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好容易东躲西藏地逐渐接近目标,房内诡异地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楚箫的脸一黑,没见过猪跑还没见过猪肉吗于是他沉默了,在进与不进间徘徊千万遍。
时间仿佛凝固了,唯有不堪入耳的声音绵绵不断。纠结了半个世纪之久的楚楼主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决定,进!为了成就大业,忍辱负重势在必行!
做了长达半世纪的心理建设的楚楼主,在想看又不敢看最后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到两
第二百二十一章 生活不止有狗血
秋日渐深,本就萧条的米县愈显颓败,但百姓的斗志是无穷的!
“王伯,以您之见,这地瓜长势喜人否”姚羽然站在田埂边,远眺着黑压压一片的地瓜叶明知故问。
干瘪了不少的王伯捊了捊小山羊胡子,笑眯眯道:“都是老夫人手把手带大的,谁敢长得不好简直欠抽!”
姚羽然微微抽了嘴角,敢情您老以为带孩子呢
“再有一个月就能收成了,别的不敢说,今年冬天米县的百姓能吃饱喝足地过冬了。”但看米县县衙的破烂程度,王伯对米县仍健在的百姓致以崇高的敬意,因为能在天灾**的夹缝中顽强生存的人,精神可嘉啊!
姚羽然一勾嘴角,笑道:“那本夫人就等王伯您的好消息”说着走至王伯跟前,忽然深深鞠躬道:“王伯,本夫人不是矫情的,以为嘴上说说不如让你吃好睡好,但今日本夫人觉得,还是有必要郑重给您道谢,替赵恒之,替米县的百姓多谢您!”
王伯勉强挺直佝偻的腰板毫不忸怩地受了,虚扶了姚羽然一把后笑道:“人老了得积德啊。老朽这辈子是鳏寡孤独之人,不定上辈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才有此报应。也罢,这回就等阎王爷开眼,下辈子让老朽投个好胎”
姚羽然诚恳道:“您老定能得偿所愿。”
王伯随意摆摆手,忽然道:“今儿赵大人不来摘地瓜叶了”
也不知赵恒之怎么就中了地瓜叶的邪,别人是无肉不欢,他是无地瓜叶不欢,而且不辞劳苦地每日亲自下地采摘最嫩的部分,别人给他摘的嫌糙了!凉拌的,蒜蓉的,蒸的,炒的……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不敢让厨娘动手的,惹得厨娘现在看到他只有一个眼神,“你又想干嘛”
“哦,说是地瓜叶太润肠了,这段时间让他瘦了不少,准备歇歇,否则那小身板不得干瘪了”姚羽然摸着下巴,反问道:“所以今儿他说想干嘛去了”
不瞒大家,瘦了不少的赵大人这会正鬼鬼祟祟地去找李师爷幽会呢。
啥!赵大人的口味……这么重的吗试想一下,年过半百,头发灰白,老眼浑浊的干瘪的李师爷和正当好时光鲜嫩无比的赵大人卿卿我我啧……
哎,各位看官别急,此幽会非彼幽会,虽然都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儿。
李师爷是慕乘风的人,没人知道吧现在知道了吧
当初李师爷乐呵呵地帮着赵恒之等人重整衙门,且还大方地贡献出自家的粮食蔬菜,又帮着赵恒之出谋划策对抗两大害虫,虽说法子都跟挠痒痒似的,但好歹让赵恒之逐渐站稳了脚步也因此才又如今欣欣向荣的米县。但李师爷为什么呢不为什么,只因他是慕乘风的人。
彼时的米县是王连两家的天下,前任县令跑路,家家户户吃了上顿没下顿,唯独李师爷不畏强权爱心泛滥地帮着赵恒之度过了艰苦卓绝的岁月,只因他是慕乘风一早就埋下的伏笔。早先因恻隐之心和另有途径接近赵侯爷,李师爷这颗棋子便深埋了,可今时不同往日,默默无闻的李师爷出现在复仇者联盟了。
当楚箫告诉赵恒之这个事实时,赵恒之一脸被雷劈的衰样,痛心疾首地盯着楚箫半晌不说话,你说啥子每天端着大海碗蹲在衙门口哼哧哼哧地扒着饭的李师爷,那个笑起来眼睛都没了咧着一口的大牙老实的不行的李师爷,竟是个卧底!
