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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哑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元宝
她哭啊,哭得可惨了!我做娘的也是跟着心疼。不过……她说了个好消息,希望我们替她在朝堂运作一番,或许有机会回建州。”
“什么?”
仲驸马听到最后大惊失色。
外孙差一点生病没了,他没惊慌。
闺女联系上凌长治,他也没觉着意外。
唯独说到回建州,他都快要吓死了。
“信件呢?快给我看看。书韵她在搞什么,突然提出要回建州,还让我们替她运作,她疯了吗?朝廷的局势,早就去信和她说的明明白白,她不是不懂,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添麻烦。”
“什么是添麻烦,那是你亲闺女。你个没良心的。”
成阳公主气呼呼的,直接将信件甩到他身上。
仲驸马不在意成阳的态度,他迅速翻阅信件,逐字逐句,生怕错漏了要紧的信息。
看完信件,他紧蹙眉头。
他面色暗沉,心情跌到谷底。
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看书韵的意思,有人私下里联络她,承诺会帮她回建州?到底谁在害我们仲家?
书豪眼下正在前线打仗,这个时候重提孝贤太后和布山郡王的事情,分明是来者不善啊!
书韵为什么不说清楚内情?不行,我得赶紧去信问一声,务必弄清楚真相。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般狠毒。”
成阳公主却拦住他,“你休要胡来!书韵和外孙如果真的能回建州,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好!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要命的时候啊!要么牺牲书韵,要么牺牲书豪,你自个想想,最好想清楚。”
仲驸马气急败坏。
成阳公主拍着桌子,“你同本宫吼什么吼!你能想到的,难道本宫想不到吗?你无非就是担心朝廷有人给皇帝下眼药,将书韵母子当枪使,牵连书豪,进而牵连我们仲家。”
仲驸马一脸疑惑,“既然公主什么都知道,为何之前那般高兴?”
成阳公主冷哼一声,“你的担心,只是有可能。这件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若是运作得当,说不定不仅书韵母子能回来,而且不连累书豪,更不会连累仲家。”
“怎么运作?”
他一脸懵逼。
恕他愚钝,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事还有赢面?
世上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
他万万不相信。
成阳公主板着脸,问道:“仲家和公主府,最不缺什么?”
他愣了一下,然后张口就说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不差钱。”
成阳公主满意地笑起来,“很快朝廷就会闹钱荒,届时我们仲家出面替皇帝分忧,好生运作一番,你猜猜看书韵母子有没有机会回来。”
“等等,你怎么知道朝廷很快闹钱荒?我在外面没听到任何有关钱荒的传言。你说的这事靠谱吗?别被人骗了。”
“千真万确!本宫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她压低声音,而且声音有越来越低的趋势。
“燕云歌有一支海军,要打劫朝廷运送财货的货船。就是凌长治在南疆劫掠的那些财货。”
“什么?等等,燕云歌的动静,你怎么会知道?你你你……难道暗中联络书韵母子的人,正是燕云歌。要在朝中旧事重提,挑起纷争的人也是燕云歌?她到底收买了多少人?你不是厌恶她吗,你怎么会甘愿入套,受她差遣?”
仲驸马都要疯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
“你别忘了,书豪正在前线打仗,打的就是燕云歌。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在拖书豪的后退。”
成阳公主一声怒斥,“放屁!战事胜败,不在书豪一人,而在整个南军,整个朝廷。就算南军败了,书豪也不会受到牵连。
燕云歌这个女人,本宫一直厌恶她,从未改变。但是她如果真有办法帮书韵母子回建州,本宫愿意抛下成见,同她合作一回。此事本宫告诉了你,你要是胆敢往外说,或是将消息透露给朝廷,本宫定不饶你!”
她恼羞成怒,目录凶光。
一副谁敢阻挡她接回闺女和外孙,她就弄死谁的态度。
仲驸马张口结舌,最后连连叹息,又是跺脚。
他同样压低了嗓音,“如果公主说的是真的,燕云歌果真派了海军去打劫朝廷的财货,敢问此事公主从何得知?公主和燕云歌已经联系了多长时间?她在朝中又收买了多少人?”
