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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倾人城再笑城已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慧倩

    “虽然你今早还跟本小王说,与我师父并无多大关系。但是你口中所谓并无关系的人却托本小王为你来这里取一样东西。”

    小熙儿一听,扯了扯我的袖子,对我道:“瑄哥哥说的,可是白教头吗一姐姐是何时与白教头这般熟络的”

    我登时就想掐死吴立,这家伙干嘛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有必要这样吗既然装都装了,明明知道这宫老幺是个好奇精,为何还要让他来上这么一出,有意思吗他不知道这扯谎出来后,要用很多个别的慌去自圆其说吗而且明明知道这个人对我与他怀疑是最深的,偏偏还要派他来,是不是傻啊

    只见宫老幺背脊靠椅,满脸一副“看你如何解释”的表情盯着我。

    我对小熙儿灿灿笑道:“其实之前并未相识的。只是在射箭时,白教头见我天生愚钝,便将我留下数落了一番。你瑄哥哥以为,白教头要私相授受我武义,故而觉得我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小熙儿很奇怪地“哦”道,又接着问:“那他为何要送一姐姐礼物”

    这下好了,那宫老幺直接挑眉看着我,分分钟在传达着一种,请你继续扯下去的眼神……

    我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端着桌上的茶水抿了几口,心中自是捋了捋这中间的关系,捋出点儿线头后,便继而又笑道:“这个我确实不知。如若一定说要有关系,那应该是琛长王子的吩咐吧。这白教头不是琛长王子那里的人吗”

    果然,一搬出长王子,这宫老幺立刻就软了。他皱着眉,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说辞。但一瞬间眼神便又变得冷戾,口气也生




第五十章 重返宫王府
    房姑娘再次进来时,手上拿了一个黑色的圆形脂膏盒,她抿唇浅笑,对我道:“奈小主,这是上好的瑰脂膏,色泽红润有光,是上次托好友从西域带回来的,全天都也就才六块,本是留着我自己用的,您这是幸而有心人赠送,不然还真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我心想,这东西我现在用的着吗这吴立怕不是有病吧给一个不满十岁的娃娃送胭脂水粉,这什么脑回路

    幸而我也不是那刁钻野蛮的性子,自是收下谢过房姑娘,小熙儿倒是难得的乖巧,没在吭声,对此我总觉得还是因为被宫老幺刚才给恐吓的,小丫头现在还没缓过神儿。

    我们从“锦绣香粉坊”出来,夕阳已经不见光影,但天色还处于未晚状态,不过也就是个半时辰的事儿。宫老幺前行的很快,对我们道:“我们得快点儿回去了。不然出来时间太长,会惹人怀疑。”

    我顿时就觉得,这孩子怕不是傻的吧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带我们出门,这不是徒给我增加烦恼吗要知道三人行中,只有我年纪最大,而且还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主儿。

    他带我们来到来时的小路上,但却在离刚才跳墙的门庭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处驻足,抓着我一跃而起,可怜小熙儿还在下端张望着,我们又一次站在墙上,我不由地心起涟漪:“你这又是为何”

    他直接带我跳下高墙,却是在绿场上,但他并未送开我的手,而是从袖臂内抽出那把袖剑,直接朝我劈来,那一瞬太快了,快得我只是眨了下眼睛,便本能地吓得直接朝后摔到了地上。我都忘记我是用了多大力气才甩开了那只手,我惊悚地看着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孩。

    只见他很淡定地将袖剑折回袖里,回我道:“她自有人带她,你先管好你自己。在你下摆刺一剑,你好解释为何消息这么久的原因,至于熙儿,你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了,留下我惊魂未定。很久后,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刚才做了什么他对我做了什么

    刚才被他的软剑划了的下半身,好好的衣服被砍了好几道子,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绝对砍了不止一下,我此时的下半身就像在荆棘丛里被生生扎烂了的,好几道口子。

    我的天哪,这是我今天的第二身衣服,话说为什么到了这宫王府后,我这衣服就老遭殃呢!我真的就快要变成了一日三换了!