“人才啊!”赵恒之仰天长叹。
楚箫冰山面皮微微皲裂了一下,无力地问道:“难道赵大人这会不该因被背叛而感到伤心难过痛苦想对峙再扛起大刀杀人否则不是白瞎了这么久的感情”
“不,楚楼主你狭隘了。”赵恒之背着手摇头晃脑道:“各为其主罢了,再者,迄今为止李师爷并未背叛过本大人,足以见其对本大人感情之深不忍伤害,就冲着这个,本大人都该原谅他。至于扛起大刀什么的……”他邪笑,“本大人扛不起怕被反杀!”
楚箫以手扶额,对于如此异于常人的逻辑他无言以对,平息了良久才道:“赵大人高义,是楚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如此,楚某预祝赵大人与李师爷合作愉快”
但是,赵恒之去见了李师爷之后是酱婶的。
“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为什么是别人的人你应该忠贞不二彻头彻尾地成为本大人的人!虽然现在是谁的人都一样,但是本大人的心被深深的伤害了!枉本大人对你掏心掏肺,可你,可你……呜呜呜,难过死了。”
“要不是我自己知道了,你打算瞒我多久是不是以后他一朝你招手你就奋不顾身地和他双宿双飞去,再不管我死活你真是,真是……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啧,本大人都成了我,这感情,没法说。
“……”
李师爷一脸懵逼地看着哭唧唧的赵恒之,“这,这……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听自家大人这话,仿佛他是勾搭了自家大人海誓山盟之后却又始乱终弃的负心人难不成……赵大人不喜欢摘地瓜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还有更狗血
“你说我我和师爷沈裕鸿,你脑子装的是地瓜叶吗!”赵恒之咆哮了,从未有过的男子气概唰唰唰地外放,“丫丫个呸,早就知道你对羽然图谋不轨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你以为用肮脏手段抹黑本大人羽然就能跟你了呸,休想!”
“我,我不是,我没有……”
岳依依觉得,赵恒之永远在脱线的路上越走越远,现在难道不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被人发现他和李师爷真的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吗哦,当然不是沈裕鸿想的那种。幸好,李师爷默默收拾起作案工具,总算还有个正常队友。
“误会,都是误会。”岳依依笑得和蔼可亲,背对着沈裕鸿拼命对赵恒之眨眼睛,见某个木头疙瘩不为所动只能道:“这就是个误会,赵大人还在忙吧我们先不打扰了,您先忙,您忙吧。”
在岳依依眼珠子飞出去之前,赵恒之终于接收到信号了,一把丢开百思不得其解的沈裕鸿,冷哼道:“本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宵小一般见识,赶紧的,别在这耽误事!”
沈裕鸿梦游一般地被岳依依连拖带拽地拉走,仰头望天良久还没回过神来,“怎么是这样的呢”
“……就是这样的,相公您就别瞎操心了!再怎么说,坏人好事都是可恨的!”
“好事”
“呸,正事!”
