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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哑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元宝
战争只是表象,战争背后的权势博弈,才是内在。
总而言之,这一切不容易啊!
燕云歌也终于有空,带着两个孩子泛舟湖上,放松心情。
整整辛苦了一年多的时间,期间还怀孕生子,还要运筹帷幄算计人心,可把她累的!
回想过去一年多发生的种种事情,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干了这么多事情。
关键是……
她连二胎都生了。
一边生孩子,一边筹谋打仗,全天下估摸着也只有她才能如此彪悍。
……
波光粼粼!
一阵凉风吹来,夹着水汽,格外凉爽。
今儿,她不光是带两孩子出游,还是为了见人。
一位不方便出现在郡守府衙门的人。
两艘船相遇,一条木板,成了链接两艘船的渠道。
当人踏上甲板,燕云歌才吩咐丫鬟带孩子去别处玩耍。
“沈表哥多年不见,风采依旧!”
她站起来,含笑招呼。
沈书文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生出许多感慨。
“一别多年,云歌妹妹风采更胜当年!”
“沈表哥请坐!我们就别互相吹捧了,怪没意思的。今年的新茶,我自个茶庄出产,母亲取名为三月天,沈表哥尝一尝。”
“郡主娘娘这些年还好吧?多年不曾当面请安,委实不应该。”
“你且放心,家母身体很好,劳你惦记。每年你派人送来的节礼都收到了,家母很满足。”
沈书文有些愧疚,“当年承蒙郡主娘娘照顾,却不曾回报一二,心中有愧。这次跟随大军出动,职责所在,不敢奢求理解,只求不要记恨。我并非白眼狼,当年恩情一日不敢忘。”
燕云歌抿唇一笑,“沈表哥太严肃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变。你也说了,那是职责所在,你端着朝廷的饭碗,自然要替朝廷尽忠,没有人怪罪你。家母私下里同我说,你能有今日,殊为不易。她希望你能秉持本心,好好当差。”
沈书文很是意外,“郡主娘娘没有怪罪我?”
燕云歌肯定地点头,“她若是怪罪你,我又何必出面见你。”
沈书文如释重负,起身,朝着平阳郡府城的方向,躬身拜了三拜。
她没有阻拦他,等他行礼完毕,突然问道:“沈表哥此次冒险来到平阳郡,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崔植崔大人?”
沈书文尴尬一笑,“表妹一如既往的聪慧。不过我既不是代表我自己,也不是代表崔大人,而是代表崔将军。”
“崔望?”
燕云歌挑眉,心头有些奇怪。
“我要是没记错,我和他没打过交道,甚至不曾见过面,更谈不上认识。他为何派你来见我?”
“崔将军钦佩表妹的才华,只恨不能亲自来见一面。他托我给你带来一份礼物,并且说,明年此时,他会踏上平阳郡。希望届时你不会拒绝和他见面。”
说完,他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
并非金石玉器,也非财货珠宝。
而是一本绝世孤本!
数百年前,某位差点封圣的大文豪,大思想家,自嘲天弃之人的,被后世人封为半圣的一本手札。
半圣他老人家的亲笔手札,这是何等的珍贵!
绝对是无价之宝。
那位不曾蒙面的崔望,果然善于揣摩人心,送礼都送得这么有心意,太特么投其所好。
见见见!
冲着这份孤本,她也要见一见崔望。
此人不凡!
沈书文轻声说道:“崔将军知道你爱书,喜书。也确定松山书院以及郡守府的图书馆内,都不会有半圣的亲笔手札,因为此书乃世间孤本。
外面流传的都是一些手抄本,而且残缺不全。此孤本,崔家世代珍藏,可谓是传家之宝。为表诚意,崔将军冒着被家法处置的危险,特意命我带来赠送给你。”
燕云歌喜不自胜,崔望这家伙真会送礼。
看她建图书馆,四处搜罗书籍,于是得出她爱书的脾性。
为表诚意,直接拿出传世孤本,本钱下得够狠的。
投其所好!
没有人比崔望更会投其所好!
燕云歌高兴啊!
心中不由得感慨,要是世家多几个像崔望这般会投其所好的人,那该多好啊!
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想要什么别人都主动送到手上,简直爽歪歪。
这种事,也只能做做梦。
她对沈书文说道:“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请代为转告谢意。他明年若是真能来平阳郡,我必然盛情款待。”
沈书文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崔将军说你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果不其然。听闻表妹出京南下之前,将京城的藏书搜刮一空,真是令人佩服又艳羡。”
“沈表哥若是有喜欢的书籍,你开个单子,我让人准备手抄本,送到你府上。”
“多谢表妹!不计较我职责在身,还肯借书给我。”
燕云歌似笑非笑,“敢问沈表哥,你如今是为朝廷尽忠,还是为崔家尽忠?”