    这个三换梗在我上高三时的班主任身上一直挂着,字如其意,他每天早上一套衣服、中午一套衣服、晚自习又是另外一套,简直不要换得太勤快。就因为如此,不止我们这一届这个班,全校师生都知道他的这个癖好,就因为这件事情,我们背后都叫他“钊三换”,没错,因为他姓钊,故而我竟然都忘记了他的真名到底叫什么是钊峰还是钊晓峰

    然而好像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我觉得自己成了“奈三换”。

    小熙儿是被瑄星拎大哦我身旁的,刚一被放下,那瑄星又大步朝宫老幺的去的方向撤走了,我如今算是真的看清楚了,快如一道风,忽的一下就到了远处,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闪现”吧

    小熙儿在瑄星走后很久才回过神来,看到我一副被蹂躏的样儿,出口就是一句:“一姐姐,他把你怎么了”

    是啊,他把我怎么了!我能告诉你说是,他拿剑给我砍得吗

    对于这样的局面,我只能干笑两声,对她道:“无事。一会儿若是有人问你何故出去这么久,你边说,是因为我摔了一跤,免得出府之事被人知晓。”

    小熙儿点头“嗯”道:“那现在如何才好一姐姐如此这般,定是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自是晓得,安大娘子这么在乎名声的人,我如若这般丢人样儿出现在人前,她必然会大怒。如今之计,只能又去找小桃子要身衣服了。

    做戏做全套,我从地上又坐了片刻,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又趴在地上将衣服揉搓了好半天,才与一直笑得“咯咯咯”地小熙儿一起,准备去丫鬟们等候的地方,去寻小桃子。

    在我与小熙儿快走到“公厕”门口时,之前的小婢女便朝我走来,对我道:“小姐,瑄小王子命奴婢带您前去更衣。”

    我就纳了闷了,既然如此,那宫老幺为何不早说与我听,至于这么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吗害我还担心了半天,如何在找小桃子的路上躲避一些别人家的丫鬟对我的注目礼。

    心中随是很不高兴,但我知晓如此也并无他法,便只好跟随这小婢女去了前面的一件客房。很好玩的,竟然又是我早上换衣服的地方,小婢女像是早就准备好的,面前的衣冠架上已有一系鹅黄长纱裙,面料极其清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细纱,着身后也是异常轻盈。

    小婢女为我系好腰间的系绳,笑盈盈地将我带到铜镜前,要我观望:“这锦纱穿到小姐身上,可真是出水芙蓉般的娇人



第五十一章 晚宴
    应是客人都走了吧,晚宴设在“安居苑”大堂内,大堂两端是好几组排列有序的漆花矮几膳桌,上已置了好几样别致好看的糕点、后有守桌婢女一一斟茶,安排入座。

    如今留下来的,全是刚才在二楼内厅入座的看戏人,那将军府的桑大娘子现近观之,竟觉一股英姿飒爽之气,兴许是妇从夫志,耳濡目染之下形成的独特气质。

    安贵妃跪坐于正厅的中间位,左侧依次落座宫王妃、与安大娘子一起的奈四岁,右侧有桑大娘子与范玉芷,那小女童依偎在她的黄衫里,格外乖巧。再下端便是之前坐在戏台北面的另外几位。

    而宫玥的母亲则在安大娘子下侧。接着便是謦郡主、宫玥,依次下推。不用说,我直接去了最尾端的位子,减少存在感。

    小熙儿依旧在我上位,我们都一一坐定后,小婢女们便递上热毛巾,发放了筷架套装,当然这次是一双筷子,一个勺子,想这饭桌上的规矩也是分外明确的。

    那安贵妃清亮着嗓子,举着手中的小角杯道:“今日是本宫妹妹的生辰,能得诸位夫人陪伴至此,深感荣幸。本宫待妹妹谢过诸位。妹妹备此薄酒,本宫就待妹妹先干为敬。”

    说着,就含笑饮完了杯中的酒,其他妇人自是回礼相敬。宫王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开口:“姐姐言重了,能留在此的,都是自家姐妹。诸位不用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中,莫要拘谨。”

    话虽如此,但又有何人敢在这么尊贵的女人面前,放飞自我呢

    只见謦郡主突然自位子上出来,对着上堂的安贵妃与侧位的宫王妃拜礼,道:“母妃,姨娘,謦儿特为大家带来一段初学的舞蹈,以贺姨娘生辰吉乐。”接着,她便对着宫珏笑道:“还望珏哥哥助謦儿一臂之力。”

