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而叶君君一眼便看到了沈裕鸿和岳依依两个人站在他们面前,她发现沈裕鸿的手臂受了伤,岳依依倒是没伤,可唯独不见赵恒之!
“诶裕鸿,你怎么受伤了还有,恒之哥哥呢”叶君君忙问道。
此话一出,姚羽然的眼皮跳的很厉害,生怕赵恒之会遭遇什么不测,她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岳依依眼眶泛红,哽咽道:“我们在去府城的路上,遇到杀手了,裕鸿替我挡了一剑,胳膊受伤了,还好有天鹰十二杀及时出现救了我们俩。而赵大人他……他为了引开杀手,跑了另外一条山路……”
“啊什么你是说赵恒之他……”姚羽然说到这里,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她的心徒然一紧,当场晕厥了过去。
“姚姐姐!你怎么晕倒了!”叶君君也被姚羽然给吓了一跳,忙扶着姚羽然。
许久过后,姚羽然才再次醒来,她的脸色仍旧苍白,叶君君见她动了动手指头,忙激动地给她端来了汤药。
一股浓浓的药味飘荡在鼻子前面,姚羽然却不为所动。
“姚姐姐,你先喝一口汤药吧!刚才楚萧说了,你是因为身上的迷眼散的毒还没退去,又一时过于伤悲,才晕厥过去的……”叶君君说着,一边舀起一勺汤药,送入姚羽然的口中。
姚羽然竟像是一只离了线的木偶似的,无精打采,精神涣散,好在她还真的一口一口的喝下那些难闻的汤药。
沈裕鸿在旁边看到她这样子,忙道:“诶,师傅,你也别太难过,这赵大人他只是下落不明而已,也不确定有没有死。”
而旁边的岳依依眸光一闪,又想到什么,她便开口道:“我们本来是赶到府城了的,没想到,柳大人竟也是奉了皇上旨意,要查办魏荣才。可当柳大人准备去抄魏荣才的家时,那魏荣才竟然自己悬梁自尽了。”
听到这里,姚羽然脸上才有了一点的波澜,她神情悲切道:“魏荣才死了……可我的夫君,却生死未卜……不,我要去找他!”
姚羽然急忙掀开被子,她下了床,打算往外面走去。可她的眼睛还未完全恢复,还缠着纱布,根本看不到前方的路,被前面的椅子给绊倒在地,甚是狼狈。
叶君君和岳依依忙冲过来,将她扶起。叶君君见姚羽然这幅模样,鼻子一酸,又劝道:“姚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去找他呢说不定他过会儿就回来,你岂不是还让恒之哥哥担心了”
沈裕鸿也劝道:“是啊,赵大人是最听你的话了,你不是叫他一定得平安归来吗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没错没错,你还不如乖乖地等着,说不定,他很快就回来了。”岳依依也附和道。
听到他们的劝告,姚羽
然原本激动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下来,她刚才也确实是太冲动了,现在赵恒之说不定还活着。
“嗯,我会在这里等,我相信他会回来的。”姚羽然语气中透出一股坚定。
待姚羽然冷静下来,她便怀揣着一丝希望等着赵恒之归来。可是,即使到了天黑,姚羽然也还是没有等来赵恒之。
夜静谧得很,偶尔从草丛里传来几声虫鸣声。
姚羽然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只是静静地站着,她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可她很想很想看到赵恒之。
她脑海里浮现的是以前自己和赵恒之打打闹闹的画面,先前在京城,两个人在侯爷府,就水火不容,甚至在赵恒之被罚跪祠堂的时候,姚羽然也公开跟赵恒之说过,自己打算要跟他和离一事。
可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处处针锋相对,而更多的是包容,而赵恒之对她也愈发的疼爱,许多时候,赵恒之更是处处让着她,把她当成王母娘娘一样侍奉着。
姚羽然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赵恒之了,没有赵恒之的日子,她感到特别的孤单和寂寞。
“恒之,你到底在哪里快回来吧。”姚羽然不禁落泪了,晶莹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着光芒。
此时,沈裕鸿从屋里走出来,他本想上茅房的,结果却瞧见了姚羽然独自一人在对月叹息哀愁,他知道,姚羽然肯定是在想赵恒之。
“师傅,你别难过了,‘师娘’早晚会回来的。”沈裕鸿沉声道,他看到姚羽然这么哀伤,他也于心不忍。
当姚羽然听到沈裕鸿那一句‘师娘’的时候,瞬间被他给逗乐了。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忙偷偷抹掉自己的泪痕。
她忽然想到,这两日,自己似乎只关心赵恒之会不会回来,却忘记关心沈裕鸿,他和岳依依的感情到底如何了。
想到这里,姚羽然便开口问道:“对了,你这一趟,跟岳依依还好吗你们两个人……”
姚羽然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拨云见月,可沈裕鸿却扯了扯嘴角,尴尬道:“我跟她,其实也没什么,我为了她挡了一剑,她很感激我,仅此而已。”
“哦仅此而已难道没有别的了吗”姚羽然又追问道,她虽然看不到他现在这面露羞涩的表情,可她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丁点的猫腻。
沈裕鸿又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果然瞒不过师傅呢,那一日,她见我受伤,便哭得梨花带雨的,我一时间情难自禁,忍不住吻了她……
第一百五十八章 劫走灾粮的主使
赵恒之一把将姚羽然搂进怀里安慰道:“娘子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辛亏有楚萧派江涛江淮去找我,否则我真得饿死在山洞中了!”
