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大人,又又又亲我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深深
然而秦或 自小怪病缠身遍寻医者而不得治,为人更是阴晴不定,手段狠毒。
这样一个人,即便表面上看起来俊美无俦、六畜无害又有谁敢真的惹他不快,引火**呢
“古人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江太傅既然如此恪守礼教,不妨让本王领教一番何为誓死忠君。”
油纸伞塞到她手里,秦或 喜怒难测的眸子扫了一圈,语气轻描淡写的如同,这花不错摘来赏玩赏玩一般。
“下官……”
头发花白的江太傅闻言顿时面如土色,他哆嗦着嘴唇却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风雪催人,只有一头冷汗不断沿着脸颊滴落。
满地大臣身子又低了几寸,生怕下一个被点到的就是自己,任谁都知道,他说的话从来不是玩笑。
只余陆卿宁一人站的笔直,手上撑着他给的油纸伞,心下略有些讶异。
这人居然会救场
一地静谧无声,长明宫里忽然跑出了个小太监,欢天喜地的朝着门外道:“王爷,太皇太后醒了!”
“好!”
秦或 只此一字便迈步入殿,墨眸却有流光浮动,好似满天星华,神采尽入其中。
紧接着满地松了一口气的声音,陆卿宁一句‘原来如此’刚浮上喉间。
朱红色的宫门前,
第19章 许亲了没有
第19章 许亲了没有
出众
数道目光在她身上转了数圈,瘦弱矮小,纵然是眉目如画,有那块胎记在,也着实算不上容貌出众。
坐得离皇帝最近的那位妃嫔忽然打翻了茶水,正是‘她‘那嫡亲的姨母谢贵妃,对她不闻不问却对陆梦烟颇为喜爱。
皇帝神色莫名的看了那妃子一眼,回头和蔼可亲道:“不必多礼了!”
卿宁面色如常的福了福身,然后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她原本也没有跪拜行礼的打算,能够不多生是非也是求之不得。
“你叫卿宁是不是”太皇太后牵着她的手越看越欢喜,卿宁却只关心一夜之间这体温已经差不多回到了正常温度,看来无忧花果然十分有效。
点点头,紧接着一句“许亲了没有”让众妃嫔都伸长了脖子。
深宫内院无聊度日,唯有八卦不可辜负啊。
“刚退!”
她答的风轻云淡,丝毫不见面露羞愧。
满座皆是尴尬之色,皇帝伸手摸摸胡子,忽的想到了什么似得,问道:“朕听闻你光散彩礼,施粥赠药救济灾民心中甚为欣慰,你要什么赏赐,尽管直言!”
卿宁却立即没有开口,太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和蔼的笑。
她沉吟片刻,抬起清亮的眸子如是道: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少女身子清瘦却别有一番傲雪之姿,目光清如霜河,说出的话亦是叫人跌破眼球。
一干妃嫔哑然无声的看着她,皇帝呷了一口茶,面上笑意荡然无存道:“小丫头口气倒不是不小!”
大约他说的赏赐也就是什么金银珠宝、锦缎良田之类,寻常女子看的长远点也就是求个好夫家。
而她是真的打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随便一开口就是广厦万间。
太皇太后却握紧了她的手,面上笑容更甚,“哀家说你这孩子出众,却当真比你母亲还要更甚一层!”
气氛几乎是奇迹般的缓和了,皇帝略带浑浊的眼眸一亮,目光似乎想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
谢贵妃却唇线一紧,攥紧了手中的香帕。
卿宁隐约觉得有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眸色一冷依旧道:“这就是我想要的!”
直到皇帝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你一个深闺女子,岂会知道灾情之严峻后事难平,倘若此时动用国库赈灾救民而空囊无存,用何抵挡邻国虎狼之师兵临城下”
这个问题,朝中大臣几乎吵了个天翻地覆,却始终争执不下。
事情越拖越严重,她冷笑的反问道:“灾民朝不保夕内乱不止,光留着国库有什么用”
此话一出,满殿鸦雀无声,皇帝的面色亦变得晦暗莫名,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此时响起的击掌之声格外清亮,卿宁回头。
风卷玄衣入殿而来,那人眉眼舒展的望着她,好像头一次见她这样特立独行的人一般。
两人不过数步之隔,玄衣白裙于锦绣华阁中自成风景
第20章 无事献殷勤
第20章 无事献殷勤
不过刚从长明宫出来半个小时的时间,谢贵妃已经换了一袭冰蓝色的八宝立水裙,妆容精致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三十好几的年纪。
谢贵妃手上一顿,放下青鹤瓷的茶杯,笑意温柔的朝她道:“你这孩子,怎么和姨母还这样客气生疏,快坐下喝杯热茶!“
两旁的贴身宫婢见卿宁一点没有要动的意思,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一个斟茶一个接口道:“二小姐不必惶恐,只管上前便是!”