沈书文郑重说道:“崔大人对我有提拔之恩,又将孙女许配给我,我对崔家心存感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端着朝廷的饭碗,自然是对朝廷尽忠。”
“若是有一天,朝廷要铲除崔家,你又该如何?”
沈书文眉头紧皱。
许久之后,他才说道:“不曾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我会如何做。只求无愧于心。”
燕云歌扬眉一笑,“好一个无愧于心!你是朝廷命官,本不该出现在平阳郡,但你却为了崔望,甘愿走这一趟。其实在你内心深处,你是向着崔家。
崔家乃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关系人脉之广,难以想象。你想振兴家业,选择崔家没有错。时辰不早,以免有人发现你的身份,你走吧!”
“多谢表妹!”
沈书文也没废话,起身,郑重一拜,出船舱,上踏板,回到船上顺流而下。
就此别过!
燕云歌打开窗门,看着远去的船只,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萧元初小朋友带着弟弟萧元嘉,回到船舱。
“娘亲,娘亲……”
他一头的汗水,挣脱掉嬷嬷的手,朝娘亲的怀里扑去。
昔日小胖墩长高了,体重可没减少,反而还重了几斤。
只是因为长高了,肉结实,所以看着不胖。
那重量,那满头的汗水,扑进怀里还得了。
燕云歌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孩子的头,“跟着嬷嬷去洗涮,换一身清爽的衣衫。在船上你也不消停,怎么出了一身汗?”
“好玩!”萧元初小朋友嘿嘿一笑。
只要能出门,都好玩。
更何况是在船上,那就更好玩啦!
“一头的汗水,快洗洗。”
下人打来热水,燕云歌亲自监督洗漱,换上清爽的衣衫。
身为弟弟的萧元嘉小朋友,挣扎着从嬷嬷怀里梭到地上,他要爬!
他蹬着两条小肥腿,努力地想要爬到哥哥身边去。
哎呦……
爬不动啊!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小肥腿怎么蹬也蹬不动。
算了!
于是乎……
我们的萧元嘉小朋友,直接趴在毯上睡觉。
哈哈哈……
燕云歌乐不可支。
“臭小子越来越懒了。”
听着熟悉的笑声,萧元嘉小朋友很给面子的抬起头,好奇地张望了一眼。
一双大大的眼睛,睫毛老长老长,显得特别无辜。
仿佛是在说,没吃饱蹬不动腿,你们又不肯帮帮我。
燕云歌一把抱起越来越懒的萧元嘉小朋友,亲亲他的脸颊。
“七斤越来越可爱啦!”





侯府小哑女 第728章 养不起
北魏!
永定帝刘章,决定采纳众臣的意见,更改国号。
朝臣三呼万岁。
那个破国号,早就该更改了。
明明是刘家天下,偏要用萧氏皇族的国号,这不是找抽又是什么?
“魏”在走下坡路,丢了半壁江山,这气运啊就差霉运当头,可谓是日薄西山。
刘氏江山用国号“魏”,等于是在分摊大魏江山的霉运。
所以说嘛……
人得顺势而为,而不是逆天行事。
尤其是国号,年号,事关一国气运的大事,岂能任性。
经过旷日持久的讨论,刘章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最终他还是采用了嫡长子刘宝顺的提议。
定国号“梁”!
同时更改年号为“永袭”!
从明年开始,就是大梁朝永袭元年。
大事定了,发文昭告天下。
从今以后,只有大梁朝,没有北魏。
刘氏江山永固,萧氏皇族从这一刻开始,无论何种意义来说,都是丢失半壁江山。
过去,北地称之为北魏,人们还可以自欺欺人好歹也算是大魏江山。
而今,想要自欺欺人都找不到借口。
消息传遍天下,南魏皇帝萧成文关起门自闭了一天。
他要替先帝背锅,还去皇庙祭拜。
虽说……
是德宗太宁帝丢失了半壁江山,但,刘章是在他做皇帝的时候登基称帝,又是在他做皇帝的时候更改的年号,断绝了人们自欺欺人的念想。
天下忠臣孝子何其多,没有自欺欺人的借口,这帮忠臣孝子必定是哭天喊地,撞柱而死都属于正常操作。
他身为皇帝,还是先躲到皇庙清净两天,做个姿态出来,以免被一群食古不化的人围攻。
当皇帝难啊!
有人自欺欺人,他还不能拆穿真相,掷地有声地高呼大魏早就丢失了半壁江山。
等到刘章拆穿了真相,他还不能吭声,还得做出一副好生难受,朕心不安,朕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态度来。
mmp!
他哪里对不起列祖列宗?
这些年,他殚精竭虑,开科举,征南疆,将大魏的疆域足足扩大了一千里,还将继续扩大。
他自认为,不必任何一个祖宗差分毫。
也就比太祖皇帝差一些。
比起父皇,兄弟……
他强多了!
