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大人,又又又亲我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深深
“嗯”似乎是她反应过大了一些,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在卿宁一口气松道一般的时候,他忽然扬眉一笑又道:“寻常女儿家第一次总是有些害羞的,原来陆二在这方面倒是与常人无二!”
此刻月满中天,天悬星河,却比不得眼前人如玉树,眉眼清浅,皎皎生辉。
第47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47章 自作孽,不可活
而此刻,漆黑一片的陆府后门,两三个小厮把一个奄奄一息的病弱少年丢上一辆十分陈旧的马车,灰布包裹往上一扔,便逃散开了。
前面赶马的车夫做贼似得左顾右盼,见所有人都朝着偏厅那边了,刚驾着马处悄然出门。
便看见一个紫衣少女静悄悄的站在门口处,晨光依稀里面容散了清冷如霜,只有衣带飘扬拉出长长的身影,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却隐隐让人觉得有万均压顶之势。
车夫连忙勒住缰绳,面露凶色喝道,“你这怪丫头挡着我作甚!还不快让开!”
事发突然,找的车夫是外头的人,因此并不认识她这个二小姐也情理之中。
卿宁住的的院子离后门最近,永安令带人闯进陆家的动静实在不小,她爬上屋檐一瞧,便看了这么一幕。
不认识更好,她上前两步,那车夫以为她要掀开车帘,心下一惊连忙拦住了她,语气也放缓了不少“里面都是些肮脏的贱物,你一个姑娘家可别乱看!”
几日前,这还是陆家捧在手心的娇贵爱子,一夕之间便成了弃之不及的肮脏之物。
“哦”卿宁挑眉,没有继续去掀那帘子,转身朝着马头长袖一扫,一阵细如粉末的狂躁粉便随着袖风如数飘落,然后不发一言飞快没入夜色里。
那车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怪姑娘唱的是哪一出,见没人阻拦了连忙抽了马匹一鞭子,早早的带人出城才是正事儿!
然而,就在那马鞭抽出的一瞬间,原本温顺的棕马忽的抬起前蹄,一声长啸划破夜空,紧接着无比狂躁的想要甩掉身上的枷锁。
车夫见状,连忙勒缰绳试图用力稳住骏马,哪知被反被狂躁的左右大幅度狂扫,直直的往往墙上撞去。
眼见小命不保,哪还能管什么差事银子,连忙跳车保住小命才是要紧事,赶车的险险避开,马匹却转的没了方向,只看得依旧大开的后门处,一抹鲜艳的红衣带在飘扬。
马蹄一跃,飞似得往里闯。
正要关门的小厮的避之不及,险先命丧马蹄之下,连避了好几次,也搞不懂这马作甚非要和他过不去,心下一慌,便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求救。
这会儿,灯火最亮人最多的当属那个偏厅了,卿宁走近的刚好听见。
“姜大人,你痛失爱子,本官深感歉疚,这贱婢既伤人命,府里也留她不得,就任凭姜大人处置了!”陆梁华正冠冕堂皇的拿一个姿色不俗的丫头,搪塞儿子无端死在这的永安令。
姜杰整个人气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看着道貌岸然的尚书大人活生生气吐了一口血,反倒是姜夫人放下自己儿子,哗的站了起来,死死扣住那婢女的双肩,不断摇晃,面色狰狞:你这贱人!为何要害我的儿子!你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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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特地来谢她
第48章 特地来谢她
关上门的那一刻,永安令从地上猛地爬起来,拽住他的衣领,怒容满面:“陆梁华,今日之事,若没有个说法,我定要你陆家一命抵一命!”
陆梁华慢慢把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开,面色晦暗道:“姜大人稍安勿躁,本官有事与你详谈!”
也不知陆梁华许诺了永安令什么,陆家只将一个秀气的丫头推了出去,只说是姜二公子酒后失德,那丫头宁死不从奋起反抗,将其重伤。
事发之后惊骇莫名,自缢而亡。
后坊间又有传言,陆家三少爷同姜二公子有异于常人的癖好,被府里一个丫头发现之后,将丫头和情人一起杀人灭口。
反正最后两死一伤,死的草草掩藏,伤的远迁它方,只留下城中一阵风言风言,没多久就被淹没在了各式八卦里。
直到二月春闱放榜的这一日,永安令家的草包大公子高头大马带着大红花接受永安众百姓的臭鸡蛋和各种烂蔬菜问候的时候,卿宁更深切了感受了什么叫“死者已矣,富贵当长存”的意思。
这官场上拼爹的很多,哪回金榜上题名的不是华府公子、豪门少爷,但大抵都还是能做做诗写写词附庸一下风雅的,但这姜大二十七八仍旧是一句“床前明月光,低头媳妇香”背的顺溜,潜规则潜的这么明显实属罕见。
春风吹开万千紫红,尚书府里一众门生,喜气洋洋入府谢恩师。
既然说了谢字,总是免不了谢礼的,宴席设在花园里,陆尚书拿捏着身份迟迟没有现身。
却偶遇到了来花园赏花陆家的大小姐,花容妆就陆梦烟刚走进了花席间,连忙以香扇掩面,骄斥身后的红锦:“你这丫头,今日父亲在园中设宴,怎么不早与我说!”
