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反派,求你别黑化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半生孤酒
“是,怪我,慢点吃,别又被烫到了。”
“………”
望霄殿的梨花开始发芽出叶了,梨叶带着梨子的清香,闻着十分舒心。
九阳山热闹了几个月总算安静下来,各个小门派的人都离开了,这次宗主升到明境,更加坚定了那些小门小派拥护九引宗的心。
距离第一次试炼只剩下四个多月的光景了。
而宁柠跟百衡整日不是在望霄殿吃喝玩乐,就是去外边吃喝玩乐,完全没有把比试的事情放在心上,跟桃花殿紧张的气氛截然不同。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紧张的,结果已经注定在那里了,啸月跟花笑再不情愿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当初没事找事,试图拖宁柠下水呢。
自作自受罢了。
宗主出关之后,好几位妄境的殿主都一块闭关去了,是不是真的要晋升宁柠不知道,再不晋升丢人就丢大了倒是真的。
在九引宗的日子太舒服了,让许多人都变成了懒骨头,修炼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勤快了,有点得过且过的意思了。
如今宁柠进步神速,跟啸月的比试又马上到了,桃花殿的紧张气氛他们也感受到了,于是危机感就来了。
若是宁柠挑战啸月也成功了,那日后这样的弟子只会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懈怠修炼许久,自然该紧张起来的。
………
转眼又过了四个月。
圣殿厨房今日做了上好的烤鸭,宁柠也早早去抢了一只过来,还上百衡库房里挑了几壶酒。
两人坐在大殿外边的桌子上,桌子上摆着片好的鸭肉跟酒,宁柠翘着二郎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师父,咱们去圣殿偷师吧,哪位仙师的手艺这样好,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这绝对是天下第一鸭。”宁柠滔滔不绝的夸奖道。
“吃的,话这样多做甚。”还天下第一鸭,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呲…啊~舒服!”这果子酒一点都不烈,甜甜的还带着酒香果香,喝起来最舒坦了。
宁柠端起杯子坐到百衡身旁,脑袋轻轻靠在百衡肩膀上:“师父,看树上好多梨,再过一阵就该熟了吧。”
百衡随着宁柠的目光看过去,点头:“嗯,若是等不及,咱们可以下山买一些回来,先饱一饱口福。”
她摇头:“不,我要将这些期待都攒着,这样等梨子熟了吃起来才比较满足。”
“好,都依。”百衡伸手轻轻刮了刮宁柠的鼻梁骨。
“百衡殿主,妙芷师妹~”
打远处传来两声呼唤声,宁柠听着耳熟,连忙从百衡身旁起来,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
来人是贺椿,她已经许久没见到贺椿了,他身上的变化倒是不大。
“贺椿师兄,怎么来了。”宁柠询问道。
“宗主叫们去圣殿一趟。”贺椿抱着手,毕恭毕敬的说道。
宗主让他们去圣殿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一个月后的第一次试炼跟她和啸月的比武?
这个时候来做和事佬似乎不大好吧,大家都看着呢,啸月也不像个会主动言和的人呐。
“师兄,宗主找我们什么时候师兄可知晓?”
