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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坞
“是你?!”
“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显然都认出对方了。
魏寻没想到的是,原来那天在街上遇到的姑娘就是这城中鼎鼎有名的女华佗!
而苏黎同样没想到,请她看病的人居然是那天路上把她吓得半死的恐怖军官!
她转身要走,魏寻立刻上前,“苏医生!”
他伸手欲拦住对方,但又没敢太放肆,手伸出一半又收回,礼貌地道:“苏医生,我家少爷受伤不轻,不敢让外面知晓,只能请您登门治疗。行医者,救死扶伤是天职,请您务必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少爷。”
苏黎定住,浑身僵硬,脑海里想到那天钳住她手腕的蛮横军官,还有昨晚出现在林公子生日舞会上的陆府少帅。
他这样尊贵显赫的身份,又手握兵权,若是不幸死了,会不会江城又要乱起来?
她迟疑着,脑海里天人交战。
最后,说服自己,就当了为了江城数以万计的老百姓。
“带我去看看。”她转过身,情绪已然平复。
魏寻松了口气,立刻转身:“苏医生,请上楼。”
苏黎跟着魏寻上楼,进了一间卧室。
这几年,西洋风很是流行,达官贵人们一窝蜂地全都修建了很洋气的西式阁楼。
却不想,陆宴北这种伫立云端的权贵,居然还住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
魏寻道:“苏医生,少爷现在睡着,你去给他检查吧。”
“嗯。”
苏黎看着大床上躺着的男人,隔着好几步远的距离,也能感觉到那人强大慑人的气场。
暗暗吸了口气,她走上前,视线渐渐聚焦,最后落在那张脸上。
眉心蹙拢,她盯着眼前的人,一时竟差点认不出来!
昨晚林府上见面,他英俊的五官硬朗冷毅,深邃挺阔,整个人收拾的干净得体,从里到外地透着尊贵气息,把在场女眷们迷得晕头转向。
而现在,他额头上一大块伤疤不说,整张俊脸被络腮胡子填满,看上去竟像一个山野村夫!
她迷惑不解,就算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也不会短短一夜胡子就长这么多吧?
“苏医生?”魏寻见她盯着少帅一动不动,表情像是受惊一般,低声唤了句。
“啊??”苏黎蓦地回神,放下肩上的医药箱,鼓足勇气又朝前走了步,“他伤就在头上吗?”
“不止——”
魏寻回答,走到床边,掀开锦缎被褥,又把陆宴北身上的外衫解开,“主要是胸口的伤。”
他一解开,苏黎五官立刻蹙成一团。
他胸口靠着心脏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伤口中间的淤血都已经成暗黑色了。
身为医生的职业本能,苏黎这时候什么都不顾了,立刻坐到床边,探身下去,近距离检查伤口。
“他这是怎么弄得?什么利器所伤?”
魏寻犹豫了下,“我??我也不清楚。”
苏黎回头看了他一眼,自然知道他是隐瞒不说。
想着陆宴北的身份,仇敌不知多少,别说是被利刃刺伤,就算挨枪子也不算什么的。
“他伤这么严重,你们还拖到天亮?!”
苏黎一边沉声问道,一边打开医药箱,取出医用手套戴上,又取出外科手术刀。
魏寻皱眉,“我??我也是天快亮才找到少爷,所以——”
苏黎没再吱声,只专注在处理伤口上。
昨晚,陆宴北从林公子的生日舞会上早早就离开了。
看样子,他是离开不久就遭遇袭击了。
他在江城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了,居然出事后到天亮才被下属找到,看来他的仇敌跟他旗鼓相当。
苏黎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忧心忡忡地想,不会安定了没几日的局面,又要动乱吧。
大概是苏黎的脸色太过凝重,魏寻担忧起来,低声问:“苏医生,我们少爷不会有事吧?”
苏黎没好气,“你们这么担心,怎么不早点送他就医?伤口离心脏这么近!看他造化吧!”
