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骨仙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乐乐田
从那以后,欧演对待周复通及宏福禅师就像是对待神明一样,那是有求必应,加上他也是个小文青,与大师们有着破多共同语言。
话扯远了,回到总管府来……
总管府管家陈正辉匆匆进来通报:周复通(注:就是严洁)及宏福禅师来访。听闻恩人来访,欧演心中就一个字“急”。鬼算子及冷面侠他们刚走,恩公随即就到,他当然明白恩公的来意,担心他们兴师问罪。可是不见又不行,万一再有……哎,不想那么多,先见见再说。欧演正正衣冠,就迎了出去。
“宏福禅师,周道长,两位恩公,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哪!”欧演哈哈大笑,强装一点事都没有。
“欧大人,深夜造访,打扰了!”
“请!”
来到会客室,由管家亲自伺候茶水,四人煮茶论道有一会了,宏福禅师便唠回正题:“江南黑衣抓到了真正凶手北蒙三怪
第18章:伯府金牌
京都夜晚,香山脚下,秋风凉凉,似有霜冻。
伯府,依山顺势而建,三幢进,雄伟壮丽,灯火通明。
一位神秘客人到访,他中等身材,一身黑衣长衫,头戴一顶不新不旧的斗笠,戴得很深,令人看不清其真实面容,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山羊长胡。不过他却从衣衫里摸出一块牌子,伯府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伯府的顶级通行令牌“伯府金牌”,据说只有为数极少的人拥有,它是由伯颜亲自定制亲自赠送的通行证。
大管家乔通虽然从没见过此人,不过既然他能出示高贵的伯府金牌,经核对也没啥问题,也就不便多问,直接把他领到伯颜的书房去面见真正的主人。
就在这时,伯颜的女儿,伯凤,她从书房出来,摆头顿足,走走踢踢,好像有点生气,在走廊与他们迎面相遇。
“乔叔,这谁呀神神叨叨的,还戴着个这么深的斗笠,什么意思怕伯府漏雨啊!”伯凤美瞳一瞪,管家那是确实害怕,这小主人不知中了什么邪!
“小姐,谁惹您生气啦告诉叔!”管家平时就是这么哄她的。
“你能不能想个新一点的词问我啊!答回所问!我问他是谁!”伯凤奴着嘴,白了一下大管家。
“这,我也不认识啊,不过他是老爷的金牌贵宾。”乔通装着苦逼相,为难地说。
“丫头,不得无礼,管家是长辈,怎能如此大呼小叫”神秘斗笠人张口就是训责。
“管家再怎么长辈,那也是下人!你谁啊比我爹还牛啊,刚入府门就想当先生呀”伯凤本来就有气,原来讲好的,今晚爹爹陪她去看北方京剧的,突然说什么有重要客人,改约了。她在想,什么贵宾,该不会就是这位装逼的斗笠哥吧。
“嗯,先生师傅今日也算有缘,就叫我师公吧。”神秘斗笠人哈哈大笑,笑得伯凤起鸡皮。
“凭你!何德何能师傅的不是,还想升级为师公太放恣!乔管家,把他轰出去!”伯凤真生气了,什么人,上来就师公,公他妈的头。
“凤儿,没大没小,这是爹的重要贵宾,不得无理!”伯颜闻声出来相迎:“先生,请!”
老爹爹脑子进水,对这样一位自视师公的人,竟如此客气,伯凤也没再坑声,静静地上楼回房去了,乔通摇摇头站在门口,随时听候老爷的招唤!
不要以为凤儿真就这么乖、这么听话,以为她回房休息了,错!
她在房间折腾呢!正要挪开一个箱子,在这里不知她什么时候钻好了一个孔,孔位刚好对着父亲书房的茶几旁,贴近一看,他们正相谈甚欢,不过神秘斗笠人依然啥不得放下装束,好像这斗笠是什么宝贝似的,又象是怕别人认出他虽然凤儿打小就学过嘴形语言,可惜那斗笠戴的角度刚好挡住了他的脸部嘴巴视线,凤儿没有办法知道他说了啥。她想,连戴个斗笠也是这么机关算尽,太不够光明磊落,他也许不是个好东西。
好在父亲的口形看得清:
“北蒙三怪出事了!”
“鬼算子及冷面侠他们还没有回来。估计也快到了。”
“这是赣州路总管府的快信。”
“他们落入了南派禅宗之手。”
“宏福禅师提的条件,真是老辣!”
“是否报皇上,我还在犹豫。”
“不报,可是乃颜平乱之战迫在眉梢,皇上若问起三怪,他要用三怪兄弟,到时再报可就落个欺君之罪啊!”