    宫珏含笑应声而起,“自是理所应当,謦妹妹请。”

    公子世无双,举止绕倾心。那宫珏果真不是一般的人儿,他自袖中取出一把长萧,萧身碧绿清透,尾端还有一块雪白的佩坠,他沿口轻吹,手指巧如簧,一阵幽昂的箫声便如细水涓涓长流而下,那謦郡主如今一袭红裳凤蝶翼展,妖娆婀娜,简直不要太夺目!他们抑扬顿挫、涟漪有序配合地相当惬意,竟比今日那戏段子上的舞美了不知多少倍。没成想这看似一无是处的贵族子弟,竟然还真有点儿真材实料。

    看舞的人儿,自然也是练练赞许,兴许这些个妇人谁都不曾有目共睹过这普天之下皇帝独女的舞姿吧。今日瞧了起来,自是一般觉得有幸得见一般觉得确实不错。

    在宫珏的箫声慢慢滑入尾声时,謦郡主一个高跳长跨、旋转跳跃,非常合拍地也收了尾。

    空中还有箫声余音缭绕,伴随着众人的赞许,謦郡主再次行礼:“謦儿献丑了。”

    言罢便与宫珏二人退了回去。

    再下来,奈四岁也上了场子,虽说吹的是把悠悠长笛,但毕竟那么小年纪,也就当作捧了个场。众人只觉勇气可嘉,给了同情票。安大娘子脸上自是无光,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宫珺只是拿出了一幅画,聊表心意,说是亲手所绘,还望王妃住母莫要怪罪。这么大的场子,一向与宫珺不合的謦郡主只是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而宫玥就有意思了,竟是不知从何处淘来的奇花异草,算是了却主人的喜好,这种了满院子花草的女主人对这东西绝对是很有吸引力的。

    再下来就是那岩儿,我记得熙儿曾经说过,她是准备了舞蹈的。然她此时竟然只是递上了一个盒子,说道:“姑母生辰,岩儿自知没有各位哥哥姐姐出色,只能为姑母带来岩儿觉得最重要的东西,还请姑母笑纳。”

    如若不是我知晓此女的心机,我绝对以为这孩子是个孝顺的孩子,因为接下来宫王妃打开盒子后便愣住了:“这……这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那一半东珠。”

    那岩儿应声道:“确实如此。父亲曾告诉岩儿,这珠子的另一半如今在姑母手里,岩儿知晓,这珠子单半透明无光、毫无用处,但若合拢便有幽光可照百步,实乃世间极品。故而今日为姑母奉上,还望姑母如这夜明珠一般,长寿福安。”

    我啧啧乍舌,这姑娘会的太多了。果然,宫王妃一听便笑开了颜,连安贵妃都不断地夸赞着:“果真是个口抹蜜儿的人儿,本宫喜欢。”

    那岩儿回到位子上的时候,窃喜难耐,但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依这孩子的心机,估计是见着那謦郡主跳舞她比不过,但又想出风头,所以才出此下策、临堂变卦的吧

    小熙儿自是单纯的很,便很想不通这岩儿为何如此明明不是说好她跳舞的吗在小丫头呆愣的时候,我赶紧低声“咳”了一声,唤她回神。

    小熙儿即可从蒲团上起身,小跑到前面,递上了自己亲手绣的丝帕。娇生道:“这是熙儿的。熙儿自知愚钝,虽这不是贵重的礼物,但却是熙儿一针一线绣的呢,中间还被扎破了好几次指头,还望姨母莫要嫌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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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归于平静
    回到奈府时,亥时已过,小桃子最近在宫王府一直休息不好,在回来颠颠讲讲的马车上已有些昏昏入睡。

    但长工刚一刹车喊“吁……”,小桃子便顷刻从昏茫中苏醒,她赶紧俯身站起,准备将我搀扶起来:“嗯小姐到了,我们快些下去吧。”

