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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良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听雪

    见到穿过打扮过了的翎均,车夫老王的目光也是稍稍凝了凝,但只是一瞬,一个呼吸都不到的工夫,就又恢复了寻常,态度恭谨的给两人行了礼,便从车椽上搬了上马凳下来,放在了合适的地方,“老爷夫人万安,车厢里的炭炉已经烧了一阵子,已经暖了,可以出发了。”

    客气的跟车夫老王答应了一声儿,柳轻心便在翎均的搀扶下,小心的上了车椽,翎均脸上不动声色,却是一边爬上马车,一边细细的打量一番低眉顺目,完全就是一副谦恭下人模样的老王,待看到他双手上的一处茧子时,眉头微微一拧。

    这人,是习过武的,常用的兵器,该是棍棒或者长枪。

    不懂武技的人,通常会分辨不清常年抓握马匹缰绳,和长期使用棍棒类兵器磨出来的茧子有何




第五十五章
    眼见着柳轻心就要摔在地上,刚刚在软榻上坐下的翎钧只觉心里一紧,本能的想要纵身而起,去接住她,却是遭了自己还没能痊愈的身子拖累,刚刚离开软榻,就“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摔倒在地的翎钧,最先想的,不是自己有么有磕疼,而是距离他十步之远的柳轻心,有没有受伤,“轻心,你要不要紧!有没有磕伤哪里!”

    “自己都摔了,还寻思我呢!我没事儿!”

    甩了甩自己因为突然发力,而被花格磨疼了的手,柳轻心小心的站稳了身子,扭头,看向摔在了地上,还满眼紧张的跟自己问询要不要紧的翎钧,顿时觉得自己手上的这一点点疼,完全都不算什么了。

    快步上前,扶起摔在地上的翎钧,柳轻心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把他按在软榻上,一言不发的,就检查起他身上的那几处,几乎已经不能算是伤了的伤口来,“明知道自己有伤,还尽爱逞能,你说你这人,可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你要不要紧手有没有伤到”

    完全不考虑自己是不是摔疼了的翎钧,直接无视柳轻心的教训,抓起她刚才揪住花格的手,就细细的看了起来,“我娘说了,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要是因为我,把手弄伤了,我还不得心疼难受一辈子!”

    “你这人,就是不识好歹,我紧张你的伤。跟你正经说话呢,你倒是好,非要给我岔开话题!”

    有人心疼的感觉当然好,但对此时的柳轻心而言。翎钧的伤势,才是她更加在意的事,“刚才摔倒的时候。有没有蹭哪里的伤口或者说,现在。有么有觉得拿出伤口疼!哎呀,你这磨磨蹭蹭的。可真是急死人了!躺下,我自己瞧!”

    “我没事儿,哪儿都不疼,你就别紧张了。”

    笑着捉住柳轻心的手,翎钧突然手臂使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抱紧在了怀里。然后,认真至极的。极慢极慢的凑近了她的脸。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儿,再然后,脸色爆红,“轻心,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我……待我在帝都立稳了根基,一准儿。一准儿来明媒正娶你!”

    翎钧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柳轻心刹那间僵愣原地。

    她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翎钧,这个一直让她觉得,自己高攀不起的男子,竟是,竟是……对她……

    他说,他会来明媒正娶她。

    换言之,他不但是要来娶她,还是要……要让她给他当正房嫡妻的!

    她不讨厌他。确切的说。是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很开心。

    她也曾想过。如果。他真是她的夫君,她儿子的爹爹。自己是不是会很幸福。

    答案当然是肯定,只是……待她细想,便又悉数推翻,觉得这全不可能实现,她还是该别想的太多,还是该安安稳稳的,过她的日子!

    可现在……

    “翎钧,你不是刚才摔了那一下儿,被摔糊涂了罢”

    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翎钧的额头,翎钧因为不好意思,而发烫的温度,让柳轻心本能的拧紧了眉头,“你……这是发烧了刚才……在软榻上躺着的时候,不还好好儿的么……”

    “你,你这笨女人!”

    柳轻心的慌乱和口不择言,让翎钧是又爱又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就发疯了般的,跟她“证明”起了自己的决心,“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你听明白了么!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你听没听见!听没听见!”

    柳轻心一个来自未来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型女子,但即便是这样,面对翎钧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她这从未谈过恋爱的人……反应,也绝不可能比这个时代的闺秀,更“大方”许多。

    须臾滞愣之后,终于回过神儿来了的柳轻心突然脸色爆红,紧张至极的推开了翎钧,就转身落荒而逃了去!

    瞧着柳轻心落荒而逃的背影,翎钧也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可真没想到,柳轻心,这个他以为泼辣到了极致的小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看来,他的这表白,是成功了!