魏寻听闻,心里一抖。
“去打热水来,最好是准备冷却过的开水。”
“是!”魏寻不敢耽误,立刻转身下楼。
苏黎忙碌着,时不时看看男人的脸色。
处于昏迷中的陆宴北比她前两次看到的气场稍稍弱了些,但眉宇间的戾气丝毫不减。
他身上的温度明显高于常人,可见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烧。
这种情况,万一感染引起其它病变,只怕江城真要变天了。
苏黎心里,竟隐隐期待着这人坚强点,一定要撑过去!
伤口太深,需要清创、缝合,不得不把表面已经凝固的血水清理掉。
男人眉心一拧,喉咙里似发出痛苦的哀鸣。
她抬眸瞥了眼,脸色越发严肃,手上动作愈发迅速。
消毒水上去,她明显感觉到那具强壮的身躯动了动。
疼是肯定的,没办法,她这里麻醉药也不多,只能等缝针的时候用。
她全神贯注地忙碌着,没再去看那张戾气沉沉的脸。
床边铺了满满一层手术工具,她腾出手来取镊子,再回头,只见一堵血淋淋的肉墙迎面而来——
“啊!”她吓得心脏一震,下一秒,脖颈便被狠狠掐住!
“你是谁!”陆宴北双眸阴鸷,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冰冷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
他铁钳般的大掌紧紧捏着女人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她的颈子就要被咔嚓拧断。
苏黎呼吸梗住,脸色瞬间惨败,“少、少帅??我是医生。”
喉咙被他掌控,她气若游丝,伸长舌头艰难地吐出一句,一手扣着他钢铁般的大掌。
陆宴北意识不清,眼前视线模糊。
他艰难地皱眉,努力定了定神,隐约看到一张精致清秀的脸庞。
似曾相识??
“少、少帅——”苏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艰难地再次出声。
那双眼,冰冷犀利,凛冽慑人。
她看着,竟莫名想到了夜里噩梦中的那个怪物!
“放、放手——”她浑身战栗,闭了闭眼,再次求救。
魏寻端着热水上来,见状,面色大变。
“少爷!少爷!这是医生!”
赶紧上前将热水放下,魏寻立刻扣住陆宴北的手臂,“少帅!你醒醒!”
陆宴北纵然意识不清,却也能分辨自己心腹的声音,潜意识里,终于松了点力道。
魏寻用力掰开他的手,将苏黎解救出来。
“咳——咳咳——”
苏黎从床沿摔下来,跌坐在地,双手捂着自己的脖颈,狼狈地一阵猛咳。
陆宴北体力不支,沉重高大的身躯倒下去,整个人再度陷入昏迷。
胸前的伤口因为挪动,顿时血流如注。
魏寻吓坏,左右忙乱,立刻看向苏黎:“苏医生,你没事吧?你快看看少帅,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苏黎浑身发软,双腿更是连站立都成问题。
听魏寻焦虑心急的口气,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人。
脸色灰败如土,薄唇紧抿,呼吸虚弱的微不可见——
心里一慌,她撑着床沿赶紧起身。
不顾心里残留的恐惧,她立刻拨开那人的眼皮查看瞳孔,又拉过他的手腕把脉。
魏寻屏气凝神,呼吸都扼住,不敢说话。
检查完毕,苏黎沉着脸,立刻从医药箱里取出一针药剂,肌注。
“苏医生——”
“放心吧!死不了!”她心情不好,说话也冲。
魏寻听到“死”这个字,心里忌讳,很是不悦,但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说什么。
苏黎强迫自己很快冷静下来,毕竟人命关天,她没有功夫去恐惧害怕。
针剂入体,她立刻用清水把男人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伤口终于完整地露出来,她瞧着,很是不解。
伤口不像是刀刃匕首所伤,因为切口并不是完整的,倒像是什么比较粗糙的利刃所刺。
但她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只顾着缝合,止血。
魏寻见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弱女子,面对这样血腥恐怖的画面竟能镇定自若,双手有条不紊地穿梭来回,心里暗暗钦佩。
很快,男人胸口上狰狞的口子便被整整齐齐地缝合了。
陆宴北身子太重,苏黎一个人完全没办法,魏寻在一边帮忙,总算把绷带绕过他背后,一圈一圈裹住了伤口。
再去探脉搏,虽然弱于常人,但好歹平稳了些。
她暗暗松了口气,直起身来,“暂时这样吧,能不能挺过来,看他的命了。”
魏寻终于忍不住,沉声道:“苏医生,少帅保护着江城数以万计的老百姓,你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苏黎扭头看他,不甘示弱,“我费这么大功夫救他,却差点被他拧断脖子,难道还要让我感激?”
