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碧天云
何夫人亦是魂师出身,而且还是火灵魂师,也就是说驭火噬火这种小事,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了,如果要烧掉一间房子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何夫人见临别离一走,就已安排好护卫,提了几缸油来,顺着那偏屋跟前,倒了一圈又一圈。
这何夫人也算聪明,若是要烧这房子,凭她火灵魂师的魂术,轻而易举,可她还是慎重的让护卫用油来烧,这样若是那临别离回来问起,自然可以说是失火自燃的,如此可见虽妒火中烧,可却还是算蠢,若说蠢,那么可能就是她低估了这房内之人。
何夫人见已差不多了,然后让四个青牛护卫,骑着牛飞上那偏屋四周之空,在半空之中盘旋,防着屋内人从空中逃走,然后又安排了八个护卫每二人把守一方,把这偏屋围了起来,一切竟是准备得天衣无缝,再加上何夫人驭火之术,那保管这屋内之人,升天无门,下地无路,只余魂归九幽一条道可走了。
月神闭着眼,似睡非睡的眯着,红凤捏手捏脚的走到月神一边,轻对着月神的耳说道:“姐姐,外面好像有人在房四周倒了些油水,怕是要把我们俩烧死在这屋里!”
红凤虽然知道别人要烧死她,可却一点也不怕,这凤凰本自火中来,浴火重生之灵,从来也不会怕火,只是如此轻声来说,是想趁此挑起月神的怒气,然后可以明正言顺的大干一场,把这别府给一把火烧个干净,反正她对这一家人没什么好感,并且刚才那临别离又公然威胁月神,还恬不知耻的想娶月神如妻,这让红凤一肚子的火却也没地方烧,在月神身边这种机会可不时随时都会有的!
月神竟依然如故,只是轻声道:“可别乱来,这临府以后未必是这临别离住,你想烧光这别府,可也得先问问新的主人”
红凤一听,这月神如此说来,竟然像极了一个算卦师,可知前世亦可算未来,这还发生之事都知道。
红凤又轻轻的在月神耳边道:“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才在此呆得如此悠闲,既不去寻那敖玄云,也不收拾这临庄主,像个小女人那么听话,是不是早就知道敖玄云没事,要不然你怎么会如此安静!”
月神闭着眼,微微一笑道:“红凤,你什么时候也变得
第六十三章凤凰浴火
第六十三章凤凰浴火
何夫人正想双火焚屋之时,月神则一脸笑意从偏屋中走出,这何夫人一看,瞬间脸就绿了。
这女主人暗生妒意,火烧自家房子本来没什么,可这要是被人发现了,这脸上却是挂不住了。
而那几个护卫则是松了一口气,看着月神安然无恙,显得大家都十分高兴,与那何夫人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正当何夫人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解释之时,月伸手作了个请字道:“何夫人若要火烧自家房屋,尽管施展魂术,我们只是外人,管不着这事!”
“若是想烧死我与红凤,那就直接把火烧来就是,何必牵怒于一间偏屋!”
月神微笑着看着一脸失落惊慌的何夫人再说道,竟是一点也不把这何夫人手上两股烈焰放在眼里。
何夫人一看月神毫发不损,知道刚才那些火必是被她收走,此时已败露行迹,再掩藏似乎已没有意义,不若扯破脸皮,大家硬干一场,十分不屑一顾的道:“听闻月神为星魂之灵,今天何谋到是要请教请教了!”
这修魂和习武,其实很相似的,这习武的人总是认为天下第一,任谁也不服,这修魂者也是,即已是魂师,并且又在这境地里,大家都会自认为自己魂术高明,可以胜过别人,如果是在其它空间她也许还会谦虚一些,可这是在境地,又是在自家里,所以现在的何夫人可是信心爆棚,蠢蠢欲动。
红凤一看,正和己意,站在月神前面轻仰着头道:“听说何夫人也是喜欢玩火之人,那就让红凤我陪夫人练练如何,这月神姐姐可没这么好的心情来陪你!”
