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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架子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越从头

    张耐当隔离板是有原因,张耐的身体和木筏捆扎在一起,一起被强劲的水流冲着往前走,张耐的身体是木筏是最稳当的。骷髅紧紧的偎依进张耐怀里,大腿被冲的左右来回晃动,有时候整个骨架,除了胳膊紧紧抓住张耐的衣服,其他的身体都飞起来了。

    阮碗最不幸运,没来得及抓住张耐身上任何的地方,只能将爪子插进树木里,穿过木头在木筏的后面两手交汇,然后被水流冲的晕头转向。

    毛才看着阮碗被冲的东倒西歪,庆幸自己一上木筏就占据了有利位置,尤其是张耐这个隔离板有肉,挡住了大部分的水流。解除的有血有肉的身体,毛才骷髅有些羡慕,伸出骷髅爪子按按张耐身上的肉,按照一个坚硬的物体。毛才想着,莫非这




第三十章 张耐与毛才
    阮碗环顾四周,前面是草和水很美丽的沼泽地,左边是掉落的香樟木几根,右边是掉落的几根香樟木,往后看去,茫茫然一片沙漠。这是什么鬼地方!

    毛才也听到了张耐喊饿,心想:“活人真麻烦,要吃要喝!还是死了好啊,有吃的时候吃点,没吃的时候就不吃,饿也饿不死,反正已经死了!哈哈,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这时候,这俩家伙一个已经残了。收拾一个骷髅,好不容易。到时候,他们手里的宝藏都是我的。”

    毛才在心里准备着动手了,阮碗还在琢磨给张耐喂点啥吃的。看来看去,能吃的只有章树叶,喝的呢这沼泽的水能喝吗!阮碗想了想,还是不要冒险了多吃点樟树叶子吧!

    阮碗摘下樟树木上所有的叶子,分成两小堆,先将其中一堆的叶子揉碎,灌进张耐的嘴里。张耐饿的厉害,强忍着吃进肚子。等张耐觉得饥饿感小了点,就坚决闭口不吃。阮碗遗憾的看着剩下的一堆树叶,有些遗憾不能给张耐喂进去,看张耐吃的那么痛苦,阮碗觉得心也安啦。

    安排好张耐躺着休息,阮碗打算干一回园林工作者,种树。一个人干活太累,现成的劳力不用是呆。阮碗打算招呼毛才挖坑放树加埋土,自己从砸泽地里用水捧把水浇上。阮碗正要招呼毛才,就看见毛才双手虚握一把刀,哼哼哈哈舞的异常精彩,一边砍一边仰天大笑:“看你往来躲,乖乖的把宝藏交出来,我留你一全尸。是道士就了不起啦!现在还不乖乖跪下,求爷爷我放了你!哈哈哈,告诉你,不可能的!”

    阮碗迟疑的看看毛才,又用眼神扫了扫张耐,毛才口中的道士是张耐吧!

    毛才挥“刀”砍下,头微微上扬,一只手抹把脸,像在抹掉脸上溅到的血液,然后放在嘴边仰头吞下,直呼痛快。

    毛才转向另一边开始挥“刀”,嘴里还喊着:“交出来,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藤蔓没攻击你,你身上肯定有宝物!我们是同类,你给我,我们一起合作,有我的就有你的。交出来!”

    阮碗无语的看着毛才对着空气发疯,张耐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理睬毛才,打算恢复体力后,新仇旧恨一起算。阮碗想问问张耐怎么办,毛才这么整也不是事呀!看见张耐闭上眼睛,表明了不想理会。阮碗心理叹口气,决定速战速决。阮碗拿起一根香樟木,悄悄的走到毛才身后,这时候毛才正对着空气大喊:“跑,爷看你往哪跑!”