“少帅意识不清,误伤。”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少帅这样的地位,明里暗里想害他的人太多了,即便是睡着甚至昏迷,他也绷着神经——那只是潜意识中的求生反应。”
刀口舔血的人,时刻防备着。
这一点,苏黎能理解,但无法原谅。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就是跟恐怖、危险划等号的。
人已经救了,她也不想多言,收拾好工具,提起医药箱准备走了。
魏寻皱眉,看了看床榻,正要开口留人,寂静的房间里传来那道冰冷摄骨的语调——
“不许走。”
苏黎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眼眸惊骇。
不止是她,魏寻也吓到了!
“少帅!”他赶紧回到床边,喜极,“少帅!你醒了!”
陆宴北没有醒,依然闭着眼,脸色灰败,但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他说的。
魏寻看向苏黎,脸色为难。
“苏医生,少帅有令,只能麻烦您暂时住下,等少帅脱离危险再说。”
苏黎愣在原地,神情如同见了鬼一般。
这个人——太恐怖了!
刚刚那一瞬,他的呼吸脉搏微弱到几乎摸不到了!
她打了针强心剂进去,居然片刻功夫,他就能说话了!
太恐怖了!
他不是人!
“不行,我要回去。”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转身仓皇下楼。
然而,还没走出阁楼,就被门口的黑衣人拦了住。
魏寻下楼来,看向她:“苏医生,少帅的话没有人敢违抗,您还是遵从吧。”
苏黎气到浑身发抖,“你们这是恩将仇报!”





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984:【苏黎】她被看上了
“黎儿怎么还没回来?”
眼看着夜幕降临,天色渐晚,秦凤云担心地看向门口。
张妈也皱眉道:“不知是怎么回事,医馆那边也没见人。”
正说着,苏泽回来了。
秦凤云赶紧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正要说女儿的事,却被苏泽抢了先。
“黎儿去了督军府,今晚不回来。”
“督军府?”秦凤云吃了一惊,“今天来接她去登门看病的人,是督军府的?”
“嗯。”
“难道是督军病了?”秦凤云疑惑。
苏泽瞪一眼,训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操心那么多干什么!”
刘云慧听闻,阴阳怪气地说:“大小姐医术高明,这城里谁不知道?能给督军府上的人看病,哪怕是给下人看呢,也是荣光。”
秦凤云听得脸色阴沉。
偏偏苏薇还要火上浇油,“我姐医术高明不假,可要说谁更厉害,那明显是阿爸啊!”
她眼眸一白,看向众人,故意疑惑问道:“可为什么督军府的人不请阿爸去,却偏偏请姐姐?”
说到后来,她嗓音明显低下来,像是不好意思一般,“怎么说也是女儿身,夜不归宿的,传出去名声不就坏了??”
“苏薇!”秦凤云终于听不下去,冷声喝了句。
刘云慧帮腔自己女儿,“姐姐这是做什么?我觉得薇薇说的有道理,她也是替黎儿担心啊。”
苏泽焉能看不懂这两个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心烦意乱。
“都少说两句!薇薇,这方面你得跟你姐多学学,成天游手好闲!”