姚羽然施施然地县衙,正好是晚饭时间,她一坐下就觉得气氛不太对,但究竟是那儿不对她也说不出来,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人,活像几年没吃上饭了,她迟疑道:“今儿饿成这样”
“嗯嗯!”继续扒饭。
姚羽然夹了一筷子辣子鸡丁慢慢嚼着,又问道:“干啥大事去了”
几人一顿,连连摇头之后又齐齐扒饭,乖巧地仿佛有个容嬷嬷捏着针在背后盯着他们吃饭一样。
深觉有事而且是好戏的姚羽然怎么能错过,挑眉看向某人,“赵恒之”
“到!”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全靠诸位看官的想象,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不不,赵大人早就进步了,那是什么佛曰,不可说,佛还曰,该拉小眼睛出来遛遛了。
水乡阁关门歇业了,因为梁戊德寻欢作乐时兴奋过度死在某个小美人的肚皮上,当然,一猜也知是文知理的手笔,否则哪能梁戊德前脚刚咽气后脚就有官兵冲进来要捉拿谋杀朝廷大臣的歹人
可当官兵叫叫囔囔地冲上厢房时,只有死得不甚光彩的梁戊德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别说歹人了,连个人都没有,让他们抓谁去
愣了一瞬后众官兵忙四散开完别的厢房搜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偌大的水乡阁空无一人!呼的一阵秋末凉风吹过官兵们的后颈,官兵甲一个哆嗦
,抖着嘴唇问道:“这,这是咋回事”
官兵乙颤着手摸摸脖子,确定脑袋还在脖子上才道:“我咋知道”
“咱们刚才进来见着人没有”
“见着了。”
“那人呢”
“对啊人呢!”
忽然有个空灵的声音从人群身后响起,“传说百年前这也是座青楼,生意也如水乡阁一般好,也因此招来竞争对手的嫉妒,在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竞争对手放了一把火……好几百人呐!”
“死了”
“不死也熟了吧”
“所以说……之所以会一下子都没人了,是因为那些人都是,都是鬼变的”话方落,转头便见一张惨白的脸,黑幽幽的眼洞,猩红的长舌从嘿嘿笑着的嘴里露出来,“啊,鬼啊!鬼啊!”
“嘿嘿嘿”
正义之士撒开丫子早跑不知哪去了,只留几个嘿嘿笑着的“鬼”,其中一个叹息道:“就这胆子啧,来,咱们在大堂荡几圈再走,务必坐实闹鬼的传言!”
“沉,别闹太久了,一会还得跟燕柔她们汇合。对了,那头死猪怎么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梁戊德不是好色吗死在水乡阁他也算死得其所了。放心吧,肯定有人来收尸,不会臭了咱们的地方。”
“……的确是死得其所啊。”
这日,水乡阁其实是鬼阁的消息不胫而走,曾游走于水乡阁万花丛中的客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屁颠屁颠地跑到太阳下暴晒,嘴里还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在下无意冒犯,无意冒犯,好聚好散,好聚好散!”
文知理这回没忍住,抓住手边的东西就是摔,不过摔的是抗揍的砚台。看着骨碌滚到一旁的砚台文知理又心疼了,不顾瞠目结舌的手下将砚台又捡回来了,检查了边边角角发现并无损坏便放心了,端正地摆回去后拍案而起,“见鬼,青天白日的见什么鬼!废物!饭桶!”
先前伪装成官兵的手下默默低头,您老以为我想见鬼不成,一会让老娘求道福去,总觉得瘆得慌。
“都哑巴了一个人也没抓住我看你们是鬼迷心窍!”文知理气得脸都抽抽了,心道莫不是真犯什么邪祟了,否则怎么诸事不顺利不成,赶明儿还是让老太婆上庙里捐点香油钱去去晦气。香油钱啊……又要钱!他心里又是一抽。
是是是,我们鬼迷心窍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光明磊落的彩虹姑娘
风尘仆仆的慕乘风和楚箫及叶君君在城门外相遇了。
“好巧,出去办事”楚箫拉着叶君君微微一笑,眉梢一挑,邀功之意不言而喻。
慕乘风似模似样地轻轻颔首道:“出城处理了些许小事,能在此遇见楚楼主,是在下之幸,在下久仰楚楼主大名,不如到府上小坐浅饮一杯粗茶如何”
默不作声的叶君君仰天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大老爷们这么爱装模作样啧,看在他们貌美如花的份上,姑且忍忍吧。想着便抬起咸猪蹄扯了一把楚箫的脸颊,将他要说的话又憋回去了。
楚箫侧头,看着冒红心的叶君君露出疑惑的表情询问,但见她笑而不语只得纳闷地转回脑袋继续装逼,啊不,是继续进行友好的会晤,“既如此……”
“大美人!可算追上你了!你个狠心的,怎么就不能等等本姑娘!别急别急,本姑娘这就来!”
