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宴云山还是不领情,“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说到底,我只是个姑父而已,跟你们有血缘关系的是暮夕,你们彼此伤了感情,以后……怎么处,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我明白的,姑父。”楚长歌心头沉甸甸的,一时无言。
宴云山挂了电话。
车里只他自己,程谦没看到栾红颜,便随口问了一句。
宴云山沉默了几秒,冷冰冰的道,“以后,再无这个人了。”
程谦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您要跟她分了”
宴云山自嘲的反问,“我俩在一起过吗”
程谦很想说,难道你们不在一起吗孩子都三个了,整个帝都谁不知道栾红颜是您的女人啊,“咳咳,那她愿意离开瑰园吗”
“已经离开了。”
“什么”程谦还不知道栾红颜搬走的事儿,只觉得惊诧,没人比他更清楚栾红颜对千禧山有多执拗了,守着那个空院子近二十年,受了多少羞辱和冷落都不愿放手,现在怎么舍得离开了
宴云山没再说话。
程谦也就不敢再追问,他猜着,多半是宴大少出手清理门户了,第一个就拿栾红颜开刀,还是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是送宴子安一份结婚大礼了。
宴暮夕送的礼物可不止这一份,在宴席开始后,又送了一份。
周淑芬去闹场了。
办婚宴的酒店戒备很严,宴子安就怕有人闹事儿,没有请帖一律不准进,但周淑芬硬是想法子混了进去,端起酒杯,就泼了东方冉一身。
洁白的婚纱被红酒浸染,瞬间狼狈不堪。
参加婚宴的人一时都惊呆了。
等到反应过来,离得近的就赶紧去拽周淑芬。
但周淑芬泼辣惯了,一般人还奈何不了她,泼完酒后,又指着东方冉破口大骂,难听的字眼一句接一句,不堪入耳的很,在场的大多都自持是些矜贵要脸的人,哪听的下去
个个神色尴尬。
宴子安变了脸色,大声喊了保镖来,强制的把周淑芬拉了出去。
现场这才安静了,却安静的诡异。
自始至终东方冉漠然又镇定,仿佛被泼酒羞辱的不是她一样。
“小曦,陪你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更 宴大少的还击
婚礼上的闹剧,柳泊箫睡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知道,睁开眼时,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何夕,四周拉着窗帘,唯有头顶上一片蓝天白云,亮堂堂的晃着她的眼。
床上只她自己,这让她不那么羞窘,昨晚的画面太刻骨铭心,即便她不主动去想,也深深的烙在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他的深情,他的温柔,他的狂野急迫,他的霸道强悍,甚至是无赖禽兽,一晚上,她见证了他好多面,每一个都是他,又似都不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空气中还飘荡着花香和甜腻的气息,她拥着薄薄的被子坐起来,稍微动了下,就扯的有些疼,忍不住嘶了声,红着脸骂了某人一句,拿过床头的浴袍穿上,遮住香艳的春光。
下床时,腿软的差点跌倒,从来没有这么步履艰难过,经历了一场地动山摇的情事后,她娇弱的连自己都鄙视自己,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为之惊异。
都说爱情是皮肤最好的化妆品,果然,滋润的面若桃花,娇艳不可方物,眸底似蕴含了秋水,湿漉漉的,一瞥一撩,皆是风情。
她看着看着,面红耳赤起来。
这样的她,任是谁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简单洗漱了下,找了件旗袍似的裙子穿上,不为别的,只为遮掩脖子上的痕迹。
要开门出去时,宴暮夕快她一步走了进来,看到他,柳泊箫的脸上就轰的涌上热意,有些羞臊,有些难为情,更多还是昨夜的甜蜜。
“泊箫……”宴暮夕比她自在些,眼眸含笑,搂着她的腰,柔情万千的喊了声,唇贴在她的额头又轻轻一吻,“你醒啦睡的好不好”
这让她怎么回答
柳泊箫不答反问,“你早就起来了”
宴暮夕促狭的看着她,“就比你早了几个小时而已。”
柳泊箫不满的在他腰上掐了下,“这都怨谁”
这番娇态和控诉取悦了宴暮夕,他笑起来,“自然是都怨我,是我太情不自禁、情难自持了,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泊箫,也要怪你太诱人了。”
“闭嘴……”柳泊箫听不下去,虽然昨晚没少听他说那些孟浪的话,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青天白日的,她没脸听,臊的慌。
宴暮夕笑得更愉悦,凑到她耳边又无耻的说了几句。
柳泊箫红着脸,窝在他胸口装死。
俩人腻歪了一回儿后才下楼吃饭,客厅里没有别人,这让柳泊箫自在了些,吃过饭后,她又想睡,宴暮夕不依,拉着她去海边玩儿。
踩着细腻的沙子,吹着醉人的海风,潮水涌上来时,打湿了脚面,清清凉凉的,一直舒爽到心里去,满目皆是美景,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她渐渐沉沦其中,倒是不再急着回去补眠,直到夜色降临,繁星闪烁,他压着她,天当被,地当床,恣意恩爱了一回,最后,浑身无力的被他抱着回去了。