    说实话,今天这一天是我穿到古代最忙碌的一天,而这整整一天,小桃子其实一直都在待命状态,又由于我的这个身份,估计她一直都是高度紧张的。

    虽说这些丫鬟们都被安排到了几间房内等候主子离场,中途也有饭菜供他们享用,但对于别家丫鬟来说,或许这是难得的好时光,因为不仅清闲还要比她们平日吃得更好些,而且每人还有赏银打赏,但可能对于小桃子来说,我更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如若不时刻注意着,便会顷刻爆炸,这样的危险系数,她又怎可与别人一般心无旁骛

    小桃子扶我下了马车,我能感觉到她是强行支起精气神儿,长工独自去了马厩停车,我与小桃子互相搀扶着去往我的小院儿。

    这几天未回来,反而觉得这奈相府有点儿不自在,怎么说呢,过惯了城市生活,再回到这小乡村,竟觉得格外地土。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儿三观不正,但摸着良心说,这儿也不是我家,我确实对这里没有多大好感,反而在宫王府,各种自在、各种舒适,主要是那马桶跟“厕纸”,都为那里加了不少分。

    小桃子明显走路踉踉跄跄,好几次左脚勾到右脚,这一次被自己扳了后还差点儿摔了跤。她本牵着我,如今差点儿摔倒,惯性竟将我也差点儿扯倒。这也就是个才十五岁的姑娘,我十五的时候,可还是每天没心没肺畅想着总算度过了难熬的初三,奔向了人生中的转折高中生涯。

    小桃子回神后,赶紧看我:“小姐你没事儿吧都怪奴婢无用,差点儿害了小姐。”

    我对她哪儿有怨气,只有歉意,但我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便摇了摇头,对她道:“小桃子,无事。我困了,我们走快些吧。”

    小桃子赶紧又上来拉着我,这时她的睡意已被全部吓跑,走起路来脚下飞快,边走边与我说话:“都怪奴婢精神不济,差点儿害小姐摔跤。”

    我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对她道:“桃子你在说什么,怎么还没到家呢”

    小桃子一听,自然是觉得我肯定累得不行了,今天一天可是格外考验人的时刻,她于是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拉着我的手也变成了半拖着,本来她还企图抱我的,被我很巧妙地推开了。

    回到房子时,我直接一头闷到了床上,小桃子找了火折子点好了灯,说什么也要为我洗漱,被我直接给挡了回去。本想着,看我这般累,小丫头也就妥协了,哪知她竟然依旧端来了温水,沾湿了巾帕,为我擦着脸、手与脚,奈何我已经装了昏昏欲睡的样子,偏偏又不能立刻起来自己去洗漱。

    小桃子边擦边讲:“小姐,这无论何时都不能忘记寝前梳洗,不然会被人瞧不起的。”

    我就纳闷了,都困成狗了,怎还有得这么多规矩。在现代时候,做护士那几年夜班上个不停,有时候碰上好几个急诊患者,一白天回到家里眼睛都是自己的了,立刻就耷拉了下来,那时候我都是很快就踢了鞋子,直接闷到被窝,一觉睡到它个二半夜才起床找吃的。

    洗脸这种事情,只有在不耽误休息的时候才做,但对于小桃子来说,这伺候主子比何事都重要。

    她为我正脱这衣服,突然“咿”了一声,我虽疑惑,但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瞅眼看。便将眼皮抬起一丝小缝,便见小桃子手上拿着那吴立托宫老幺给我的小黑盒脂膏。

    小桃子明显很疑惑,这盒子一看外表都不是我能消费的起的档次,在她朝我看来时,我赶紧闭上了眼。

    心中虽然很想知道她看我的眼神,但咱也不敢睁眼看啊。

    不一会儿,



第五十三章 读心术都有了,更何况摄魂术
    再次遇见黑爷是在一周之后,他风尘仆仆在我在我的小院儿乘凉时,突然从墙外飘落而来,黑裳黑面一如既往。背脊笔直如高杆,黑面具上只有一双透亮清奇的双眸与一张紧抿的薄瓣红唇。他一手背于身后,一手自然下垂,自空中下降时,竟意外的好看。

    我想我是疯了,竟然在连这张脸都没有见到过的情况下,脑补出他翩翩欲仙的画面,而我心中暗骇,这人的气场如此强大,别说是看透人心了,怕是都能操控人心吧

    我坐在石凳上望着他,他站在梧桐树下看着我,不言不语,可怕的是我竟觉得好久不见,心中有种想拥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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