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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战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绝歌

    莫卿卿见到风倾然慢慢悠悠地跑过来,一脸嫌弃地对反应慢半拍的风倾然说:“逃命还跑这么慢。”

    风倾然真想给这熊孩子一巴掌,不过这时候却是顾不上了。

    青鳞兽如猛虎入羊群,不停地追击豺兽。

    这头青鳞兽那体形有点像放大版的狮子,但是它的头顶上却有一对峥嵘的竖角。那角酷似鹿角,呈墨绿色,泛着森冷的寒光,尖端锋利无比。一米多长的角对着豺兽一顶一掀,豺兽的肚子被剖开,肠胃内脏伴随着鲜血洒落一地,瞬间毙命。这青鳞兽还有一条三米多长、覆满鳞片的鞭尾,尾端呈菱形,能够轻易刺穿豺兽;尾翼两侧呈齿状,像开刃的利锯。

    转瞬的功夫便有五六头豺兽丧生在青鳞兽的攻击下。

    豺兽群在青鳞兽的追击下,四处逃散。

    十几头豺兽沿着她俩的逃跑路线冲了上来。

    风倾然和莫卿卿不敢停留在原地,一口气跑到顶层。她俩站在栏杆旁朝楼下望去,只见那十几只豺兽首尾相连一只接一只地跟在她们身后,那些豺兽在奔跑中还不时抬头朝她俩看来,它们的眼里泛着绿油油阴森寒光,格外瘆人。

    莫卿卿敢用自己的小命打赌,它们要是追上自己,肯定会把她俩给活撕生吞了。她见无路可逃,问风倾然:“怎么办”

    风倾然想要反抗,可她手上连根棍子都没有。她见到豺兽已经上到七楼,与她们只相隔一层楼的高度,大叫一声:“继续跑!”飞快地朝另一侧的扶梯跑去。

    她俩刚跑到扶梯口就听到有嚎叫声传来,一回头便见有豺兽已经上到八楼,它仰颈嚎了声就朝着她俩疾奔而来。

    莫卿卿打了个哆嗦,情急之下哪顾得上自己是在八楼、旁边就是商场天井,摔下去会粉身碎骨,她坐在扶梯扶手上就往下滑。

    风倾然见状,赶紧翻身趴在内侧的扶梯扶手上往下滑去。

    她滑到一半,就见最先赶到的那头豺兽一个急刹步停在了扶梯尽头。它先探头看了眼下方的天井,又看了眼风倾然和莫卿卿。

    莫卿卿比风倾然先一步,已经快滑到扶梯尽头。

    风倾然还在一半上悬着,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飞快盘算着要怎么办。

    那头豺兽只犹豫了一下,便朝着风倾然俯扑过去。

    情急之下,风倾然松开扶手,往扶梯里一滚,那豺兽便落到了她的上方,她把身子一缩,避开了豺兽的前爪躲到了豺兽的腹部位置。

    莫卿卿着地后一回头就见到风倾然被豺兽扑在身下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她想都没想,握紧手里的西瓜刀大喊着:“当心!”朝着那豺兽冲了过去。她刚冲出几步就见到豺兽突然抬头,目露凶光,腾空一跃向她扑来。