“去了就知道了。”百衡站起身子御剑,看了宁柠一眼。她心下了然,默默上剑,往圣殿方向去了。
今日的圣殿也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啸月还有几位没有闭关的殿主也在。
**不离十为的就是比武的事情了。
二人进到殿内宁柠才发现,除了这几位殿主与尊主,还有一个十分面熟的身影。她坐在宗主下边,有些畏畏缩缩的,不大起眼,可宁柠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来人竟然是司徒娅…
这女人怎么知道他们在九阳山?不对,这女人是怎么上的九阳山。
“百衡,妙芷。”宗主叫了一声。
宁柠拱手:“宗主。”
“仙师,二位仙师果然在这儿,让娅儿好找,如今可算找到仙师了。”司徒娅站起身子朝着二人盈盈一拜,说话的声音好像比半年多前还要温柔。
她对这个人的记忆都快清空了,谁知道过了这么久,又在这个地方见到了。
宁柠扫了一周,发现花笑不在。呼~还好他人不在,要不然此刻的圣殿也不可能这样安静祥和。
“怎么来了…”宁柠顺嘴问了一句。
“那日两位仙师不告而别,娅儿便猜测两位仙师是有要事,果不其然,方才与宗主对了对时间,两位仙师不告而别果然是因为有事离开。
两位仙师将娅儿从虎口救出来,这恩情娅儿说什么都是要报答的。
那日去二位仙师找二位时,我在桌上发现了这枚令牌,想着这应该是对仙师极为重要的东西,便四处打听,辗转反侧半年多终于还是找到了…”
说着,司徒娅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
宁柠看了,那的确是入九阳山的令牌,难怪她能找到这里来。
九阳山上的弟子没有一个不认识百衡跟宁柠的,自然用不着这令牌,他们也没发现令牌不见了的事。
()是,,,,!
第704章 仙师的专宠徒弟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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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仙师的专宠徒弟27
只是,为了一个令牌辗转反侧半年多来到九阳山,这未免也太…
正常人不都是守在原地,等失主回去拿嘛,他们都是仙师,真回来找不比她快得多?
虽然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令牌丢了这件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修士的本份,让记挂这许久,反倒是适得其反了。说起来我与积沂山也是有缘分,未上山前凡间的家便在那边。
方才说姓司徒,是洛水司徒还是天源司徒?”宗主拉日常道。
司徒娅摇头,恭恭敬敬的回道:“宗主不理凡事多年不知,洛水司徒氏与天源司徒氏已经陨落多年了。小女是平川司徒氏,先祖先前也在积沂山一代,祖籍崇安,而后搬到了平川。”
宁柠轻轻碰了下百衡的胳膊,凑近他耳边,小声问道:“师父,宗主叫什么?”
百衡回过头看了宁柠一眼,目光意味深长:“司徒,司徒末。”
噗呲…
宁柠咽了咽口水:“师父,觉不觉得…”
他点头:“为师跟想的一样。”
“那啸月殿主跟花笑岂不是很尴尬?”虽然宁柠不支持司徒娅那种做法,但是花笑屠人家门,明显更过分一点,他完全可以只杀司徒娅一个。
结果司徒娅没死成,全家都死在了花家手下…
果然,在漫长的询问过后,司徒娅一头磕在地上,一声声祖宗叫得司徒宗主心花怒放。
“祖宗,您一定要为司徒家报仇啊,祖宗,娅儿如今只能靠了…”
宁柠跟百衡心里都是咯噔一声,啸月应该是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把人家全家都杀了的事,此事还在专心致志的看戏。
宁柠还看到啸月笑了,真不知道再过一会儿她还笑不笑得起来,这桃花殿可能命中注定是自己的,原本啸月还能指望宗主帮她说说话,把一个月后的赌注稍微改一改什么的。
如今司徒娅找过来,啸月的退路算是彻底没有了。
“师父,要不咱们偷偷溜走吧,啸月殿主这样护犊子,肯定会跟司徒娅闹起来的。”
“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看热闹嘛,怎么今日热闹不看了?”
宁柠瞪了百衡一眼,有些着急的说道:“师父,这人是咱们招过来的,如今跟宗主相认了不说,还跟花家干上了。徒儿下个月就要跟啸月比武了,肯定会有人说我是故意的。
这脏水若是到咱们身上可就洗不干净了,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百衡:“来不及了。”
百衡话音刚落,只见啸月噌的一下站起身子,恼怒的说道:“不可能,少在这里诬陷人。本座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本座清楚,他从来不是个会主动惹事的。
我河西花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档子事,河西百姓那个不对我花家爱戴敬爱。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好一个心机深沉的百衡殿主。
她说她是司徒家的人,还恰好是宗主直系子孙那便是?若是不想一个月后与本座磕那三个响头,那本座就大方一些,饶了就是。
这样费心费力找人栽赃,莫不是欺负我花家没人了?”
