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连楚萧也叹了一口气,将心思说出来。
“我方才表面装作平静也不过想让君君一路回去放心些,在事情还没有个定数前,最好不要让她有任何担忧!”
“我知道,你也不想让她杞人忧天!”姚羽然猜透,心中为叶镇远打抱不平。
“文知理那只老狐狸,真是够阴险狡诈,我在现实中还没见到那么坏的人,这等龌龊行为,都可以去演《宫心计》了。”
“宫心计是什么”楚萧不解问道。
姚羽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因气愤说了那么多让人听不懂的话,忙打马哈转移话题。
“没什么,就是形容人心机颇深而已,此番文丞相将劫走的灾粮栽赃给叶将军,也定是怕终有一日会查到他头上,才会寻那不可思议的缘由,将脏水泼出去,真是可怜了叶将军,希望他吉人有天相,能力证清白。”
“但愿如此!”楚萧附和道,也没继续追究什么是宫心计,只是眼底的担心比姚羽然还要深上几分。
“娘子,咱们出发吧!”
身后传来了赵恒之的声音,两人一同回头,看到了伴在他两侧的人有岳依依,沈裕鸿,阿大阿二,还有些衙门手下。
得知叶君君的父亲出事,岳依依与沈裕鸿也想出一份力相助。
沈裕鸿还略带责怪对姚羽然道:“师傅,此事重大,你怎么没告诉我们,要不是从赵大人那得知,我们都不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加上我们一起,路上即使遇到凶恶歹徒也更有胜算些。”
“怕遇到的不是歹徒,而是别有用心之人!”赵恒之凝眉道,谁都知道他所指何人。
姚羽然原是不想麻
烦沈裕鸿岳依依,毕竟此事与他们都无关,但见两人都颇想伸出一份援手,也就作罢,朝他们一笑道:“那就走吧!”
听闻,大家蓄意待发,赵恒之欲要在前头带路,却被姚羽然用手一拦住,横眉竖目问道:“你做什么”
赵恒之随口一应:“娘子你说啥呢,这不很明显吗,我是县令大人,负责灾粮保管,当然是跟着上路一起护送粮食,这是责任所在,我务必要出一份力。”
说完赵恒之的步伐欲要跨出门槛,“你站住!”却被姚羽然用脚连同着手接着挡住,虽是担忧,但还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夫君。
“你一点武功也不会,屁股的伤也才刚好,护粮之事就由我们来,你就别瞎掺和了,好好在衙门休息,我们会平安将灾粮运回来的。”
“别啊,娘子,我虽不会武功,但也想保护你,就让我也一起跟上吧,万一你出事了,我也好拖你回来。”赵恒之恳求道,却被姚羽然不悦一瞪。
“你说什么呢我这一身高等武功哪能出事,你别帮倒忙才好,留下吧!”
“算了赵夫人,就让赵大人一起跟上吧,他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留下好名声,时候不早,咱们不能再耽误时护粮时间了,小心被人捷足先登一步,一切的准备就功亏一篑。”
就在两人争论不相上下时,还是楚萧开口出来替赵恒之说话。
姚羽然也知轻重,不再纠结下去,只是让赵恒之紧跟自己后头,别路上被人暗算了。
看到自己有机会一起上路,赵恒之心中一喜,朝楚萧露出感激的神色,楚萧一心想帮叶镇远将灾粮护送到县令府,并无注意到他的神色,赵恒子也只能干笑两声,掩饰尴尬。
京城郊区,板车的轱辘划过泥泞不堪的路面,发出笨重的滚动声,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拉车人的喘气声,风吹过的树叶沙沙声。
叶镇远拢共派出五十个壮丁将灾粮运送往迷城,半路下来还算顺遂,并无遇到任何妄图劫走灾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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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活口已死
这个声音惊醒了护粮队伍的人,也惊醒了姚羽然他们,抬眼望去,就见一群身穿黑衣,骑着马,手里还提着大刀的人往这边赶,起码有一百多人,声势浩荡。
“好家伙,果真有人来偷粮食!”姚羽然咬牙切齿道,同时也欲欲跃战,毫不客气将赵恒之推开,赶忙从地上站起来。
赵恒之的头撞到树干后,才从梦中清醒过来,揉揉惺忪的眼睛,看见姚羽然站在自己面前,顺着她观望的视线看去。
好家伙,真是将他吓得不轻,那群土匪凶神恶煞的看着护粮队伍,欲要大动干戈一场。
“娘……娘子!”赵恒之腿软,还是拉着姚羽然的衣角才颤巍巍站起来,与她一同观看情况。
“你们是何人”护粮领头见来者气势汹汹,绝非善类,也提高警惕性,拉足了气势问道。
“是何人你不用管,你们只知道今日一个都不能活,这些粮食也运不到米城县令衙门就行!”
黑衣领头不愿不与护粮人解释过多,将大刀往前一挥,招呼着后边的兄弟:“给我杀,一个都不能留!”