“想当初一个北侠就那么强大,南派禅宗若与通天岩联手,恐怕难度更大。”
“您若亲自出马,那是当然好,不过,万一被江南黑衣教发现,岂不前功尽弃”
“嗯,没几个人认得,那就好!带上凤儿以游历仙道出现,不错!伯颜当然相信您的洗面易容法术。不过是否需要另派几路高手呼应呢”
“救人,当然动静越小越好。万一同时遇到大禅师与周复通这样的强敌呢”
“啊!研习出了新武功专门对付他们,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
“嗯,他们说是说一个月期限,不过,我倒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皇上,这三怪是他的发小,皇上很看重他们打小时一帮兄弟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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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水竹摇铃
话说陈观荷一行立功后回到通天岩,不幸的是鬼算子所下的体毒已满三个月期限,此时,体内毒性开始发作,全身奇痒无比,**急胀难耐,就像犯了花心病一般。虽然上次冷面侠有送过一期药过来,但是她决心不再服用,她知道,此次过了下次怎办只是苦了自己。
严洁师徒看了很是心痛,放下一切,精心运用太阴寒冰功力,为其降温排毒,但收效甚微。大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十分焦急。为了便于寻医,严洁把她安排在山下陈家庄她原来的家中。
在这里,严洁只好一边用太阴意象暂时逼其静睡,一边开出一个草药偏方“外吸花毒方”,准备同时为她实施药物外吸排毒。此方是多年前与江南药王论道时,药王孟修亲自赠送给他的见面礼。同时,严洁发出紧急黑衣令,调动江南黑衣同仁紧急寻找江南药王。
李飞与汪儿阿玉他们拿着方子,早早来到陈家药铺,这是赣州最大的药店,属陈正仁家名下。话说“外吸花毒方”,共含中草药三十余味,外加童子尿作为药引。可是有二味药陈家药铺没有,又找了几家,也是一样。这两味药属于调剂药,药量不大,一味叫“水性羞”,一味叫“马鞭松”,它们一般生长在河边水竹下。水竹在赣州本地也叫黄竹。
不过严洁确有先见之明,他就估计到五味药(水性羞、马鞭松、银壳子籽、冰蚕**草、雄脉枫)可能很难买到,倒不是因为它有多珍贵,而是因为这五味药历代都未入药典,很少人用。于是在李飞带着汪儿阿玉进城买药之前,他就画好了这几味药的素描,并注解了它们的生长环境。现在只缺二味,运气还算不错。
于是李飞留下二两银子,让汪儿阿玉沿着贡河及章江两岸寻找那两味缺药,自己则先背着一大包草药急回通天岩下的陈家庄。
不要看汪儿小,其水性却很好。从小跟着水师混,虽然那时贵为天子,但他终究也是个小孩,玩水却是少不了,有着一帮水鬼护卫,那他就是有恃无恐地到处潜水,活脱脱的一个小水鬼。
阿玉是北方人,怕水,特别是大河大江,在河岸边行走都是小心翼翼,更不用说下水寻草,只能打下手。他们从三康庙,一直沿着章江往南寻,直到浮桥边,也没找着几根像样的药草,心中很是着急。
是否老天开眼,还是心诚则灵
就在浮桥边上的一丛水竹,把这一块地罩得阴润潮湿,汪儿老远就发现了几处绿油油的水性羞及马鞭松。大喜过望,汪儿快速脱下外裤,摸摸爬爬,小心下去。突然却在竹丛中传来一声尖叫“流氓!”。
不是别人,正是伯凤。
原来,雪域仙人有事出去,她一个人在房间无聊,闷得慌,就沿江打圈圈走一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浮桥边。可是此时尿急,她也不管那么多钻进竹林就尿。正要起身提裤时,她发现汪儿正要逼近,吓了一跳,大喊一声。
“啊,我什么也没看见!”汪儿此时也发现了她正在系裤带,赶紧把脸扭开。
“怎么啦有人”阿玉拿着汪儿的外裤走近问。
“不是人难道是鬼啊”伯凤从竹林中钻出来。
“你这小色鬼,看到什么了”伯凤瞪了一下汪远山问。
“没,真的没有!”汪远山不好意思地说,心想,这女孩怎么这样大大咧咧,也不害骚。
阿玉定睛一看,认出了伯凤,她很疑惑,她怎么来了,看了看四周,又没有其它人,她父亲伯颜呢
“你不是阿玉姐吗张玉!我是伯凤!”伯凤也认出了她,他乡遇故知,很是开心。
不过阿玉搞不清状况却不能认她:“啊我是阿玉,不过全名是刘玉清,不是张玉!”