说完竟然已摆开架式,准备与何夫人练练火。
何夫人一看,却也不惧,这刚才收起的双掌,如穿花的蝴蝶一般向那红凤打去,每一掌中都喷着绿色、红色的红焰,看来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双灵焰掌,两股火焰竟然像两条彩带,随那掌式变幻,已然在红凤面前织成一片火网。
而那红凤则直接向那团火焰中径直走去,一点也不把这魂师的火焰放在眼里,在这掌风间跳来跳去,像是小孩子跳橡皮筋一般,逗着玩了起来,完全不把这火放在眼里,火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就好像常人身上的水一样,多喝两口却也无防,只是防着火焰烧着衣服,所以才跳来跳去。
何夫人抓紧施展魂术,那全身上下亦是热气腾腾,现在却已是身在半空,看来这何夫人不仅是火灵魂师,对这驭空之术也是精通,脚下像下踏着火焰一样。
而这红凤本就是凤凰鸟,这飞来飞去本也是自身的灵技,天生就会,从来也不需要学的,就这样两人从地面打到那半空中,一个红衣白面,一个则是青衣紫面,而何夫人无论如何攻击,都伤不了这红凤半分,一是因为这红凤身材灵巧,兼之本为空中灵物,不需施法便能自驭空中,而且火对凤凰来说如同食材,正是有来必收的。
何夫人则不一样,这踏焰而飞与施展灵焰之术,都需要耗费魂力,你如同驭水一样,纵你是修为极高的魂师,在水中却也比不是鱼游,而在空中纵你驭空如何,又怎么与鸟相比!
红凤双手如跳舞一样,在何夫人那两股灵焰之间穿梭,把那些灵焰尽数收回,这何夫人见如此下去,自己魂力大减,而且这红凤却尽吸其灵焰,一强一弱,不打则已,一打则是胜负分明。
可这何夫人确并不服输,几招后落下地来,大口喘着气,单手撑着一个护卫,脸色十分苍白。
这火灵魂术,最伤身体,不仅要求魂术修为,而且还需较强的灵体修为,因为这身体内走火,灵体差者,撑不住就了,所以何夫人现在身体内很热,却并不见那汗水,因为那身体的水份都需要用来抗击自身的灵焰,另外两个护卫已经抬来一个大的木桶,何夫竟然也顾不及妇女形像,大瓢大瓢的舀起水喝。
红凤站在月神身边,月神依然微笑着看着那何夫人疲惫的身姿,淡淡的道:“何夫人,还要比试吗”
何夫人一听,确也不生气,只是边喝水,别低声道:“别得意,老娘只是年纪大了点,体力差些,等我恢复体力,有你们好看的!”
这何夫人此一说也算是厚颜无耻,这两人相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人家等着你恢复体力,还等着你发大招,这种事那里会有,若是真正打斗,怕是已死了几十回了,现在让她喝口水,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那月神听了倒没什么,可这红凤听了,一肚子的火可是想喷出来了。
那何夫人却也不是蠢人,刚才在喝
第六十四章智戏魂师
第六十四章智戏魂师
敖玄云脚踏木伐,一阵后退后,这巨浪与自己之间竟也让出了几十丈之营宽,正好可供这河内生灵与这魂师相斗,而自己则可坐看风起云涌,乐得逍遥自在。
何长老一行人冲过水浪,以为以这一群人对付一个敖玄云,纵然他是三十年前那临江仙附灵又如何,所谓又掌难敌四手,现在这么多魂师,就算对付一个星魂之灵怕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浪这边却是一些水中生灵,一个个抬着头张着大嘴正等着这些魂师呢!
不过这些魂师却也是久经战场,只是开头那一惊吓,接下来该干啥不干嘛了,因为现在这些水中生灵,已经向这些魂师发起了攻击,这些魂师再有其它想法,怕也只能等保命再说了。
这临别离与何长老、胡长老魂术精深,竟然能踏着水面,绕开那些水中怪兽,还有空中乱舞的那些触角,直扑那木伐上悠闲的敖玄云。
三人同时飞向半躺在木伐上的敖玄云,边驭空边向敖玄云拍掌击空,这凌空劈掌可以驭风之力,还可以驭水之能,同时向敖玄云劈去,若是被击中,必然被劈成几块,纵是一头牛置于此处,也当被三人的掌力大卸八块。
可敖玄云不是一头待宰的牛,更不是无所事事的平凡之灵,现在敖玄云至少也算得一个水灵魂师,所以对付三个魂师虽然不能硬拼,好在那炽星魂摇妹,却也有绝学,那就是光灵的瞬移之术,这瞬移之术,本来是敖玄云自带之魂术,这只是他从苍茫大地而来的基本魂术之一,可现在九灵未醒,他只是一作家、一魂修者,一个境地里的逍遥少年而已,所以这瞬移之术,只得由那遥妹来施展,不论谁来施展,当然都是我们这位大英雄敖玄云了。
这三人眼睛盯着这敖玄云人与木伐都在这河面之上,可是掌风劈过之处,却不见人影,只余那河面被掌风劈处七零八落,水波四溅,三人临水踏波,四处寻找,以为这敖玄云与木伐皆被劈落水中,可等波平浪静后,却连一块木头渣子都没有见到,于是纷纷旋转身来,却不想敖玄云却已在他们的前方,一叉着腰站在木伐之上,正看着三人呢。