    莫卿卿吓得“啊呀”一声,往地上一蹲,抱头。又一想,不对,这样会死,又把手里的西瓜刀举过头顶上方。

    凄厉惨叫声从护栏外传来,跟着重物着地的巨响声在一楼响起,像是有豺兽坠楼。

    莫卿卿睁开眼左右看看,自己还好好地蹲在那儿,她惊疑不定地抬起头,就见风倾然满脸悸色地站在扶梯口,双手用力地抓住扶手。

    扶梯尽头,又出现三头豺兽,半俯着身子,目光凶狠地盯着她俩。

    风倾然刚才能把那只豺兽撞下去,是趁着豺兽扑向莫卿卿时身形腾跃在空中才有那机会。现在有十几只豺兽聚在她头顶上方,她一动也不敢动。有




17.第十六章
    莫卿卿听到风倾然的话,连想都没想便把扎进身前这头豺兽脖子里的匕首抽出来,手臂在空中一甩,迅速回身,将匕首对着扑来的豺兽扎去。

    匕首深深地扎进了豺兽颈后的肉里,豺兽发出痛苦的嘶吼,但扑来的势头不减,撞在莫卿卿身上,将她撞退几步,刚好避开了两侧扑过来的豺兽。

    莫卿卿飞快地抽出匕首,对着扑到近前的豺兽反扑过去,用胳膊勒住豺兽的脖子,将匕首对准颈部要害狠狠地扎下去。

    匕首扎下去又,带出一道道飞溅的血柱,汩汩鲜血像喷泉般涌出,飞溅。

    那头豺兽发出一声嘶嚎的悲鸣,带着泡沫的鲜血从它的嘴里冒出。

    身后的豺兽趁着莫卿卿防备不及,从身后扑到莫卿卿,张开嘴露出满口森寒的利齿咬在了莫卿卿身后挡住后颈、后背的登山包上。

    两只趁机咬过来的豺兽也撕扯住莫卿卿的背包,瞬间将登山包扯烂,包里的物资散在满是鲜血的地上。

    莫卿卿的小腿被其他的豺兽咬住,生生被撕下一块肉,她发出声惨叫,握紧匕首奋力朝身侧的那头豺兽的脑袋挥去,被豺兽敏捷地闪身挪开。

    豺兽咬着撕碎的登山包,扬头甩开,咔哒一声,打火机摔出来掉落在莫卿卿面前。

    同时,莫卿卿听到酒精瓶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字:“火!”她抓起火机,拣起酒精瓶,飞速扭开瓶盖将酒精洒向身侧的豺兽,点着火机,引燃豺兽身上的毛。

    豺兽的毛皮上有分泌的油脂,又被泼上酒精,遇火即燃,火势在它身上瞬间蔓延开。

    被火烧的豺兽咻地跳开滚在地上,满地挣扎,不断发出哀鸣的嚎叫。

    另外三只豺兽被突来的大火吓得一下子跃开。

    火很快被翻滚压灭,豺兽腹背的皮被烧出大片焦黑,发出焦糊味,还冒着烟。它夹着尾巴哀鸣不断,浑身战栗。

    周围的豺兽忌惮地看着莫卿卿,不敢再往前去。

    莫卿卿见状,精神一振。右手按着打火机,左手去够背包,她从餐馆中带出来的固体酒精块取出来点燃,裹在薄毯上引燃。她见风倾然还困在扶梯上跟那些豺兽对峙,拎起点燃的薄毯,瘸着腿走向扶梯,同时大喊:“风倾然,它们怕火。”

    风倾然听见叫声,回头便见莫卿卿满身鲜血、提着燃起熊熊火焰的薄毯一瘸一拐地朝她小跑过来。

    莫卿卿见到有豺兽堵在扶梯口,跃跃欲试地即将扑向风倾然,她大叫一声:“当心!”顾不得腿上的痛,提起着火的薄毯冲上去,挥着薄毯朝那豺兽打去。

    燃烧的化纤材料带着火星四散飞溅,吓得扶梯口的豺兽纷纷后退。

    站在最前面的那头豺兽被身后的同伴堵住退路,躲闪不及,大团火星落在它的身上,瞬间点着了它那泛着油光的毛。

    那豺兽惨叫着满地打滚。

    莫卿卿挥着燃烧的薄毯,大喊:“烧死你们!”朝着楼上的豺兽追去,吓得楼上的豺兽纷纷后退。她冲到那头在地上打滚的豺兽身旁,抡起燃烧的薄毯就朝它挥去。

    那豺兽一个翻身跃起,逃命似的往前冲。它背上大片皮毛被烧焦,粘着化纤材料的地方冒着青烟

    莫卿卿一击落空,又大叫着“不许跑!”提起薄毯跟在豺兽身后狂追,追得那群豺兽冲到对面的扶梯口,蜂涌地朝着扶梯挤去。

    豺兽多,扶梯窄,被火吓到的豺兽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便又堵在扶梯上互相踩踏。

    莫卿卿追上去,抡起着火的毯子对着挤在最后面的那只豺兽就扣上去。

    着火的毯子落在那豺兽身上,痛得它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疯狂地往下挤、往前撞,撞得前面的豺兽从扶梯上不断滚落,撞断了护栏、惨叫着摔下一楼。

