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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叔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仪惜流殇

    猛地一回头,惊撞某王胸口。此刻也不觉凉风吹入了,倒有些……喘不上气!

    “王,王爷!”慌乱的退步,赶紧拉开距离。

    “你昨夜......”

    又来!

    卿灼灼只觉脸颊烧疼渐起,唯低眸不抬,扯唇应话,“王爷昨夜病了么!我也不是大夫!可又不能眼看着你难受!”提气运气,深呼吸!再呼吸!仰头再道,“王爷若是病死了!我找谁讨工钱去!”

    “本王向来不喜欢欠人情,你究竟让本王如何还!”

    说了半天儿!奈何某王一句没听进!还要抓着她,还债

    “哪来的人情啊!”卿灼灼抖抖抹布,撩眉转目,“若说有,王爷第一次停下猜忌没有杀我,还把我留在府上有吃有喝!这份恩情岂不更大!”

    “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与你的不顾一切,不能相比!”

    “......”某王这是非要弄得她脸红心跳,气喘吁吁吗“难不成,我还能再把你的命要回来”

    “......”

    她歪着脑袋的等待南风盏回话!怎得,他愣在面前,好一刻都没出声!忽觉这模样有点让她想笑!

    “王爷若再纠结!灼灼就把您的心挖出来下酒如何”顺手拍上,就贴在他的胸口处。

    瞬感一股被电流袭击的颤动,卿灼灼慌忙收回,自觉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

    对方如此身份,怎能任她胡言

    并非要调戏!并非要出手勾引!

    趁着某王还未生气,赶紧提了速度逃离!还好还好!某王没有出门来追!卿灼灼转瞬正了身子往园门处快步。

    不禁,还落了自言自语,“卿灼灼呀!卿灼灼!你究竟有没有张脑子”她就是蠢,蠢到从没有把南风盏当成主子,还以为能跟人家称兄道弟呢

    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还没抬脚过门槛,就见一黑影挡在了面前。似一堵墙,堵的她心烦。

    “哎呦,小丫头!那么早就起来了”

    什么怪调!让人听得恶心!

    卿灼灼就没遇上过这么讨厌的人!奈何不想搭理也得搭理,瞬时福身唤了一句,“八王爷!”

    “昨夜!你可是又让本王大开眼界了一回!”

    说话就说话!干嘛身子前倾,落一副恶心吧啦的样子!

    “王爷谬赞了




第五十四章 心中全明 只是不言
    卿灼灼到了歆岚院时,发现南风盏和八王,大殿下皆坐在太后身边有说有笑。

    加上不归一路,颇有心机的八王,这画风可真假!

    迎了太后的笑颜,她心头一紧,瞬时提步行近,跪地垂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闭嘴,只等问话。

    “昨夜,没受伤吧”太后慈爱,语气总是这般的温柔。

    “回太后娘娘,灼......奴婢没事!”奴婢叫久了,把自己的气势都压下去了!甚是不喜欢这样的称位。

    “没事就好!昨夜哀家亦是为你捏了一把汗!那么高的地方,你也不觉害怕”

    “怕啊!”卿灼灼不爱撒谎,也不爱藏着掖着,顷刻仰头勾了某王一眼,“这不是为了自家主子么!”

    南风盏随即也逢了她一眼。

    就觉被电了一下!

    明明那眸光平平淡淡,却是让她乱了思绪。她晃着眼珠,又将脑袋低下。

    “好一句为了自家主子!”八王扬唇前倾,把手臂橫于腿上,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十七得此侍婢,真是让皇兄羡慕!”

    她宁愿听对方叫她奴婢!这声侍婢,让人控制不住的落脸红。

    “怎么不说话了”

    “......”眸光微微抬动,忽生疑问,这是在问她呢

    “从前本王来府上,可是没少听你伶牙俐齿!这般垂眸不语,倒让本王不习惯了!”

