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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没干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鹤城风月

    至此,封禅台这边的人已经不多了。

    令狐冲和恒山派的人凑过来。

    “田兄,你们也下山吗”

    田伯光摇摇头,却看向了始终平静地站在一旁的一个人。

    “林平之,你有什么打算”

    大家这才注意到,林平之始终没走,就那么安静的待着,以至于都被大家遗忘了。

    被田伯光喊到,林平之回应道:“不知道田帮主有何赐教”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还始终盯着一个方向。

    那边,余沧海领着青城派的众人,也在收拾准备撤了。

    田伯光明白了他的意思,谓然一叹,却道:“此乃你的私事,我们不偏不管,只希望你不要连累无辜。”

    林平之平静地点点头。

    “多谢。”

    说着,他径自奔着青城派走去。

    令狐冲纳闷不已,问道:“这是……”

    田伯光轻声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啊。”

    青城派灭了林家满门,林平之身怀血海深仇,无日或忘,一直都在寻找着机会。

    他复从岳不群的手里得到了辟邪剑谱,为了报仇肯定是学了的。

    如今青城派和余沧海就在这里,他定是一刻也忍不得了。

    令狐冲知道林平之和青城派的恩怨,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这里发生的大事太多了,让他的心性也冷硬了许多。加上林平之对岳灵珊冷淡至极,毫无情意,他的心里也就对林平之没有什么好感。

    便道:“田兄,我们这就走了。五月十五,小弟会去华山给你助威,你们不走吗”

    田伯光摇摇头,指着林平之的背影道:“我还要看看,有些事需要处理。”

    他还记得,林平之找青城派报仇的时候,碰到了木高峰。

    他可是答应了喀丝丽的,要为草原诛杀此獠。无论如何,要亲眼看到木高峰死掉,他才能安心。

    令狐冲意兴阑珊,便带着恒山派众人和任盈盈离开了。

    至此,田伯光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杨兮若和丐帮众人。

    田伯光对贾迎吩咐道:“你们先回去,率领兄弟们先把华山朝阳峰好好检查一遍,务必时时留心,免得日月神教布下什么诡异的勾当。”

    江湖险恶,虽说和东方不败是要争天下第一,但焉知日月神教那边不会设置什么歹毒的机关来对付自己。

    一切都小心为上,田伯光可不想自己就这么完蛋。

    贾迎领命而去,那边林平之也拦住了青城派的去路。

    “余沧海,你可还认得小爷吗”

    青城派众人停住脚步,余沧海眯着眼睛,看着夕阳里若隐若现的林平之,冷笑不止。

    “姓林的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哼哼,你如今可没有五岳剑派的掌门岳父做靠山了,今日就算是杀了你,也没人会为你出头了。”

    说着,他似乎感受到什么不对,眼角的余光才发觉田伯光还在看着。

    他可是知道这位武艺绝伦,几乎已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要是田伯光帮着林平之的话,他们青城派这三十多号人,可不够杀的。

    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田伯光右掌平摊,示意他们自己随意,他不会插手。

    得到了田伯光的保证,余沧海心头大定。他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林平之。

    “姓林的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林平之走上两步,说道:“余沧海,你为了觊觎我家剑谱,害死我父母双亲,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这笔血债,今日要鲜血来偿。”

    余沧海气往上冲,大声道:“我亲生孩儿死在你这小畜生手下,你便不来找我,我也要将你这小狗千刀万剐。你托庇华山门下,以岳不群为靠山,难道就躲得过了”

    这两人已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无路如何也是要做一个了断的。

    林平之仍不拔剑,又走上两步,与余沧海相距已只丈余,侧头瞪视着他,眼睛中如欲迸出火来。

    余沧海见他并不拔剑,心想:“你这小子倒也托大,此刻我只须一招‘碧渊腾蛟’,长剑挑起,便将你自小腹而至咽喉,划一道两尺半的口子。只不过你是后辈,我可不便先行动手。”

    喝道:“你还不拔剑”