若是从一开始,就钦定他为储君,继承皇位,说不定京城丢不了,半壁江山也丢不了。
可惜啊……
现在说如果,毫无意义。
躲进皇庙,冷冷清清。
德宗太宁帝的灵柩,就停放在皇庙,指望着有朝一日能葬入北地皇陵。
他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像是个虔诚的信徒。
“朕如果在建州城外的霍山重建皇陵,会如何?”
他身边,此刻只有费公公相伴。
费公公闻言,顿时唬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喘。
“陛下,要,要重建皇陵?这这这,此事关系重大,朝中恐怕人人反对。”
是的!
肯定会人人反对。
皇陵丢失了,没关系!
但是信仰不能丢。
南魏朝廷终有一天会收复北地,重拾河山,历代皇帝都将葬入位于京畿的皇陵。
这就是信仰!
想不想北征是一回事,信仰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大家生出惰性,耽于享乐,不想劳民伤财去北征。
祖宗陵寝这个信仰,坚决不能丢失!
一旦丢失这个信仰,就像是南魏朝廷不再是正统,没有资格号令天下一般。
这便是祖宗信仰的力量!
有信仰,有祖宗,南魏才是名正言顺的正统。
连祖宗信仰都能丢弃,有什么资格自称正统?
开玩笑!
费公公想劝皇帝三思,可是劝解的话始终不曾出口。
因为……
所有的道理皇帝他都懂,比任何人都懂,并且运用得炉火纯青。
费公公只能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是想放弃北地吗?北征也要放弃吗?”
皇帝萧成文自嘲一笑,“有时候朕也会问自己,要北征吗?北征还有意义吗?从父皇铲除诸侯王开始,北地就年年闹兵灾,民生凋敝。北地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北地,那是一个贫瘠的土地,负担很重。
刘章为什么要丧心病狂诛杀北地世家,还不是因为靠赋税养不了那么多兵,养不了那么多官。他只能靠抄家灭族,解决钱粮问题,顺便收回一部分田亩,用来安置失地的流民。
朕若是北征,收回了失土那天,也就面临着和刘章一样的问题,养不起!却又不能不养!劳民伤财,将钱粮从南地运往北地,路上的消耗都足够上百万人吃喝。哎……”
一声叹息,道尽了皇帝萧成文心中的矛盾挣扎。
从利益上来说,貌似北地就是一个天弃之地,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从身份立场来说,任何一寸土地,都必须夺回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是身为皇帝的职责。
不能因为土地贫瘠,民生凋敝就放弃夺回失土。
所以……
他会迷茫,会挣扎,会犹豫。
始终,身份会战胜利益权衡。
身为皇帝,必须去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陛下……北征或许还需要数年之功,陛下何不暂且放下此事,专心致志解决当下问题。”
皇帝萧成文自嘲一笑,“朕只是说说心里话,发发牢骚,抱怨一番。希望祖宗在天有灵,不会怪罪朕偶尔的懦弱和不堪。”
无论如何,背负责任,就决不能放弃北地失土。
只是……
会有北征的那一天吗?
刘章会给他机会吗?
都不是庸才,都是时势英雄,每个人的算盘都打得精明厉害。
乱世之下,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夺去广袤北地,何其艰难。
瞧瞧燕云歌……
费时一年,付出无数代价,也才堪堪拿下沿海四郡。
接下来她还要花费数倍时间消化吸收沿海四郡。
难得清静,皇帝萧成文想了许多。
他甚至跑到德宗太宁帝的灵柩前唠唠叨叨。
少不了抱怨一通。
国本之争,就是从德宗太宁帝而起,是他一手埋下的祸根啊!
“……你给朕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难题。你的子嗣,似乎朕怎么做都是错的。虽然,你过世之前曾说过朕可以决定他们三人的生死,然而天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朕什么都不做,都被骂得狗血淋头,骂朕忘恩负义。朕要是动动他们的手指头,怕是立时三刻就有人要公开造反……”
难啊!
“……你说朕是放着不管,或是干脆将他们打发到南疆,更加偏僻的地方,叫他们镇守边疆,为大魏江山出一份力气。亦或是,干脆召回京城,一个个关起来,圈禁在高强内?”
其实……
他更想宰了三个侄儿,以绝后患。
趁着三个侄儿年幼,不曾成亲生育,杀了一了百了。
再过几年,一个个长大了,成亲有了子嗣,更是麻烦。
只是……
他不能杀啊!
或者说,他不能明着去杀。
毕竟,他不能辜负先帝的“恩义”!
费公公听着皇帝自言自语,心里头翻江倒海,他怕啊!
伴君如伴虎,时日越久,他越发能体会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曾经在王府的时候,他从未有过类似的感受,他不曾怕过。
而今……
他竟然也生出了恐惧。
他小心翼翼,尽职尽责,“陛下,当心地上凉。老奴吩咐厨房做了素斋,陛下要不要尝一尝?老和尚的素斋堪称一绝!”