“山洞”姚羽然猛然想起赵恒之不会功夫,引杀手到别处去时都已经好几天了,竟然成功逃开了
姚羽然一把从赵恒之怀里出来,用紧张的神色打探着他,生怕他身上有哪一处受伤了。
“夫君你真的没事吗江淮江涛是近日才找到你的,那你是怎么避开那些杀手的”
一说到这,就勾起了赵恒之的伤心回忆,他也不是一点伤都没受,立马变委屈脸道出当日事情。
“那日我引开杀手,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山林中去,想借用繁杂错综的灌木树丛躲开他们,不料途中突然被一根横倒的白杨树干绊倒,一不小心就滚落了下一个斜坡。”
说到斜坡,赵恒之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儿现在还痛着,但有姚羽然在此,他也不怕丢脸,将后续说出。
“滚下斜坡后,还一屁股扎到了荆棘从中,顿时痛得我差点吼出来,只不过为了小命,还是不敢出声,那杀手还穷追不舍至此,幸得当时斜坡下边有一个小山洞,我便躲了进去,吃了好几天的野草,得以存活下来。”
“夫君,真是委屈你了,你屁股到现在肯定还很痛吧”姚羽然没想到赵恒之遭了这么大的罪,也为他的勇敢感到欣慰。
听闻关心,赵恒之贱贱一笑宽慰道:“没事,我也不过滚下斜坡,被荆棘扎一屁股而已,这点小罪跟平时娘子你打起我来还是可以承受,简直小巫见大巫……”
“看来你还没被扎够是不是”见赵恒之要提起自己的彪悍往事,姚羽然也不给他脸了,横眉竖目问道。
赵恒之急忙摆手求饶道:“不不不,娘子打我那简直是如同挠痒痒在身上一样,没感觉痛。”
姚羽然认同点头,楚萧在一旁收回扇子,握在手中,提醒赵恒之道:“赵大人,说说你后来你在狗洞中所听到的事情,这可能是与赈灾粮食被劫有关!”
“狗洞……”
楚萧一不小心将赵恒之近些天真正的栖身之所给暴露出来,岳依依与叶君君听闻没忍住笑意,笑出声来。
赵恒之杀人般的目光投向楚萧,他本有意隐藏,毕竟躲在狗洞里实在太屈辱了,便改口为山洞,没成想这个真相还是被楚萧给出卖了。
楚萧意识到是自己造成了赵恒之的丢脸,忙将目光转移开,佯装无事人一样,唇角却是不自觉勾起。
赵恒之尴尬摸摸鼻子掩饰道:“那个洞还挺大的,怎么能称之为狗洞呢楚萧你真是爱说笑!”
姚羽然急于听后续之事,也不管这洞是什么洞,摇了摇赵恒之的胳膊替他说
话。
“狗洞咋地人家韩信虽有胯下之辱,后面还成材了呢,你们可别瞧不起我夫君,夫君你倒是快说,后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那盗窃赈灾粮食背后的主使可否找到了”
听这驳回面子的话,赵恒之也不与笑他的人计较,倒也正经起来如实禀告。
“找到了,我躲在山洞时,听闻了那两个杀手之间的谈话,说是什么这些个不死心的麻烦精,若是没有逐个杀死,都不知如何跟文丞相有个圆满交代,想必那文丞相就是劫走赈灾粮食背后的主使!”
“文丞相”姚羽然震惊,一提到这个人,姚羽然也并不陌生,甚至眼眶还湿润了下。
她是尚书之女,早前就有听闻自己的父亲提起过,文丞相乃大冶国的功臣,曾为皇上抓获过不少朝廷贪官污吏,当中还有木清勇,就是慕乘风的父亲,当初与文丞相同为皇上的左右得力臂膀,为大冶国朝事都出过不少力。
只是后来木家因“谋反”一事被满门抄斩,皇上的左右臂膀也缺了一只,自从由文丞相一人担着这份荣殊,无人代替木清勇,也无人敢再提起这个人。
说起木家被满门抄斩,虽姚羽然虽不知具体原因,但屡次从慕乘风那听到过,貌似与文丞相有关,文丞相曾与木清勇是一对患难见真情的好兄弟。
却后来因木清勇“谋反”一事,文丞相不愿与他再走近,甚至还亲口告发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子野心”,就此引得皇上大怒,让木家几十条人命因此而埋没。
满门抄斩之后,木家已是萧条不堪,只剩独子慕乘风侥幸存活,慕乘风从此也一心只为父平反的心思,否则姚羽然当年应是嫁于他,两情相悦,琴瑟和鸣至今才是。
姚羽然霎时抓紧了赵恒之的胳膊,激动问道:“你是说被劫走的赈灾粮食与文丞相有关除此之外你还听到些什么”
赵恒之被抓得面目一紧,拉开姚羽然的手,揉揉痛处,摇头道:“没有下文了,他们为了追赶我,已经跑到别处去,我就听到这些内容,但里面有文丞相的名字,想必此事应当跟他脱不了关系!”
