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坞
猜不准身后男人此时此刻的心思。
可他却半句话也没多说,只把吻落在了她的耳根子处。
金秀儿紧张得心脏都跟着缩了起来。
而他的吻,没有停留,只顺着她的耳根子,慢慢往下,叼住她的耳珠子,在湿热的舌齿间吞吐,含吮,卷撩……
金秀儿被他逗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嘤咛一声,想要抗拒,可奈何‘不’字才在她喉咙眼里打了个圈之后,就被她惊慌的喘气声所取代。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耳珠子,一路往下,吻过她的面颊。
他性感的薄唇叼住她的面纱,舌尖吮过她脸上那些狰狞的疤痕。
金秀儿浑身打抖,呼吸几乎停滞。
最后,她忍无可忍,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面纱,“……不要!”
她自卑。
她没勇气把自己这张脸公开呈现在他眼前,更别说让这张丑陋又可怖的脸来接受他的亲吻。
陆宴北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别怕。”
他抓下她的手,“你要不喜欢我看,我就不看。”
金秀儿躲在面纱下咬紧了唇瓣。
“你刚刚……是不是都见到了”
“离得远,看得不算太清楚。”
其实,他都看清楚了。
那一脸的伤痕,却让他心疼到了极点。
“别看了……”
“为什么”
陆宴北不明白。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歪着头,蹙眉看着她,“我看你在别人面前从不隐瞒自己的脸,刚刚阮阮要看,你也大大方方的揭开给她看了,怎么到了我这,你反而藏得更深了”
是!任何人要看她的脸,她都不觉得是一件值得她扭捏的事儿。
遇见那些让她厌恶的人,她甚至会心大到主动揭开面纱去吓唬他们。
比如那日绑她的陆辰九。
可是,独独陆宴北不一样。
她不愿被他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
她想要把自己最好的样子呈现给他。
她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干脆生硬的转了个话题,“你怎么突然来了也没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想你就来了。你干嘛又转移话题”
“……我哪有”
心思被陆宴北轻易戳穿,金秀儿不肯承认。
陆宴北抱着她轻笑了一声。
笑得颇具深意。
倒让金秀儿更觉不好意思了起来。
陆宴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穿过玫瑰园,进了里面一间花房去。
房间里有张躺椅,他将她搁在躺椅上,还不等金秀儿明白过来,他健硕的身躯已朝她压下。
金秀儿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喂,你干什么”
陆宴北浑身滚烫,对她的渴望早已按捺不住,“这么明显,还问我要干什么我当然是要干你了。”
“陆宴北,你可别闹,这还是大白天呢!”
“我没闹,我认真的!”
陆宴北埋入她的胸膛里,汲取着她胸前的奶香味,闷哼道:“我纠正过你,不许连名带姓叫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嗯”
他说着,就用牙齿咬开了她胸前的纽扣,“重新叫一遍……”
“……”
金秀儿羞赧,怕他会有更进一步举动,只好顺从,乖乖的软声重新唤了一遍,“宴北……”
陆宴北很满意。
“乖!”
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大手利落的把两人之间的遮挡之物迅速剥去,“秀儿,我想你早就想得骨头都痛了。”
他声线喑哑的吐词。
之后,把自己沉沉的埋入了她的身体之中,肆意侵占。
她空虚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充盈之感。
两人缱绻缠绵……
花房里,暧昧的嘤咛声以及喘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忙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完事。
金秀儿瘫软在躺椅上,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化了,她已经使不出一分力气来。
身下的软垫,已经湿透。
她羞耻着咬紧下唇。
拜他所赐,一会她还得洗软垫。
要被程阮阮知道,肯定又要数落她是狐狸精了。
她如是想着,怨愤中又带着几分小撒娇的味道,在他的肩膀上故意含了一口。
不过,她没用什么力。
陆宴北敏感的健躯一僵,他难受的闷哼一声,伸出手掐了把她柔软的小细腰,“别再诱惑我了,我怕你一会又被我弄伤。”
金秀儿羞赧,故作生气的拍开他的手,“谁诱惑你了你快从我身上起来,都快压死我了。”
陆宴北深情的在她眼睛上烙了个吻,之后才不舍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两人才整理好着装,花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是程阮阮。
“宴北哥哥,林演尧有急事找你,说打你电话,一直没接来着,让你赶紧给他回通电话过去。”
囧!