三人正想向敖玄云再次进攻,却不知敖玄云微微笑着,对着那水面挥了挥手,似乎在招唤什么一样,三人大惊,以为又为有什么水中怪灵出没,都如临大敌,四处张望,却不想只是三人踏水之处,忽然间从下面冲出三道水柱,分别击在三人身下,三人本是踏波而行,此时站在河面,亦是小步轻踏,原地踏步而已,如此一来,触不及防,都跌坐在水柱之上,十分狼狈,幸好三人都是水灵魂师,善驭水之能,并未因此掉入河中。
三人一看,虚惊一场,本以为这敖玄云能使出什么高超魂术,却不想只是唤了三根水柱,也是正好有用,因为三人已踏波而起,身下正好没有依托,全凭魂术驭风而行,可这魂术毕竟耗损魂力,而此时敖玄云正冲出三个水柱,正好可以供三人踏在水柱之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反而敖玄云却站在木伐之上,显得矮小而单薄,如此居高临下,正好让三个魂师可以更好攻击敖玄云,却不知敖玄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或者是驭水之术还未恢复,可三人却十分自得。
那身后几十个魂师正与那河中生灵大战,而刚才的那一暮巨浪已落,岸边的村民勇士,都在抱臂观战,一点下水助战的意思都没有,而他们看着这些水灵也并非什么恶灵,只是这河道中常见的生灵,有巨型鲶鱼,黑鱼,胡子鱼,箭鱼,还有泥鳅、黄鳝,而更多的则是一些普通的河鱼,只是体型比普通的要大一些,而中间那只显然是从海里游来的章鱼,伸着十几只巨型触手,那触手有那水桶一般粗细,只一吸就可以把一个魂师吸入触手之内,而河底却有不明弱小生物在河里搅动着河面,时而浪起,时而深陷,时而又滚动翻腾。
这些魂师都是水灵魂师,善驭水,却不想冲过水浪,却是一一群鱼虾大点,说得好听些是“大战”,说难听点就是混水摸鱼,一边是水灵魂师,一边是这水中之灵,一时竟也打得难分高下。
临别离三人已站稳脚根,看着敖玄云自然想一击而中,三人三人没头没脑的对敖玄云施展魂术,在他身边卷起层层巨浪,敖玄云则坐在木伐之上,随波逐流,几次都险些跌落水中。
三人看这敖玄云魂力弱小,再故伎重施,凝聚魂力,一起向这敖玄云再次劈去,这一次不再是凌空劈掌了,而是直接从身后引水捏成水刀,砍向敖玄云,正所谓沙坚如石,水利如刀,这水就似那锋利的刀子一般,可以切金断玉,无坚不摧。
敖玄云在这一瞬间竟然站了起来,看着三人那凶巴巴的样子,似乎自己是人人得而诛之恶灵一般,只见敖玄云见水刀来袭,也不慌不忙的又手向后一背,只是微笑着看着三个拼命劈出水刀的魂师,然后再伸出双手,像是面前有一张大饼一样,双手向前一摸一摊,看起来像是在做大饼一样。
三人一看,不明其意,但见水刀已快至敖玄云面前,都心想此次肯定十拿九稳了,若不把敖玄云当场劈死,至少也要把他劈在水中,没有木伐的支撑,那时就真的可以下河捉鱼,下海拿鳖了。
正得意之时,只觉刚才脚下踏的水柱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本来这三人若是无此水柱,当然也能驭空而击,却不想脚下有了水柱,这人自然而然的踏在水上,这样比驭空更稳妥踏实些,却未曾想这三个水柱原本就是敖玄云施展魂术所控制,所以现在敖玄云在关键之时撤掉魂力,那水柱自然而然的落了下去,而三人正聚集魂力施展水刀之法,向敖玄云攻击,一门心思都在前面,那里还管得了这脚下。
只见三人突然间就这样重心不稳同时跌落河中,只可怜这三个水灵魂师,未曾硬拼魂术,却不想三招三式,依然栽在敖玄云手中。
敖玄云看着这三人落在水中,一副落水狗的样子,哄堂大笑,接着再双手一合,就像刚才摊好面饼,而现在和起来一样,只见三人四周向内卷起巨浪,把这三个正想驭水而出的魂师给再次浇了下去。
敖玄云一看,如此折腾也算尽兴,却足下一踏木伐,那木伐又回到刚才自己安逸所处之地,而三个魂师知道敖玄云还会驭水来太袭,将就着沉下水低,
第六十五章人性之恶
第六十五章人性之恶
敖玄云却并没有回这临别离之话,只是站在木伐之上看着岸边。
敖玄云一看,望着敖丙做了个鬼脸,让这敖丙好生生气,自己被人押着,而这九灵守护却有心与对手,敌人在此聊天,算起来自己也是白白担心了几天,鼻孔内吹着气,把头扭到一边,看都懒得看敖玄云。
敖玄云对着临别离道:“我们打了这老半天,你可也未曾问过那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兄弟你把这何长老、胡长老诓来这,还叫上了这金牛镇的魂士魂师,难不成就只是为了与我见上一见,还是窥视我体内的星魂之灵,这个怕才是你来搭救我的真实意图吧!”