苏泽冷冷地丢下这话,负手进了内室。
秦凤云懒得看这母女俩,也转身离开前厅。
苏薇冷哼了句,“本来就是!在督军府上过夜,可别被督军看上,娶去做了姨??”
她话没说完,刘云慧一巴掌过来,“你少说两句!”
苏薇捂着嘴巴,不高兴,扭头生气地走了。
***
翌日一早,苏薇便出门了。
坐了辆黄包车,朝着法租界的位置赶去。
到了地方,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便入了一间僻静的茶馆。
很快,一辆小汽车驶来,她微微笑着,钻进车里。
进了屋,房间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苏薇便急切地朝着男人扑上去。
陆辰九黑着脸,没有回应她。
苏薇吻了会儿,发现男人的异常,生气地拍了他一下,娇嗔:“怎么了你?”
陆辰九脸色不悦,反问:“怎么了你不清楚?”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苏薇,你是不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这么骚?”
男人盯着她姣好妩媚的脸蛋,皱眉问道。
苏薇总算明白。
原来,是吃醋了。
她又笑着贴上去,媚眼如丝。
陆辰九睨她一眼,转身走开。
“怎么了嘛??”她跟上去,男人越是不高兴,她越是觉得得意,觉得自己魅力无穷。
“谁让你跟我姐当众恩爱缠绵的?”她冷哼一声,在床边坐下,揪着嘴。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可不行!”
陆辰九不悦地道:“我跟你姐是未婚夫妻,人前不该那样吗?”
“我没说不可以,但我看了不高兴。”
她也没什么不敢说的,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陆辰九,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跟我跳舞都排着队呢!你不珍惜,自有别人珍惜!”
大概是这话激怒了男人,陆辰九转身过来,突然把她扑倒。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骂,双目铮铮。
“可你偏偏喜欢!欲罢不能!”苏薇笑着,勾住他的脖颈。
男人亲吻下来,片刻的功夫,地上一堆衣衫??
事后,男人靠在床头,抽了只雪茄出来。
苏薇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走过去,取了火柴过来,帮他把雪茄点燃。
她坐在床头,风情妩媚地转身过来看着男人。
“跟你说件事。”
陆辰九吞云吐雾,瞥她一下,“说。”
“你未婚妻昨天去了督军府的事,你知道么?”
男人脸色淡淡,“昨晚给苏公馆打电话,听说了。”
“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苏黎昨晚没回来?”
苏薇脸上带着笑,等男人的反应。
果然,陆辰九面色变了,眼眸抬起看着她。
“没回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苏薇解释着,笑了笑,“督军府上说了,等人病好了,才让苏黎回来。”
陆辰九盯着她,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苏薇转身,投进他怀里,“你不相信?”
她白玉般的手指在男人胸前把玩,娇软地道:“你不信随便去家里问问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啧啧,一个女儿家,就算治病救人,也不该住在别人家里吧?”
苏薇抬眸,看着男人冷峻的下颌,悄然地,煽风点火。
“你说??她会不会是被督军府的谁,给看上了?”
陆辰九毫不犹豫地道:“不可能,她跟督军府没什么接触。”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苏薇冷笑着,意有所指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长得好又医术好。”
男人没再说话,连脸上都没了笑意。
那天林府的舞会,的确有不少富家公子羡慕他。
说未婚妻貌若天仙,还医术高明,赚大了!
督军府上的人,也会看上她吗?
***
离开了法租界,陆辰九驱车去了督军府。
他跟督军毕竟是远亲,就算不为未婚妻而来,来拜访下督军也是应该的。
卫兵通报之后,陆辰九等在外厅。
后花园里,督军夫人陈虹岚听了汇报,保养得宜的脸庞露出疑惑:“陆辰九?他来做什么?”
