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阴阳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荇蓝灏
天蓝星空,金黄星月和红色血水谱写着多姿多彩。
赵天星看到谢科和宇恒到来,并没有任何意外,也没有任何惊慌。展露出阳光的笑容来,欢迎两个人的到来。
“谢科,你是来祝福我和白墨的吗真的很感谢,你能够参加我和白墨的婚礼。”
毒蛇摆起了酒杯,扭动着身体送到了谢科面前,邀请畅饮。
“白墨学姐并不想要嫁给你啊。”谢科走到床边,将白墨从床上救了下来。
受惊吓的女孩一下子扑到了谢科的怀中,尽情挥洒着泪水。
她紧紧的抱着谢科,感受着那具身体带给自己的温度。她以为自己死定了,都快要放弃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谢科轻轻拍打着白墨的肩膀,小声安慰着。
许久,白墨才稳定住了情绪,恢复了平静。
这一切,落在新郎官的眼中,只剩下了愤怒和抓狂。
“谢科,你放开她,放开我的女朋友。你想要带着月儿走,我同意。月儿想要离开我,我尊重她的选择。可是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难道要将我最后的幸福都要剥夺吗”
赵天星将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碎片镶嵌在了皮肤之中而浑然不觉。
毒虫看着谢科的眼神也从柔善变成了阴冷,搅乱他人婚礼的人,着实可恨。
“白墨学姐并不喜欢你,也没有想要嫁给你,这一切都是你的自作多情罢了。”
谢科询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死呢”
什么他还活着
白墨闻言吃惊的看着谢科。
是的,赵天星没有死,这不是阴暗的鬼魂,是真真正正的活人,那个变态的赵天星。
谢科想不明白,已经死亡的人怎么会死而复生了呢
“你很希望我死吗难道我就不应该活着吗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呢为什么我无论变得多么好,你们都瞧不起我,为什么”
赵天星愤怒的嘶吼着,这个变态的家伙,竟然也会流泪,哭了起来。
两条毒虫走上前去,却被赵天星扯断了身体。
“我们不希望你死,如果我们真的讨厌你,昨天为什么会想办法救你呢赵天星,我只是好奇,只是关心。”
看着那无助的眼神,谢科的口气也变得缓和起来。
那不是对于变态,是对于病人。赵天星有病,有心理疾病。
这一刻,谢科才知道赵天星病的如此严重,他杀人,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疾病。
“我把你当朋友,我不是来搅闹婚礼的。我只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关心你。你没死,我很开心。昨天看着你的呼吸停止了,我们都很难过。”
赵天星抬起头来,看着谢科,没有言语,一言不发。
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谢科,一分钟两分钟...
“我的体内有抗体,毒药是毒不死我的。”许久,赵天星才解释起来。
不知道是否相信了谢科的话,或者是他只想要找一个宣泄口而已。
那是在他五岁那年,他的父亲离开了他们母子,一去无踪。
小小的孩子,没人知道他内心的痛苦和恐惧。他想要寻求帮助,他想要在游戏当中忘记,却被所有的小伙伴嫌弃。
同龄的孩子骂他,欺负他,抢走他的玩具,说他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孤独的他遇到了一条眼镜蛇,天真的他想要和眼镜蛇做朋友,却被眼镜蛇给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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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失败的人
张玥的人皮,就在赵天星的被子里面,每一天他都要盖着,才能够入睡。
就好像是张玥睡在了他的身边,让他心安,给他温暖。
在这张人皮上,和赵天星一样,腰部以下是黑色的。
“让我猜猜,你将他的骨头放在了哪里,头骨应该是在北方,脊骨应该是在南边。对,就是这里。”
那边摆放着一盆芭蕉,砸开来,里面是大量的骨头,白森森的。
“还有她的器官和血肉,全部都在这里。你这个变态的家伙,将自己的女朋友给分尸了,每天睡在她的血液上,盖着她的人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宇恒将所有的骨头和器官全部都找了出来,有些部位是完整的,有些部位已经残破,堆积在一处,如同一座小山...
门外,陆雪山早就已经出现,躲在门后面看到这一幕,老泪纵横。
这些东西找出来,证明宇恒说的没错。谢科也觉得不忍,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啊,竟然能够将一个女孩分尸,还每天和这些尸块呆在一起。
就算这般,张玥竟然也选择原谅。可悲可叹,本应该是一段让人羡慕嫉妒甚至是恨的爱情,终归是被这个人给亲手毁了。
“都找出来了,都拿走吧。谢科,你都拿走吧。月儿既然想要离开我,那就走吧。我只求你,将白墨还给我,将我的新婚妻子还给我。”
赵天星张开怀抱,等待着白墨的归来。白墨紧紧的抱着谢科,恐惧到无法形容。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和一个杀人分尸的凶手呆在一处
那些器官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让她恶心。
“你害死了一个女孩,还想要害死另外一个女孩吗”
宇恒冲上去,一脚将赵天星踹倒在了血泊之中。
残忍的令人发指。他竟然还有脸要求别人。
“我没有杀害月儿,我也没有想过要杀害白墨。我只是想要一段感情,一个人的陪伴,难道我就不应该拥有吗”
赵天星依旧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认为自己杀害了张玥。
“儿子,妈妈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孩子,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残忍呢你为什么会这样”
陆雪山冲进来,不停的捶打着赵天星。
她是那样的无力。
这一生,她都在风浪之中度过,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因为自卑,内心深处的自卑。”吴峰倚靠在门边上,转动着黄金打火机。
“一个孩子的自卑,是从他了解这个世界开始的,也会永远伴随着他。无论他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强大。他的内心都是自卑的,认为自己比不上其他人。”
“这种情绪会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们。无论是面对亲人,恋人,或者是下属,永远低人一等。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英俊的男人双目之中一片朦胧。
这一切的悲剧都是自卑造成的,这是心理学的问题,这是创伤,一生都难以愈合。
自卑,这两个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赵天星的心中,拔不出去。
这种情绪,往往和家庭,父母的教育有关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孩子。都是我的错,我是一个失败的人...”陆雪山泪流满面。
“是你的错,你就不应该将他生下来。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定了是一个失败的人。无论他多么优秀,他都是失败的人。哪怕光环笼罩,他的心里,自己永远都是失败的人。”
吴峰将打火机揣进了口袋之中,一步步远去。
谢科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老师,这番话,他突然觉得是吴峰对于自己说的。这一刻,他想要冲上去给吴峰一个拥抱...
