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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坞
    “是!他们是敌人,是强盗!”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给我点时间。”

    老村长伏手,安抚着众人,末了,看向坐在最前头的金秀儿,冲她招招手,“秀儿,你过来帮帮忙,里面缺一个泡茶的。”

    “……哦,好。”

    金秀儿点了点脑袋。

    要起身走,衣袖却被金黍给拉住了,“秀儿,你进去可小心些。”

    “小心什么”

    金秀儿眨眨眼,笑道:“难不成里面的人是野兽,能吃了我”

    “总之小心为上。”

    “好。”

    “小心开水烫手。”

    金秀儿笑眯了眼,“知道了……”

    “黍子,你这疼媳妇疼得也太过分了,人家就进去冲杯茶而已,至于么!”

    身后又有村民们开始打趣了。

    金黍害臊,忙松开了金秀儿的衣袖。

    金秀儿窘迫的跟着村长进了村支部里去,把村民们的打趣抛在了身后。

    村支部的会议室极其简陋。

    白墙,水泥地,会议桌就是几张黑色方木桌拼凑而成。

    会议室里连台空调都没有,不,准确点说是有的。

    刚修建办公室的时候,村长花钱在外头收购了一台二手空调,只可惜,用了不出两年就报废了,如今立在角落里成了装饰品。

    老村长嫌弃空调费电,就干脆没再买新的,直接用风扇替代上。

    头顶,绿色的吊扇已经用了快四十年,那会儿吊扇才刚时兴,老村长几乎倾家荡产才买了个这玩意儿,不想,如今竟还能使,家里儿媳嫌老旧要扔了,可他老人家舍不得,于是就把这老古董搬来了村支部里。

    吊扇在头顶“咯吱咯吱”的响着,转动中发出燥耳的声音。

    金秀儿进门就听到了。

    她抬头看了眼那台唯一的吊扇,心想着,这风扇大概离退休也不远了吧!

    那个男人坐在风扇下,手中捧着资料,正与村代表低声攀谈着什么。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金秀儿能见他白皙的额际间沁着一层汗珠子。

    好看的剑眉微微拧着,似乎对村代表提出的条件不甚满意。

    可即便如此,男人举手投足间,仍透着上流社会人士的涵养,没有暴怒,没有斥责,只有温声交涉。

    “秀儿,别愣着了,快泡茶。”

    老村长见金秀儿犯愣,忙提醒一声。

    金秀儿这才回过神来,“好。”

    她应了一声,走去茶台,背过身,开始泡茶。

    听到门口的动静,陆宴北抬眸看了一眼。

    只见一身麻布衣服的女孩,正在茶台前冲茶。

    他没有多留意,收回目光。

    “村长,关于老三的死,我们很抱歉,我很愿意出资厚葬他,也愿意给予家属一定的经济赔偿,但很抱歉,征地一事,我们不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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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陆宴北对于这个项目,很坚持。

    半年前,城南温泉项目夭折,他虽没有任何损失,但也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挖掘到一块圣地,又有政府扶持,他又怎会轻易放弃

    “陆先生,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您又何必咄咄相逼呢”

    “老村长,这个项目是政府重点扶持项目,目的是为了让这里的村民们早点脱贫过上好日子,难道您还看不明白何况,你们占着这么大的温泉水源,却不得已利用,这不等同于浪费国家资源吗老村长,您还是开个价吧!只要不高得太离谱,我可以满足。”

    “开不出价。”

    老村长神色为难,连连摇头,“这是他们的家,你让我把他们的家给拆了,我作为村长,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如何做得出这种混账事儿”

    金秀儿冲好茶,一回头就见到老村长脸上那怆然神色,她心下不忍,带着几分恼意,把茶送了过去。

    将热茶往男人手边一搁,没好气道:“老村长的话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又何必再继续为难他难道你听不到我们的诉求吗大家要的并不是钱,我们只是不愿搬离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家!”

    男人的目光,定定的锁住她,一瞬不瞬。

    目光炽热,眸底情愫翻涌,滚烫的热浪好似要将她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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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陆总洗手作羹汤
    见到外面翘首以盼的金黍,金秀儿忙敛了怒气,不想让他担忧。

    想到自己进办公室之前他对自己的那番叮嘱,当时她还觉得人家多此一举,可眼下看来,真是自己把人心想得太善了。

    忆起被那个流氓揽入怀中的情景,金秀儿心中对金黍升起几分愧疚情绪来。

    毕竟,自己与金黍相处已经半年时长,两人别说是拥抱了,就是连牵手都从来没有过。

    结果……

    金秀儿颊腮微微滚烫。

    被那个男人握过的手腕,以及腰肢,都烫得如同火烤过一般。

    “秀儿!”