……
翌日,俩人返回帝都。
在飞机上,宴暮夕给她说了这两日发生的事儿,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却听的惊心动魄,“栾红颜答应搬出去住,是权宜之计,还是真的放手了”
“她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杨征这一出,我爸绝不会再让她回来。”宴暮夕说的很笃定,任何一个男人都容忍不了被戴绿帽子,就算是夫妻都能离了,更别说栾红颜只是个情人而已。
柳泊箫看着他。打趣的问,“这场孽缘,不会是你促成的吧”
宴暮夕耐人寻味的笑了笑,“算不上是我促成的,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只是稍微推了下而已,但他俩彼此若无意,我也逼迫不了。”
“杨征喜欢栾红颜”
“算是吧,栾红颜是他年轻时迷恋过的明星,因为得不到,惦记了二十多年,现在有机会送上门,他岂能放过”
“他哪来的胆子”
“我给的啊。”
柳泊箫失笑,捋清了来龙去脉,“你向他透漏出你要撵走栾红颜的态度,那么以后栾红颜就跟你父亲再无瓜葛,所以,他才不怕得罪宴家,由着心,去跟栾红颜开房,那些照片,是他自己偷拍的,他为了彻底得到栾红颜也是够拼的,连自己都出卖。”
“为了一尝夙愿,他有什么不肯的”
“那栾红颜呢就为了哄好杨征,让他不要针对宴子安和风华娱乐,这牺牲是不是大了点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是怎么敢赌这一把的”
宴暮夕默了下,才道,“她或许对我爸也等的绝望了,女人啊,有多少爱,就能有多少恨,我爸这些年没少羞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她心里能没有怨恨”
“所以,这是报复”
“嗯,是报复,也是另谋出路,杨征的妻子早已去世多年,有身家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哪怕过了五十岁,也有女人想投怀送抱,难得他对栾红颜还有几分迷恋和喜爱,栾红颜怎么可能不动摇、不想抓住呢”宴暮夕嘲弄的又道,“这是很明智的选择。”
柳泊箫没说话,却不得不承认,的确,这选择很明智,她原本还以为栾红颜会想方设法的留在瑰园,不管宴暮夕如何撵,她为了孩子也会死皮赖脸的留下,谁知,她会走了这条路。
&n
二更 不要感情用事
曲家齐的事儿发生后,曲家的反应倒也很快,这时候,曲家在权势方面的深厚底蕴就显现出来了,有的是人主动站出来定罪买单。
理由无非就是那些套路,信不信由你。
那人很快被撸了职务,受了处罚,曲家齐也被严加看管,再享受不到之前的福利待遇,有关部门的领导站出来,先是诚恳致歉他们的工作存在疏漏,然后又冠冕堂皇的感谢民众的监督,最后慷慨激昂的宣布,此刻事件绝不会再发生。
网友们看后,心情不一,不过,抨击曲家的风向倒是变了。
为这事儿,楚长辞回家后,还被数落了一番。
“曲家太不像话了,这种知法犯法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亏得他们还自诩什么铁面无私,看看网上的那些言论,我都要替曲家脸红。”这番激烈的言辞,自然是楚梦河说的,他原本对曲家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哪怕之前出了曲家齐这个败类,他也觉得瑕不掩瑜,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眼瞎。
楚长辞听着,忍不住为曲家说话,“爸,这事儿跟曲家有什么关系您别指桑骂槐好么,我问过家睿了,不是他做的,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楚梦河恨其不争的看着这个曾引以为傲的女儿,“长辞,曲家齐是曲家睿的亲弟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曲家齐在监狱里过的是什么日子网上的视频你没看吗,那做派比大爷都大爷,那是坐牢吗那是去度假享受了,而且,那不是偶尔为之,是天天如此,曲家睿难道都没探过监就算没有,也会私下关心一下,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他去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也就你信他。”
楚长辞急切的道,“爸,我是信他,他不会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他若知道,怎么可能会由着这种事发生您之前也曾夸过家睿,说他为人正派的。”
楚梦河难过的摇摇头,“是,我是夸过他,但他的正派是分人的,对跟自己无关的人,他可以公正严明,可一旦涉及到自己亲人,他就动摇了。”
“那也是人之常情。”楚长辞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谁能做到真正的六亲不认那得多冷血啊,曲家齐再不好,也是他亲弟弟,就算他让人通融下、关照下,也情有可原啊,更别说,他还没有。”