卿宁凤眸一眯,落落大方的上前落座。
谢贵妃示意宫人将茶盏呈给她,状似关怀道:“今日吓得不轻吧”
当初原主备受欺凌,谢贵妃置之不理,今日她殿中差点触怒龙颜,也没有半点维护。
事后却要来问她感受如何,这唱的是哪出
“没事!”
卿宁答的惜字如金,接过茶盏之后快速用隐形手环检查了一遍。
没毒,她也是轻轻碰了一下杯沿就放下了。
以前的陆卿宁是痴傻之名传遍永安城,谢贵妃必然有所耳闻,今日特地找她,恐怕也少不了试探之意。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卑不亢的坐着,丝毫没有假装和隐藏的意思,一脸“你想怎样,我都奉陪”的模样。
谢贵妃低头,轻轻抚摸涂着兰蔻的指尖,状似无意的说道:“一味的特立独行只会引火烧身,官家之女更当好自为之。”
卿宁嘴角勾起一个冷弧,当即起身道:“我知道了!”
说完,不等谢贵妃开口,她已经快步跨门而出。
两旁宫人忽然伸手拦住了她,殿内谢贵妃幽幽道:“雪天路滑,一路当心!”
“色衰而爱驰,娘娘也要当心!”
卿宁说罢,越过两名宫婢临风而行。
三千墨发飞舞空中,衣袂飘飘与苍茫飞雪成一色,竟生脱尘之姿。
直到卿宁远去,殿内的蓝衣宫婢才犹犹豫豫着开口道:“不像……和传闻中一点都不像!”
谢贵妃挥挥手让人把卿宁用过的茶盏扔掉,面上的温柔笑意一点点散去。
大雪初停,满大街都是欢天喜地叩谢神明的百姓。
卿宁放下帘子,刚从宫中送她回来的马车上下来,便看了冻的两颊通红的知暖冲了过来抱住她。
左看右看了好几圈才抽泣着说道:“老人们都说宫里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小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胡说什么!”陆梁华沉着脸训斥了一声,却没有多大的怒色。
只示意官家把银票往陪同卿宁回来的公公袖口一递,拱手寒暄道:“有劳王公公了!”
王公公收银票的姿势像是熟练非常,翘着兰花指讪笑道:“陆尚书真是好福气,家中女儿都这样得皇家赏识!”
“哪里哪里!”二人东拉西扯又寒暄了几句,卿宁一直被知暖拉着问这问那,一时气氛竟也没冷场。
第21章 讨好
第21章 讨好
林氏被他反问的一时呆愣,随即反应过来摩挲着佛珠吞吞吐吐道:“若不是为娘的八字只同瑞祥院相合……罢了,你既觉得委屈,为娘让出给你也不是不可的!”
若换做以前的她,有这样的待遇怕是早就恨不得千恩万谢的了。
谁知卿宁如今性情大变,一开口就把人噎了个半死。
“不不,母亲的院子怎么换呢,二妹妹若是喜欢,我的燕羽楼就让给妹妹住吧!”
陆梦烟委委屈屈的咬唇说罢,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就投向了陆梁华。
燕羽楼以绣楼之型飞挑而成,楼高三层,层层雕兰花柱,皆是出自精工巧匠之手,说陆府之中最为华美的院子也不为过。
陆府众多儿女之中,最为宠爱的是容貌出众陆梦烟,吃穿用度亦是最好,从前的陆卿宁与她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刚从里面的里面出来的李姨娘乍一听这话,立刻接话道:“老爷,这怎么能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哪有妹妹踩到姐姐头上的道理!”
话声未落,又喃喃自语一般道:“二小姐才是嫡女,嫡庶有别,府中最好的绣楼的确是应该嫡小姐住才是!”