    阮碗一棍子打下去,毛才脊椎骨应声而断。然后将香樟树叶揉碎,给毛才灌了进去。香樟树对骷髅的杀伤力是巨大的,毛才安静了,也彻底清醒了。毛才躺在地上全身无力,看见阮碗和张耐好好的活着,知道自己刚刚想到的场景不过是自己的妄念。

    阮碗拖着毛才,躺到了张耐旁边,让这两都吃了香



第三十一章 种树的骷髅
    阮碗正在选地方,这几个樟树木跟了自己一场,随便选个地方安置不合适。阮碗打算种在离水近的地方,樟树生长的时候喝水方便。于是阮碗拿着樟树木比划放哪合适时,还没将木头插进土里,只是轻轻挨了下地面,沼泽湿润的水和草就迅速的往后退。

    阮碗瞪着干枯的地面,水都跑了,还种什么树。阮碗不甘心,追着沼泽湿地往前走,走了约5米,沼泽地才停止不再后退。阮碗比划一下位置,在沼泽地上挖了一个坑,把樟树木深深的埋进土里。

    如果说阮碗晚上的上半宿是在逃命历险,下半宿就是在劳动种树。等到阮碗将十来根香樟木种好,已经是黎明时分。张耐恢复的不错,已经在阮碗种好的樟树前来回踱步,评论说:“这两棵树种的太疏,那两棵种的太密。”要求阮碗务必按他的要求修改,力争将十几根树枝摆成“米”字,并号称此符寓意丰收喜庆。

    阮碗无奈,只好将香樟树挖出来。很神奇的是,埋下去的是木头,挖出来时木头下已经长出一根根须。这香樟木头存活率太高了,而且生成时间也太快了,阮碗纳闷的将香樟木按照张耐的要求重新种下。

    等到阮碗按照张耐的种法,全部重新种了一遍后,阮碗发现香樟木围着的沼泽地里,草慢慢消失了,水里的淤泥沉淀下去,水变得清澈。张耐看到水的颜色发生变化,走进水里,把头扎进水里,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顺便洗洗头和脸,等张耐从手里走上来,手里还拎了一条鱼。

    这条鱼是条黑鱼,个头是平常见到的三倍。张耐从鞋底抽出一把小刀,去鱗破肚,用水清洗干洗后。直接用小刀片成薄片,放在水边的一块石头上,只听见兹的一声,鱼片熟了。张耐直接拿起来,放进嘴里吃了。不一会儿,张耐手里的鱼就只剩一根鱼骨。

    张耐吃完,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对阮碗说:“困了,我睡会午觉。下午



第三十二章 发育不全的骷髅
    阮碗睡得很舒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毛才从石头下的坑里出来了,正活蹦乱跳的围着张耐嚷嚷。张耐盘腿而坐手里拿着一串烤鱼吃的正香,面前用火符点起一团火,火上还烤着一串鱼,鱼油落在火上滋啦滋啦的作响。张耐还不时弹起一朵火苗,击打毛才,惹的毛才上蹿下跳,口里更是叫骂不断。

    这两人的争吵是有原因。毛才看不惯张耐的装模作样,认为大家都是小人,就张耐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看不起尔等凡人的模样。张耐看不上毛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明明占尽了好处,还要处处说委屈拿好处是多不得已,给好吃的人是多么坏事做尽。明明做了强盗的事却要立牌坊说自个是替天行道。

    这一人一骷髅三观不合,天生磁场不对付。毛才在口头占尽优势,堵的张耐说不出来话。张耐口上斗不过,只能在武力上找回场子,又顾虑到,毛才比较是阮碗救回来的,要杀要赶也要和阮碗招呼一声,于是忍着性子,只是让毛才吃点苦头。毛才自从变成骷髅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罪,脾气上来,就和张耐扛上了。张耐和毛才在岸上斗的如火如荼,阮碗从水里听到了唧唧哇哇的声音,这个死寂的地方变得热闹起来。