不等红锦配套的台词出口,早就有人接了话去,“大小姐不必惊慌,我等都是读书之人绝不会怠慢了小姐!”
这里半骄半怯的陆梦烟露了个脸道了声安便婷婷袅袅的去了,话虽是这么说,明着看暗里瞧的一个都不少。
当即吟诗赞美的,要挥笔作画留念的,个个都不愿意闲着。
这一插曲过后,一干新进榜的进士们,原本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公子、少爷,平日绫罗美玉、华服美人攀比惯了的,今个儿你看我我看你,总面免不了要拿东西出来比一比。
状元郎梁庆钦出身高门大户,示意跟着的小厮随手掀了一块红布,就是一对李子大的东珠,色泽圆润,价值不菲。
“状元郎该不会是想拿这对东珠,换恩师的掌上明珠吧!”榜眼郎姜大嗤笑一声,示意小厮把自家带来半人高红珊瑚树拉了出来,太阳底下这么一照,更显红光普照。
第49章 你来帮本王
第49章 你来帮本王
卿宁收拾完手上的活计,抽空想了想:这人就是最近那个八卦录上杀出来的黑马探花
据说此人是今科榜上唯一一个布衣出身的,人家都说泼墨挥毫恨不得下笔千言,这一位只用了一幅画,原本是一点上榜的可能都没有的。
没曾想顶着代阅名头从来也没阅过的容王爷今年,真的来翻了一翻,上万份的答卷千篇一律,一眼看下来没个顺眼的,反倒是特立独行这一位瞬间脱颖而出。
到了御前在那么一瞧,秦或眼角一挑,朱笔一点亲题“今朝探花郎,走马恐踏芳”。
能被这祸害题这一句,也就显得越发不合群了。
“恩师……恩师来了,快请!”
那边终于有人发现了尚书大人,连忙请入席中。
徐然微笑着走近席间,众人以为他要为方才之言解释一二,就连陆梁华也入座,摆了摆架子,等着他说些软话!
还没见过那届的新科进士这么不识相的,入了官场不合群!
哪知他道,温声同众人道了声“告辞”便真的走了,卿宁拎着两大包东西没入花间哑然失笑,凑近闻了闻。
余温尚在,香气扑鼻,是西街福记的白玉酥……
她脑海飘过某个场景,徐然……好像是那天挨打的倒霉书生吧!
……
这日入了夜,秦或如期翻窗而至,虽说已是春日里,可这人一靠近她,卿宁调用器皿的手一僵,只觉得气温骤降,好像又回到腊月飞雪的天气。
一夜春风化雨接做无根水,采齐各式花蕊中和无忧花的药效,一晃多日终于到了给那个大祸害解毒的时候。
早早叫知暖准备了热水,四周窗户都被黑布遮掩住,热气弥漫了整个里屋。
卿宁此刻就里在这蒙蒙水雾中,身前立着一鼎半米高的青铜炉,下面生了熊熊明火,偶尔能听到柴火爆破的声音,青葱一般的玉指交叠翻飞,牵引着一道奇异的火光在空中飞传,那光虽然微弱,却有一种令人惊叹的魔力。
见他从老位置进来,卿宁头也没抬道:“脱衣服,泡水里!”
说完,便陆续将原先准备好的材料按顺序放入神农鼎中,跳跃的火光里,少女的侧脸认真而谨慎,有似乎带着一点柔和兴奋的性情。
事急从权,自然也没有屏风什么的挡一挡,这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的。
秦或望了她一眼,这姑娘好像从来没什么非礼勿视的自觉,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开始慢慢脱身上的衣服。
卿宁将最后一枚无忧花瓣放入其中,封了炉口,双手合十,默念了两句咒语,转身朝着秦或不满道:“抓紧时间,你一个大男人拖个衣服扭扭捏捏的干嘛”
那个正光着上身解腰带,闻言抬眸看
第50章 你该不会看上本王了吧
第50章 你该不会看上本王了吧
来者不善,卿宁不假思索顺手就飞出几根银针,来人亦是异常机警的挥扇一扫,顺势拿捏住她的手腕,危险靠近:“你这丫头愿意耗这么大的功夫替这个将死之人解毒,为何见了我便是这般毒辣!”
“你每次都让一个戴面具的怪人危及性命试试!看你会不会一针扎死她”卿宁简直无语道,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没好事!
屋顶破了个大洞,月光倾斜而下,照亮来人银白色的面具,一双狐狸眼斜长飞眺,可不就是当日将她一掌拍下屋檐的诡医扶留。
秦或已经到了施针的最关键处,原本只要服下这颗丹药毒性就能清除大半,可被来人这么一打乱,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银针立着,方才出手一击已是牵强,这会儿更是血脉逆行,满身寒凉之气。
不好!祸害寒气攻心了!
