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好时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0瑟
云裳瞳孔猛地一缩,不退反进,一头撞进王寡妇怀里,堪堪躲过了这一棍,不等王寡妇反应过来,又使足了力气抱住王寡妇的一条腿猛地一推,王寡妇就这么被她放倒在地上了。
大概是没想到云裳会突然反击,王寡妇整个人都摔愣了,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个天杀的小贱种!你敢还手!你还敢摔我!丧门星!小贱货!我早就该淹死你!让鱼啃了你的贱骨头!你咋不死在外面,你个黑心肝地玩意这是要克死我”
王寡妇的声音又尖又利,震得云裳耳朵嗡嗡作响,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捂耳朵。
而她这一举动更是气得王寡妇眼睛都红了。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关上房门,回过身,抡起擀面杖继续朝云裳扑过来。
云裳见状,哪里还不知道王寡妇是真得想要打杀了她。
虽说在回来之前,云裳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拾王寡妇,并且在顾时年面前言之凿凿的说要割了王寡妇的舌头。
可是当云裳真正面对王寡妇时,前世法治社会根深蒂固的教化,以及她骨子里的绵软,都让云裳紧张的手脚发软,半天狠不下心思对王寡妇出手。
这会儿被王寡妇跟关门打狗似的,关上房门,要将她打杀在房里,云裳退无可退,再不出手,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王寡妇抡起的擀面杖已经要落下来了,云裳来不及多想,赶紧将王寡妇收进了空间。
有时候,人的恶念就跟杂草的种子一般,丢在干涸的土地上发不了芽,可是给它浇上水,杂草便能以惊人的旺盛生命力生根发芽,牢牢的扎根在人的欲念里。
而不好的事情一旦有了开头,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动手时,便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云裳跟着进入空间,看着高举擀面杖,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王寡妇,脑中竟隐隐有种感觉,就好似在空间里,她能完完全全指挥动王寡妇似的。
有了这个想法,云裳当即在脑中给王寡妇下达命令,只见王寡妇目光闪烁,眼底满是抗拒犹疑的神色,可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僵手僵脚的朝云裳走去。
云裳心里也害怕起来了。
虽说她是控制人的一方,但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如同傀儡一般被她控制,这种感觉还是太过诡异了。
她呆愣愣的盯着王寡妇看了许久,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抗拒挣扎,看到她眼里疯狂而又执拗的恨意,以及面对陌生环境时的惊惧和茫然。
空间里寂静一片,没有风,地上的小草却微微晃动着稚嫩的芽叶,仿佛有了灵性,在跟云裳打着招呼。
泉眼无声地吐着水泡,旁边的绿萝在泉水的滋润下,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
云裳猛地后退几步,蹲下身子,捧起泉水在脸上浇了几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又起身深深的看了王寡妇一眼,转身朝药房跑去。
半晌后,云裳拖着装满药片的大袋子跑过来,又出了空间,将家里结了冰的大水缸收进去,用水瓢砸开薄薄的冰碴,撬开王寡妇的嘴,一把药片一瓢冰水的往她嘴里灌。
王寡妇不知道云裳给她吃得是什么东西,想问问不出,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些药片一把一把被灌进肚里。
“王桂花,这是给神经病人吃的药,你知道正常人吃了会有啥后果”
云裳问
第17章 担心
云裳个头小,穿得又厚,整个人就像个圆滚滚的肉丸子,顾时年两只手都环不过来,干脆牵着她往家里走。
黑乎乎的泥巴路上,只有手电筒发出一束雪亮的白光,顾时年伸手关上手电筒,边走边教导云裳道:
“阿裳,现在的手电筒没有这么亮的,而且发的也是黄光,以后这个手电筒也别在外面用了,知道了吗”
云裳还真不知道这一点,这会儿听顾时年说起,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摸黑进了村子,走到大门口时,影影绰绰看到前面院墙外有一道黑乎乎的人影,正沿着院墙左右游移。
云裳胆子本来就小,被这道人影一吓,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脊背也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顾时年察觉握在掌心的小手变得汗津津的,立刻意识到云裳是被吓到了,将她往身后一拉,厉声喝问:
“谁在那里!”