敖玄云说话总是这样直接,如此一说即承受自己是星灵之体,也点出这三人与自己如此纠缠,竟然不是为了金牛镇,也不是为他的儿女,算是又揭开了临别离虚假的一面
临别离一听却也不羞,反而向前一步道:“大哥,你当然也知道,这星灵之魂对一个魂师的重要性,若是有星灵护体,魂师当然也可以成为守护,这何长老与胡长老自然也是知道此一点,才会如此慷慨出力的,不过说了这半天,你的儿子女儿,还有你的侄儿女,怕是也该放出来了!”
敖玄云一听,这个临别离也是老奸巨滑,连这一层关系都算好了,怪不得打了半天,他一句也不问这自己的儿女,原来是早就算准了,这其中有临江仙的儿子随云还有女儿随雪在里边,这样的话,自己也会多顾虑,这临江仙纵是抓了这五人,也成不了他的把柄,看来这临别离是早有准备。
不过他的这话却让何长老与胡长老不高兴了,何长老吹着胡子,瞪着老眼道:“女婿,你话可不能这样说,刚才你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与胡长老,还拿我那三个可怜的孙儿女说事,我们才动用这全镇的力量来帮你对付水中恶灵,却不想你是利用我们来对付敖守护,这可是你一人之私,不可再赖在别人身上!”
何长老刚才说得也是实话,临别离在议事厅之时只说了有月神,而却没说这落水者是星魂之灵,并且还是九灵镇的守护,九灵之体,他们更不知道此时敖玄云的体内还有一颗金牛座的炽星魂遥妹在,若是知道怕刚才纵是有贪念了,却也不敢再与敖玄云对抗了。
敖玄云一听悠悠道:“何长老,你们三人也就不要再狗咬狗了,你们做的坏事我自然会慢慢再跟你们算,只是别离老弟,若我不放那几人,你是就不管随雨、随风、随霜他们死活了吗”
临别离自言自语道:“哼,在这境地里讲的是实力,有星魂之灵,就可在星域建立自己的行宫,这儿女自有儿女的命,最多我托九幽使者,让他们早点转世附灵即可,其它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这临别离却也是恶人中的极品,刚才在府上为了讨好月神,竟可抛弃自己三十多年的发妻,现在一说就连自己的儿子女儿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看来这星魂的贪念可让人丧失人性的慈爱,把那人性里最恶毒的一面体现出来。
敖玄云笑笑道:“算你狠了,你的儿女可是为了你的诡计才被吞噬,现在你就如此不仗义,我看以后谁还敢跟着你呀!”
说完随手向那河内一挥,只见刚才那条巨大的章鱼再次浮出水面,十几只触手在河面上乱舞着,其中几只却向那半空伸直,像是喷射什么一样,“嘣嘣嘣”的几声,只见五个人纷纷落在水中。
这五人正是先前被吞噬的魂师,它们连水中是什么怪物都没见过就已被吞噬,一直在这章鱼的触角之中,而现在能够重见天日,经河水一浸泡,也都缓过神来,都从水中纷纷跃起,驭空到岸上。
敖玄云看着临随云、随雪的背影道:“随云、随雪,亲身父亲在此,难道你们还要认贼作父吗”
临随云一听,拉着临随雪停在岸边,回头看着河中的敖玄云,一脸不解,却不知是回去还是继续呆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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