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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坞

    男人眼眸一厉,不过很快,又露出笑来。

    “跟陆辰九还没到那一步吧?”

    苏黎吓得眼眸瞪圆,双手下意识护住自己,“陆宴北!要干什么!”

    “先是骂我流氓,接着又直呼我姓名——”

    男人玩味般,一手定在她腰间,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

    她一惊,呼吸屏住。

    “别以为救了我的命,我就不会动。”

    他靠近,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轻缓地从唇间吐出,呼吸贴着她的面颊。

    苏黎刚才气极,才说出那样的话,此时,男人阴戾的威胁就在耳边,她心里战栗,后悔了。

    可纵然后悔,道歉认错的话也说不出口。

    陆宴北抱着她,鼻端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勾得他身体里一股邪火。

    就像那两个晚上,能解他痛苦的“药引”一般。

    冷不丁地,他伸出手来。

    “干什么!”

    苏黎吓得弹跳而起,一下子挣开,退到窗户那边。

    后腰撞到一个高脚凳,“哗啦”一声,上面放着的花盆打翻在地。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楼下的人,魏寻立刻上楼来,“少帅!”

    陆宴北淡淡抬手,示意魏寻不要过来,“无事。”

    魏寻也看出什么来,眸光担忧地看了苏黎一眼,又下楼了。

    苏黎捂着自己,身体紧紧贴在窗前,转头朝外看了看。

    陆宴北瞧出她的意图,笑了,“怎么,还准备从这儿跳下去?”

    苏黎的确有这个心,可没这个胆。

    万一跳下去没摔死,却残废了,那岂不是一辈子遭殃?

    但嘴上,她还是要这么说的!

    “敢过来,我就跳下去!”她一手扶在窗沿上,嗓音发紧地威胁。

    陆宴北起身。

    女人盯着他强壮伟岸的身躯,只觉得排山倒海般的凌人气势扑面而来。

    然而,他静立片刻,没有朝她走来,而是淡漠地转身走向床榻。

    苏黎闭了闭眼,松懈下来,两条腿软的差点倒下。

    这个人,太恐怖了??她一定要早早离开!

    她要回家!

    傍晚时分,苏泽回家了。

    秦凤云快步上前,担心地问:“黎儿还没回来吗?”

    苏泽道:“今天上午,督军府上的人还去了医馆,又取了些药,是黎儿开的药方。”

    秦凤云想到白天陆辰九过来说的话,靠近了问:“都是些什么药?据说??是督军夫人生病了,所以才叫了黎儿登门。”

    “督军夫人?”苏泽好奇,“听谁说的?”

    “辰九来过,他今天去督军府拜访过,打听到的。”

    苏泽皱眉,面色有些疑惑。

    “怎么了?”

    “我看黎儿的药方,应该是治疗外伤的,难道督军夫人受伤了?”

    “外伤?”秦凤云也觉得吃惊。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泽突然眉眼一凛,“只怕督军夫人生病是个幌子,八成是督军或哪位少帅受了伤,消息又不能外漏??”

    “啊!”秦凤云吃惊不已,“那黎儿知道了,岂不是会有危险?”

    苏泽沉着脸,看了她一眼,“这件事压在心底,谁都别说,我明天去督军府看看。”

    “嗯。”

    这一夜,苏家人提着心,吊着胆,操心大女儿的宿命。

    而远在别院的苏黎,同样度秒如年,心在炼狱。

    陆宴北伤势刚刚好转,便有一堆的军务等着处理。

    傍晚时分,他坐车离开了别院。

    苏黎本想着趁机逃跑,然而才刚刚摸索下楼,就被门口的哨兵发现。

    陆宴北即便不在,也差人看着她。

    苏黎后悔死,那天不应该草率地答应登门看诊,现在羊入虎口,还不知能不能脱险。

    男人在深夜才回来,一上楼,魏寻便急声唤他。

    “苏医生,少帅伤口又裂开了,快给看看。”

    她已经快要睡着,闻言起身,看着脸色凝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床边,重重坐下。

    他挺直的肩背微微俯低,眉心紧紧压着,像是忍受着疼痛。

    身上穿着军装,脚下套着军靴,光从外表看,他依然气场强大,哪里像受伤的人?

    苏黎在心里暗骂,明知伤势严重还要出去,这不是找死么!

    然而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再度上前。

    魏寻转身走开了,苏黎看着男人,犹豫、挣扎。

    “怎么,没给男人脱过衣服?”

    陆宴北低垂的头突然抬起,浓郁到危险的眼眸,刀子般落在她脸上。

    苏黎心里狠狠一抖,不得不上前,素白如玉的手指缓缓抬起,捉住他军装上冷硬的纽扣。

    外套脱掉,血腥味弥漫开来。

    白色的打底内衬已经被血水染红,她皱眉,脱口而出:“这是怎么弄的?”

