不小心失足落个水什么的,谁也没办法多追究。

    “何必一定要治死皇后呢?”苏秋漓将一盏茶喝光,还是觉得口渴的很,又起身倒了一杯,随口道:“医者杀人于无形,随便在药里混上点其他东西,只要不是一时三刻内发作,又有谁能想到是他动了手脚?”

    “恨屋及乌”,以顾神医的心智手段,南宫麟和柳丞相只怕很快就要自顾不暇了。

    柳氏倒也罢了,放眼望去,当今朝中能够有效制衡南宫麟的,除了南宫宸再无他人,顾神医想要借力打力,必定是要在南宫宸面前博好感的,而博好感最好的机会……

    不得不说,苏秋漓的思维的确缜密敏捷的很,仅凭推断,就能算出顾神医要走的每一步路,但她并不打算阻止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对南宫宸的“隐疾”有所怀疑,只是寻不到机会去探知真相,让顾神医先去“探探虚实”也好。

    “也是。”雯儿并不知道苏秋漓这些想法,只顺着她适才说的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旋即又笑道:“左右都不是什么好的,由着他们折腾去就是了,奴婢侍奉小姐沐浴用膳。”

    “嗯。”

    在苏秋漓和雯儿闲聊的时候,皇宫里的气氛却是一片凝重紧张,勤政殿后殿,奉召前来的顾神医仔细给皇帝诊了脉,恭敬地朝守在一旁的南宫麟和南宫宸道:“回禀太子殿下,宸王殿下,皇上的情况跟宁亲王郡主的病症虽然不完全相同,却也大差不差,古语有云邪气侵体,必使气血……”

    “行了。”南宫宸不耐烦地打断顾神医的话,淡淡道:“你只说能不能治好父皇的

    病。”

    听到这话,顾神医将头埋的更低些,“皇上乃天子,怎会为区区小疾所伤,自然是会平安无恙的。”

    “如此甚好。”这两日,南宫麟在勤政殿和凤仪宫之间来回奔波,又要监国处理朝中琐事,已是疲累不堪,听到顾神医的话,方才松了口气,吩咐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将父皇的安危交托给你了,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小民明白,必不敢有负太子殿下厚望。”顾神医深深拱手,随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小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宫麟很清楚顾神医不是无事饶舌的人,淡淡道:“但所无妨。”

    “太子殿下脸色有些不太好,想必是为皇上和皇后娘娘侍疾劳累的缘故,小民先开两服药让殿下服用,否则让疫症趁虚而入就麻烦了。”

    顾神医说的句句在理,南宫麟自没有不允的道理,颔首道:“有劳神医。”

    这般回了一句,他似乎又想起什么,转身看向南宫宸,“十三弟这几日也劳累了,你身子原本就有些虚弱,不如也让顾神医诊脉调养一下,也可保无虞。”

    南宫宸跟南宫麟并不亲近,平日里言语上也没有多少顺从,难得的是这次竟爽快点头,甚至还露出两分礼节性的笑意,“太子哥所言甚是。”

    南宫麟微微一愣,只当南宫宸曾经差点死于瘟疫,以至心有余悸,也没有多想什么。

    其实不是他不愿多想,只是皇后那边还需要他分心照看,又要借着监国的机会暗中拉拢朝臣为自己所用,已是无暇再顾及更多。

    虽然话已说出口,可皇后尚在昏迷中,顾神医在确定皇帝病情稳妥后,自然要赶紧去凤仪宫照料,如此,给南宫宸诊脉,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

    “殿下康健,并未被邪气所扰。”因着南宫麟暂时留在凤仪宫,顾神医跟南宫宸说话便也没有什么遮掩,只小心翼翼补充道:“只是……殿下,体内的旧疾,需要好好调理。”

    “哦?”南宫宸深深看了顾神医一眼,只把对方逼的低下头去,方才慵懒地幽幽道:“你既说本王身体康健,那么,又何来旧疾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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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藏蛊
    南宫麟进内殿不过片刻,适才那位小宫女便再次出来,客气道:“崔神医,皇后娘娘请您进内殿。”

    “是。”苏秋漓不敢耽搁,连忙提着药箱入内,皇后斜倚在床上,因在病中,只梳了一个简单发髻,并未佩戴任何饰物。

    皇后虽然四十有余,但保养得当又有脂粉精心遮掩,素日望去不过三十许人,可如今病中憔悴,脸上的皱纹显得格外深,乍然看去,就像老了十岁。

    机关算尽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来不及想更多,苏秋漓只在寝殿中央敛衣跪下,口中道:“草民崔白给皇后娘娘请安,愿皇后娘娘凤体康健,福寿长安。”