成阳公主轻描淡写地说道:“大约半月前吧,燕云歌派人同本宫联络。本宫自然不会搭理她。跳梁小丑而已。后来,她说有办法将书韵母子弄回建州,本宫就有些心动。
直到今日书韵来信,证实了一切。燕云歌是信人,她没有哄骗本宫。或许本宫应该对她多一些信任,她真的有办法创造奇迹,将书韵母子弄回建州。”
“就这样?你就打算和燕云歌合作?朝廷正在和燕云歌开战,你和她合作,在朝廷搅风搅雨,严重点说这是资敌,是大魏的叛徒!一旦陛下知道了此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仲家。前线万一战败,书豪就得背黑锅。”
仲驸马一脸惶惶然。
完蛋了,完蛋了!
一着不慎,竟然被燕云歌绑上了贼船。
要命啊!
如今怎么办?
要不赶紧进宫,坦白一切。
只是……
皇帝会相信仲家是无辜的吗?
书韵母子就是大魏朝,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成阳为了书韵母子,那是真的豁出去。
皇帝不会相信的!
换做他,他也是半信半疑。
认定所谓地坦白,只是故布疑云,暗度陈仓。
总而言之……
仲家是真的被燕云歌拉上了贼船。
不过,其实一切还来得及。
趁着事情还没展开,只要成阳公主罢手,不跳进燕云歌挖的坑里面,一切都还来得及。
然而……
成阳公主明显是铁了心。
“本宫绝不会放弃这次机会。明知道有办法将书韵母子弄回建州,却因为害怕就放弃,本宫不屑做这样的孬种。如果真出了事,一切后果本宫承担,绝不会连累到仲家。本宫言出必行!”
仲驸马急得头发都白了。
“公主不可以任性啊!燕云歌摆明是想我们拖朝廷的后退,替她解围。她根本就没安好心。”
“本宫知道她没安好心,本宫只要书韵母子回建州。只要她能办到这点,本宫愿意做一次她手中的枪。”
“你这是摆明了同皇帝对着干。皇帝知道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错了!”
成阳公主呵呵一笑。
“你信不信,燕云歌也有办法让皇帝妥协认栽。”
仲驸马睁大了瞳孔,“燕云歌到底干了什么事?”
成阳公主抿唇一笑,“打仗打的是钱粮,先断财货,再断运输,她一定有办法逼迫皇帝妥协。等着瞧吧!”
“你你你,你真是疯了。你为了书韵母子,书豪都不顾了吗?”
“放屁!本宫不是蠢人,你别把本宫想得那么蠢。只有等燕云歌在朝堂上掀起了风浪,本宫才会下场。暂且,我们作壁上观,看看风向。”
仲驸马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撸袖子当前锋,他就没那么害怕。
他可不想做炮灰!
只是……
燕云歌真有那神?
她真有办法将书韵母子弄回建州?





侯府小哑女 第715章 一步算十步(二更)
北方!
边关前线,草长莺飞,又是一年好时节。
燕守战摸着日渐稀少的发量,内心很是惆怅。
他愁啊!
闺女能干他高兴。
可是太能干,又令他忧心忡忡。
“她让本王出兵抢刘章的地盘,这事不靠谱啊!幽州兵马的情况,她不是不清楚。此举,分明是让本王替她牵制兵力,令刘章疑神疑鬼。”
他一出兵,必然会惊动刘章。
出兵干什么?
是要正式开战吗?