    他蓄势以待,只须




第119章 齐聚
    田伯光和杨兮若在山下的客栈休息了一夜,早上又弄到了两匹马。

    两人伫立在下山的路口,没有等待太久,就看到青城派的人失魂落魄地走下来,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余沧海走在了众弟子中间,神色十分的狼狈,脸上好大的两个掌印,一派掌门的风度荡然无存。

    他当然也看到了田伯光和杨兮若,可如今自身难保,也懒得说什么,径自带着弟子们前行。

    田伯光也不同他打招呼,只是和杨兮若在后面尾随,等着看好戏。

    一路走到了傍晚,来到了一处小镇。

    青城派众人走得累了,便干脆坐在茶棚里吃饭休息。

    没过一会儿,马蹄声响起,大道上尘土飞扬。

    不用想也知道,来者肯定是林平之。

    他纵马到了余沧海身前,喝道:“余沧海,你明知我不肯干休,干么不赶快逃走却在这里等死”

    余沧海坐在板凳之上,端起了一杯茶,一口口的呷着,并不理睬,将一杯茶喝干,才道:“我正要等你前来送死。”

    林平之喝道:“好!”

    这“好”字刚出口,便即拔剑下马,反手挺剑刺出,跟着飞身上马,一声吆喝,绝尘而去。

    站在街边的一名青城弟子胸口鲜血狂涌,慢慢倒下。

    林平之这一剑出手之奇,实是令人难以想像。

    他拔剑下马,显是向余沧海攻去。

    余沧海见他拔剑相攻,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心下暗喜。料定一和他斗剑,便可取其性命,以报昨晚封禅台畔的奇耻大辱。

    哪料到对方的这一剑竟会在中途转向,快如闪电般刺死一名青城弟子,便即策马驰去。

    余沧海惊怒之下,跃起追击,但林平之坐骑奔行迅速,再也追赶不上。

    他转过身来,回到凉棚中坐定,拿起茶壶来斟茶,只听得嗒嗒嗒之声不绝,却是右手发抖,茶壶盖震动作声。

    适才林平之在他跟前,他镇定如恒,慢慢将一杯茶呷干,浑没将大敌当前当一回事,

    可是此刻心中不住说:“为甚么手发抖为甚么手发抖”

    勉力运气宁定,茶壶盖总是不住的发响。

    他门下弟子只道是师父气得厉害,其实余沧海内心深处,却知自己实在是害怕之极。

    林平之这一剑倘若刺向自己,决计抵挡不了。

    余沧海喝了一杯茶后,心神始终不能宁定,吩咐众弟子将死去的弟子抬了,到镇外荒地掩埋,余人便在这凉棚中宿歇。

    镇上居民远远望见这一伙人斗殴杀人,早已吓得家家闭门,谁敢过来瞧上一眼

    当夜,青城派的人也走不成了,便只能在茶棚周围休息。

    田伯光和杨兮若则在远处,小声地讨论什么。

    “那林平之明明内功平平,可是剑法却十分诡异,即使是一流的高手,恐怕也很难防备。”

    对于杨兮若的谨慎,田伯光呵呵一笑。

    “那林平之的剑法还没有大成,所以根本算不上什么。东方不败习练葵花宝典十多年,才是真的恐怖呢。”

    杨兮若奇道:“东方不败和林平之又有什么关系”

    田伯光给她解释起来。

    “东方不败练的葵花宝典和林家的辟邪剑谱,其实是同一种功夫。而且葵花宝典远比辟邪剑谱要详实,修炼到最后,也会更加的厉害。”

    杨兮若吓了一跳,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

    “那……那怎么办林平之都已经这样了,那东方不败岂不是更加恐怖你……你万一输了怎么办”

    田伯光心里暖暖的,闻言宽慰她。

    “傻丫头,不要紧张。葵花宝典只是邪门了点,但内力平平,招式也一般般。所倚仗者,就是一个快字。但我的功夫也很快,在这个方面,东方不败占不到什么便宜。而且我的内功比他雄厚的多,他的剑想要刺破我的防御,恐怕都做不到。这样一来,我就处于不败之地了。”