东郊墓地之中,多了一座坟墓,那是张玥的坟墓。
单人床便是她的棺材,所有的器官全部都在棺材之中放着。
赵天星亲自埋葬,跪在坟墓面前,不停的忏悔着。
在山的另一边,有一个女孩,在遥望着这
第三百八十一章 五号
“你不是想要见我吗今晚有时间否”
当谢科饱睡一觉,整装待发的时候,通讯手表传来了一条消息,是五号发来的。
时隔这么久,五号主动联系谢科。
谢科看着手表,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主办者真是有趣啊,这么快便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思,并且做出行动,行动不可谓不迅速。
他有理由怀疑,五号便是主办者命令其来找自己的。
“好的,在哪”
“南陵公墓。”
半个小时之后,谢科来到了南陵公墓。
此刻,还是傍晚时分,天边的太阳还在懒洋洋的下沉着。而这里,早已经变成了一片寂静,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座座坟墓耸立着,迎接前来的人。
谢科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脸上戴着的是喜洋洋面具。
这个面具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换成吸血鬼面具会更加贴切一点。
“同学,那里面不能够进去,有危险。”
在马路对面,有一个女孩坐在长椅之上,面前支撑着画板。
宣纸之上,画的是南陵公墓,那阴森森,只有一片墓地的公墓。
“姑娘这里为什么不能够进入啊”
谢科停下了脚步,转身望了过来。女孩很美,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泛着童真。
脸颊之上,没有任何粉黛,反而沾染了些许墨水,显得俏皮。
她坐在那里,好似一幅画一样。
难道她就是五号吗
“大家都说这里很危险的,不能够进入,进去之后会死亡的。同学,可千万不要因为自己一时好奇,弄丢了性命。”
女孩叹息一声,又自言自语起来:“我本来想要进入到其中作画的,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不能够进入,便只能是在外面,远远的观望了。”
夕阳余光洒落在俊美的脸蛋之上,是最后一点光彩。旋即,夕阳西下,什么都不曾剩下。只是雾蒙蒙的昏暗。
“他们怎么形容这里”谢科站在入口处,看着女孩。
心中只有叹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是杀人凶手,如何能够不可惜呢
女孩闻言轻轻摇头:“不知道,他们都说进入到这里的人会死亡的。同学,不要进去了。不如陪我画画吧,可好”
“陪你画画”
“嗯,你现在站着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好了,很有画面感。我可以以你为中心,绘画这处墓地吗”
女孩哀求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谢科。
谢科哑然,太会演戏了吧。不过,自己此番来就是找她的,就陪她演戏好了,便答应了下来。
没有人再言语,谢科一动不动的站在公墓大门口之处,女孩甜甜的笑着,在画板之上描绘着绚丽的色彩。
夕阳西下,一天终于走向了终结,坟墓也发生了变化,一点点的裂开来,好似食人巨兽一样,潜伏着。
风好似黑色的,在怒吼。路边的灯光明灭不定。
一个多小时的画作时间,宽敞的公路之上,没有任何一辆车辆从这里通过,更没有任何一个行人。
女孩画的很认真很认真。
“谢谢你,同学,我画好了。”
她高兴的笑着,一双眼眸在发亮。
“你...”
谢科刚想要说话,通讯手表再次响了起来,是五号发来的消息,催促着谢科,问他怎么还没有到。
这...难道这个女孩不是五号
谢科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也不喜欢这个甜美的女孩是五号,那杀人如麻的人。
“不客气。夜深了,姑娘还是赶紧离开吧。夜晚对于漂亮的女孩子很不安全。”
女孩闻言羞涩的笑了起来。
“我觉得还好,经常一个人走夜路,遇到的都是像你这样的好人。我家住在市区中心,同学要一起回去吗我们顺路。”
她收起了画板,将重达几十斤的画板背在了脊背上,单薄的身体看着让
第三百八十二章 走出去的活人
秦颐,医科大学的学生,徐沫儿的好闺蜜,知心好友。
“见到是我,是不是有些失望啊”秦颐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上面是通讯手表。
没错了,秦颐就是五号,午夜狂欢的会员之一。
“还好,只是有些意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小。现在想来你是伪装的,原来是我被欺骗了。”谢科淡淡说道。
经历了白皓和黄金战士,任何人是杀人狂魔,谢科都不会太意外了。
就像自己此刻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一个不为人知的面具。谁都猜不到面具下面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我对你很失望啊,我以为你很早就会猜到黄金战士是谁呢。你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他和黄金战士那么符合。你竟然一直忽略,还在不停的猜,不停的寻找着。谢科,我能够说你很笨吗”秦颐从墓碑上面跳了下来。
“好像是这样。我现在也猜不到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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