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架子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越从头
毛才在水里大骂张耐,让它儿子受了委屈。张耐一手抓着一个骷髅,往岸上游的异常艰难。毛才还不配合,只是捣乱。张耐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生气的把毛才甩一边说:“捣什么乱!你本事大,自己游上岸去。”
毛才闭了嘴,游泳需要浮力,骷髅全身上下都是漏水点,怎么会游泳,毛才两手赶紧抓住张耐的胳膊,喊:“别放手,别放手,我不会游泳。天知道这河里有什么,没有妹子这个护身符,我会变成骨头渣子!”毛才慌了,不小心将心里话讲了出来,张耐怒斥:“瞎说什么!小师妹天赋异禀,是护身符这种低级货能比的吗”毛才连连称是,张耐语重心长的说:“毛小人,我告诉你,小师妹这天赋,你如果瞎说,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毛才表示,以后绝不瞎说,对外一致宣传是天资聪颖、天赋异能、道家好弟子,前世修了八百年的好人才有今生的福报。
张耐点头表示满意,嘱咐一定要加一句:“深得道家真传。”说完这句,想到自己没怎么教过贴心小师妹一些道家经典,万一穿帮了就不美妙了,问阮碗:“小师妹,道德经能背全么”阮碗摇头,张耐问:“能背几句”阮碗伸手比了一,就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毛才哈哈大笑,说:“道士,把你那句深得道家真传扔掉吧。别砸了你们道家招牌!”
张耐气咻咻的走到岸上,把毛才摔在地上,然后温柔的扶阮碗站住脚,用商量的语气说:“小师妹,从今天开始每天学一小时道德经,我说,你听。”毛才取笑张耐:“道士,你这是哄闺女了!大侄女,你今年多大了。”
阮碗踹了毛才一脚,口头上占便宜也是要付代价。张耐也踹了毛才一脚:“你笑点太低!起来,找你狗儿子。”毛才从地上爬起来,弹弹身上的泥土,笑着说:“我儿子受委屈了,爱往前直接冲。沿它刚才的方向走就是。喏,往那走,我儿子已经压出一条道了。”
阮碗看过去,草和树枝被压弯了,地上还有小乖的爪印。几个人沿着小乖的爪印找过去,沿途阮碗摘到了新鲜的白蘑菇、青苹果、蕨菜、苦菜、蒲公英、还抓了一只扑腾的大公鸡。
毛才两眼放光的盯着大公鸡看,说:“大妹子,大公鸡给我吃一口,就一口。”阮碗摇摇头,大公鸡是哄小乖开心的,这么大的骷髅,好意思
第五十一章 爱笑的小孩
毛才和李虎聊的越来越投机,很快变改了称呼,一个喊“虎哥”,另一个答“毛兄弟”。两骷髅天南海北聊的开心极了,彻底忘了还有张耐和阮碗两人在旁边吹冷板凳。
张耐孤傲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手拿着阮碗烤好的整鸡,一手端碗野菜汤。默默的对着清风明月咽下一口难喝的野菜汤,野菜味苦,阮碗还在里面加了榕树叶,那滋味异常消魂。张耐咽一口野菜汤就看一眼阮碗,心理嘀咕怎么这么难吃,我直接说出来会不会伤了小师妹的心。
一般而已,一个男人开始在意自己言行的时候,特别在一个女人面前,通常情况下代表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意思,孔雀开屏意义深远。但是,也有另外一种情况,比如说父亲和可爱贴心的小女儿。
胡娇娇看见张耐一人坐在石头上,周围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就和身边的大姐说了一声,自己端了碗红烧猪肉,牵了小孩的手走过来。阮碗看见胡娇娇,忙装作捡东西的样子弯下腰,把脑袋藏起来。发现胡娇娇直接走到了张耐身边,没往这边看,才舒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骨头架子,没有脸部肌肉和皮肤了,一般人的眼睛也没有人脸还原技术,胡娇娇她认不出我啊!