卿宁不得不一手紧紧握着那颗红色的丹丸,一边快速出击直击扶留胸前要害。
扶留本身也是医术绝佳之人,之前那一次是完全没要防备的情况的被她一击即中,有了前车之鉴今日便有了堤防,在卿宁的指尖快要触及胸口之前,反手一挡,还没碰到分毫,那只纤细的手却更快转移了攻击方位,直击喉间。
她动作快而狠,丝毫不见半点手软。
后者极其有耐心的,猫戏老鼠一般一招一式化解她的攻击,从里屋打到外屋,一步一击。
忽的,卿宁画风突转,不在攻击各处要害,径直伸手去摘扶留的银白面具。
扶留反应停顿了半拍,片刻的差距间,眼见面具要被她径直扯下,飞快收回抵抗攻势的手掩住落到一半的面具,墨发被风吹乱掩住露出一半的容颜。
离见到传说中诡医的真面目只有半指之隔,卿宁此刻没有任何好奇的心思,就在这几秒之间,她从隐形手环中取出**散,直接将袖一扫,如数飘向了扶留那边。
后者刚把面具带回去,立马以袖掩鼻,另一只手闪出一把通体炫黑的铁扇,在月色下寒芒一扫,扇尖的尖刀顷刻之间便扫到了卿宁喉间。
卿宁飞快下腰避过,功力悬殊之下极难在躲过下一次致命攻击,当即尽全力用运气用指间火光,奋起一击。
此刻,却有一道幽蓝之光比她更快更狠,直击扶留右肩。
一左一右两处夹击,像是合作了千百次的伙伴一般,扶留不曾想那人会在寒气攻心之时,不惜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出手救人,当下也是硬生生接了一击,一口淤血涌上喉间,狐狸眼划过一丝狠厉,玄铁扇从手中飞出,浓烈的杀气飞旋朝着卿宁而来。
秦或哗的站起身来,背上的银针被如数逼出,悉数没入水中,然后白玉一般的手掌飞速一把
第51章 你上去
第51章 你上去
这会儿两具身体靠的极近,卿宁几乎能感觉身上的毛孔被那人寒凉的气息一靠近全部挥舞起来的战栗。
把心好好的放回胸膛里,她高傲的抬起下巴,把那只捂着丹药的手捂的越发紧了,“若是我看上你,你这一生或生或死都要由我掌控,千依百顺。这样……你还想我看上你吗”
许是她这话太过强势,完全跳脱常人对这个世界女子的认知。
秦或不可置疑的一笑,返回去慢斯条理的穿衣。
暮色里,卿宁看着他的背影,和一件件穿到他身上衣物,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他与她本身没有半点交集,无论过去将来,都不必有过多的纠缠,只是命运总爱开这样的玩笑,一次次将他们绑到一起。
“你既是为了救我才前功尽弃,我一定会尽全力替你解毒!你也无需想太多……不过是时间长一点,过程复杂一点而已。”卿宁伸出手,眼眸清澈,长如蝶翼在脸颊投下一片阴影,那颗鲜艳欲滴的红色丹丸在她白泽柔软的掌心滚动,红白交错,有银白月光轻轻淌过。
将最后一件外衣随意披上的秦或走近她身旁,将那颗丹药捏在指尖,对着当空明月照了一眼,目光却不知望到了哪里。
指间那相思豆一般的颜色,剔透玲珑却是无心之物。
片刻的寂静过后,他望着她,低沉到几近飘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本王从不多想,因为,本王想要的定要归入手中!”
两边大约僵持了一会儿,便听到了陆梁桦的声音,外面不知窸窸窣窣说了些什么,竟直接让带着人到各个院落搜查。
各处翻找巡查之声打破静谧的夜色,卿宁撩起窗帘,往外面一瞧,不远处的火把已经迎着夜风朝着这边来,不假思索将秦或拉进里屋,也不知道方才没入此间的扶留去了哪里。
听这脚步,基本是上千兵甲四面围堵,可见巡防营这次可真是真心实意来办差的了。
要是原本要抓的诡医扶留没抓到,反而让兵士们见证清心寡欲多年的容王爷情窦初开夜宿陆二小姐闺阁,想想明日永安城的头条八卦,好不容才从榜首下来的卿宁,快速研究应对之策:
大衣柜!简直搜查必备区域好吗
床底下!那是奸夫待得位置,容王爷绝对不适合……
屋檐上卿宁看看破了一处屋瓦透进来的皎皎月光,简直夜行克星好吗
再看看自顾自姿态大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的秦或,她揉了揉眉心,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火烧眉毛的感觉。
院门口的敲门声已经十分不合时宜的敲的震天响,好在清心阁只有主仆两人,知暖胆子小这样的动静都是捂着耳朵当没听见的,卿宁在里屋看着这尊大神发愁,自然是没人开门。
这一会儿便又有多了一些时间,卿宁飞快将地上的炉鼎放进空间里,已经灭了火星的架上放了一个茶壶,当下有许多富贵人家的主子喜欢在夜半喝点热汤什么的,在屋里放个这样的东西也就不会显得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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