    阮碗看见自己上方游来游去的鱼,伸手抓住一条。站起身,仍有水珠从身上滚落,走上岸,将鱼扔给了毛才。毛才接过鱼,是条活蹦乱跳的鱼,惊喜叫到:“给我的!”阮碗点头,毛才接着说:“咋不去鱗,这样咋吃!救人救到底,给吃的不能只给食材啊!”阮碗一脸嫌弃,神抓拿过鱼,走到水边去鱗破肚。骷髅的爪子很尖锐,不用接住其他工具,阮碗已经划开了鱼肚。水边上就是阮碗新种的樟树木,和昨天相比,已经长高不少,只是树枝还是光突突的。

    毛才远远的站着,不敢里樟树木太近,对阮碗说:“大妹子,你离樟树这么近,不难受吗”阮碗摇摇头,毛才拍拍脑门:“不对,我见过的骷髅没有不怕樟树的,你却一点都不受影响。”毛才喃喃自语一会,突然说:“大妹子,你不会说话!太奇怪了!”阮碗点点头,鱼收拾干净了,阮碗将鱼递给毛才,毛才接过去道了声谢,看见阮碗空手站起来,找块石头坐下,于是问道说:“大妹子,你不吃点”

    阮碗摇摇头,毛才说:“哪能这样,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我分你点,味道很好的!”毛才说着就用爪子分了拇指骨头大小的一点,张耐看着哼笑一声。阮碗接过来,看见张耐和毛才都盯着自己看,于是把鱼肉放进嘴里,鱼肉直接从嘴里通过胸腔骨,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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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师兄的消息
    张耐有些后悔,之前对阮碗的关心太少了,或者是,之前只是将阮碗当作新鲜玩意,既然是玩意儿,好了坏了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不一样,张耐是打心眼里认了阮碗为师妹。张耐有些不安,对阮碗说:“不用担心,师兄给你找,总能找到你能吃的!”

    说到张耐心理的变化,要从瀑布上落下开始。那时候张耐已经神志清醒,能听到声音,勉强也能张开眼睛,只是不能说话,也无法动弹。张耐知道,这一路上处处是生死关。瀑布上落下的时候是一次,走过沼泽地的时候是一次,最后从空中落下的时候算一次,每一次张耐都以为自己已经完了,死后要变成自己最厌恶的骷髅,可是,偏偏是骷髅救了自己,一直没有放弃救自己。张耐现在对自己说,你去哪找这么好的师妹,变成骷髅不是她的错。

    张耐这些心理路程,阮碗都不知道。阮碗很惊讶,张耐居然会关心自己吃不吃东西,太不正常,不会是哪受伤以为自己要变骷髅了!阮碗伸手拉张耐起来,上上下下摸了一边,没发现哪受伤,摸摸额头不发烧!张耐尴尬的打掉阮碗的爪子,训斥道:“发什么神经,对你好点就上脸。规矩呢!”

    阮碗放心,张耐还是正常的,走到樟木中间,打算多抓几条鱼,备点赶路的干粮。张耐看见阮碗去抓鱼,就阮碗想做什么。之前赶路的时候,就是阮碗打猎物准备干粮。这次是做出发前的准备。张耐有些哭笑不得,这妹子,对她好点不愿意,凶她倒是接受的很快。

    毛才看着阮碗去抓鱼,曲爪子放在嘴边喊“大妹子,多抓点!”张耐不高兴,我师妹,你使唤个什么劲:“瞎嚷嚷什么!”毛才嘿嘿一笑:“我要吃啊!”张耐冷笑:“想吃自己抓!”毛才哼哼一声,不理张耐,继续对阮碗喊:“我要最大的。不用给道士抓,他不吃。”张耐也对着阮碗喊:“毛小人胡说八道,别理会他!”