阮碗认识胡娇娇,当她踏入这边地方时,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说起阮碗和胡娇娇的孽缘,要追溯到幼儿园。胡娇娇原本不是这个名,她叫江爱春。某天她母亲改嫁,她跟着母亲改了继父的姓,换了个女人味魅力十足的名字。
幼儿园两人第一次见面,胡娇娇就给了阮碗一巴掌,然后抢走了阮碗的小竹马。小学时候碰巧在一个班,阮碗暗恋的小鲜肉每天跟在胡娇娇身边跑前跑后。初中时,胡娇娇荣升校花,班草过生日,阮碗送了班草一个手机,那是阮碗用攒了一年的零花钱买的。隔天班草就向胡娇娇告白,送的礼物正好是那部手机。值得庆幸的是,高中胡娇娇转校了,阮碗高中生涯辛苦追了一位小男友,高中毕业时终于追到了,没开心两月。胡娇娇读了和阮碗一样的大学,还是一个班一个寝室,阮碗的小男友毫不犹豫投入了胡娇娇的石榴裙下。孽缘啊!自此以后,阮碗交男友的可能都被扼杀在摇篮中。有一次,阮碗忍不住去逼问胡娇娇,问什么总抢自己的男朋友。胡娇娇回了一句,阮碗至今记忆深刻的话:“我这样的女人,用得着抢别人的。找不到男朋友,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那一天,阮碗狼狈不堪的逃回了宿舍,为什么我使劲追赶也够不上,而你回眸之间已尽在手中。这种混杂着嫉妒羡慕自卑不甘的心理,困扰了阮碗整个大学生涯。
现在的阮碗不会有这种心理了,活着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仅仅为了活得好一些我已经拼尽了所有力量,也顾不上那些小情绪。但是阮碗不喜欢胡娇娇,以前不喜欢,现在及以后也不会喜欢。
你不就山,山来就你,怎么办!胡娇娇在张耐和阮碗中间找了个地方,挨着张耐坐下来。女的温婉雅致,着装清新自然,一言一笑自有一股韵律藏在其中。男的头发半长,胡子拉碴,衣衫破旧,但是底子好身材棒,在石头上那么一座,自有一股写意风流潇洒之态。好一副美女慰问乞丐图。
阮碗咬牙啃了啃叶子,使劲在嘴里嚼了嚼。
“你吃的什么”胡娇娇的孩子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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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骷髅的装备
天亮了,毛才对李虎说:“虎哥,我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你和我一起,怎样在坑里我们继续喝酒。”
李虎哈哈大笑,说:“大兄弟,挖坑这法子过时了。我们白天还要赶路,可不能在一个地方耽搁太久。”
毛才惊讶问:“白天怎么赶路”
李虎得意的向毛才展示了方法,原来这群骷髅准备了上好的楠木棺材,以及厚厚的动物皮毛。李虎拿出一件熊皮,只见这件熊皮从屁股那开了一条细细的小口,其他部分非常完整没有任何缝隙,李虎从那小口钻了进去,套上熊皮。毛才指着眼睛和嘴哪里的隔膜,问:“虎哥,眼睛和嘴上这是什么东西,看着透明还柔软。”
李虎得意的说:“这是树脂,我们娇娇的手艺,每一份树脂都是她精心调配的。”
毛才感叹说:“真厉害!”
李虎哈哈一笑,问:“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我给你拿两套皮衣,你和你那妹子一人一件。”
毛才同意。拿着两件皮衣就去找张耐和阮碗。张耐正和胡娇娇说话,笑笑在阮碗身边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两人在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戏。
毛才将皮衣递给阮碗,胡娇娇看见,指着毛才手里的皮衣笑着说:“这件牛皮的皮衣是我缝我,我在脚那里绣了一朵花。你看看,是不是有朵玫瑰。”毛才翻了翻,确实有朵玫瑰花,毛才竖起大拇指,夸道:“真厉害。不知道你是”