    佼幸没摔下去的豺兽夹着尾巴仓皇而逃。

    被引燃的豺兽惨叫着倒在扶梯上翻滚,伴随着凄厉的嚎叫声,摔下扶梯,掉落在一楼。

    青麟兽的厉啸声从一楼传出。

    风倾然探出头去,便见刚才那头青鳞兽正在一楼天井处仰天咆哮。

    她觉得以青麟兽的体型,扶梯无法承载这份重量,但看它这霸主般的气势,她是真不敢挑战它的跳跃能力。她大气都不敢喘地缩回去,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她听了一两分钟,没听到有别的异动,再次悄悄探头望去,见到青鳞兽张开大嘴叼起一头豺兽转身走了,那头青鳞兽的旁边还有两头与大象差不多大小的青鳞兽幼崽,每只都拖着豺兽的脖子往旁边拉扯。

    风倾然连呼吸都屏住了,在心里暗叫一声:“带崽的母兽!”她觉得腿软。

    同样腿软的还有莫卿卿。

    死里逃生的她听到楼下青麟兽的声响,吓得瘫在地上全身脱力,最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到风倾然在的扶梯口。她趴在扶梯上,可怜兮兮地看着风倾然,放低声音喊了声:“风倾然,我受伤了。”说完,回头朝小腿上看去,她的右小腿被咬没了一块肉,这会儿又痛又痒又麻。她很担心那些豺兽是不是有毒。

    风倾然把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朝楼下看了眼,见到青鳞兽带着幼崽把最后的一只豺兽尸体拖走了,这才放轻脚步走向莫卿卿。

    她扶莫卿卿在地上坐下,去查看莫卿卿的伤势。

    莫卿卿浑身上下全是血,就连她的头发都鲜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像被血当头浇过。

    风倾然分不清那些血是莫卿卿的还是豺兽的。

    莫卿卿的头上没有伤,肩膀、手臂被豺兽锋利的爪子挠得血肉模糊,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但却很诡异的没有继续流血,依稀像在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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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
    除了莫卿卿杀掉的三头豺兽,扶梯上还有一头被风倾然开膛破肚的豺兽尸体。

    风倾然把莫卿卿扶到离扶梯不远的料理店中。

    料里店又脏又乱,桌椅横七八方地倒在地上,满地餐盘茶杯碗筷的碎片和菜汁、用过的纸巾等垃圾,充斥着腐烂变质的垃圾臭味。

    她把莫卿卿扶到稍微靠里的榻榻米上坐下,转身去找来抹布和垃圾桶,把餐桌上的那些垃圾清理干净,简略地把这个卡座位置收拾出来。

    桌子上有一个煮火锅的卡式炉,风倾然试着点了下火,发现能打着,不禁露出一个笑容。她对莫卿卿说:“你休息会儿,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物资。”说话间,见莫卿卿又伸手去抓伤口,赶紧说:“长伤口,别挠。”

    莫卿卿只好把刚碰到伤口的手缩回来。她说:“要不要我陪你去你当心刚才逃走的豺兽杀回马枪。”

    风倾然说:“门口有火,它们不敢过来。”她说完,拿起手电筒先去店里搜寻。

    店里的食物和水都没有了,卡式炉倒是留下不少,她在后厨旁的库房里还找到四箱半卡式炉气罐。她扛着气罐回去,见到莫卿卿单腿蹦跳着挨张卡座收集靠枕。

    她把卡式炉气罐放在榻榻米旁,问莫卿卿:“你收集靠枕做什么”

    莫卿卿说:“保暖呀。晚上那么冷,睡在靠枕堆里多少能起到点保暖效果。”她担心风倾然不相信,保证似的说道:“我之前就是靠着抱枕和餐桌布从寒冷中熬过来的。”