嫡庶二字一出,就见林氏母女二人神色微变。
“你还不住口!还嫌府里不够热闹是不是”
陆梁华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显然已是十分不悦。
陆卿宁秀眉一横,毫不领情道:“我也还没听说过谁家的嫡小姐是要捡别人不要的屋子住的!”
此前偶尔从知暖口中得知“她”的生母乃是当年芳名远播的谢家绝色双姝之一的谢依然,出身不凡,别看林氏现如今在陆家这么得势,当时也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妾室。
“二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父亲”
那边陆梦烟讶异非常的问道,那双秋水眸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陆梁华一听,眉头皱的更深,扔下一句“从官中支银子出来修缮清心阁,照着她的意思修出个陆家嫡女该住的地方来!”拂袖而去。
“是,老爷!”
林氏好半响才从嗓子眼挤出这么一句,一想到如此大的开销,当下再没了恶心她的心力。
刚被陆梦烟扶着走远了,李姨娘便堆着笑脸行礼道:“恭喜二小姐!”
一副小人嘴脸,卿宁别开眼,自顾自进了里屋。
知暖一边掀帘子一边义愤填膺道:“府里人都说这李姨娘最坏了,现在还想教唆小姐和二夫人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没有李姨娘,林氏母女就会甘心屈居人下吗”
卿宁随手拨弄桌上的古籍,眉心微皱,总觉得今天林氏母女示好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到底哪里不对……
自那日后,院里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栽花植木、测量画图。
人来人往,看似忙活个不停,实际也没什么大的作用。
倒是林氏那边破天荒的消停的很,卿宁调养了
第22章 祸害遗千年
第22章 祸害遗千年
在往城外一些,卿宁的目光不知不觉被眼前的景象占据,无心计较其它,也就任由秋韵跟着了。
原本枯木无皮之地几乎是一夜之间无数新居冒土而出,街道互通,屋舍俨然。
物资领用井然有序,哪里还有当日走投无路的无望难民。
“小姐,这……这还是前几天我们来过的难民窟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步行数里粮食、药物的供给车辆往来成群,知暖睁大眸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祸害做事挺靠谱!”
卿宁轻轻应了一声,这可是全靠人体劳动力的古代,居然也有这样迅速的工作效力。
知暖却睁大眼睛,好奇道:“小姐是说容王”
秋韵接话道:“听看门的大爷说这次的赈灾款都是容王一手拨下来的,朝中大小官员连一分一厘都不动,自然是再靠谱不过的!”
除了秦或还有谁祸害的起,皇帝做事犹犹豫豫,即便拨款救灾也不过按照以往的规矩从上往下一层层的走程序下来,大小官员个个心怀鬼胎不说用时太久,而是这世道,就是真的还有银子到了下面也是寥寥无几,哪里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几日前满是绝望之人的城郊之地似换骨重生,留下的按人头划分居住地,返乡的发给津贴,各处忙忙碌碌,竟丝毫不逊色于城内繁华似锦。
说着说着,知暖脸上崇拜之意渐起:“哎,要不是容王殿下自幼被人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按他的相貌还不知道成为多少闺中女子对如意郎君的幻想呢!”
卿宁嘴角微扬,走在前面随口应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更何况有无忧花在,这所谓的短命之言也就不存在了。
知暖小丫头哭丧着脸,顿时跳脚,“呀,那容王殿下做了这么大一件好事,岂不是还要短命很多!”
这神逻辑,卿宁莞尔,简直无言以对。
二十来步开外的雨棚,有个中年壮汉领着米粮袋子一边朝着前头叩拜,一边大声颂扬道,大小姐不光生的一模天仙模样,性子也是在善良不过,真真是我们北溱的活观音那!”
“大小姐才是真正的仁善之人,不像那个丑小姐分个馒头还要把人分成老壮大小!”
“就是就是,毛头小子老太婆饿不得,难道我们这些好年纪的灾民就该被饿死不成”
底下的青壮年附和声一片,满是对之前她只对老弱病残施粥赠药此等做法的不满。
即便是身处简易的雨棚,陆梦烟一身白底绣莺锦绣裙,粉黛略施的恰到好处,芊芊素手提留着装好的小米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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