    明明白天换药时,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流血了。

    魏寻回来了,端着干净的热水,同时回答:“少帅去军部——”

    “下去。”

    他话没说完,陆宴北冷冷开口。

    魏寻一惊,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军中机密怎能说与旁人。

    他放下热水,转身离开。

    苏黎虽然没听魏寻把话说完,但想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传言陆宴北手握重兵,权力极大,这能震慑一部分人,自然也能引起另一部分人的仇视。

    他受伤,虽是女人所伤,但并不能排除那女人是敌方派来的杀手,说不定借着美人计行凶。

    他若消失不见,自然会有人猜测他是不是遭遇不测。

    这个时候,他伤得再重也得出面,稳住局面,安定人心。

    思忖明白,她心里又忍不住想,这人活得真不容易。

    他们普通小老百姓,还真得有这样一个救世主护着。

    否则,军阀割据,战乱不断,杀戮不止,他们又如何生存?

    这般想着,苏黎心中的恶毒不知觉地消散了些。

    帮他把染血的衬衣也脱掉,纱布直接剪开,丢在一边。

    拧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她看了男人一眼,皱眉:“要不要躺下?”

    他流了不少血,放着常人,早就晕死过去了。

    陆宴北抬眸看着她,眸光沉沉,眉心拧了下,突然问:“很喜欢陆辰九?”

    (iishu)是,,,,!




986:【苏黎】脱离虎口
    【】(iishu),

    苏黎眼睫一抖,看向他。

    什么意思?

    他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抿了抿唇,她手里的毛巾擦上男人的身体时,低声道:“我们是青梅竹马。”

    “他睡过你了?”

    “我们已经订婚。”

    “你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

    “他对我很好。”

    不管男人说什么,苏黎都对答如流。

    只是,她的每一个回答,都没有正面回应男人的问题。

    陆宴北突然笑了,觉得这丫头傻得可怜。

    陆辰九背后的靠山倒了,他在码头上的势力七零八落,听说这些日子到处拉拢权贵,但屡屡碰壁。

    他想着,这么漂亮的可人儿,跟了陆辰九只怕要吃苦。

    实在可惜。

    他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可突地皱眉,女人用镊子夹着消毒棉,不轻不重地按住伤口。

    他看向女人,视线沉锐锋利,嘴角却轻勾着笑。

    这小丫头片子,还挺有脾气!

    处理好伤口,苏黎直起身来,疲惫不堪。

    男人依然是清醒的状态,只是深邃刚毅的五官被汗水浸透,薄唇紧抿。

    “好了,你休息吧。”

    他一声不吭,稳如泰山,苏黎不懂,要多冷多硬的男人,才会这般坚强。

    陆宴北躺下,眼眸依然盯着她。

    苏黎收拾着工具时,听这人阴冷的嗓音传来,“你若是想我死,刚才应该用手术刀扎进来。”

    苏黎手一抖,镊子都掉了下来。

    她刚才心里的想法,这人居然全都洞察?!

    脑子里慌了一瞬,她故作镇定地道:“我是医生。”

    言外之意,她的使命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

    虽然,她私心里,的确很希望这个人死。

    “你很喜欢答非所问。”

    “……”

    “你叫什么名字?”陆宴北看着她冷漠的转身,问道。

    苏黎不语。

    “需要我派人现在去苏家问问?”

    “……”她咬牙,隐忍,但还是回答,“苏黎,黎明的黎。”

    “苏黎……”男人在齿间咀嚼着这两个字,躺下时,眼眸依然盯着她。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日后若是被陆辰九抛弃,可以来找我。”

    话落,男人终于闭上眼眸,沉沉睡去。

    苏黎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满屋子的血腥味,耳边回荡着他的话。

    呵!怎么可能!

    辰九怎么可能抛弃她?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辰九对她最是疼爱。

    这世上能把他们分开的,只有生死。

    退一万步说,就算辰九有什么意外,剩下她孤苦无依一人。

    她也不可能来求助这个恶魔!

    她无比坚定。

    可为什么,她有种错觉,惹上了这样的人,怕是以后都挣不脱了。

    苏泽一早去了督军府。

    卫兵通报之后,很快府上的管事出来了。

    “苏大夫,好久不见!”杜管事举手作揖,笑着招呼。

    苏泽还礼,“杜管事,别来无恙。”

    “苏大夫有个贵干?”

    “不敢不敢,我冒昧登门,来寻小女,她到府上两三日了,不知府上何人身子不适,小女医术有限,若是方便的话,老夫愿意——”

    杜管事一脸狐疑,打断道:“苏大夫是不是弄错了?府上无人生病啊,没有请过大夫。”

    “没请大夫?”苏泽一愣,“可昨天……还有人拿着小女开的药方去医馆,说是督军府的人,这怎么——”

    话音未落,府前大路上停了辆汽车。

    车门打开,一身凌厉气息的男人踩着军靴下来,深灰色的大风氅在秋风中划过利落的弧,随着主人沉稳挺阔的步伐,入了大院。

    “少帅回来了!”

    杜管事看到阔步走来的年轻男人,急忙端着笑迎上去。

    陆宴北面色淡漠,一股子生人勿进的疏冷气场,视线压根没注意到大厅里站着旁人。

    “父亲呢?”

    杜管事点头哈腰,连忙道:“督军在书房同廖师长议事。”

    男人未语,颀长伟岸的身躯未做停留,直接入了内厅,军靴踩在地板上硿硿作响。

    苏泽从医一辈子,在某些方面的灵敏度早已超越常人。

    陆宴北气势威凛地从面前经过,旋起一阵气流,他鼻端动了动,眉心微微一皱。

    有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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