    风倾然经历过那样的寒冷,知道有多难熬,不由得心头微酸。她对莫卿卿现在还想着用抱枕保暖又有点无语,说:“我们有四张豺兽皮可以保暖。”她见莫卿卿精神十足,半点伤员的虚弱模样都没有,便把青鳞片递给莫卿卿,让她去剥豺兽皮。

    莫卿卿接过青鳞片,想到风倾然没有防身的武器,便把匕道递给风倾然,说:“这个借给你用,要记得还我,这个是闷闷的匕首,我还要还给闷闷的。”

    风倾然问:“闷闷”

    莫卿卿说:“吴闷闷,我青梅竹马的好基友。”

    风倾然看了眼莫卿卿,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略带两分暧昧地问:“定情信物”

    莫卿卿“嗬”了声,说:“屁!这是闷闷她爸送给她的礼物。”当即又把她怎么从吴闷闷家拿走这匕首的事说了。

    风倾然听完,沉默两秒,问:“你……之前就无家可归”

    莫卿卿挺看得开的,浑不在意地说:“我有爹妈跟没爹妈没区别,不过挺好,至少现在我不用惦记他们的死活,反正他们也不惦记我的死活。”她说完,蹦跳着往屋外走。她想到外面还有豺兽,又蹦回去,从隔壁那张满是垃圾的桌子上刨出卡式炉,又拿了两罐新的气罐备用,捧着卡式炉和气罐去到外面剥豺兽皮去了。

    风倾然怔然地看着莫卿卿,直到莫卿卿伸直受伤的腿艰难地坐到地上后才收回视线。她见地上凉,拿起个抱枕给莫卿卿送过去,让莫卿卿垫坐在身下。她站在莫卿卿身边,低头看着莫卿卿,说:“小莫,以后我做你的姐姐吧”

    莫卿卿正在琢磨怎么用青鳞片把豺兽的毛皮剥下来,对风倾然的话没多想,她头也不抬地随口应了声:“好呀。”她回忆了一下小时候爷爷剥兔子皮的步骤,比划了下豺兽,考虑是从头开始剥还是从腿开始剥。要让豺兽皮能当被子盖,要考虑到完整性。她还庆幸自己当时明智地把匕首往豺兽的脖子上扎,没把豺兽身上的皮烧坏。

    她比划了半天,决定从豺兽的咽喉往下剥皮。

    莫卿卿把豺兽皮剥去大半,想起刚才风倾然说要当她姐姐,才觉得不对劲。风倾然为什么要当她姐姐她和风倾然不熟。风倾然浑身上下糊着厚厚的黑垢,她连风倾然长得是美是丑都不知道。平白无故多出个姐姐,她好像被占了便宜。

    她越想越不对劲,当即起身,蹦到正拿着自制火把要出门的风倾然身边,说:“风倾然,你没坑我吧你没占我便宜吧”

    风倾然莫名其妙地问:“什么”

    莫卿卿说:“你说你要当我姐姐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想坑我”

    风倾然无语。她沉默两秒,问:“莫卿卿小朋友,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我还以为你是干脆豪爽,没想到你居然是反应迟钝。”

    莫卿卿:“……”

    风倾然又问:“你有什么便宜能让我占的有什么能让我坑的”

    莫卿卿想了想,心说:“好像是哦。”她又回去继续剥皮。

    她艰难地直着伤腿坐下后,才又想起一事,扭头冲已经转身朝扶梯走去的风倾然喊:“风倾然,你怎么想起要当我姐姐”

    风倾然突然觉得这后知后觉的莫卿卿能够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举着火把揣着匕首去楼下寻找可用物资。

    莫卿卿认为风倾然是为了感谢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她几锅雪碧煮面糊糊就把风倾然给收买了,风倾然太容易被收买了。

    她把豺兽皮剥下来后,把皮下的脂肪筋膜刮干净,又去剥第二张豺兽皮。有了剥第一张皮的经验,她第二张皮剥得很快,待她把三张豺兽皮都剥好后,风倾然背着胀鼓鼓的登山包回来了。

    莫卿卿狐疑地盯着风倾然所背的登山包,觉得风倾然像是去拣垃圾回来。

    风倾然走到莫卿卿的身旁,曲指往莫卿卿的额头上轻轻一敲,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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