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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大人,又又又亲我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深深
    以至于被人当场将此细微挑出,才眸色微变。

    一众侍卫当场喝道:“见到公主,为何不跪”

    几名白衣侍女同时抬眸,对上风长华的侍卫,有随时准备动手大打一场之势。

    扶留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稳住众侍女情绪。

    朝着马背上那人道:“公主的意思是,只要小民跪了,便能放夫人与我回府”

    好像一瞬间,又回到那个对她关怀之至的“夫君”。

    一时叫人分辨不清,此人举止到底何意。

    风长华审视着他,半响不语。

    只觉着此人所做所言皆无错处,只是卿宁这样的反应,叫人十分不能理解。

    反倒是身后侍女轻喝道:“无知小民!竟然敢和大公主讨价还价!”

    卿宁一直以来都十分不喜这阶级制度如此分明的世界,可此刻竟然无比庆幸这世上,还有这么仗着主子势大,说话如此尖锐的侍女。

    几个白衣女子怒然变色,少主是什么样的身份,何曾这这样狗仗人势的奴才这般呵斥过。

    扶留狐狸眼微沉,面色一片哀色,“大公主只说是与不是!”

    好像只要风长华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在下一刻便能掀袍而屈膝。

    “男子膝下有黄金,这是真要跪啊!”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负心汉呢!”

    周围一片议论声,在扶留这样执拗之下,又开始往他那边倒。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跪,寥寥数语,却令众人都莫名觉得他非薄情之人。

    此种行径对世人了解至深,也非常人所能及。

    卿宁此刻凤眸却坚定无比,无论如何扶留都不可能真的下跪。

    像他这样骄傲的人,不管何种情况之下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风长华却一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本来管这样的闲事,便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作风。

    身侧侍卫看得着急,要是因为这样无谓的事情,反而招来什么不敢有的骂名,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她却忽然扬眉一笑,犹如明珠皎皎,一时光华四射。

    看着地上没有剩下几口气的卿宁,道:“本公主给你两个选择,若是第一个你不要动,若是第二你便点头!”

    她显然没有要过问扶留的意思,卿宁艰难的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会被扶留带回去的结果更槽糕了。

    一众围观群众都伸长了脖子等大公主的两个选择说出来,还是头一次听见冲撞公主大驾还能有选择性接受责罚的。

    “第一,本公主当做方才什么都没有反应,让你和你夫君一同回去!”

    风长华这样说道。

    周围一片议论,大公主果然度量极大云云。

    这位公主做事跳跃度如此之大,已经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反正这话对扶留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他狐狸眼一勾做惶恐状道:“小民多谢大公主……”

    “慢着!你谢的太早了。”

    马背上那人高声喝止。

    因为听了这第一选择的卿宁,显然摇了摇头。

    众人神色微妙,若不是她真的神志不清,便是这说的情意深重的“夫君”真的有什么猫腻。

    “第二,我将你带回公主府,给我的白额虎加餐!”

    风长华说罢之后,居高临下望着两人。

    诚然结果对她来说并不怎么重要,可是在这么多的百姓子民面前,她堂堂的大公主怎么能被一个庶民这样冒犯权威。

    话落之后,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面容全毁的那人身上。

    可取如此之明显,谁会放着安然回家的机会不要,甘心被一只凶猛的畜生生吃了。

    扶留袖下银针无形飞出,正卡在卿宁颈部关节之中。

    于是,便是在这样一片毫无悬念可言的目光下。

    那满身血污之人,颈部僵直在那里,片刻后她咬牙,硬着脖子将整个头部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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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他怎么样了
    第146章 他怎么样了

    被一同带过来的卿宁忽然扬起头,凤眸含光,穿过那一门之隔。

    原本就起伏微弱的胸口一时顿在了那里,夜风扫过面上血痕。

    寸寸刀割一般的疼痛,此刻却全都被她抛在脑后,原本半扶半架着她身子的侍卫此刻注意力都被那阁中之人吸引去。

    竟让她一个重伤之人从手中挣脱,步履踉跄的上前还未迈出两步。

    他还活着!祸害果然还活着!