即便是刘章,也不能轻视幽州兵马。
虽说幽州兵马并非凉州兵马的对手,但依旧有一战之力。
全军出动,倾巢而来,即便是刘章也要头痛。
燕云歌打的主意,就是用幽州大部兵马,牵动刘章的视线,令刘章进退失据。
当然……
燕云歌不会完全指望幽州兵马。
她必然还有其他安排,数个计划相辅相成。
一旦其中某个计划不成功,好歹还有后备计划。
防的就是刘章的谨慎和多疑。
杜先生思虑再三,郑重说道:“老夫认为王爷可以采纳云歌夫人的建议,出兵到北魏地盘上溜达一圈,彰显一番存在感。”
燕守战嘴角抽搐,“本王位高权重,你让本王带着大部队到北魏边境溜达,就为了显摆?兵马出动,粮草先行。一路来回,数千里,人吃马嚼,够要命的。”
“云歌夫人已经承诺会补偿王爷,听闻物资已经到了码头,再有一个月,就能见到成车的钱粮物资。云歌夫人如此诚意,王爷总不能光拿好处不办事啊!”
燕守战哼哼两声,“她玩的就是先斩后奏。本王还没同意合作,她就急匆匆地将物资运来,她是想给本王施加压力,让本王骑虎难下,不得不出兵助她一助。”
杜先生直言问道,“难道王爷忍心眼睁睁看着云歌夫人败亡吗?王爷的那个梦,放弃了吗?”
燕守战啧啧两声,倒吸一口凉气。
他指着杜先生,佯装痛骂,“你这老匹夫,早知如此,当初本王一个字都不透露。本王出兵也不是不行,多年不曾活动,就当是亲自带着儿郎们回一趟幽州换防,让大家伙和亲人团聚几天。只是,本王担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王爷无需担忧。高人说过,云歌夫人是大气运加身的人,她肯定不会败亡。这一关,老夫相信她一定能够闯过去。”
燕守战暗暗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于出兵,他才会犹豫。
如果燕云歌不是大气运加身的人,根本用不着犹豫,直接拒绝。
“这份气运,本王也能沾沾光?”
他奶奶的,罢了罢了,谁让燕云歌是他的闺女。
替闺女卖命,理所当然!
……
有人和燕守战,有着一样的疑问。
“燕云歌是不是鸿运女,且看此次她是否能度过危机。老夫拭目以待,甚至是迫不及待。”
孙邦年顺利回到平阳郡,安心养老,不参与外面的事情。
不管谁和谁打仗,局势如何变幻,他都坐看风云,坚决不插手。
吴道长堪舆地形,告一段落,终于完成了任务。
孙邦年就拉着他一起下棋。
吴道长挑眉,问道:“孙公公依旧不相信燕夫人是鸿运女?”
孙邦年哈哈一笑,“是不是鸿运女,且看她能不能化险为夷。不急,不急!”
吴道长微蹙眉头,郑重说道:“她肯定能化险为夷,度过此次危机。”
“果真如此,老夫就承认她是鸿运女。不过眼下局面,对她不利啊!崔植来势汹汹,第一战,就打了侍卫营一个蒙头转向,狼狈不堪。不愧是名将,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在前几天,侍卫营同崔植率领的大军短兵相接。
侍卫营没有赢,反被打了个灰头土脸,不得不缩回城防内,等待战机。
崔植崔大人,没有辜负他的稳如狗名声。
他没有急于求成,没有因为赢了第一仗,就急匆匆强攻而上。
反而是就地扎营,命人构筑工事,似乎要和侍卫营打持久战,消耗战。
不过……
以崔植的本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坑,一个套。
或许朝廷的奇兵正在绕过山脉,对侍卫营来一个前后夹击,一举灭亡侍卫营。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
战场上瞬息万变,到底怎么回事,且看后续战况。
吴道长严肃道:“这一仗虽然打了个灰头土脸,损兵折将,但是贫道对燕夫人依旧充满了信心。”
孙邦年嗤笑一声,顺手落下一枚棋子。
他张口说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侍卫营不是崔植的对手。本来弱鸡一样的南军,换了统兵将领后,弱鸡变猛虎。可见崔植擅兵,而且带兵很有一套,很能鼓舞士气。
正面战场,真刀真枪地拼杀,燕云歌必败。败在将领不如对方,兵力不足。但是她或许能赢,想赢,她就必须将战场从正面转到背面。
比如南魏朝廷,亦或是北魏朝廷。不出意外,她已经开始这么做。能不能见效,就得看她的本事,还要看她是不是真的鸿运当头。”
吴道长不懂兵,他问出疑问,“侍卫营当真不是南军的对手?”