    “起来吧!”皇后的声音很平静,丝毫听不出没有丈夫关心的失落,待苏秋漓起身后,又温言道:“听太子说,是你控制住了城外的瘟疫,这番功劳着实不小,本宫该替百姓多谢你。”

    “草民只是略尽医家本分,实在不敢担娘娘如此赞誉。”苏秋漓深揖一礼,无比恭敬,“娘娘乃天下之母,草民能有机会照拂娘娘凤体,乃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望娘娘不嫌草民粗鄙。”

    “你倒是个懂事的。”皇后微微点头,立刻有宫女拿了张软垫放到床前的脚踏上,随后引苏秋漓上前。

    苏秋漓依着规矩在软垫上跪下,取出薄薄的丝帕覆于皇后手腕处,方才搭了手诊脉。

    顾神医会在治疗瘟疫的药里加重断肠草的分量,以至于病症治好了,余毒亦会在体内不断积累,这一点早在苏秋漓预料之中,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看似精神甚佳的皇后,内里竟是如此虚空,好似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抽离到了表面,怎么说呢,就像一个被吹鼓了的气球,虽然光鲜亮丽,可一旦被针或是其他什么尖锐东西刺到,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干瘪下去,最终走向香消玉殒的结局。

    皇后虽然不得宠爱,但执掌六宫多年大权在握,太医院里自然少不了心腹太医,怎么会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动这样的手脚而不被察觉?

    难道是皇帝?

    这个念头只闪过一瞬,很快就被苏秋漓否决掉了,柳丞相虽然在朝中权势颇重,却远远未到能够威胁皇权的地步,皇帝若真对皇后厌恶至极,大可以弄点更猛烈的药,寻个什么心悸的由头直接让人暴毙了就是,实在犯不着这般小心翼翼。

    除了皇帝还能有谁,难道是南宫宸?似乎也没听他提及过。

    不对。

    苏秋漓的手突然一紧,因为就在刚刚,她明显感受到另一个细微的脉搏轻轻跳动了一下,皇后并没有怀孕,本不该有这样的情况存在,难道是……

    不知为何,苏秋漓脑海中立刻闪现出那日在城亲王府遭遇蛊虫袭击的一幕,难不成皇后早早就被人下了蛊虫而不自知?

    这样的想法如电光火石般在苏秋漓脑海中一

    闪而过,为着稳妥,她又仔细诊了许久,过了一会儿,果然又见那个小小的脉搏跳动了一下,如此,算是基本肯定皇后体内有蛊虫存在,方才慢慢收回手。

    刚要说话,却是南宫麟先一步急急问道:“崔大夫,母后的身体可是有什么不妥?”【¥ …#最快更新】

    看南宫麟的神色举止,就知他对蛊虫之事一无所知,只不好确定是顾神医没有诊断出来,还是故意隐瞒。

    “太子殿下多虑了。”既无人提及,苏秋漓也不想说,只是避重就轻地把顾神医给卖了,“娘娘身子并无大碍,不过……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顾神医开的药跟草民一样,都有一味断肠草在里面,用这种草药来祛除瘟疫之毒十分奏效,却也因药的分量跟个人体质不同而导致毒素有所残留,如今娘娘体内尚有少量余毒未清,待草民开几服药调理一番,便不碍事了。”

    其实,以顾神医的医术,即便缺乏经验一时想不到有蛊虫存在,也该明白以皇后如今的身体状况顶多也就熬个三五年,根本也没有再下药的价值,不知道他是真狠毒了皇后容不得她多活一天,还是有别的打算。

    听到这话,无论皇后还是南宫麟都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只是相互对视一眼,由南宫麟出言道:“顾神医说母后身体虚弱,若用猛药来逼毒只怕会适得其反,需要循序渐进,难道崔大夫有更好的办法?”

    循序渐进?