    一瞬间无尽的欣喜和仓皇齐齐涌上心头,强撑着卿宁坚持如此之久的那根弦猛然断裂,血痕遍布的身子便栽倒在地。

    或许是卿宁实在令人太过感到悲伤,竟身后侍卫一时都没有上前将她拖走。

    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不远处推门的风长华都不禁回头来看,手刚好碰触到那雕花木门,动作便停在了那里。

    “带她下去,找个大夫好生看一看!”

    风长华秀眉微皱,目光一落及房内之人,语气又不自觉变得柔静起来。

    鲜血从卿宁身上早已分辨不出颜色的绸布了里晕染而出,缓缓渗透进青石砖的地缝里。

    侍卫得了吩咐,在她身上连个下手之处都纠结了半刻。

    而就是这半刻的时间,“咯吱”一声房门开了。

    风长华眼睛一亮,待看清走出来的那人之后,又忽然暗了下去。

    “他已经入寝了,公主若要叙旧,还请改日!”

    鬓发花白的叶神医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是难掩的疲惫,随手就将门带着关上了。

    即便身处他人府邸,语气也是随意之极,身后跟着的是帮他扛药箱的张贺。

    里面烛火全灭,漆黑一片,在没有半点响动之声。

    地上的卿宁,头艰难的微仰着,眸中似有如释重负之感。

    叶神医都出现了在这里,里面那人定是祸害无疑!

    风长华退出两步,心下虽有不悦,对着这行走各国都十分受人崇敬的神医,还是十分客气的担忧道:“请问叶神医,他……他怎么样了”

    袖下不知不觉握成拳的手早已被热汗侵透,那人身患怪疾多年,已经多年未曾离开北溱。

    她心下既惊且喜,若不是此番……

    “此番要在大公主府中叨扰数日,他一向不喜欢闲杂人等打扰,这个大公主应当知晓!”

    叶神医绝口不提那人身体状况。

    “本公主……自然是知晓的!”

    风长华深深的望了那紧闭不开的房门一眼,如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诉说不得。

    “你留在这里好生照看他!”叶神医大步流星的离去,如出无人之境。

    他这话显然是对着同行而来的张贺说的,半点要和其他人多说的意思。

    片刻后,风长华转身压低声音同众人道:“小声退下,不得打扰!”

    一众侍卫侍女将脚步放到最轻,月光照亮屋檐,屋内那人不发一言。

    “美人殇!姑娘你怎会恶化至此!”张贺的目光却落在地上,血容满面的卿宁身上,一时不免惊声呼道,打破一地悄无声息。

    这女子面容毁的如此可怖,比之永安城里受害甚广的夫人小姐还要严重数倍。

    “你这!”

    公主府里大气都不敢出的侍女刚忍不住要出声呵斥,便被风长华一个眼神制止住,声音还是压低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叶神医脾气古怪,不少医术上佳之人随行身边,请他指点一二全都被直接决绝。

    眼前这男子虽说年纪不过双十左右,但是能与叶神医同行,定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因此态度便也不免好了几分。

    卿宁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脸上皮肉已经完全被血痕掩盖。

    别说是张贺认不出她,便是她自己看见看见如今这幅模样,也是断然不能承认的。

    “这姑娘中的是美人殇!”

    张贺粗粗将她全身扫过,竟没有一寸完好之处。

    忽而看见她的眸子,有过那么意思熟悉的错觉,夜风微凉扫过他的脸庞,这才忽然想起来,此刻身处异国。

    西横的这位长华大公主从来也省油的灯,这才悻悻解释道:“在下刚好对此毒研究过一二,大公主若是方便,不妨让在下来为她医治!”