    ……

    翎钧再见到柳轻心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她抱着一只方方正正的锦盒,红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他还在手扶着床边儿练习走路,先是一愣,继而,便抱着那锦盒,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扶了他一把,示意他先坐下,自己有正经事情要跟他讲。

    “什么事儿,轻心”

    在人前里,翎钧都会趁机占便宜的唤轻心为“娘子”,但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就是除了个别时候的“开玩笑”,都只称呼名字了,“这么一本正经的……可有些不像你的风格呢……”

    “刚才,我去做了一些药



第五十六章
    翎均在屋子里扶着东西走了两天,行动能力便恢复的差不多了,柳轻心使人给他做的,特意加厚的冬衣和棉鞋,也做好了。

    冬衣外边的料子,是用的贡缎,掐银丝的浮纹,衬着竹叶打底的暗花,天青色,穿在翎均这皮肤有些带着小麦色的人身上,让他这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他自己绾了头发,用了柳轻心买给他的一只玉簪子在头顶固定好,走出后院的时候,让所有在院子做事的婆子,都讶异的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他们家老爷

    一个多月之前,被车夫老王背回来的,像个泥球的……老爷!

    我的个天!

    这眉目如画,气宇轩昂,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心跳加快,张口结舌的美男子,竟然,竟然是那个被他们当是……当是白瞎了她们家夫人那美人儿的……

    这,这完全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嘛!

    般配!

    对!

    就是般配!

    柳轻心跟在翎均的身后出门,听刚才还热闹的院子里,突然就鸦雀无声了,不禁一愣,抬头,便见到了一众婆子,个个儿目瞪口呆的,僵立原地的盯着翎均,不知自己是该做什么了……

    扭头,看看翎均,正常啊,脸上没什么脏东西,衣裳也齐齐整整的,没闹什么笑话……这些婆子们。这是要闹哪样难不成是……

    回想起自己刚把受伤的翎均搬回来那阵儿,他一声脏污,跟个泥球儿似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样子,之后,又卧榻养伤,一直躺着,没法儿收拾……虽然每天都有擦洗身子。三四天就会清洗头发,但……终究也是不似现在这般,彻底的在木桶里泡了澡,梳理好了头发,换上新衣新鞋般得爽利的……

    也难怪这些婆子们认不出来,她跟他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刚才。他换好了衣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她也不也是觉得眼前一亮的么!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人呐,打扮和不打扮,就是不可能一样!

    “都傻站着干嘛”

    想明白了婆子们发呆的因由,柳轻心不禁一笑,紧一步上前,站在了翎均的身边。就跟几个滞愣发呆的婆子们招呼了一声儿,“还不来见过老爷!”

    被柳轻心这么一招呼,婆子们便是回过了神儿来,忙不迭的放下了各自手里的东西,聚集到了院子中间,跟他们两人相隔有七八步远的地方,态度恭敬的,给两人行了个礼,“奴婢们见过老爷。”

    “都各忙各的去罢。”

    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柳轻心,翎均幸福的扬起了唇角。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亲昵的跟她说道,“时候不早,咱们这就尽早出门儿去罢,不然,马市可就该没人了……”

    “嗯,那这就走罢。”

    柳轻心一边答应着,一边动手帮翎均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带子,怕他冷,就又唤来王嫂,去取了一个暖手炉来,装进手捂子里,一并塞给了他,“你这才刚好呢,禁不得凉气的,来,把这个抱上。”

    面对柳轻心的体贴,翎均满心欢喜的选择了接受,他是修过武的人,身子比寻常人要强壮的多,就算是刚刚大病初愈,也是一样。

    说句不客气的,南方的这点儿冷,于他这在北方长大,常常因为得不到可信之人的照料,而大冬天里都穿着单衣的人而言,压根儿就不算什么,令他欢喜的,只是被柳轻心关心体贴的这种感觉,这种被所爱之人放在心上的愉悦。

    因为是冬天,马市距离他们所在的这地方隔得又远,只有乘坐马车前往,才是最合适的方式,所以,刚才给翎均送新做好的衣裳进门前,柳轻心就特意让人去唤了车夫老王,让他套好了马车,去门外等着。

    两人走出后院大门时,车夫老王已经在等着了,两匹一身杂花儿的马,安静的站在风里,身后的车厢上,有老王特意更换了上去的厚门帘子,比马车门略宽,两侧各有一个布扣,可以用来挂住车厢旁边的木柱子,不让风寻隙钻进车厢里面。

    见到穿过打扮过了的翎均,车夫老王的目光也是稍稍凝了凝,但只是一瞬,一个呼吸都不到的工夫,就又恢复了寻常,态度恭谨的给两人行了礼,便从车椽上搬了上马凳下来,放在了合适的地方,“老爷夫人万安,车厢里的炭炉已经烧了一阵子,已经暖了,可以出发了。”

    客气的跟车夫老王答应了一声儿,柳轻心便在翎均的搀扶下,小心的上了车椽,翎均脸上不动声色,却是一边爬上马车,一边细细的打量一番低眉顺目,完全就是一副谦恭下人模样的老王,待看到他双手上的一处茧子时,眉头微微一拧。