“天哪!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竟有这么相象之人。”伯凤自言自语地说。
“看在她像我阿玉姐份上,原谅你了。呵呵,认识一下,我叫伯凤,京都人!”伯凤倒是大大方方地介绍着自己。
“我叫汪远山,本地人。怎么姓伯啊”汪远山听到伯姓,就有点莫名的失望。
“姓伯好,我叫刘玉清,叫阿玉或清清都行!”阿玉但担心汪儿问起伯颜,于是又介绍了一边,把话拐开。
“你们这是干嘛呀穿个裤叉,不冷吗”伯凤看看他们觉得好奇。
“那几处草,是我们急需找的药,想把它弄起来。”汪远山指着绿油油的水性羞及马鞭松。
“啊这么多,还是药?那好吧,本姑娘愿意帮你。”伯凤觉得男伴好玩,擦擦手,跃跃欲试,主动要求加入拔草行动。
阿玉和伯凤个子更高,她们用力扳弯一根小黄竹,让汪儿顺竹而下。汪儿轻轻踏入水中,踩住弯竹。还好,此处水不算不深,但此时已是深秋,冷水入骨,汪儿全身起着鸡皮疙瘩。但他仍屏住气,一束一束地拔,每拔一把,就绑在竹杆上弹回岸上,忙了好一会儿,才一根不留地全都抛上来了。
阿玉和伯凤,把水性羞及马鞭松分开理,扎成一小把一小把,再用细树条捆成两把。
“阿玉姐,这么多,我们怎么背到通天岩啊”汪儿提一提,感觉有点沉。
“你们住通天岩可认得周复通道长”伯凤听着通天岩,眼前一亮。
“我们住通天岩山脚下的陈家村。周道长,我们认得。”阿玉接过话。
“哦,陈家村我去过呀,没有见过你们啊!我是周道长的徒弟啊,不过我在那里的时间不长,也许没碰上。”伯凤开心地摇着手中的小树枝,似在回忆。
“伯凤,你不是说从京都来吗只你一个人吗”阿玉试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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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江南药王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深秋的傍晚,残阳如血,章江贡江被映通红,波光粼粼,是那么的美丽壮观!
远处一只客船蒙蒙胧胧地露出轮廓,越来越清晰可见,它正往贡江码头驶来……
客人踩着踏板,跨过江岸,漫漫地消散。此时,一位背着药箱的来客,是那么的显眼,直接向临江的八景楼走去。
他!他就是江南药王孟修!
江南药王可不是浪得虚名,他不但精通药物,还种植药材经营药材;他不但自己行医看病,还办学兴教收徒授艺。
他就是江南药王孟修,一位不但闻名于国内而且扬名海外的中药中医奇才!
话说孟修此时刚从九江游历回程,途经赣州,因距他的南安药院还有一百来里的陆路,就在贡江码头下船,上了八景楼,一口气点了两份逆水泥鳅,好一阵没来,好好补回这赣州第一名菜的味道。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江南药王吗”掌柜袁义宝刚好经过他的餐桌旁。
“袁掌柜,逆水泥鳅可谓赣州一绝,孟某贪味,孟某贪味啊!”孟修抬头点赞,像是吸水的鸭子,又呼啦呼啦、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药王是刚从远方回来的吧”掌柜袁义宝拉着一条凳子坐过来。
孟修见他坐下便问:“没错!掌柜的好像有什么事”
“真是什么事都满不过江南药王啊!你可能有所不知,周道长现在到处找你呢!”掌柜袁义宝低声地说。
“哦,道兄找我何事呀”孟修有点好奇,停下筷子。
“据说他的一个徒弟中了什么邪毒,全身奇痒无比,整个人还像犯了花心病一样,见着男人就想要啊!”掌柜袁义宝摇摇头说。
“还有这等事多半是给人下药了!”孟修摸摸胡子,想了一下。
“要不,吃好后,在下派马车送药王去看看!”掌柜袁义宝问。
“那谢谢掌柜了!不过,南安药院近日要来一批印度过来的客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孟修为难地说。
“近在迟尺,朋友一场,还是先去看看吧!现在他们就住通天岩山脚下的陈家村。”掌柜袁义宝请求道。
“难得掌柜的一片热心,孟某若再无动于衷,岂非成了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之人!也罢!你就直接通知他们的人过来吧。”孟修知道周复通在赣州那是处处有眼线。
“多谢药王!果然爽快,那行,我这就去叫人。药王慢用!”掌柜袁义宝十分感激。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江月就领了几个人过来迎接江南药王。
此时,在陈观荷的老家,大伙正在碎药、磨药,虽然少了二味,还是将就先把它敷上,期待能见点效果。
江月把药王领进来,大伙就象是久逢甘雨,神仙下凡般的兴奋,眼神中充满期待。
药王也不多啰嗦,与严洁打个招呼,就从药箱中取出一枚银针、一个小杯。他坐到床前稍微给观荷把了一脉,立即用针在她手指头上刺出一丁点血液,在杯中摇晃了几下,只见血色由红变绿。
“武圣人,她中了十毒丧金散,施毒之人是何人真够歹毒。”孟修感觉很是奇怪,因为十毒丧金散真正配方早已失传,为何此时会冒出施毒之人?
“药王大师,你看这毒能解吗以前给我的方子‘外吸花毒方’是否能用”严洁急切地问。
“万毒必有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过,十毒丧金散真正配方早已失传,民间流传只是传说,并不完整。还好,从严兄用太阴寒冰就能促其镇定来看,说明这是以热毒为主,其花病应是另外加毒,目的是增强药力控其心智。至于外吸花毒方,对她的花病当然有效,不过对她的热燥奇痒可能无用,甚至可能会加重。”孟修想了一下,详细做了一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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