    卿宁熬夜将冰玄草炼制出来之后,他便将配好的药方重新做了一个详细研究,效果不俗。

    更是因此得到叶神医的另眼相待,阁主去向不明,忽又听闻容王生死攸关。

    在他国都城,人数太多容易引起怀疑,叶神医便只带了他一人进入这里。

    风长华当街救人,狠狠的展露了一把她西横大公主的威仪,但是重伤至此的人真的带回来,也不一定能救活,心下正郁悴着。

    听他这么一说,只道是叶神医身边的年轻人,定然是医术不凡。

    挥挥手将人留下了,同一众府里人,一



第147章 本王为寻妻至此
    第147章 本王为寻妻至此

    榻上人玄衣如墨如玉如琢,于黑暗内室之中双眸紧闭,便是九天月华也比不得他眉眼风华。

    卿宁的身子被这门槛阻拦在室外,半点在移动不得,紧绷多时的神智忽然就此崩溃,一瞬间失声痛哭……

    那人盘坐在榻上,玄衣云纹是她无比熟悉的模样,全身冰霜之色凝结,却有幽蓝之光淡淡流转。

    月光从敞开的半扇门上,倾斜而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好像要与这满室凡尘隔绝开来。

    她目光将他的每一寸眉目刻画,却逐渐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还活着!

    他果然还活着!

    她心中无比确信却又十分时刻悬在心头的念头此刻终于确认下来。

    一时竟觉得这世上在没有什么事,比这四个字,更能令她心中一片欢喜,令她满心仓皇。

    于是这么多年蓄积的泪水,便成了她此刻唯一可以用来宣泄的东西。

    她的泪水如大雨般落下,打湿脸上裂痕里的血迹,混合着从下巴低落在衣襟上,一点晕染开来。

    犹如水中开出的花,刹那芳华夺人心魄,却又转瞬即逝。

    满室风声寂寂,她肩膀颤抖比吹落无数飞叶的树枝还要萧索,却始终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他不会知晓。

    也不会有人知晓,如此月夜,她曾在此刻为这一人,泪流满面。

    甚至连她都不明白,为何会这样的深夜,这样的场景,好像要把她两世都没来得及用过的泪水,都一次性流尽一般。

    而后多年,秦或忍不住问她:所居之处,为何皆不设门槛

    她笑而不语,遥遥相忆。

    便是今日,因这区区三寸之高的门槛,便将她与他隔绝开来。

    里外十步之距,亦是遥遥相望。

    “祸害……”

    她已然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朝着那人身艰难的伸出手。

    血液从她指间一点点落下,犹如滴水穿石一般。

    她此生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欢喜,这样执拗的想要走近那人,却再没有越过这里,靠近他的力气。

    而她没有看见,在她无力垂下的那一刻。

    榻上那人长睫微颤,一身寒霜轻破,墨眸在此刻缓缓张开……

    ……

    第三天金乌西沉的时候,卿宁睁开了紧闭多时的双眼。

    凤眸有一瞬间的微茫,屋内格局很是大气简约,一应陈设都有些莫名的眼熟。

    轩窗大开着,身侧寒凉之气尚存,窗外树影攒动,绚丽夺目的晚霞铺满天际,一时刺眼的叫她眼眸的都张不开。

    忍不住伸手挡了些许,却看见手掌被层层绢布包裹着,就连脸庞和脑袋都被包成木乃伊一般。

    她颤着手一点点将包裹着手和脸的纱布取下,全身骨节都好像被捏碎了重塑一般的疼痛。

    手掌划过脸上明显斑驳凸起的疤痕,她没有半点的停顿,好像满身疼痛这一刻都与她无关一般。

    祸害!

    她这一觉昏迷的太久,重新见到那人的欢喜惆怅都还没来得及诉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如何了。

    就连鞋子都没有穿,赤着脚便踉跄着飞奔而出。

    树声花影重重,阁楼水榭处处皆是精心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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