    阮碗不想听这俩货幼稚的行为,默默的抓了三条鱼,点了火符制成鱼干。然后削了一截樟树木,挖空制作了木筒接上水后用木盖子封号。全程没有理会张耐和毛才。

    这俩货看阮碗没理会他们,自觉没有意思。毛才开始唠叨,樟树种在这里很浪费,价值上亿的钱就扔在



第三十四章 不靠谱的罗盘
    张耐从毛才那得到自己大师兄的消息,决定去往临海基地。问毛才:“你知道怎么去临海基地”毛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临海基地离这近千里。不过,我儿子知道怎么去。”

    张耐说:“你儿子才2岁,他能知道路”

    毛才说:“当然,我儿子可是纯种藏獒,千里追踪小意思。在这等一会,我儿子就来了。”

    张耐问:“你和你狗儿子约好在这碰头。”

    毛才兴高采烈的说:“没有啊,不过我儿子能找到我。很快的,我只要在一个地方等几天,最多不超过五天,怎样等等呗,我儿子很厉害的,打架认路都是一把好手。”

    张耐不打算理会,从怀里掏出罗盘,招呼阮碗准备出发。毛才跟在张耐后面嚷嚷:“要不四天也行,三天,三天,不能再少了!时间太短,我儿子分辨不出我的气味,我儿子才两岁。你怎么狠心不管他。”

    张耐说:“首先,它是你儿子;其次,它是狗。你的狗儿子和我没关系,找不找到你和我更没关系了。妹子,收拾好了吗我们走了。”说完,张耐特别诚恳的对毛才说:“你可以在这等你的狗、儿、子。”

    阮碗拽拽张耐衣角,表示已经收拾好了。准备了三条鱼干,二木筒水,张耐一个人两天的伙食。阮碗急切表示现在立刻就可以出发。阮碗一点都不想身边有只大型犬,还是藏獒这样的凶犬。藏獒是吃肉了,天知道它饿了会不会将自个啃了。阮碗绝对不想拿自个的身子骨去填狗肚子。

    张耐拿出罗盘,拨动指针校对方位,带着阮碗出发了。毛才没有跟着走,一个骷髅坐在石头上,看着张耐和阮碗一前一后越走越远。毛才打算等狗儿子过来,沙子在眼前滚动,沼泽地的泥水咕嘟咕嘟的冒泡,一个骷髅呆在诡异危险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就被沼泽拉下去吞了。不妥不妥,毛才跳脚,大喊:“等等我,等等我。”连滚带爬追赶上来,嘴里还喊着:“哎呀呀!天这么热,走这么快,多热!慢点走,哈哈,慢点走!”

    张耐讥讽道:“不等你狗儿子啦”说好的爱狗人设,这么快就崩了。毛才不理张耐,讨好的对阮碗说:“大妹子,东西重不重呀!哥力气大,帮你背着。”阮碗毫不客气的就将背上的鱼啊水啊一股脑的递给毛才。毛才看到樟木做成的木筒,往后跳了两步,夸张的说道:“用樟木做水筒,太贵重了!啧啧,太贵重了!我拿不起,太贵重弄坏了把我打工一百年也赔不起呀!大妹子,鱼给我就行!这个重,我替你拿着。”

    张耐冷哼一声:“然后你把鱼吃了。”

    毛才生气道:“我是那样的人嘛!”

    张耐和阮碗一起用“你就是这样”的眼神看他。毛才郁闷了,昨天晚上中了一次幻术,之前辛辛苦苦树立的好人设全崩了。一下将本性全暴露出来了,说的话也没人信了。毛才不死心,打算在阮碗那在刷一下存在感:“大妹子,我探险的时候去过沙漠,我和你说,黄沙漫天飞,比现在这沙子多;那沙暴一吹起来,我的天,你的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沙子,一阵沙暴吹过,你就会被埋在沙子里窒息了,当然,现在这沙子是比不了的。等沙暴来了,你就可以看看,那景象非常壮观。我们俩还好啦,不用呼吸,埋沙子里也没事。道士就不行喽,哈哈。”