    金黍在人群中喊她。

    她忙收敛心神,疾步走了过去。

    办公室里,隔着老旧花纹玻璃窗,陆宴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金秀儿的脚步。

    直到见到她走至一年轻男子的身边,那男人像是怕她热坏了,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张纸板,不停地给她扇着风。

    陆宴北漆黑的眸色沉下来。

    下颌紧绷,薄唇抿成一条清冷的直线,在彰显着他此时此刻的不悦情绪。

    代表们还在同他说着什么,可他却一个字都没听入耳中,只问了一句:“村长,你刚刚说她叫什么秀儿”

    “是,金秀儿。”

    老村长点头。

    见他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金秀儿的身上,老村长又道:“陆总,秀儿实在高攀不上您,而且,您也不会真正喜欢她的。”

    “金秀儿……”

    陆宴北轻声呢喃了一遍。

    她也姓金。

    陆宴北像是压根没有听到村长的话一般,又继续追问:“她是你们村的村民”

    “当然。”

    “一直是”

    “一直都是。”

    “她爸妈呢”

    “她爹娘也是我们村的,她爸是村上的干部,今天给村里人去几十公里的镇上取包裹去了,才没上这来。她娘在家开了个小商铺,秀儿没事的时候就陪她娘站店。”

    村长以为他是想了解金秀儿的家庭,想来他是上流社会的大老板,自然是瞧不上他们乡下这些穷人的。

    陆宴北敛了敛眉,“那她脸上的面纱呢她脸怎么了”

    “脸花了,怕吓着人,就一直这么戴着面纱了。”

    “脸花”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村长并未仔细说。

    他看着窗外那双璧人,感叹道:“黍子是真疼自己这媳妇,虽然她长得不好看,可人家从不嫌弃她,还是把她当宝贝一样的疼着。你瞧,生怕人家热着,忙着给她扇风呢!陆总,像您这样应该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喜欢吧可千万别为难了我们秀儿。”

    望着窗外那副恩爱画面,陆宴北胸口俨如被笨重的卡车碾过,又闷又痛。

    难道她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苏黎

    是!若是苏黎,她怎会不认识自己

    若她是苏黎,又怎会用开水烫伤他,而毫不关心

    难道苏黎真的走了,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是啊!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车身又起火,她怎可能还会有险象环生的机会呢

    “陆总”

    “陆总!”

    有人叫他。

    是村代表们。

    陆宴北回神过来,像是有些疲了,“既然无法达成共识,那改日再谈吧!”

    他已无心工作。

    “也好。”

    老村长是觉得能拖一日是一日。

    这日的谈判,最终没能谈出什么结果来。

    坐在车上,陆宴北头靠在椅背上,拧眉,闭目养神。

    冷峻的面庞上,蒙着一层灰败,看起来有些疲惫。

    “陆总,还是抹点烫伤膏吧!”

    前方,魏寻从医药箱里寻出一支药膏来,递给陆宴北。

    陆宴北睁开了眼来。

    漆黑的深眸里,敛上了一层红血丝。

    他没接魏寻手中的烫伤膏,只喃喃问道:“是我执念太深吗”

    魏寻无声叹了口气,“只怪那金小姐的眼睛长得确实和她有几分相似,但是,人死到底不能复生,陆总还是应当向前看才对。”

    “向前看”

    陆宴北看向窗外,神色有些怔忡。

    说得简单,可要做起来,却并非一件轻松容易之事。

    这一夜,陆宴北做了个梦。

    梦到了白日里在金湖村里遇见的金秀儿。

    梦中,她面戴白纱,冲他盈盈笑着,两人在乡村的小道上漫步而走。

    他朝前进,她轻步后退。

    风拂过,撩起她的面纱。

    他见到面纱下,苏黎那张清秀的面庞。

    他才想快步追上去,梦却忽而被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金秀儿不见了,苏黎那张笑意盈盈的脸蛋也消失了。

    陆宴北坐起身,胸口空空荡荡的,像是里面什么都没了。

    失而复得,却又骤然消失,让他阵阵怅然若失。

    再也没了睡意。

    摸开床头灯,寻了支烟,点上,抽起来。

    烟雾缭绕,朦胧了他混沌的深眸。

    胸口被开水烫到的地方,还在灼痛。

    水泡早已成片的冒了出来。

    他却连药膏都没抹。

    低头,看了一

    眼,却又再次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双眼睛。

    生动的杏目时而懊恼,时而羞赧,时而防备,时而动怒……

    那是一个活生生,且有血有肉的人。

    陆宴北吐出一口浓烈的烟圈,他仿佛听到了自己沉寂大半年的心脏又开始慢慢复苏了。

    金家商铺——

    说是商铺,其实就是在自家盖的房子里进些生活用品和零食来贩卖。

    主要客流当然就是村里这百户村民了。

    这日,金秀儿正蹲在玻璃柜台前整理货物,把她爹从镇上新进回来的货装进货柜里,却见一双抹得澄亮的皮鞋从外边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欢迎光临!”

    说完,却又觉有些不对。

    他们村什么时候有这么讲究的人了

    而且,从裤腿来看,好像穿的还是西装。

    进门来的大长腿却已经走近了柜台,“有烟卖吗”

    这声音……

    好像在哪儿听过。

    由于声音太低沉悦耳,似大提琴勾勒而出,所以,金秀儿记忆深刻。

    她抬起脑袋,看向来人。

    果不其然……

    真是他!

    那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流氓!

    他西装笔挺,看起来像是一方君子,可实则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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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陆总男性尊严受挫
    其实,那日在村支部,自己被他戏弄之后,脑子里就总会莫名其妙的窜起他这张脸,想起那日他对自己说的那句‘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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