胡娇娇大方的回答:“我是胡娇娇,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右手,毛才爽快的和她握了握手,感觉手上握着一团湿乎乎的粘人的泥巴。
胡娇娇笑着邀请三人和她同行,张耐同意,毛才不同意:“我不和娘们一起走,我找虎哥去了。小乖,我们走,不和小肚鸡肠的人一起。”小乖在张耐身边刨土,扬起的灰尘糊了张耐一脸。小乖摇着尾巴跑了。
张耐哼了一声,带着阮碗和胡娇娇一起走。现在骷髅分了两组,一组穿好了皮衣,另一组躺进了棺材里。李虎正指挥人将棺材一个个摞好,他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汉子似乎和毛才说了什么,毛才插着腰哈哈大学。
张耐指着那个汉子问胡娇娇:“那是谁”胡娇娇答到:“哦,那是强哥。我的车就在前面,和我一起的还有一家人。”张耐感觉胡娇娇似乎不愿多说强哥的事,没有再接着问。
胡娇娇扬起胳膊向前面打招呼:“孙大婶、周大叔。”笑笑欢快的拽着阮碗跑过去。孙大婶和周大叔相貌普通,脸上有皱纹,身体看着非常健朗。两人正站在往一个木制平板车上装东西,一个穿着兔皮的骷髅懒懒散散的坐在平板车上面。
胡娇娇笑着说,“板车上坐的是他们的儿子,天宝。平时不爱说话。”胡娇娇看着爬上板车的笑笑,吩咐说:“笑笑乖,别打扰你天宝哥哥休息。”
孙大婶说:“哪有什么打扰,我们天宝最爱和笑笑说话了。”
一行人整装完毕,强哥走在队伍前面,李虎带着一群推棺材的骷髅,和毛才走在后面。张耐和阮碗走在队伍的中间。
整个队伍不超过一百人,身强力壮的男人围着队伍的外围,穿着皮衣的骷髅走在后面,队伍中间是推着车的老人和妇女。队伍里的小孩只有笑笑一个,坐在平板车的男人只有孙大婶和周大叔的儿子。队伍很安静,没有人有太多的心思聊天。
 
第五十三章 被抢劫了
阮碗没有想到,现在的形势已经这么残酷。闪舞www更想象不到,朗朗晴空下,在大马路上遇到了打劫。以前的人打劫会喊出一句口号:“要命还是要财!”阮碗现在碰上的打劫者,裹了一身黑布,手里拿着刀和枪,从马路边林立的房子里窜出来,一言不发抬手往天上啪啪啪开了三枪。等阮碗在的这一队人因为惊讶站在的那一刻,黑衣人呼啦啦的朝人群冲过去。黑衣人的攻击极有章法,拿枪的专门攻击活人的大腿,有反抗的直接击毙;拿刀的专门找穿皮衣的下手,一刀就砍下了骷髅的脑袋。
骷髅的主场在黑夜,白天即使穿了皮衣,行动迟缓不说,攻击力也直线下降。被砍掉脑袋的骷髅,身体和脑袋暴露在阳光下,身体如燃烧般再冒烟,骷髅发出的哀嚎声如丧钟般响再每一个人头上。
张耐反应很快,手握小刀挡住了一个黑衣人的枪,侧身一脚将黑衣人踢飞。张耐趁着这空隙,对阮碗说:“小师妹,快走。记得我说的话。”阮碗点头,抱着笑笑拉着胡娇娇转身就跑,也许胡娇娇不是表现的那么无害,但阮碗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别人死亡。
阮碗跑了没两步,孙大婶和周大叔在后面喊着:“等等,等等我们,别丢下我!”胡娇娇似乎不忍心停下脚步,并拽着阮碗说:“带他们一起走!”
阮碗回头一看,两老气喘吁吁的推着板车,他们的儿子坐在板车上瑟瑟发抖。www阮碗那个气、那个急哦,胡娇娇紧紧拽着阮碗不走,表示一定要带上两老一废物,而这时要命的黑衣人快杀到了。阮碗干脆将两老人、胡娇娇还有笑笑都堆在在板车上,推着板车拼命往前跑。
坐在板车上的两老送了口气,孙大婶恢复了健谈的性子,但那话说得,阮碗想把她扔下去。孙大婶说:“丫头,往左走!”“不是,不是,往右走!”“你怎么这么笨了,错了,左右都不会走啊!”“走错了,倒回去!”“和你说了,往右,你耳朵比我这老婆子还不像样,这都听不见!”
胡娇娇劝孙大婶说:“大婶,妹子是好意送我们过去,你好好说啊!”
孙大婶不高兴了,怼胡娇娇说:“我不说,你来说啊!”
胡娇娇悻悻的说:“大婶,你知道的,我哪知道厂子怎么走啊!”