她就知道会扯到他们身上。
“啸月殿主,这话说的实在是无理取闹。方才也听见了,我与师父听见篁屠殿主的千里传音,连招呼都来不及与司徒娅大便匆忙赶回来了,又哪里有时间知道们那档子破事。
司徒姑娘从未与我们说过这些,令牌也是被我不小心落下的。与我师父说的这话真是有趣。
啸月殿主该不会以为自己还是我的对手吧,啸月殿主还是赶紧回去与自家弟弟收拾收拾包裹离开吧,不然一个月后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再滚出九阳山,那可就半点面子都没有了。”
宁柠捂嘴轻笑:“哦,不仅是啸月殿主没有面子,您那引以为傲的河西花家,估计也要羞愧死了。哈哈哈哈哈。”
啸月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在她看来,宁柠一番话就是变相的承认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好一个歹毒的女子,不仅想陷害自己,还想让整个花家蒙羞。
她知道她自己赢不了自己了就使这种卑鄙的手段,简直不可理喻!
啸月:“卑鄙小人,既然师父教不好,那今天就让本座来好好教做人!”
宁柠轻轻拍了下百衡的肩膀示意让他放心,随后一个位移到圣殿外边去了。啸月也跟了上去。
百衡站起身子,朝着宗主拱手作揖:“宗主,妙芷性子急了些,我怕她下手又没轻没重的,出去看看。您先与司徒姑娘好好了解一下情况,这其中有误会也说不准呢。”
“拦着啸月一点,她一急起来就跟个小孩似的。”
百衡:“是。”
圣殿外边,宁柠一把将啸月紧紧箍住,一分钟不到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放开我,放开我!”啸月在宁柠怀里挣扎,虽然她的挣扎无济于事。
“别叫别叫,回头再把人给招过来。也就是遇见我这样动不动就善心大发的,要是遇到别人,就先前那样对我落井下石,现在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宁柠一手搂住啸月的腰一手将她的的手控制住,往桃花殿的方向飞去。
百衡也在后面跟过来了。
桃花殿
宁柠:“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跟我师父的确在幻境看到了前因后果,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且花笑的确屠了司徒家的门这也是事实。”
花笑握紧拳头:“呵,倒是能耐。”
“是说司徒娅?”宁柠问。
花笑抬眸:“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
“嗐,得感谢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师父身上。啧啧,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行了,话我也说了,我们该走了。不过,们别误会,桃花殿我还是要的,从下个月开始,这桃花殿的桃子就都是我的了,们,自求多福。”
宁柠潇洒的站起身子,挽着百衡的手,离开了。
回望霄殿路上,百衡问宁柠:“为何要跟他们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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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仙师的专宠徒弟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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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仙师的专宠徒弟28
“师父,我对您的心天地可鉴,我对那个花笑一点意思都没有,您千万不要误会。”宁柠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是…不打自招?”百衡问。
“什么叫不打自招呀,师父我还不了解嘛,您一定是胡思乱想了,要不然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宁柠骄傲的昂起下巴。
“原来在心里,为师就是这样小心眼的人。”百衡叹了一口气,一脸失望的看着宁柠。
那失望的模样简直入木三分,若不是宁柠真的足够了解他,她就真的着急了。
“行,徒儿错了还不成嘛,徒儿给师父赔不是,好不好?”
“光是嘴上说说?”他轻挑眉梢。
就知道后面没什么好话,原来还在为他们这阵子分房睡的事情生气呢。
他还好意思说,从前骗她说双修,如今骗她说指导她阵法,要么就隔三差五的喊头疼。
偏生他身上的确有病,也犯过那么一两回,每一次都是痛不欲生,她看着他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跟汗如雨下的身子,心疼得不得了。
也是因为这个,百衡这头隔三差五的就痛,哄骗她为他动手动口的时候总拿这个做借口。
被骗的次数多了,这话在宁柠这里自然就没那么管用了。
“行,晚上徒儿就上师父房里伺候师父去,这样总成了吧。”
“好像有些不情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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