那影子顿了一下,倒是慢慢走了过来,“是裳囡吗”
云裳从顾时年身后伸出头来,诧异的看向眼前这道矮瘦的身影,“爷,你咋来啦”
“我来看看你……”云老爷子也没想到自己听墙角会被云裳抓个正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尴尬,“裳囡,你,晚上没挨打吧你没跟你二叔回去,你奶担心你妈会打你,让我过来看看……”
云裳今天给王寡妇挖了那么大一个坑,村子里都传遍了,云家老两口自然也听说了,在生气王寡妇不检点的同时,两人更担心王寡妇会对云裳下死手。
原想着等云二川从县城回来,先带云裳回老云家住几天,等王寡妇气消了之后再回家,哪知道云裳主意那么大,云二川根本管不住她,让她一个人跑了回去。
从云二川、云水莲到家起,老云家几口人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云老太太更是担心的连饭都吃不下,坐在炕上边抹眼泪,边嚷嚷她听到了云裳哭喊求饶的声音,硬是喊云老爷子到这边看看。要是王寡妇真的打骂云裳了,就让老爷子把云裳带回去。
云裳没想到云老爷子是因为这个原因过来的,心里一暖,从顾时年身后钻了出来:
“爷,我妈今儿不舒服,早早就睡了,我没挨打。”
怕云老爷子不放心,云裳又补了一句,“爷,二叔教我了,要是我妈想打我,让我赶紧跑,不能挨打,我记着二叔的话哩。”
云老爷子放下心来,也没问王寡妇哪里不舒服,抬手摸了摸云裳的小脑袋,又看向顾时年。
云裳很是机灵的给老爷子做着介绍:
“爷,这是时年哥哥。时年哥哥要在我家住几天,我妈也答应啦。”
顾时年也态度殷切的跟云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这会儿时机不对,云老爷子不好追究顾时年的来历,又听说王寡妇都同意顾时年在家里住下了,想着有这么个小靠山在,王寡妇也不好动手打云裳,倒是放心了许多。
“裳囡,回去跟你妈说一声,这院墙矮了,让她晚上睡觉警醒着点儿,别让人又爬到家里把鸡摸走了。”想到之前在王寡妇门口看到的二流子,云老爷子又交代了云裳一句。
“哎,爷,我知道了。”
“行了,天儿冷,赶紧进去吧。”
云老爷子离开后,顾时年围着院墙绕了一圈,眉头就没舒展过,“这院墙太矮了,拦不住人,等我回去了,你记得搬老云家去住。”
云裳应了一声,急急的拉着顾时年进了门,点亮油灯,将灯捻子挑得老高,又从空间拿出饭菜,一盘接一盘的往案板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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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吓唬拷问
一道轻柔的风拂过面颊,顾时年眼前出现一片足有五亩大的青青草地,在他脚边不远处丢着几个土豆、玉米,旁边还站着一只老母鸡,再过去一点是一簇足有五十公分高的绿萝,长长藤蔓在地上拖了老远,旁边还有一汪吐着水泡的泉眼,泉水上方氤氲着雾气,像是给绿萝披上了一层轻纱。
空间里温度宜人,空气也很清新,呼吸间还带着淡淡的青草清香,似远似近天空挂着几朵白云,半遮半掩的躲在草地尽头的大楼后面。
顾时年将视线转到大楼上,整栋大楼灯火通明,顶端显眼的‘时裳’二字散发着耀眼的白光,一楼的门店大门敞开,里面的货物清晰可见。
大楼前面的空地有一口半人高的水缸,水缸旁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穿着大花棉袄,浓眉大眼的圆脸妇女,以这个时代的审美来看,也算是长得标志。
顾时年知道这位就是王寡妇了,只见王寡妇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抬着一只胳膊,手腕上挂着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药片。
“顾二哥,你快试试能不能走!”
云裳一脸期待的看向顾时年。
王寡妇进入空间后,她清楚的感觉自己可以控制王寡妇,可是顾时年进入空间,她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想到这座卖场本就是顾时年的产业,云裳突然就有了一种预感,她的空间并不能束缚顾时年。
顾时年自己也没有被束缚,不能动弹的感觉,意识也能清楚的看到大楼内部的每一寸空间。
他甚至有种预感,只要进入大楼,只要他想,这个空间他随时可以反客为主的占为己有。
顾时年的心沉了下去,在云裳的催促声中,他强行压下自己与大楼之间的联系,试着抬脚,很是轻松的走了几步。
“可以动!可以动!顾二哥可以动!”