    杨兮若这才安心不少。

    中夜时分,马蹄声又响,把酣睡中的众人都吵醒了过来。

    自然又是林平之来寻仇了。

    他大叫道:“余沧海,你为了想偷学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害死了我父母。现下我一招一招的使给你看,可要瞧仔细了。”

    他将马一勒,飞身下马,长剑负在背上,快步向青城人众走来。

    昨晚在封禅台侧,林平之空手袭击余沧海,正是这么一副模样,此时青城派岂容他故技重施

    余沧海一声呼喝,便有四名弟子挺剑直上,两把剑分刺他左胸右胸,两把剑分自左右横扫,斩其双腿。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

    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

    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

    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

    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

    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青城群弟子围在他的身周,离得远远的,谁都不敢说话。

    隔了良久,余沧海仍是站立不动,他的影子却渐渐拉得长了,这情景说不尽的诡异。

    有些青城弟子已走了开去,有些坐了下来。

    余沧海仍是僵了一般,这青城



第120章 尘埃
    那边,木高峰可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还在心心念念着辟邪剑谱,便凑到了余沧海的身边。

    余沧海心里戾火如焚,正没处发泄呢。见木高峰自己找死,他也不客气。

    余沧海道:“不假!在下确是从头至尾、一招一式都见到了。”

    木高峰又惊又喜,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坐到余沧海的桌畔,说道:“听说这剑谱给华山派的岳不群得了去,你又怎地见到了”

    余沧海道:“我没见到剑谱,只见到有人使这路剑法。”

    木高峰道:“哦,原来如此。辟邪剑法有真有假,福州福威镖局的后人,就学得了一套他妈的辟邪剑法,使出来可教人笑掉了牙齿。你所见到的,想必是真的了”

    余沧海道:“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使这路剑之人,便是福州福威镖局的后人。”

    木高峰哈哈大笑,说道:“枉为你是一派宗主,连剑法的真假也分不出。福威镖局的那个林震南,不就是死在你手下的吗”

    余沧海道:“辟邪剑法的真假,我确然分不出。你木大侠见识高明,定然分得出了。”

    木高峰素知这矮道人武功见识,俱是武林中第一流的人才,忽然说这等话,定是别有深意,他嘿嘿嘿的干笑数声,环顾四周。

    只见每个人都在瞧着他,神色甚是古怪,倒似自己说错了极要紧的话一般,便道:“倘若给我见到,好歹总分辨得出。”

    余沧海道:“木大侠要看,那也不难。眼前便有人会使这路剑法。”

    木高峰心中一凛,眼光又向众人一扫,见到林平之神情最是满不在乎,问道:“是这少年会使吗”

    余沧海道:“佩服,佩服!木大侠果然眼光高明,一眼便瞧了出来。”

    木高峰上上下下的打量林平之,见他服饰华丽,便如是个家财豪富的公子哥儿,心想:“余矮子这么说,定有阴谋诡计要对付我。对方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用跟他们纠缠,及早动身的为是。辟邪剑谱嘛,日后有的是机会谋取。”

    当即打个哈哈,说道:“余矮子,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驼子今日有事,恕不奉陪了。辟邪剑法也好,降魔剑法也好,驼子从来就没放在心上,再见了。”

    这句话一说完,身子弹起,已落上马背,身法敏捷之极。

    便在这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乎见到林平之跃了出去,拦在木高峰的马前,但随即又见他折扇轻摇,坐在板桌之旁,却似从未离座。

    众人正诧异间,木高峰一声吆喝,催马便行。

    但田伯光、杨兮若、余沧海这等高手,却清清楚楚见到林平之曾伸手向木高峰的坐骑点了两下,定是做了手脚。

    果然那马奔出几步,蓦地一头撞在草棚的柱上。

    这一撞力道极大,半边草棚登时塌了下来。

    余沧海一跃而起,纵出棚外。

    林平之头上都落满了麦杆茅草,却毫不理会,目不转睛的瞪视着木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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