旁边的二姨太方玉玲道:“想必又是来攀关系的。”
“是啊。”三姨太赵佩佩跟着说,“码头那边最近不太平,几股势力明争暗斗,陆辰九背后的靠山倒了,肯定震不住场子了。”
陆辰九原本的靠山是青云帮的一个头目,青云帮由来已久,靠着漕运发家的。
可到了民国年间,海运兴起,漕运渐渐不那么重要了。
青云帮自然也慢慢没落。
不巧的是,陆辰九的那个靠山,半年前在一次帮派斗争中被人乱刀砍死了。
陆辰九虽也算得上是督军府的亲戚,可想跟督军府攀交情的人如过江之鲫,督军也是要权衡利弊的。
对他没有用处的棋子,他自然不屑拉拢,亲戚也不例外。
陆辰九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就来督军府走动,但无济于事。
督军夫人听了姨太太们的话,眼眸淡淡睨了眼,“你们消息倒是灵通。”
姨太太们笑道,“姐姐您肯定门清儿,嘴上不说而已。”
“就是,不过也是大少爷厉害,他那本事,哪用姐姐您操心啊。”
陈虹岚听了这话,心里受用,淡淡道:“那是,宴北向来不用我操心的。”
话落,她看向等候已久的亲兵,不屑地道:“打发了吧,就说督军不在,我身子不适,不便接客。”
“是。”卫兵退下。
外厅,陆辰九听了这话,微微一惊,“夫人身体不适?”
卫兵点点头,“是的。”
他立刻问道:“那府上是不是请了个女医生?”
卫兵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回答:“夫人的事,我一个看门的哪里清楚。”
“好好,麻烦了。”
吃了闭门羹,陆辰九心里不悦,但面上还是带着笑意。
回到车上,转头看着高大威武的督军府,他心里的气焰再度涌上来。
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这种。
即便是亲戚,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也会弃如敝履。
不过,即便没见到人,也算摸清了情况。
督军夫人身体不适,请苏黎来看病,倒是说得过去。
毕竟都是女人,方便许多。
看来,督军夫人病的不轻,否则也不会让苏黎住下。
了却了心头担忧,他又驱车赶到码头。
那晚交易成功之后,对方承诺给他一批货,他得亲自去盯着,不能出差错。
***
“苏医生,少帅今天怎样?”
魏寻见苏黎检查完毕,收拾着工具,低声问道。
苏黎面无表情,“就那样。”
魏寻看她一眼,不知为何,明明是个柔弱美丽的小姑娘,可他看着竟有几分戾气,让他不敢再多问。
“我今天得回去一趟。”
收拾好东西,苏黎淡淡地说。
“回去作甚?”魏寻不解地问。
昨天,说要把苏医生留下,他便差女佣去准备了姑娘家住宿需要的东西,什么都不缺。
“你家少帅的伤这么重,想要快点好起来,我用的都是上等好药,出诊时所带不多。”
“那您可以写一张清单,我差人去取。”魏寻道。
苏黎脸色一怔,盯着他,气愤了。
“你们到底打算把我关多久?”
“苏医生,我们只是请您在别院小住。”
“那我不想住,不行吗?”
“不行,没有少帅的指令,我们若是放您走了,等少帅醒来,怕是不少人要遭殃。”
魏寻知道她心里恐惧少帅,但别无办法。
“苏医生,您医术高明,少帅肯定很快就会好了,您再坚持几天。”
苏黎气得说不出话来。
魏寻转身出去,很快拿了纸跟笔过来,“苏医生,需要什么药品,您可以写下来。”
苏黎看了看床上还在昏睡的男人,那张脸看上去比昨天好转不少,连带着络腮胡子都没那么明显了。
她心里起疑,难道这人半夜醒来刮胡子了?
“苏医生??”魏寻见她站着不动,再次提醒。
无奈,她只好在桌前坐下,写了一些药品,交给魏寻。
“我阿爸认得我的字,他会取好药品的,你们带回来就行。”
“好,谢谢苏医生。”魏寻很感激。
她百无聊奈,只能走向房间一隅那张西式沙发。
昨晚魏寻让她必须在房间留宿,以便夜里照顾少帅,就命人搬了张西式沙发进来,幸好她身段娇小,睡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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