“好,就算他没有,但是曲家肯定有。”楚梦河脸色沉冷下来,“现在站出来的那人不过是替罪羊,他背后若无曲家授意,怎么可能会这么放纵曲家齐”
对此,楚长辞无法辩解,只得道,“那是曲家的事儿,我不管,只要家睿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就好,我喜欢的又不是曲家,只是他自己。”
“你……”楚梦河有些气急,他没想到女儿陷的比他以为的还要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曲家睿是曲家人,你觉得他能在一滩浑水里独善其身吗”
“我相信他能。”楚长辞语气笃定。
楚梦河堵得说不出话来。
秦可翎打圆场,“行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就别再提了,不过长辞,你跟家睿的事儿别太急着定,再缓一缓吧,现在是多事之秋。”
楚长辞拧眉,有些委屈,“妈,我已经答应家睿的求婚了,他的人品如何,你们之前都是交口称赞的,现在怎么推三阻四了,这样真的很伤人。”
秦可翎哄道,“妈是舍不得你这么早嫁出去啊。”
楚长辞苦笑,“不是舍不得,而是您和爸对他不满意了是吧就因为一个曲家齐,你们就否定了他,这不公平,你们这是迁怒,你们以前教育我,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哪怕是淤泥里也能开出圣洁的莲花,可现在呢你们却因为逼人而贬低他。”
秦可翎一时不知道怎么劝才好。
楚长歌也在场,只是冷着脸沉默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不是贬低他,也不是迁怒,而是我们了解他的为人,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多年,的确算得上是公正严明、铁面无私,无非如此,我们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跟他来往,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在意曲家,他是曲家长子,生下来就背负着推卸不掉的责任,将来若有一天曲家有难,你觉得他还能坚守住底线”
闻言,楚
长辞难受的道,“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曲家会有难、会是一滩浑水、会在将来让家睿审判曲家人呢总不能因为曲家出了一个曲家齐,就判整个曲家都是有罪的吧”
楚长歌怒声道,“你怎么到现在还拎不清曲家齐出事后,曲家是个什么态度,你都看不见现在都混进监狱了,还有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你都不觉得惊恐”
楚长辞摇摇头,“这不算什么的,哥,你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帝都这么多权贵之家,谁敢说自己家里清清白白曲家这么多年受人尊敬,若不是表哥……”
她声音顿住。
&n
第一章 一更 找到那个人
元旦过后,一开学,柳泊箫就忙了起来,月底放假,学业压力骤增,每天的课程都排的满满的,她还得兼顾着工作室和公司,恨不得一个人劈开当两个人用。
如此这般,自然顾不上跟宴暮夕亲热腻歪,顶多中午在一起吃个饭,他不是没颤着她晚上一起睡,可她实在不敢应,哪怕他再三保证绝不会折腾太过,她也硬撑着不点头。
男人上了床,保证什么的都是浮云。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周五的时候,宴暮夕又打电话来磨她,大清早的就满脑子的少儿不宜,“泊箫,明天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所以今晚上,能让我吃肉了吗”
柳泊箫半躺在床上,庆幸庄静好出去晨跑了,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忍着脸上的羞臊,嗔道,“你整天就没点正经事儿做吗”
光惦记着吃肉喝汤。
宴暮夕幽怨的控诉道,“我都已经正经了二十多年了好么往后余生,再也不想正经了,就只想吃你,谁叫你饿了我那么久。”
柳泊箫无言。
“泊箫,就今晚上,好不好”宴暮夕哀求着,可怜巴巴的语气,“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从岛上回来后,你就不让我碰,难道那晚上我的表现不够好”
好吗她没有过别人,无从比较,只知道一身的酸痛缓了几天才恢复,但不能否认的是,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书上所描述的那种欲仙欲死。
“泊箫……”他拉长了音,声调柔肠百转,撩人至极。
柳泊箫咳嗽了下,羞于直接答应,于是委婉的道,“那你不准闹的太狠,周六我还得去公司拍视频,还有个会议要开,忙的很。”
宴暮夕喜不自胜的全部应着,“好,好,我保证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儿。”
他不保证还好,这一保证,就让她想起他在这种事上说的话有多不靠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