护粮领头顿时双眼一亮,知道对方是谁派过来的:“你们是文丞相的人果然,叶将军猜得不错,路上会遇到劫粮,但没成想会派那么多人过来,看来是真想将他置身于死地。”
“废话少说!”黑衣领头一声大吼,立马就率领后头的小弟冲上来厮杀,瞬间现场一片混乱,刀光剑影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毁坏灾粮是主要,劫粮的人一部分负责将板车上的灾粮袋子砍破,顿时里边的大米腊肉,蔬菜哗哗往下掉,米粒如沙子一样滚落,实在糟践!
姚羽然与楚萧已经看不下去,米城的灾民们都吃不上粮食了,他们倒是在这边尽情的毁坏,简直是良心泯灭。
姚羽然首当其冲冲出去,剩下的人跟在后头,顿时两边的人数已经差不多平齐,劫粮的队伍没成想对方暗中会有那么多保护,瞬间慌了,厮杀的劲儿更大。
“娘子,小心!”唯一没冲上去的赵恒之抱着树干害怕提醒道。
姚羽然帮护粮领头解决掉了一个欲要从背后攻打的小弟,对方趁乱问了句:“你们是何人也是来劫粮的吗”
姚羽然边打边爽朗应道:“不,我们是米城县令府的人,一路暗中守护你们至此,就怕有奸人夺粮,果然猜中了!”
那护粮领头听闻是县令衙门的人,心中担忧的石头终于落下,泛起一阵激动道:“好,我还怕我们力不能敌,辛亏你们出现了!”
一阵厮杀过后,劫粮的队伍招架不住,只剩五人,都苟延残喘的被捉拿下。
姚羽然也瞬间改变了主意,从原先开始打算只留一个活口,到现在五个活口都要留下,其中
那个黑衣领头也受了重伤没死。
劫粮五人被赵恒之派来的手下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还用臭布给塞住了嘴巴,纷纷被押住跪在地上,无任何还击之力。
赵恒之派人先去将那些滚落的灾粮能收拾起来的都收拾起来,剩下的弃之被麻雀或者其他野外动物夺走度温饱也可。
他是县令老爷,这些人劫粮被捉拿,一切的事情都要由他来审问,但眼下并非时候,天色全黑,在等多时,难保文知理那边还会再有动静,便大手一挥道:“都给我带回县令衙门,公堂审候!”
县令衙门,灾粮终于平安送达,劫粮五人也都被捉拿归来,并排跪在公堂上,落魄至极,阿大上前将他们嘴里的臭布一个一个拿下,赵恒之坐到公堂椅上主审他们。
他将木板一拍,大声质问:“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人”
劫粮领头并不屑他一介小小县令的问话,被问后将头一扭,一股倔强油然而生,满脸的自以为是。
“是何人你不用管,要杀要剐随你便!”
“还不快说真要动刑你们才肯松嘴吗”姚羽然在旁厉声质问。
“米城的山窝土匪!”劫粮领头终于不再倔强,且瞎扯出劫粮理由。
“洪灾来临,县令衙府施舍的粮食并不够吃,百来个兄弟在山上都快饿死,才会出此下策,前来劫粮,没成想这么不走运,被县令老爷给捉拿了。”
劫粮领头一说完话,剩下几个小弟都将头低得很低,将心虚的神色遮掩住。
此时姚羽然不知从哪拿起一段长鞭,往五人面前的地上狠狠一抽,凶神恶煞道:“我看你们尽是胡扯,米城的山窝土匪早就被围剿,一个都不剩,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人,是文丞相派来的人吧”
“大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文丞相是何人我们压根不认识,劫粮也不过为了度温饱,何来胡扯”劫粮领头继续死鸭子嘴硬。
“死到临头还扯谎,是梁静茹给你们的勇气吗”姚羽然不快问道。
岳依依看不下去,拧眉上前质问:“你们即是要劫粮度温饱,为何方才一上来就直接将灾粮割破毁掉,这么拙劣的谎言都敢说出来,是看不起我们的智商,还是觉得自己自圆其说很厉害”
劫粮领头一看被看穿,有些支吾道:“得……得不到的就要毁灭,想着人多我们也打不过,但也不想让别人占便宜,索性就割破,能捞一点也尽力捞一点回去,剩下的就糟践谁也别想得到!”
“啪!”这番意气用事的话刚说完,脸上就遭来姚羽然无情的五指巴掌印,她已是怒不可遏。
“净给我瞎扯,米城灾民都吃不上饭了,你们倒是为了文丞相的目的,肆意毁坏
灾粮,就不怕这等恶意满贯的行为会遭天谴吗”
“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劫粮领头依然没有良心,不为自身行为所愧。
末了还不忘心虚道一句:“再说了,文丞相是谁,我们真不认识,大姐,灾粮也被你们带回来了,就放我们一马吧!”