    这人,是习过武的,常用的兵器,该是棍棒或者长枪。

    不懂武技的人,通常会分辨不清常年抓握马匹缰绳,和长期使用棍棒类兵器磨出来的茧子有何



第五十七章
    许是柳轻心所绘的图样太过复杂,亦或是,姓金的银匠从未遇上这么让他心情澎湃的创意,小宝的长命锁,到如今,已是做了小一个月,也没听金银匠使人来送信儿说,什么日子可以给送来。

    眼瞧着还有一个月不到,就该是小宝“百岁”的日子,柳轻心急在心里,每隔个两三天,就会使婆子去催上一催,加上前天的那一次,整整好是十次。

    “咱们先去马市,瞧瞧有没有能入得了你眼的良驹,等回来的时候,顺道去一趟金家银铺,看看小宝的锁子打好了没有。”

    决定好了由翎钧跟车夫老王问询身份之后,柳轻心便岔开了话题,不在纠结这个胡思乱想也不会有答案的事儿上,跟他聊起了那块儿给小宝打了近一个月,还没人看上样子的长命锁来,“不知那银匠是怎么想的,手工钱不曾少了他的,我画的那样式,他也说是喜欢的不行,一定要亲手打造,竭尽全力,可这都……一会儿去了,见了他面儿,你可得帮我好好儿说下他,这要是耽误了小宝过‘百岁’的时候用,但是多不吉利呢!”

    “在这种小镇上,要找能入得了我眼的良驹,可真是太难了,我想着,就随便找一匹能日行千里的,凑合着骑到帝都,也就得了。”

    听柳轻心说,小宝的长命锁,银匠给做了这么久,还没完成,翎钧便有些紧张的拧起了眉头,“那银匠……是这个小镇上的人。还是从旁的地方搬来的你是人去催的时候,他都是怎么回的”

    “听姜嫂说,锁子他确实是在亲手雕着,明花暗纹也都精美得让人称赞,每回去,都能看到进展,就是这速度,实在是让人头疼!”

    起先。柳轻心也是担心,会不会是翎钧画给自己的那个符号,有什么不得了的意义,被那银匠给看出来了,告密给了旁人,故意拖延时间。

    后来,她寻了机会。连续换了另外两个婆子去那银匠的铺子里查看情况。那另外两个婆子回来时,也一样是跟她夸赞说,那锁子如何如何精美,等做出来了,绝对衬得上当传家宝贝,多等些时日,也绝不委屈!

    这,她才是不得不信了。那银匠只是做事墨迹,想要精益求精,而不是另有所图。

    “离小宝‘百岁’,还有小一个月呢,那银匠在如何墨迹,也一准儿赶的上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没见到东西,翎钧也不敢妄下决断的说那银匠的手艺如何,或是有没有旁的企图。“等会儿,咱们买完了马。去亲自看一看,不就得了那些婆子。见过几分世面,但凡是金子银子打的,哪个她们看了不觉得美轮美奂,精湛的没法儿形容”

    要知道,说是好的匠人,做事就越仔细,想几年之前……他爹特意使大明朝最好的匠人,给他打制佩剑,那匠人,不还用了整整一年的工夫,才完成的么……如果,那姓金的匠人,真是个精益求精的老师傅,莫说只是一个月,就是花上个三五个月,也是寻常的很!

    “也是,人传人,还隔张嘴呢,旁人看的,总也比不上自己亲眼所瞧。”

    听翎钧答应了自己,一会儿看完了马匹回来,同去那金姓银匠的铺子里,瞧小宝的银锁子,柳轻心便是忍不住欢喜了起来,小宝是她跟哱承恩所生的孩子,他……不但不嫌弃自己是个嫁过了人的,还对小宝,这跟他半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的孩子,视如己出,这就是放在未来,怕也是没几个人,能做到的,“跟小宝这长命锁一起打的,还有一套我的银针,是让一个姓顾的银匠打的,算的时候,也该差不多能好了,咱们也顺道儿去取一下罢。”

    “好,等会儿买完了马,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想买什么,咱们就去买什么。”

    在翎钧想来,只要是能陪着柳轻心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看着她欢喜,看着她的笑,他就会觉得温暖,觉得满足,“也不知这小镇上,有没有夜市什么的,要是有,咱们倒可以去逛逛……算了,这天太冷了,把你给冻着,可就不值当了,还是等来年暖和的时候,咱们再一起逛罢,到那时候,小宝也该能咿呀呀的叫人了,带上他一起出来,才够热闹!”

    小镇有没有夜市,柳轻心从未跟人打听过,一来,她本就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二来,以前时候,也没人能陪着她逛。

    不过现在嘛……

    柳轻心打算,等会儿买完了东西回家,就唤姜嫂来问问,这小镇上,有没有夜市,要是没有,最近的城池,哪里会有。

    马车一路向西,过了人市之后,就到了马市。

    因为天冷,又过了晌午,马市上的商家,就是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处,而就是这剩下的零散几处,也是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见有马车前来,原本正在收拾东西的商家们,纷纷停下了自己手里的事儿,扭头,看向了这极有可能再成就他们一单生意的马车,不及柳轻心和翎钧下车,就都已是脸上堆笑,准备迎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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