再次被截住话头的楚箫深感憋屈,冷了脸抬眼望去,只见一道彩虹风风火火地朝自己,准确地说是朝慕乘风奔来,八卦心顿起,正待饶有兴趣地逗逗慕乘风,却觉得耳边一阵风声,自己便如一只风筝被慕乘风扯飞了,尾巴上还缀了只茫然的叶君君。
城门守卫看着那串“风筝”倏地不见了,而那道本高高兴兴的“彩虹”一见,不满地嘟囔道:“这大美人忒没人情味了!怎么就不知怜香惜玉可怜我千里追夫仍被拒之门外!”话落便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
守卫有点懵,他仿佛看见了会移动的彩虹不等他懵逼完,彩虹姑娘又蹭蹭蹭地跑回来了,单刀直入道:“喂,刚才那白衣美人你可知是姓甚名谁”
还没反应过来的守卫本能地摇头,目光落在那姑娘身上,不由自主地数着衣服的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
“喂,什么眼神,猥琐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得不到有用消息的彩虹姑娘有点恼,嫌恶地看着目光胶着在自己身上守卫,厌恶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姑娘这么美的哼,再看扣你眼珠子!”
守卫依然没数清衣裳到底有多少眼色,但却将目光落在颐气指使的姑娘脸上,虎躯又是一阵,毛毛虫一般的眉毛,黑不溜秋的眼圈,妖艳的腮红,猩红的嘴唇……默默将目光移开,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被人盯着不爽,被人忽视也不爽,彩虹姑娘又恼了,高傲地一抬下巴,“守卫,本姑娘在跟你说话呢,看着我,听见没”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守卫默默在心里劝着自己不要与彩虹姑娘一般见识,但对上某人欠扁的眼神,他微笑道:“哦,方才那人啊,我知道是谁。”见她露出希望的光芒,话锋一转道:“但我不告诉你。来人啊,
此女形迹可疑,疑似文丞相要找的盗贼!”
于是,彩虹姑娘一脸懵逼地被一拥而上的守卫们生擒了。
而回到驸马府的慕乘风,正接受楚箫与叶君君二人眼神的质问,不明所以的萧倾悦则奇怪地看着气氛有点怪的三人。
楚箫瞥了眼萧倾悦,嘴角勾起坏笑,疑惑道:“慕公子,恕我冒昧,方才那……”
“楚楼主可是想知道方才在谈的骏马图在何处”慕乘风卷手轻咳,温和道:“楚楼主莫急,待此间事了,在下定然双手奉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叶君君嫌弃地瞪了楚箫一眼,没事做什么酸儒样,要是她就直接问刚才那“彩虹”又是何时惹得风流债,但现在嘛,她狡黠一笑道:“咦,刚才不是在说百年难得一遇的春宫图吗”说罢很无辜地看向慕乘风。
萧倾悦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嗔怪地瞪向慕乘风,随手腰间就是一拧。
“……”慕乘风额角抽了抽,闭了闭眼后又笑如春风,轻声道:“叶姑娘所托,慕某不敢怠慢,本欲等二位结秦晋之好时献上,既然叶姑娘如此急不可待……求书若渴,慕某自当尽力。”
楚箫叶君君:“……”反被套路的感觉妙不可言。
萧倾悦满意了,温柔地轻抚某人腰间收到戕害的软,肉,却叫某人浑身又是一僵。
“此事慕某会放在心上,二位请放心。”慕乘风笑着给二人斟茶,又道:“此行如何”
说到正是,画风暂时恢复正常,楚箫点头道:“因不想叫人发现端倪,我只拿了其中几份压箱底的,当然,压箱底的威力也不可小觑。”说着从怀中掏出薄薄的几页纸递给慕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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