姚羽然心口一颤,只觉得此事不简单,那看来魏荣才的隐秘上头极有可能是文丞相,买战马,私练兵将之事也可能与文丞相脱不了干系。
看着姚羽然一副震惊过头的模样,楚萧霎时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为何事,但这件事他并不想涉及,只为安身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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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私下会慕乘风
姚羽然望着外边吓得淅沥沥的小雨,惆帐起身,星羽这时已经为她拿来一把油纸伞,对她道:“小姐,那你早去早回,我在这里守着少爷,他若是醒来,我跟他说你拉肚子蹲茅厕即可。”
“聪明!”姚羽然回过神来,朝她一笑,倏地撑过油纸伞,踏入阴雨绵绵的夜色当中,身影很快就出了衙府大门。
繁盛酒楼,一抹白色身影依靠在桌前喝酒,眼神漠然,等的人即便迟来,他也没有半丝不快。
“乘风哥哥,让你久等了!”一声清脆声音传来,慕乘风端起的酒杯停止口前,扭头去看,此时眼内已从漠然转换为柔和。
只见等的人款款而来,进入酒楼后,收起油纸伞放在脚边抖了抖,露出明眸皓齿的笑容。
“羽然!”慕乘风站了起来迎接,姚羽然也不整这些虚的礼仪,直接在对面坐下,她今日约慕乘风出来,是要告诉他文丞相疑劫走赈灾粮食一事。
慕乘风再一坐下,为姚羽然倒上一壶酒,温声道:“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是何事,非得在夜晚出来,今夜还下雨,就不怕着凉”
“乘风哥哥,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着凉问题,而是我发现了文丞相下三滥的作为!”
姚羽然接过慕乘风递来的酒,饮一口后直然道,慕乘风神情明显怔了下,继而拧眉:“他下三滥的事情干得还不多吗你所说的是为何事”
“劫走赈灾粮食,买战马以及私练兵将!”姚羽然一口气说完,慕乘风的神情已经出现错愕。
“这些……可是当真”他豁然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问道。
姚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摇头安抚道:“乘风哥哥,这些都是恒之从追杀他的手下得知而来,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并不能作数。”
慕乘风深知姚羽然还有话要告诉他,便冷静坐下来,听她将一切事情道来。
末了,姚羽然还神色肃穆道一句:“乘风哥哥,这些都是可摧毁一个人的疑点,若是你能找到证据,文丞相很快就能落马,指不定你们木府当年的冤屈也能破案。”
“那个老贼,一直都如此阴险,真是人心不古!”慕乘风咬牙切齿道。
姚羽然深知他的仇恨一直没有散去,担心其会不顾一切豁出去,当下提醒道:“乘风哥哥,文丞相为人过于阴险,你们木家当年还是被满门抄斩,我今天吗跟你说这些,不知自己是否做得对。”
“羽然!”见眼前人如此担心自己,慕乘风心头的恨意一点点收回,被温暖代替。
“乘风哥哥,请你答应我,即便要找证据作证,也务必要小心翼翼,不要将自己前程搭进去,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我的条件。”
姚羽然的操心让慕乘风心头多少有一丝愧疚
,想当年,他是那样无情的抛下她,她却还愿意为自己的事奔波。
“羽然,我慕乘风不会那么傻,文丞相只会得到他应有的报应,我不会被牵涉进去,谢谢你今日来告诉我这些,若是将来能为我父亲平反成功,你就是我最大的恩人。”
姚羽然摇头轻笑:“不,我不是,我夫君才是,今日这些消息都是靠他冒死得来,虽是阴差阳错,但若对你有帮助,必定然极好。”
提到赵恒之,慕乘风的眼眸明显缩了下,不知是因嫉妒还是愤恨,放在桌面的拳头紧紧攥住。
在他眼里,赵侯爷手中有文丞相陷害自己父亲的证据,却不愿拿出来,这无疑是他最大的痛恨。
若是能早点拿出来,木家不至于被满门抄斩,但就是因为赵侯爷的退缩,导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压垮,慕乘风怎能不怨不恨
藏匿真相不敢说出,无疑就是间接杀害木家的凶手,这与噬血不挥刀的魔鬼又有何区别
再加之……慕乘风的眼神停至在姚羽然脸上,那张脸上尽是护夫的神态,令他哀然又无奈。
她竟也开始维护起这个曾经讨厌的夫君,虽然夫妻本分并没错,但慕乘风心中竟不是滋味。
“乘风哥哥,天色已晚,我今日要说的话都说了,再听一句劝,若要寻得证据,就勿打草惊蛇!”
姚羽然并没有注意到慕乘风脸上的神情,站起身来,做了告辞的姿势。
“今日出来是瞒着夫君,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你好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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