孙大婶哼了一声:“不知道就不要充好人。丫头,听到没,我让你怎么走就怎么走。”
摔!你们爱去哪去哪,别找我!阮碗把板车往地下一扔,回头一看,吗呀!黑衣人怎么还追在后面。
阮碗转头推起板车就跑,跑出一段后想起来,我可以丢下她们,自己跑啊!但看看笑笑信赖的眼神,黑黑的大眼睛映着万里晴空。闪舞www阮碗心里软了,就当是为了笑笑,送她们过去吧。
孙大婶知道了阮碗也是有脾气的,剩下的路也不唧唧歪歪了。几个人顺顺利利到了食品加工厂。
孙大婶熟门熟路的带着几个人走进了生产车间,打开了车间里面一间隐蔽的小屋子。小屋子有一张小床,一面墙堆满了破破烂烂的箱子。孙大婶在破箱子堆里扒拉扒拉,扒拉出几瓶矿泉水和几根火腿肠、还有几袋加工好的肘子。孙大婶分好吃了,自己出去了一会,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冰冻的猪腿。孙大婶将猪腿递给已经躺床上的天宝,哄着说:“天宝,起来吃一口。没找到新鲜的,先凑合着填填肚子。”
天宝不乐意的接过来,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将冻猪腿仍在地上:“这么难吃怎么吃啊不吃了!我睡会,别烦我!”说完就倒在床上睡觉。孙大婶叹口气,有点心疼:“好好!你先睡,睡醒了就有好吃的。”
胡娇娇啃完了一袋
第五十四章 笑笑死了(起因)
笑笑死了,阮碗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www她痛恨,痛很别人,更痛恨自己。她头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糊涂和心软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她的悲伤说不出来,她的泪水哭不出来,她的愤怒悲痛啊!喊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阮碗回忆着。那天强哥他们过来后,那个白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没有吃的了,饿了两天两夜的男人们和孙大婶家三口打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是孙大婶和一个大汉的口角。那个大汉叫耗子,体格粗壮,浓眉大眼,就是嘴角有点歪,使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耗子伤的最轻,他力气大,平时打架最积极,是强哥最得力的打手。那天一早,强哥叫了耗子悄悄的说了会话,耗子出去转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握了根钢管。
耗子用手轻轻的敲敲小屋的门,没人理。耗子不耐烦的拿着钢管敲,巨大的声音吵醒了笑笑。阮碗捂着笑笑的耳朵,哄着她又睡下了。这个时候,阮碗没觉得有什么,男人多的时候,热闹也多。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孙大婶打开门,嚷了句:“敲什么!大清早的,叫魂啊。”
耗子把钢管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说:“大婶,叫你的魂啊!我轻轻敲你听不见,不敲大声点,能行吗!”
孙大婶皱皱眉:“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
耗子说:“我饿了,进来找吃的。”
孙大婶气愤的叉腰:“吃的,昨天都给你们了!”
耗子说:“那点东西,塞牙缝都不够。大婶,你就可怜可怜我呗,告诉我吃的在哪!这是你的老东家,好东西在哪你肯定知道!”
孙大婶怒骂:“放你娘的狗屁!狗日的,老娘告诉你,就算知道我也不说,有本事你朝我头上打,打啊!”孙大婶扬起脖子,拿脑袋撞耗子。
耗子被撞的退后几步,伸手抓住孙大婶的头发往地上摔,一脚踹在孙大婶的肚子上。周大叔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打,冲上来和耗子打了起来,孙大婶在一旁哭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强哥挥挥手示意两人上去拉开耗子,给孙大婶和周大叔一点颜色瞧瞧。两人走过去,一人架起孙大婶,一人架起周大叔,耗子活动活动胳膊,挥舞着铁棍,准备狠狠的揍人。“你们做什么,放开我爸妈。”天宝站在小屋门口,握紧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耗子哈哈大笑“孬种,你来啊!奶都没断,乖乖回窝里呆着去吧!哈哈”。天宝眼睛泛红,喉咙里发干,他看着眼前笑得前俯后仰的耗子,心里非常烦躁。他想杀了他。
是的,谁也没想到。天宝能杀人,他秒杀了耗子三个人,人的鲜血刺激了他的味觉,他低头咬下了耗子脖子上的一块肉,慢慢的咀嚼,然后吞了下去。突然,他全吐了出来,他弯着腰,蹲在地上吐着,他说:“太难吃了!”强哥和十几个大汉站着一边,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这一次,强哥清楚认识到,骷髅和人在力量上的差异。这种力量点燃了他的,他渴望掌控这种力量。
孙大婶和周大叔两人狠狠的瞪了强哥一眼,扶着天宝走进屋里,紧紧的关闭了房屋。这一天,他们三人没有一人走出房门。
第五十五章 笑笑死了(经过)
两只兔子这段时间饱受老鼠摧残,日子过得担惊受怕,原本的一身肥膘都没了,瘦的没有几两肉。
阮碗拎着两只瘦兔子递给胡娇娇,心理有些不安,这么瘦的兔子,笑笑喜欢吃吗
胡娇娇接过兔子,摸了摸,兔子应该死了没多久,血还是温热的。胡娇娇说:“笑笑最喜欢小兔子了,这兔子来的正好。对了,天宝还没有吃饭。笑笑,给你天宝叔叔拿去一只。”笑笑看了看阮碗,阮碗点了点头。笑笑欢喜的拿着兔子走进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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