皇帝萧成文坐在蒲团上,不凉!
他对费公公说道:“你若是不适应,去门外守着。朕和先帝还有些话要说,等朕说完了,自会出去。”
费公公张口结舌,没办法,只好去门外守着。
“……真是个笨蛋!”
皇帝萧成文突然笑了起来,他在骂德宗太宁帝。
“你可真是个蠢货!当初你其实可以下旨,让朕辅政,等到你的长子成年后,朕归政给他。可你偏不,偏要朕来继承皇位,收拾这个残破的江山。
蠢啊!你是将你的三个儿子放在了屠刀下面,随时都会断子绝孙啊!
可是你又是聪明的,这样一个残破的江山,非得我来收拾不可。靠你的三个儿子,恐怕大魏江山早已经覆灭!”
他内心有诸多感慨。
旷日持久的国本之争,令他很愤怒也很疲惫。
他想快刀斩乱麻,斩杀一切祸源。
终究还是有一丝一毫地顾虑。
他不能狠心绝情,断了先帝的血脉啊!
两难境地,如何抉择?
从白天到黑夜,从早晨到夜晚……
他就坐在灵柩前,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
也不觉着饿,只需偶尔喝口水,就能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那么阴森恐怖的环境,当着德宗太宁帝的灵柩,说要铲除对方的血脉子嗣。
真的不怕德宗太宁帝在天有灵,从灵柩里面钻出来掐死他吗?
这何止是忘恩负义,这是恩将仇报啊!
或许……
天子都有龙气护体,所以即便德宗太宁帝在天有灵,也休想奈何他分毫。
唠叨了一天,该说的都说了,该骂的都骂了。
皇帝萧成文神清气爽,心情极好。
多年郁结在心的烦恼,一通诉说抱怨,全都云消雨散。
费公公啧啧称奇。
当着死人灵柩的面抱怨,还有这等功效,神奇啊!




侯府小哑女 第729章 近乡情怯(三更)
离家一年,归来时,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
其中一个孩子,还不曾见过面。
萧逸:“……”
嘤嘤嘤!
他好想哭!
他太难啦!
有一个野心勃勃,想要争霸天下的妻子,身为丈夫的他真的太难了!
一年到头不落家就算了。
在家待的时间久了,还会被亲亲娘子嫌弃不务正业。
他找谁说理去!
他如此顾家的人,非要将他往外赶,就不担心哪天他犯错误吗?
没地位啊!
站在甲板上,滚滚江水,心潮起伏。
竟然生出近乡情怯的感慨!
有点担心啊!
他摸摸脸颊上的胡渣,会不会被嫌弃长丑了,亦或是被嫌弃长老了?
大儿子还认得出他吗?
小儿子会嫌弃他胡渣扎人吗?
好久没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怪想念的。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做一桌全鱼宴等候自己。
一想到全鱼宴,他就馋嘴啊!
嘴里泛口水!
离家太久,一草一木他都想念,更别说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亲卫请他回船舱用餐。
他摆手不需要。
他要留着肚子回家,吃亲亲娘子亲手做的饭菜。
船上的饭菜,他已经不想再碰一下。
坐船什么都好,就是饭菜不合口味。
无论是谁,都牛逼的大厨,都做不出自家亲亲娘子的绝世美味。
全天下,独一份!
近了!近了!
远远的,能看见一个小黑点,那是码头吧!
离着码头越来越近,意味着回家的路程越来越短。
心跳有点快,好紧张哦!
“将军南征北战,经历大小无数恶战,为何还会惧怕回家?”
谋士很好奇,斗胆一问。
萧逸白了谋士一眼,“同你们这些不把家当家的人,说不清楚。只需记住,本将军是个顾家的人。”
谋士暗暗点头,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
萧逸蹙眉,“你那是什么表情?”
谋士:“……”
好尴尬哦!
难道他能说实话,说萧逸惧内吗?
妻管严毕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
萧逸呵呵冷笑两声,他也看透了一切。
世人都当他惧内!
没错!
他就是惧内。
他惧内他骄傲。
娘子强悍如斯,他惧内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就算是皇帝娶了燕云歌,也得惧内。=
瞧瞧幽州王燕守战,多牛的一个人,嚣张跋扈,谁的面子都不给。
还不是被燕云歌吃得死死的,将燕家的儿郎们都给比了下去。
燕家儿郎:“……”
委屈啊!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仗,还不如千里之外的妹妹燕云歌有牌面。
真是……
好嫉妒好羡慕!
……
船靠码头!
萧逸深吸一口气,无论等着他的是什么,他都要勇往直前。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咦!
纪先生竟然在码头迎接他,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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