孙邦年肯定的点头,“换了将领,南军从弱鸡变猛虎。但是侍卫营没有变,还是以前的侍卫营。那个燕难,也不是什么当时名将,同崔植相比,有差距啊!”
吴道长忧心忡忡。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平阳郡安顿下来,打算在这片山头养老,自然不希望平阳郡有个三长两短。
一旦平阳郡落入朝廷手中,他就只能放弃通天观,远走他乡。
哎!
真是万头羊驼……
孙邦年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
“你既然担心,何不替她算一卦。”
吴道长翻了个白眼。
“我早就想到给她算一卦。但是天道遮蔽,什么都算不出来,前方云雾缭绕,什么都看不分明。”
咦!
孙邦年一脸惊奇,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他的面色不由得变得郑重。
“敢问吴道长,你这一生,类似的情况遇到过几回?”
吴道长想了想,说道:“真正算起来,其实有两回。上一次,就是给德宗太宁帝测算运势,这一次就是给燕夫人测算运势。”
话音一落,孙邦年拿着棋子的手就那么一抖,手指不稳,棋子滚落而下,落在棋盘一角。
好巧不巧就是一个堪称绝妙的棋路。
“咦?”
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面色惊疑不定。
世上竟然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他很肯定,棋子滚落绝非有意。
那一刻,他真的是手抖。
这也太巧了吧!
就连吴道长都看呆了眼,“你还有这一手?”
孙邦年连连摇头,“天意!并非老夫本意。”
两人面面相觑,心头都有些怪怪的。
好一会……
孙邦年打破沉默,“上一次,你替德宗太宁帝测算运势,之后局势急转直下,期间种种不必赘述。那么这一次,莫非也会重沓覆辙,燕云歌的运势没了?她要开始走下坡路?”
吴道长连连摇头,“不会的!她气运加身,岂能说没就没。”
“那可不一定。不如去郡守府看看?”
“不用去郡守府,站在山巅上,足以俯瞰城池全貌。气运如何,一看便知。”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现在就上山。”
棋也不下。
孙邦年走在前面,领着吴道长上山。
吴局得知这一情况,也屁颠屁颠跟着上山去了。
仙鹤山最高峰,果然是一栏众山小。
天气晴朗,远处的府城,一览无遗。正是观气的好天气。
“如何?”孙邦年急切问道。
此刻,吴道长眉目舒展,心中阴云散去。
他哈哈一笑,“一切如常!燕夫人的气运依旧如虹,气势冲天。此城池内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沾一沾运势。”
孙邦年不懂观气,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觉着此处风景独好,令人神清气爽。
看着远处的城池,内心就会油然生出一种欣欣向荣,潮气蓬勃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气?
他将自身的感受说出来,吴道长听完高兴得手舞足蹈。
“没错,没错!这就是气!燕夫人气势如虹,这一关她一定可以闯过去。”
孙邦年啧啧两声,龇牙咧嘴,一脸不屑。
他问吴局,“你可有看出什么?”
吴局微微一躬身,“晚辈修行有限,只能隐约看出一点,的确气势很旺。”
“有多旺?”
“旺到足以让扭转乾坤。”吴道长抢先说道。
孙邦年眼一瞪。
本想嘲笑,还是忍住了。
他认真请教,“扭转乾坤?老吴啊,你可真敢说。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吴道长郑重其事,“贫道观气,气告诉了贫道一切。贫道只是据实相告。”
“罢了,老夫不和你争论。咱们拭目以待,就看看燕云歌如何破局。”
……
建州朝廷,热闹非凡。
街头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传言,被人一解读,竟然牵涉到先帝德宗太宁帝的三个子嗣。
谁在搞事?