    “八王说笑了!奴婢哪来的伶牙,又怎会俐齿!”找茬!当着太后的面找不愉快!

    “的确伶牙俐齿!与其他婢女不太一样!难怪十七会喜欢!”

    “......”太后这是咋想的卿灼灼深深呼吸,薄唇紧闭,哪里看出来南风盏喜欢她了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听说你琴艺甚好”

    “......太后娘娘,昨晚不是听了么!奴婢也就那两下子!助兴一回叫惊艳!助兴两回就成惊吓了!”这纯纯是某王的原话,半点油醋都未加。

    南风盏静坐一愣,瞬时瞥了她一眼。

    太后娘娘闻声露齿,扬笑不止,“这话何以说来”

    “王爷说的!主子的话,奴婢可都记着呢!”

    怎么听,都觉有股告状的怨气!

    “哀家不怕!你且弹来便是!”

    这话倒是听得舒坦!可太后日日居于国宫内,什么样的乐师没见过!卿灼灼撩眉逢去侧面,奈何某王此刻不迎!非但不迎,还摆手吩咐了身边的奴才。

    “去!把本王寝殿里的琴抱过来!”

    “是!”

    诚心诚意的叫了好几次自家主子,奈何这主子遇了亲娘就不搭理她了!卿灼灼低眸转珠,只得静等奴才将某王的古琴抱来。

    放了琴桌,给了板凳。

    即使再不情愿,也得选好曲目演奏。

    落指琴弦之上,瞬时滑过以应清脆。

    那便来首轻快的曲子吧!

    左边音色渐起,右边随之相互。

    南风靖在旁放了瓷杯,转瞬投入琴声之中。昨夜光顾着品尝菜色了,当真没有好好欣赏。这般动听的曲子,他亦是头一回听到。

    “皇祖母!这琴声真的好听!”

    太后静之不语,只是唇边应笑,微微点头。

    “以往我们听的曲子,都是婉转轻柔!灼灼姑娘弹的这首,甚是欢快!”

    “靖儿说的对!此曲亦是让人听着舒服!”

    一方在夸赞,一方在暗声嫉妒,一方,则在静静听之。

    卿灼灼没有偷瞄,依旧垂眸认真,直至将曲子谈完。

    “哀家还从没听过这么轻快的曲子!很是特别!”

    “是啊!轻快的都要把儿臣的琴弦弹断了!”

    &



第五十五章 还没怎样 就误会了
    “皇叔知道”

    南风盏闻声顿了片刻,眸光转转旋尽周边直至低垂,嘴角微微有了些许扬动,只是旁人看不清楚!

    “那皇叔还……”原是这么回事!是说给八皇叔听的!南风靖想清楚以后,便迎了十七皇叔回眸!

    见他扬臂拍打了他的肩膀,随之入了护国府内。

    渐入夜,卿灼灼坐在湛雅园中嚼着葡萄干。感谢张伯给她留了一小袋,让她能够拿来打发时间。

    南风盏恰于此时回了湛雅园,转头瞧见石桌前的她,不禁拧眉行步走近,“你坐这里干什么”

    卿灼灼撩眉逢上,“王爷的意思是...今儿,我不用在寝殿伺候了”好嘞!她走!

    奈何,擦肩一刻,竟被他抓了紧。

    某王总是这般让人琢磨不透。

    “你似有怨气!”

    “没有啊!我挺好的!”就是很想斗气!

    忍住笑意,憋紧不显。

    “那会儿,不是刻意说你的!”他撩眉逢过的眼眸中似染了些许愧意。

    恰被她抬头瞧见,然她只能深深呼气,转瞬挪离!定是自己多想了,王爷岂会对他落真情!

    “没事!灼灼不是傻子!灼灼听得出来!”

    他笑了!

    气声旋至她的耳畔。

    可她却不敢侧去瞧看,余光扫扫,唯见他行步走去书房。

    顿了片刻,小嘴拧巴,“王爷!今儿灼灼能回沁雪院了吗”八王也走了!就不必演戏了吧!