    听到这话,苏秋漓越发肯定顾神医另有打算,为着能争取到更多主动权,她稍稍斟酌,心下已是有了主意,“循序渐进是更保险些,但草民觉得毒素堆积在内,到底会对凤体有所影响,若娘娘和殿下放心,草民可以开个方子为娘娘调理,您也可以从太医院请几位太医来一起看方子煎药。”

    柳皇后作为当年夏家那场变故的间接促成者,一定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在问出有价值的线索之前,决不能让她死了。

    “如此甚好。”柳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身旁的宫女立刻会意,出门请太医去了,待太



第一百零七章 投靠
    “其实皇后娘娘体内还有一种毒,只是……”苏秋漓微微一顿,“顾神医和太医们都没有提及,自是太子殿下一片孝心,不想皇后娘娘知晓病情后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草民又怎能如此不识趣。”

    这样“仁孝”的大高帽扣上去,南宫麟就算想发火也不能,更何况苏秋漓没有当着皇后的面将真实病情说出来,的确算是帮了南宫麟的忙,所以他并未生气,只如常道:“母后的病如果交由你来医治,可是能够痊愈?”

    对苏秋漓来说,固然容不得柳皇后就这样死了,但南宫麟却是巴不得早点移开头上这座大山,其实若不是南宫宸盯的紧,皇帝那边也未必能得到很好的医治。

    父亲不死,儿子如何出头?

    做太子这些年,南宫麟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谦卑懂礼,凡是交到手里的差事,必做的仔仔细细没有一丝差错,对于柳家以及其他能用得上的王公大臣,更是不惜放下,身段去拉拢。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这太子之位看似风光,实则风雨飘摇,所以,只有背后的倚仗足够多,才能保得地位稳固。

    这么多年下来,他原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足够好了,直到皇帝感染瘟疫危在旦夕之时才猛的发现,他真的不想再忍。

    他要尽快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让一切能够威胁他地位的人统统去死!

    苏秋漓虽然一直低着头,却始终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南宫麟的神色,见那张清隽的面容有一瞬间狰狞变色,旋即又是如常的样子,心中已然有数,只意味深长道:“病分轻重缓急,缓有缓的办法,急有急的路数,这开方子的笔……自然是握在殿下手里的。”

    这话说的并不算委婉,投诚之意已十分明显,南宫麟本有此心,自然也不会推拒,只淡淡道:“宫中太医众多,难保不会有人察觉,若有什么不妥,本宫可……”

    苏秋漓如何不明白南宫麟话中所指,不疾不徐地打断道:“自古富贵险中求,若真出了什么差错,那也是草民命数不济,自然跟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如今她只知道皇后体内藏有蛊虫,但到底是什么蛊,藏了多久又是何人所为却无从得知,必须要顺着这条线索挖掘出更深的东西。

    为此,多承担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你想要什么?”所谓合作,不过是利益交换,在南宫麟看来,‘崔白’出现的太过巧合,必然是怀着某种目的。

    若什么都不求,他反而不敢用。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殿下慧眼。”苏秋漓并没有遮掩,开门见山道:“诚如殿下所言,草民一介江湖游医,即便有着超群的医术,也不过是卑贱之躯,想要出人头地难如上青天,太子殿下乃人中之龙,能够依附于殿下,便等于能够常享富贵权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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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麟挑了挑眉,“既是想出人头地,又为何要拒绝进太医院?”

    “太子殿下心如明镜,又何必再问草民。”苏秋漓有些无奈地扯出一丝苦笑,“太医院里鱼龙混杂,背后的利益网更是千头万绪,草民没有后台可依,又在半空中截胡了太医们的功劳,这般贸然入内,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你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苏秋漓的通透让南宫麟很是满意,然而语气中却并未表露分毫,反而多了一丝冷意,“跟在本宫身边做事,聪慧自然是好,可若聪慧过了头,便是自掘坟墓,明白么?”

    苏秋漓明白南宫麟这是答应将自己收入麾下,立刻敛衣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个认主大礼,“草民承蒙主子提携,所有的聪明自是用来帮助主子的,除了主子,在其他人面前草民就是哑巴,什么也不会说。”

    地砖坚硬,跪的久了,连膝上额外戴着的棉垫也不起作用,只磕的生疼,苏秋漓只得暗暗咬牙,尤自强忍着,这般过了大约一刻钟,南宫麟熟悉的声音方才再次从头顶传来,“起来吧。”

    两弊相衡取其轻,比之身后有宁亲王为依靠又跟南宫宸颇有些关联的顾神医,无依无靠的‘崔白’自是更好驾驭,就算将来嫌他知道的太多想要一笔抹去,也容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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