刚刚俩人办事的时候,实在太忘我,导致两个人谁也没有听到手机响。
“我知道了。”
陆宴北点头,末了,又吩咐道:“你让人把这躺椅垫清洗一下。”
“别!!”
金秀儿颊腮瞬时爆红。
她窘得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啊,不,应当是把陆宴北给埋了才好。
她连忙摇头摆手,“不用麻烦了,我来洗,我……我自己来……”
程阮阮扬扬眉,又傲娇的‘哼’了一声,“谁弄脏的谁洗。”
完了后,阖上门,走了。
金秀儿:“……”
她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阮阮就是这性子,你别跟她计较。”
陆宴北怕金秀儿不高兴,回头来安慰她。
金秀儿怨念的瞪着他,之后拿过软垫,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说是生气,其实是羞恼成怒。
大白天的,
180:他的爱不过如此
约莫五分钟后,陆宴北指间的烟已经烧烬,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有几分确定她不是”
他的声线已经全然嘶哑。
“百分之百确定。”林演尧答。
陆宴北随手扔了手里的烟头。
漆黑的眼瞳,色泽一点点加深。
眸底似有惊涛骇浪席卷而过,数分钟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可那种平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之前我让你帮我找的整容医师找得怎么样了”
“已经联系好了。”
“安排他们上岛。”
陆宴北说着,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出来,叼嘴里,点燃。
烟雾缭绕,瞬时朦胧了他的双眼。
金秀儿那道纤瘦的倩影,在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苏黎清秀的音容却在他脑海里越渐清晰。
“我要她成为苏黎。”
陆宴北下令。
林演尧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如今陆辰九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你再把她整成同苏黎一样的脸,你就不怕陆辰九当真把她误认为是苏黎么”
“陆辰九心思缜密,他不一定会,但他妈一定会。”
“什么意思”
“引蛇出洞。”
半年前的仇和恨也该和这对母子好好清算一下了!
林演尧听完,讶异,“老陆,你想利用她来……”
后面的话,林演尧没再继续往下说。
陆宴北沉默,只是不停地抽烟。
林演尧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我怕你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的感情,你确定你现在对金秀儿的这份感情真的只是出于苏黎吗如果不是呢我怕你后悔。”
“不会不是。”
陆宴北回答得斩钉截铁,“她既不是苏黎,自然就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他像是在说服林演尧,其实更多的是想要说服他自己。
他把烟头扔在脚下,又用脚尖狠狠地揉灭进细沙里,“照我的吩咐做吧!”
“知道了。”
陆宴北离岛之后不久,就有整容医生上了岛,他们开始给金秀儿的脸进行修复和整容手术。
而打从陆宴北那日离开之后,到今天,十天已经过去,他却再也没有来过这座岛上,他不单单没露面,就连电话和短信竟也没有慰问过一通。
这让金秀儿难以习惯。
从前陆宴北即便再忙,他也会抽空给她打电话,甚至是恨不能一天数十通才好,哪怕找不到她也会拨打城堡里的座机。
可这次十天过去,他那边却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般。
这太奇怪了!
金秀儿头上包着纱布,坐在花房里,望着手里的手机发呆。
她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自己到底该不该打个电话给他问问情况呢
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没有!
昨儿她明明还听到程叔跟他通电话来着。
可在电话中他并没有关心过她的起居生活,问得最多的只是她的脸修复得如何了。
是因为那日她露脸真的吓到了他么说不在意其实只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
金秀儿心头凌乱。
陆宴北到底怎么了
“叮铃叮铃————”
她的思绪忽而被一串紧急的电话铃声给打断。
是她手中的手机。
她一惊。
第一秒,以为是陆宴北打来的电话。
却在见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之后,眼底明显多了几分失落感。
打电话来的人不是陆宴北,而是金黍。
金秀儿把电话接起。
“黍子哥。”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
“秀儿,村里出事了!拆迁队的人又来了,这会正在拆我们的房子呢!”
“啊”
金秀儿惊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们那边的人怎么说的”
“分了咱们每户一套拆迁房,全都被挪到了镇上去,咱们这的房子已经在强拆了,而且,这回不是拆迁队自作主张,今儿陆宴北的秘书都出面了,我看八成是他的意思。”
“……”
金秀儿顿时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脑仁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前几日他明明才说会为她尽可能想个最周全的法子,可这才不过十几日,对她他忽而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
“秀儿你没事吧”
“我爹娘呢”金秀儿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去村委会了,所有的村民都在那集合呢!你呢你现在在哪回来吗回来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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