云裳是真的开心,要是顾时年跟王寡妇一样受空间束缚,那她想让顾时年在空间四处转转还得下指令,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顾时年有当傀儡的感觉,也担心这样做会伤着顾时年。
顾时年笑着摸了摸云裳的头,拉着她在空间里四处转了转,最后停在了王寡妇面前。
“阿裳,该给她喂药了。”
顾时年声音不高,轻飘飘的,却听得王寡妇毛骨悚然。
面对云裳,王寡妇内心深处还能抱有一丝希望,但面对突然出现的顾时年,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少年,还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给她灌药的话,王寡妇心中就只剩下恐惧和绝望了。
她拼命张嘴求饶,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咯咯咯’的声音,但丝毫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顾时年用打量货物的眼神围着王寡妇绕了两圈,嘴里吩咐云裳道:
“我来灌药,你去超市拿条绳子,再找把刀过来。对了,保安室的电棍也拿过来。”
云裳愣了一下,转身快速往超市跑去,而顾时年则手段粗暴的卸下王寡妇的下巴,从她手上袋子里抓出药片,一把一把的往她嘴里硬塞。
直到王寡妇实在咽不下去了,顾时年才施舍似的用水瓢给她灌上一点儿水。
王寡妇很快就被折腾的面色全无,冷汗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而顾时年却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依旧冷飕飕的凌厉吓人。
虽说他跟云裳穿过来才几天时间,但他已经确认,这两具身体跟他们前世的身体一模一样,就连云裳眼角红痣的位置、大小都没有改变,而他身上细小的伤疤也都分毫不差。
想到王寡
第19章 云大川之死(1)
上一世,云裳脖子上一直戴着一块锁型玉佩,顾时年记得很清楚,那是云裳出生后,云叔亲手戴在她脖子上,说是云家祖上传下来的,直到云裳穿越前也没有摘下过。
此时他问起玉佩的事情,也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变数太多。
哪知王寡妇听了顾时年的话,整个人当即抖得不成样子,两眼更是跟吃人似的,死死的盯着云裳,喉咙里也发出近乎嘶吼的咒骂声。
顾时年毫不手软又是一电棍戳了下去,“看来你不只是舌头不想要了,就连这俩眼珠子也不想要了,阿裳,把刀给我。”
云裳迟疑了一下,立刻狗腿的把一柄西餐刀递到顾时年手上,而王寡妇就跟按下了暂停键似的,喉咙里立刻没了声音,边打着摆子,边挣扎着双脚蹬地往后退缩。
“能好好说话了”顾时年又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王寡妇连连点头,脸上眼泪鼻涕横流,看样子是真得吓坏了。
自打云裳从县城回来,王寡妇就跟做噩梦似的,整个人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一直捏在手心里的小包子有一天会变成扎手的大石头,而现在这块大石头还反过来砸得她反抗不了,几乎要送了命。
不管是云裳在村口给她挖坑,祸害她的名声,还是眨眼间把她从家里带到那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给她灌药,又或者是突然出现在家里,洞悉云裳身世的陌生少年,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离奇,太过匪夷所思了。
没有经历后世那些脑洞大开的网文熏陶,以王寡妇少得可怜的脑容量,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到最后,她只能把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归结为见鬼了,把云裳的突然转变,归结为被妖孽附身了。
眼下另外一个妖孽逼问她玉牌子的事情,已经被吓傻的王寡妇非常识相的交代了出来,反正不交代这两个妖孽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丢,丢了。”
依然是含糊不清的话音,顾时年嫌听得费劲,伸手合上王寡妇的下巴。
“什么时候丢的,丢在哪儿了,谁给弄丢的”
“我男人……那年大川上山,给弄丢了。”
王寡妇说着又狠狠瞪了云裳一眼,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掉,看得出来,提起云大川,王寡妇是真的伤心,也是真的恨云裳。
顾时年没有错过王寡妇的眼神,又连吓带唬的问了半天,终于拼拼凑凑的弄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与两人的猜测一致,云裳还真不是王寡妇和云大川的孩子。
她是王寡妇在河边洗衣服时,从上流漂下来的木盆子里捡回来的。
当时王寡妇还怀着九个月的身孕,早上天还未亮时把云裳抱回家,不到中午肚子就发作了,因为胎位不正,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产下个男胎,可惜一生下来就死了。
就这样,原本打算送到王寡妇二哥家做闺女的云裳,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留在了老云家,成了王寡妇和云大川的闺女。
一家人也对外宣称,王寡妇生了个女儿,那个死去的男胎就悄悄埋掉了。
云裳生得白净可爱,云大川很是喜爱她,可是王寡妇心里就没有那么舒坦了。她总觉得,她的儿子是被云裳克死的,要不是云裳夺了她儿子的福气,她的儿子说不定也不会死。
王寡妇不喜欢云裳,但在老云家和云大川的坚持下,还是解开衣衫给云裳当了一
第20章 云大川之死(2)
那王家大孙子八岁了,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纪,身上还带着小儿无知又天真的残忍,拉扯云裳时候下手又快又狠,云裳被磕的流了不少血,又受了惊吓,抱着云大川死活都不撒手,谁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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