第三十五章 设迷障的娃娃
    阮碗告诉张耐,我们走了一圈回到了原点。张耐有些不相信,罗盘指的方向怎么可能出错,仔仔细细勘查了地形。

    张耐发现,这块地方变得很奇怪,樟树木从一根木棍变成了绿树成荫,而且还长出了不少细枝桠。沼泽地也扩大不少,樟树木没有覆盖的地方,沼泽地变的水草丰美,可以说,沼泽地绕着樟树在扩张,加深地盘。现在樟树和沼泽地似乎势均力敌,但细细看看沼泽地,隐隐约约呈包围之势,将樟树围着中间,准备时机成熟将樟树歼灭。

    张耐看着特地种出来的米字符,不得不认清残酷的现实,他们确实回到了原点。罗盘在这奇怪的地方失灵了,张耐长吁短叹,这是大师兄亲手做的罗盘,居然坏了。张耐一直很爱惜这个罗盘,即使不能用也舍不得扔掉,为了继续发扬罗盘的使用价值,张耐决定代替大师兄,送给小师妹一份见面礼,于是,张耐将大师兄亲手雕刻的现在已经使用失灵的罗盘,当作纪念品送给阮碗。

    阮碗坚决不承认罗盘失灵有自己的贡献,特虔诚从大师兄代理人手中接过罗盘,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爱惜。然后,找了根刚长出来的樟树木编成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张耐见阮碗妥帖放好罗盘,心理落下一块石头,示意阮碗去休息会。自己砍一截樟树木雕刻罗盘。

    阮碗看着张耐脸色有些郁闷,估摸着他自己做饭的可能不大,自己不困也不急着去休息,于是从水里抓了两条鱼,用石头挖出一个锅,炖了一份鱼汤。将鱼汤放在张耐身侧后,阮碗戳戳正在埋头刻罗盘的道士,示意他先吃点。张耐很温和的笑了,那种笑容透露出释然和透彻,这时候的道士看起来,多了几分超然洒脱。张耐低头看看鱼汤,语气惊叹的赞美着:“哇!这么香的鱼汤,妹子的手艺越来越好啦!”

    阮碗想起之前的挑三拣四,再看看今天居然口出赞美的道士,阮碗有些受宠若惊,满心眼都是:“太不可思议,道士居然夸我了!”阮碗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等道士吃完收拾好筷子和石锅,轻飘飘的躺回樟树木围起来的水洼里,才感觉到踏实。

    张耐填完肚子,躺在沙地上休息,独自看着天上的云朵。头顶的云层很厚,都是白云。只是天空的颜色很奇怪,不是蓝色的天,这是什么颜色土黄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颜色。如果阮碗听到张耐的心声,就会说:“这样什么好奇怪的,沙尘暴来时就这样!”

    可是张耐从小生活在环境优美,水资源丰富的龙虎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下雨天,天天见蓝天。于是张耐心理充满了疑惑,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天空的颜色成蓝色,而且云朵也成蓝色。张耐瞪大眼睛,“长见识了,我见过白云、乌云、阴云、红烧云;头一次见到蓝色的云。”

    张耐刚想完这句话,天上蓝色的云又变白了。然后张耐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坏人,不早点告诉我,变来变去很累的。”

    张耐头疼的摸了摸额头,在心里说:“你露馅了,出来吧。”奶声奶气的声音得意洋洋:“我才不出去,吓唬我是没用的。”突然奶声奶气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臭狗,走开!臭狗,走开、走开!”隐隐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啊,放开我。臭狗,坏蛋,放开我。”

    张耐安静的躺着,听着耳边奶声奶气的声音唱大戏,时不时在心理感叹一声:“好狗!”

    奶声奶气的声音受不了,大哭起来:“坏人,把狗赶走!呜呜,把狗赶走,坏人!”

    张耐张嘴回答:“你都说我是坏人,我问什么要帮你!再说了,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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