难道是先帝留下来的那帮老臣子?
还是……
此事可大可小,金吾卫不敢怠慢,第一时间上报到宫里。
皇帝萧成文还没做出表态,朝堂上竟然先吵了起来。




侯府小哑女 第716章 恩义
“先帝三子,年幼被逐出建州,前往偏远穷困之地就藩。一转眼,已过五载。堂堂皇室后裔,生活困苦,困于穷山恶水,可怜啊!”
“虽然先帝有遗言,三位郡王终身不得踏入建州城。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数年过去,微臣恳请陛下召回三位郡王。”
“先帝越过子嗣,将皇位传于陛下,深明大义,令人钦佩。陛下是否也该为先帝的子嗣考虑一二,好歹给他们换个像样的地方安置。”
“一想到堂堂皇室后裔,困于穷山恶水之中,老臣的心都在滴血啊!”
有老臣子痛哭流涕,大声疾呼。
基本上站出来发言的人,都是两朝老臣,从德宗太宁帝那会一直在朝堂上做官。
这帮老臣对德宗太宁帝是有感情的,并且感情很深厚。
德宗太宁帝是一位有情义的皇帝,也是一位相对而言很好相处的皇帝,脾气性格在皇帝里面算是极好的。
最大的缺点,就是承受力太弱,动不动就吐血闹昏迷。
说到底,还是人生太顺利,没尝过大挫折,就登上了皇位。
偏偏边境不宁,内乱不断,以至于一当上皇帝,就承受着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
活生生将自己的煎熬死了!
可怜啊!
德宗太宁帝可怜,他的孩子更可怜。
“恳请陛下召回三位郡王,妥善安置。以报先帝隆恩!”
“先帝当初命令三位郡王就藩,是为了陛下着想。先帝一心一意替陛下打算,为朝廷打算,一想到臣等却不能对先帝的子嗣照顾一二,心中颇为羞愧。”
“请陛下开恩!”
“请陛下开恩!”
数个老臣跪在地上,齐声高呼开恩。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气氛很凝重。
“这是干什么?眼下朝廷正在用兵,军国大事堆积如山,尔等不思为陛下分忧,竟然拿无关紧要的小事骚扰陛下。你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你放屁!三位郡王的事情,什么时候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们是先帝的子嗣,先帝深明大义,挥泪将三位郡王遣出建州城。我等难道就要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吗?尔等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回报先帝的隆恩?依着我看,召回三位郡王,就是最大的回报。”
“荒谬!先帝遣走三位郡王,是为了朝廷着想,为了皇权着想,不想有朝一日发生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更不希望皇权震动,留下隐患。你们不顾先帝的苦心,逼着陛下召回三位郡王,分明居心叵测,是在添乱,是在动摇皇权!”
“休想给老夫戴大帽子!老夫一颗忠心,天地可鉴。尔等在怕什么?三位郡王年纪幼小,最大的布山郡王也才十来岁而已,他们能做什么?若是好生教导,未必不能成为朝廷的忠臣。”
“朝廷不需要三位郡王这等身份的忠臣,朝廷只需要三位安分守己的郡王。”
“为了安分守己,你们就理所当然看着三位郡王在偏远贫苦之地吃苦受罪吗?你们良心何安?你们都是白眼狼!”
“放肆!你这是对陛下大不敬,羞辱陛下,死罪!”
“那就赐死老夫吧!”
几个老臣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场面变得很僵硬,有点骑虎难下。
皇帝萧成文厉声怒吼:“都闭嘴!吵什么吵?有什么想法,奏本上传,尽管畅所欲言。退朝!”
他拂袖而去,怒气冲冲。
朝臣们分成两派,互相敌视。
明明之前还是一个派别,因为先帝留下的三位郡王,成功反目。
当然……
没有永远的敌人。
说不定什么时候,两派人马又能合二为一,一起对付新的政敌。
……
皇帝萧成文意识到了不对劲。
无缘无故提起三位郡王,比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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