    “不能!”他回头,面色淡然。

    “......”卿灼灼深深呼气,随之拉高声线,“就算是演戏,也不用天天这样吧!王爷…您受的住”垂眸!不知咋的就顺口溜了!

    他拧眉给了她一眼。

    恰被她偷瞄逢上!

    玩笑有些大!可事实就是这样!谁家日日叫陪皇上也有不翻牌子的时候吧!

    “不愿进来,就在外面坐着!”

    居然又道了凉音!

    她才不傻呢!大冬天的在园内坐一宿,还不得冻成冰棍!

    大概已过戌时,俩人一个端正的坐在床上,一个歪斜的倚在桌前。

    纯粹是在耗时间!王爷活成这般也是悲催!

    “王爷!咱就不能不演了吗”八王也走了,还演个什么劲儿!

    然他顷刻抬眸,只道一声,“不能!”

    卿灼灼小嘴拧巴,蹙眉无奈。

    “怎么不愿意演了”南风盏随即又勾了他一眼,那表情应在脸上,让人好生难琢磨。

    “不是!”演戏是她前世的职业!从不会现出不愿。只不过,这种演法……莫名的不舒服!

    “待太后回了国宫,你就不用演了!”

    “哦!”瞥见他的脸上有着凝结不散的思绪。必然应了心事。

    长夜漫漫,她不知自己坐了多久,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就已睡在了某王的榻上。然他,却没了影子。

    卿灼灼小步迈去,渐于走廊穿行,到了书房,便瞧他撑着头,坐在书案前睡得沉。

    踮起脚尖,轻声近了书案,就在外侧半屈身子的盯瞅。两手平放桌上,撩眉静赏!

    某王这模样确是好看!总能让她呆呆入神!

    虽被称之皇叔,但此颜值,并不比侄儿差!

    若不是听了园中行来脚步声,她或会守在南风盏旁侧,直至他睁开眼睛。

    被逮正着,确是不好!

    卿灼灼立刻起身,奔出了屋去。也不知某王是何时睡着的,但坐着睡一宿终不舒服,能多歇会儿,就让他多歇着一会儿!

    猛地迈了门槛,几步不到就遇了来人!小脚恰行在石阶边上,愣将其给撞了下去。

    她在想什么呢!居然在一瞬入了沉目光微微抬起,才见对方双眸逢来,手掌心已是按紧了她的胳膊肘,欲稳住她的身子。

    “你没事吧”

    她的这一掌,刚好拍在他的胸口!要说此刻,应落些许尴尬才叫正常!然她却晃着脑袋,回神再推!

    一直将他推离石阶,推至园中梅花树下。

    “你这几日去哪了”

    “……王,王爷派了我任务!”

    “任务不是刻意躲我吗



第五十六章 丢弃之物 从来不寻
    甩手出了湛雅园,几次回眸瞥眼,面带愤意。

    什么叫不会干涉

    是以为她跟雪刃有什么吗

    她跟雪刃能有什么

    居然还把他自己撇的那么干净!

    他都亲了她两次了!

    这就装无事发生了

    南风盏!可气!可恨!瞬时扬手扯了树上的梅花枝于地面上划来划去好不自在。

    经了长廊,忽听一处急躁。卿灼灼抬眼看去,恰见老太后站在冰池边上,烦心的扬手抖臂。

    “你是怎么走路的!差点把哀家撞下去!”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那可是先皇留给哀家的!就被你这莽莽撞撞的小宫婢给……来人……来人……”

    必然是件重要的东西!不然不会惹得老太后那么着急!

    王府里的奴才本就少,这声来人叫出,四下依旧清净。

    卿灼灼拧眉起步,由踮脚变做了飞奔,跨过长廊,越过花坛,猛地跳入池中,咕嘟咕嘟沉进了水底。

    老太后于石桥上扬臂挡脸,一时没能看得清楚,“方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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