“你倒想得美!”
姚羽然将鞭子卷起狠狠k了劫粮领头的脑袋,力道大得都快将他给打晕过去了。
赵恒之吞了下口水,感慨自己伴妻如伴虎,也钦佩自家娘子的暴脾气,确实已经让逞口舌之快的人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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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拦下冲动
这些消息如同五雷轰顶一样,炸得楚萧反应不过来,怔了一会儿,家丁欲要离去,他才反应过来,急忙问叶君君的下落。
“那叶君君小姐呢,她……她有没有受到牵连,现在人在哪儿”
那家丁再次相告:“我们家将军迎外欺内的事并未查实认证,皇上生怕再出意外,便将将军暂时关押在天牢内,此事未涉及到小姐,只是早上还看到她,这会就见不到他人影,也不知跑哪去了。”
“走走走!都给我走,别围在这里,你们也想涉事是不是”
正在交谈之际,有一名侍卫走过来将家丁粗暴扯走,让他们都离开这里,楚萧后退几步,身后看热闹的老百姓也都三三两两离去。
叶君君不见,楚萧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刚刚一路从米城赶来,并未在途中瞧见她,这会能去哪里
楚萧猛然想到了皇宫,叶君君性子冲动,叶镇远身受诬陷泥潭,她这个做女儿的,内心肯定倍感煎熬,指不定会去那里,替父解释。
一想到这个,楚萧心中冷汗直流,皇宫哪里能是她一介外官女子所能所以闯入,说不定到了神武门就被无情轰出来。
见不到皇上的面不说,要是被哪个朝廷官员看见是叶镇远的女儿前来闹事,指不定关乎叶镇远叛国篡位的风言风语再一雪上加霜言传,这样的罪名就更落实了,全家都不保。
楚萧已经没有时间去预想一些不好的事情,赶忙骑上马,再用硝烟管发出号令,派出自己听雨楼的手下,前往皇宫的路寻找叶君君。
天色阴沉,乌云从远处袭来,黑压压的笼罩在天际,大地一片灰蒙蒙,眼看瓢泼大雨就要落下来,楚萧骑马一路追赶要到皇宫,心急如焚。
一路的狂奔他都在祈祷叶君君千万不要冲动做傻事,否则惹怒皇上,这叛君的解释就更不清了。
大雨落下,尘土飞扬,楚萧身下的马已经尽力往皇宫的路奔去,眼前视线被雨水模糊,等他抹掉水渍时,眼前一抹浅白色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日叶君君回去就是身穿这将衣裳,楚萧心中瞬间一喜,认准了眼前的浅白衣裳正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他奇怪,为何这个时候,叶君君的人才赶到这里,按理来说也应当是到了神武门才对,眼下他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挥鞭在马身上,匆匆赶去。
“君君,君君!”
楚萧呼喊着叶君君的名字,叶君君听闻,并不理会,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到皇宫向皇上申明一切。
虽然心中没底,但多一个人求情,皇上也不至于那么绝情,要一直将自己的父亲关押在天牢内,这对于一个屡立功劳的征战将军来说简直是耻辱。
一追一赶,楚萧的马很快
就赶到叶君君身旁,与她并肩齐行,大雨已经淋湿了他的身子,楚萧伸手将叶君君马头的绳子一把拉住,制停了她前去的脚步。
马声凄厉响起,在这倾盆大雨中显得悲壮,叶君君转头不顾一切怒骂楚萧。
“你做什么,为什么要制停我的马步,我要去救父亲!”
“君君,你冷静点,眼下不是你冲动的时候!”楚萧喊道,将自己的马转到了叶君君面前。
他看到了叶君君脸上的绝望,同样是浑身潮湿,脸上的水珠,让他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叶君君挫败将头一垂,颤抖着声音道:“楚萧,我父亲被关进天牢,家里也被查封,我无处可去,也无人可依了,只想赶快将他救出来。”
“那你觉得仅凭你的一己之力,就能救得出来吗手头上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叶将军是清白的,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文丞相才是罪魁祸首”
“没有,这些都没有!”叶君君如实答道,语气里含有一丝无力,雨水顺着她的秀发倾斜而下。
两人此刻在雨中犹如落汤鸡,街上形形色色要避雨的人都想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
“走吧!先到听雨楼去,咱们慢慢再想办法,你可知你若是贸然闯入皇宫,不但救不了你父亲,反而会引来圣怒”
楚萧牵过叶君君的手,提醒她实情,叶君君也不再心头发热,暂时冷静下来,听由楚萧的话,牵马回了听雨楼。
听雨楼,两人重新换上干的衣物,面前还有一火炉子可以烤暖,让头发尽快干掉,叶君君被雨水一淋,打了不少寒颤。
楚萧为她寻来见披风披上,赵墨端来一碗姜汤驱寒,外边雨声依然淅沥沥下得很大声,但两人这回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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